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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曲流觞二人没有跟上来,仪琳频频回头,心里却已经开始失落起来。小时候师傅总是教导自己,正邪不两立,但是嵩山派的师兄师伯们虽然贵为正道,却也设计陷害师傅师伯。曲姐姐虽是魔教中人,但是她救了自己,也出手救了大家,仪琳偷偷看了一眼师傅,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师太,晚辈有个不情之请。”曲流觞向定闲师太行了个礼,她既然能认得那三个嵩山派弟子,肯定也早就猜到了嫣儿的身份,不知会不会拒绝自己,“我和舍妹也要准备北上,可否和贵派一同上路,也好有个照应。”
定闲师太定然不会拒绝这个提议,这两人功夫极高,自己和师妹都受了伤,虽然有令狐冲在,但是若是嵩山派的人卷土从来,自己恐怕顾全不了那些弟子。见师伯答应了这个提议,仪琳一脸喜色,见自己师傅瞪了自己一眼,她也只是低下头,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眉头的喜色。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妹妹了?你的妹妹还不够多吗?”东方不败挽着曲流觞的手臂,手指在她手腕间的茧上摩挲。
“单说我前世就比你年长了,更别说我在这还生活了几年。”曲流觞掩饰住心底的得意,见好就收她还是懂得的。难得在东方不败这得了便宜,她可不想惹得佳人不快。这番话在东方不败听来却有另一番滋味,前世,曲流觞到底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会不会突然有一天消失了?
“曲姐姐,你们和我们坐一起吧。”扶着定逸师太上船后,仪琳让曲流觞二人也上了船。见东方不败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和仪琳,曲流觞一愣,故意往她身边靠了靠,伸手搂上她的腰,“嫣儿,我怕自己晕船,你让我靠一下。”
东方不败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怀里便多了一个人,想到曲流觞坐马车的情形,她也坐直了身子,让她靠得更加舒服些。
恒山派此次元气大伤,不愿中途再生事端,一路上都避开江湖人物,到达长江口后换上东方不败安排的江船,溯江西上。为避免闲言碎语,令狐冲晚间都与艄公水手同宿,他生性豁达,不出一晚便与众人熟识了。
这一日来到鄱阳湖畔,曲流觞与东方不败二人早早进了房间休息。为避免任我行回黑木崖起事,东方不败派阿狸赶回黑木崖通知杨莲亭做好防范。如果不是东方不败此时提及,曲流觞早已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人了。想到原著中杨莲亭和东方不败的事迹,曲流觞脑海中回想起杨莲亭看自己的眼神,心中忽然有些不安。
“怎么?莫非真是晕船了?”东方不败伸手探上曲流觞的额头,却被她趁势靠了进来。“嫣儿,白天行了一日的船,我现在身上难受的紧,在这船上也无其他事可做,不如……”
曲流觞的声音慢慢放低,听在东方不败耳中更有一番滋味,想到这人前几日都是用这借口让自己上当,偏偏自己还次次都中招。
曲流觞爱极了东方不败的颈间,此刻的她像是犯了毒瘾,而东方不败就是她瘾的源头。越来越无法拒绝身边的人,每每曲流觞亲近自己,东方不败还是觉得会紧张,会害羞。船篷外传来打斗声,东方不败推开身上的曲流觞,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走吧,我们去看看!”被打扰到的曲流觞心里十分不快,她本不想理会外面的动静,但是大家现在都在船上,要是真有歹人凿开船底就遭了。
到了甲板上,见令狐冲和两位师太都在,曲流觞便拉着东方不败站在后面提防着船边。为首的两人被定闲师太识破身份后又被令狐冲逼迫,只能如实将他们的用意招了出来。那姓齐的见定闲师太面色慈祥,更不敢隐瞒,“大伙只想着去救任大小姐,怕正派中人帮忙,这才想对贵派下手。”
定闲师太微微一笑,问道,“任大小姐,可是日月神教前教主的大小姐?”令狐冲听完心头一震,“你们说的是任盈盈?”
