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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冰清:“你什么意思?”
方薇向前走了几步来到白冰清的面前,半低着头对她说道:“离她远点,你已经错过机会了。”
白冰清握紧拳头,瞪着眼睛:“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方薇笑:“明不明白无所谓,知道怎么做就行,自不量力的事情最好想都别想。”
作者有话要说:有CC陪着,这篇文走的真是顺利,实话说,这篇文却是清淡了点,不过,我却写的极有感觉,我最近在写一篇新文的大纲,可能有时候会脱线,不过这篇文我会优先更的,如果出现我一两天没有更新的情况,请相信我还活着……
☆、【17】一记耳光
程琪像一只美丽的蝴蝶,被无数脂粉花簇拥着,偶尔被高富帅邀请,随着音乐在大厅中央起舞。
看见程琪跳交际舞,这还是第一次,从来不知道她还有这一面。
白冰清自从回到大厅,就一声不吭的坐在角落里喝闷酒,沈流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她她也不说。
“流年,肖一。”
看见程琪走过来,沈流年和肖一连忙站起来。
程琪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身后跟着一个深灰色西装的帅气男人,两人走到沈流年这桌停下,介绍道:“这是我表哥mark,这是沈流年、肖一。”程琪转过头看着位子上的白冰清,说道:“白冰清。”
Mark全身透着一股成熟男人应有的魅力,大方得体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他跟沈流年和肖一打过招呼,最后把视线定格在了白冰清身上,伸出手对白冰清道:“你好,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白冰清受宠若惊的看着mark,不知为什么,她又看了看程琪,犹犹豫豫的有点不知所措。
程琪面色从容的把手搭在了mark的肩上,笑着说道:“放心吧,我表哥是出了名的好男人,而且是程氏集团的股东哦。”
程琪这话是说给白冰清听的,沈流年和肖一也看向白冰清,而白冰清的脸色有点怪,但最后还是把手放在了mark的手上,mark脸上绅士的笑意更浓,牵着白冰清的手走向舞池。
白冰清离开后,肖一看着程琪似笑非笑的脸,问:“想通了?”
程琪不置可否,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淡淡道:“不知道,但总得给自己留条活路不是。”
早在六年前,程琪在C大遇见白冰清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了她,只是那时候,白冰清一心扑在傍大款上,更是对男女同志这种事情嗤之以鼻,程琪怕说出来大家连朋友也做不成,所以一直隐瞒着这件事情,大三的时候,院系保研资格出来以后,白冰清原本在保研资格里,却被一个家里有钱有势的人给顶了,还是程琪暗地里花钱找人把这件事情摆平了,程琪原本就决定一直把心里的这份感情隐瞒下去,却不料因为那个吻,六年的暗恋战线彻底瓦解,她已经完全抑制不住心里的那份悸动,想要恋爱。
对于程琪对白冰清的事情,沈流年早就从肖一的嘴里知道了,但肖一让沈流年保守秘密,毕竟这件事情第三方插手不是什么好事,还是让白冰清自己明白的好。
沈流年拍拍程琪的肩膀以示安慰,程琪反而笑着问沈流年:“真羡慕你啊流年,什么时候把黎柯约出来让我们也见见?”
沈流年一脸的幸福:“有机会吧。”
肖一看着沈流年的眼神突然黯淡下来,别过头看向了舞池中白冰清。
白冰清明显不擅长跳舞,被mark手把手教着,还是不断踩他的脚,白冰清囧的连连道歉,而mark却只是绅士的笑着,脸上并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
一曲终了,mark牵着白冰清的手回到了座位上,白冰清一脸的窘相,实际上早就出了一身的汗,不是热的,是尴尬的。
“跳的还不错,不是那么丢人。”程琪笑着说道。
“还不丢人么,都快把mark的脚踩肿了……”白冰清走到桌边连忙扶着桌子喘口气说道。
Mark看着白冰清,温柔的笑:“冰清跳的已经很好了,主要是我没带好。”
“看看,我表哥多会说话。”程琪又说道。
白冰清看了程琪一眼,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感觉有点怪怪的。
“hey!mark!here you are!”一个金发老外突然搭上mark的肩膀,笑着说道:“I have something good for you。follow me。”
“hold a minute。”Mark转过头看着白冰清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说道:“能给我你的电话吗?”
白冰清愣了一下,“嗯?”
Mark:“和冰清相处的很开心,希望以后还能再见面。”
这是搭讪吗?不,这是傍大款成功了吗?白冰清的脑子里突然问了一个这么脑残的问题,尴尬的点头:“好……好啊。”
白冰清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程琪,程琪却在若无其事的喝酒,甚至没有抬眼往这里看。
看着被老外拉走的mark,白冰清却没有想象的那么高兴,程琪站起身,对她们三个说道:“那边还有客人,我去一下。”
程琪淡蓝色的身影越来越远,突然在人群中崴了脚,摔在地上,白冰清蹭的一下站起来,还没走过去,就看见方薇已经奔向了程琪,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方薇竟然彪悍的拦腰将程琪抱了起来,离开了大厅。
五分钟后,方薇又回到大厅让大家继续玩,而她自己又离开了。
沈流年三个人离开程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回学校的公交车早就没了,她们只好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学校。
白冰清一路上都很安静,手里攥着mark给的那张名片,心里却放空了。
沈流年和肖一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
十一点的学校还是很热闹,大学生永远是精力十分充沛的那一族,总是能闹腾到很晚。
一回到宿舍,白冰清和肖一就躺倒在各自的床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白冰清刚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电话就响了,原本以为是黎柯打来的,却在看见电话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时顿了一下。
“爸。”沈流年接通电话。
“你在学校?”沈继东语气不是很好。
沈流年皱着眉头,心里有种感觉很不好:“嗯。”
“我在市区,一会儿司机会去接你。”沈继东说完,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沈流年一脸茫然的看着嘟嘟冒着忙音的手机,给白冰清和肖一交代了一声就下楼等着。
沈继东平时就忙,很少过问沈流年的事情,半夜来到N市找她的时候更是从没有过。
沈流年大概知道沈继东来的目的了。
沈继东坐在宾馆的房间里,从不抽烟的他今天却点了一支烟,云里雾里的脸看的不是那么真切。
沈继东:“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吗?”
沈流年坐在沈继东的对面,双手放在膝盖上,说道:“知道。”
“知道?”沈继东重复了一下沈流年的话,“那我也不多说了,立刻跟那女孩儿断绝来往。”
沈流年捏住衬衫的衣角,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为什么?”
单是这一句为什么,就已经足够让沈继东吃惊了,“为什么?你都这么大了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我和你妈把你养这么大不是让你做怪人的!”
沈流年:“爸,你也会对你的病人说他们是怪人吗?”
沈继东恼:“你!”
沈流年淡淡的说:“爸,我不知道陆枫远和你说了什么,但我可以在这里跟你坦白一件事情,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做乖乖女,一直听你和妈妈的话,对于你们的意思,我从来都不敢有半点的逾越,但是,你们知不知道,我并不喜欢和陆家的聚会,也不喜欢陆枫远,更加不想和他结婚,我今年已经24岁了,人生能有几个24年呢?能不能让我在这个年纪,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呢?”
沈继东瞪大眼睛,摇头:“我们是为你好,你要是一意孤行,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沈流年:“那就等到我后悔的时候再说吧。”
沈继东把烟扔在桌子上,拍桌道:“不行!你必须立刻和那个人断绝关系,不然就退学!”
沈流年:“爸,你一直是我崇拜的对象,你能对你的病人那么宽容,为什么就不能关心一下我的感受呢?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根本不像一个人人敬仰的心理医生,而是一个封建迂腐的人!表里不一!”
啪!
沈继东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沈流年白嫩的脸上,五指红印瞬间在她的脸上显现了出来,沈继东虎口发麻,用力太猛,连他自己都被那一记耳光吓住了。
脸上的手印愈加发红,而沈流年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左耳里嗡嗡作响。
这是沈流年第一次挨打。
看着沈流年夺门而出,沈继东后悔了,他不该打她的,但他更加不会道歉,往日言听计从的乖女儿变成如今这个样子,黎柯应付全部责任,把沈流年和黎柯拆开,这件事情一定要做的彻底。
凌晨一点,沈流年独自走在市区大道上,掏出手机打给黎柯。
电话只嘟了两声就通了,那边是黎柯还带着睡意的声音:“流年?”
只是这个声音,沈流年憋了一路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囔着鼻子说道:“……我想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这篇文我就没打算写长,所以没有写大纲,写到哪里是哪里,如果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欢迎批评指教
☆、【18】火灾
沈流年才进黎柯的家门,陆枫远的电话就打来了,沈流年心烦,没有接。
陆枫远还是不断打来电话,像炮弹一样扰得沈流年不得安宁,最后,沈流年直接关了机,把电话扔在桌子上。
早在大街上,沈流年就抱着黎柯哭了一通,两只眼睛肿的像核桃一样,肿胀的面部让她更加烦躁,等她洗完澡从浴室出来,黎柯已经煮了两颗鸡蛋,整理好床铺等她睡觉。
沈流年穿着黎柯的睡衣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黎柯也没睡,拿着鸡蛋在沈流年的眼眶四周轻轻捻着。
直到家门被拍的咚咚作响,沈流年和黎柯才不得已又起了床。
门外站着陆枫远,铁青着脸看着沈流年红肿的双眼。
“你为什么不接电话?!”陆枫远开口不善,语气强硬的像是要吃人。
沈流年测过身子不看他,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冷冷的说道:“不用你管!”
陆枫远要走到沈流年面前,黎柯见状往前走了一步挡在了他的面前:“这是我家,你还是自重点的好。”
陆枫远气昏了头,充血的眼睛看着黎柯:“这里没有你的事,给我滚开。”
“够了!”沈流年拉住黎柯的手,瞪着陆枫远:“你还来干什么?!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陆枫远轻笑一声,字字铿锵的对沈流年说道:“我来干什么?沈流年,你别跟我说因为这个女人,你连你爸都不要了!”
沈流年:“这是我们的家事,不用你操心。”
陆枫远不可置信的看着沈流年面无表情的脸,终是摇着头说道:“说得对,宾馆失火,你爸受伤了关我这个外人什么事?我真他妈的瞎操心!”
陆枫远的额头上青筋暴起,突突的像是随时都可能爆裂,认真严肃的样子不可苟否。
沈流年和陆枫远认识了这么多年,对他的性格也是了如指掌,陆枫远为人十分清高,够格跟他说话的人他会搭理,他看不上眼的人根本理都不会理,然而他却从不说谎骗人,那样的行为为他不耻。
知道陆枫远话里的严重性,可沈流年还是半天才反应过来,问道:“你,你说什么?”
陆枫远看着沈流年,皮笑肉不笑:“你们的家事问我干什么?你自己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陆枫远说完,复杂的看了黎柯一眼,一声不吭的走了。
沈流年钉在原地,傻子一样呆了半晌,立刻奔到桌边打开手机,十几个未接来电连珠炮一般映入眼帘,前几个是陆枫远打的,后面七八个电话,显示的都是沈流年妈妈栗韵的电话号码。
栗韵在国家地质局工作,常年呆在新疆,不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是不会主动给沈流年打电话的。
沈流年赶紧回过去,拿着电话的手都在抖,电话那边刚一接通,沈流年六神无主的问:“妈!爸怎么样了?!”
栗韵人还在新疆,却已经知道了沈继东在火灾中受伤住院的事情,听见沈流年这样着急,劝慰道:“流年,你别急,你爸只是手臂受伤了,我已经和你爸通过电话了,你的事情我也已经知道了,就是担心你才一直给你打电话的,我这两天就会去N市,在我赶到之前,你们要心平气和的面对这件事情,别感情用事,知道么?”
栗韵到底是个女人,当然要比沈继东了解自己女儿的心情,相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