一旁的曲流觞听后也变了脸色,任盈盈为什么会在少林寺?原著中她是为了令狐冲才自愿留在少林,看来自己离开的这几日,她和令狐冲一定发生了什么。
“看来这里她们能解决了,我们回去吧。”见曲流觞点点头,东方不败拉着她回到了房间。曲流觞早已没了方才的兴致,坐在床边也难以静下心来,“嫣儿,我出去透透气。”东方不败不喜她现在的样子,见她没有要自己一同出去的念头,便也只是点点头,和衣躺到床上睡了。
甲板上的恒山弟子已经散去了,只留下令狐冲和被抓的两人,曲流觞暗中打量着,手已经握住了腰间的剑。
“曲施主,害人之心不可有。”
听到定闲师太的声音,曲流觞心里一惊,她方才竟没有注意到她的靠近。转过身来向定闲师太行了个礼,曲流觞却还没有放下杀心,“师太,我不害人,他们必会害我关心之人,我不过也是先下手为强。”
“世上之事,皆有因果循环,什么样的因必有什么样的果。倘若那人与整个江湖为敌,施主莫非要屠尽整个江湖?”
“是!”
定闲师太没料到眼前的女子会这么回答自己,细细一看,这女子脸上尽是杀意,她心中暗叹一声,“施主,令狐少侠年纪轻轻,剑法却十分了得,依贫尼看,能胜过令狐少侠的,当今武林只有三人。一位便是华山派前辈风清扬风前辈,一位便是日月神教前教主任我行,还有一位便是你身边那位姑娘。”
曲流觞听完暗暗心惊,这三人中,定闲师太没有提到自己,也没有提到东方不败的名字,看来她早已知道了嫣儿的身份,也在暗示自己不是令狐冲的对手。
定闲师太见曲流觞身上杀意锐减,便念了一句佛号,转身走入了船舱。耳边响着海水的声音,曲流觞有些懊恼,自己已经犹豫了两次,莫非这次也要这么轻易走开?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你竟然说我打不过令狐冲!曲流觞抱剑躲到一旁画圈圈!!
PS:费天王啊,看的我心疼,至此以后再不会有人打球打的这么好看了!
PS:前几章本来就少的评论更少了,伤心。。。
PS:欢乐的日子都是短暂的,怀念一起睡懒觉,一起看电视,一起呆在一个宿舍的日子
☆、第 60 章
细细问过两个男子后,令狐冲听从定闲师太的嘱咐,放了两人。自己受伤时,少林方证、方生两位大师待自己甚好,如果自己能赶在这些人之前求方证大师放了任盈盈,也可以避免双方争斗,造成不必要的损伤。定闲、定逸两位师太的伤势已经好转,只要不是遇见强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大家都是共经生死,令狐冲不知该如何开口离开。
忽然听到一声窸窣,令狐冲走上前一看,才发现曲流觞独自一人站在一旁,心中忽然有了打算,“曲姑娘,在下不知你在这里,打扰了。”
“其实在下正好有一个不情之请。”见曲流觞没有开口的意思,令狐冲缓缓说出了心中所想,“在下突然有些急事,要赶往少林,但是我怕自己离开后嵩山派的人卷土从来,如果曲姑娘你能在一旁照看,在下也就能放心了。”
“你要去救盈盈?”此时令狐冲毫无防备,如果自己出手他肯定毫无招架之力。
被曲流觞说中心事的令狐冲有些尴尬,但想到曲流觞也是魔教中人,如果她也愿意出手,或许事情会简单很多。
听到渐渐靠近的脚步声,曲流觞将手从剑柄上移开,“你有恩于恒山派,她们自然不会对此事袖手旁观,莫非你觉得她们一介女流便不似男子般有义气?”令狐冲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曲流觞的话,恰好看到了一路走来的仪琳和郑萼秦娟三人。
“令狐师兄,掌门师叔请你到船舱内一聚。”郑萼看了一眼旁边的曲流觞,不知道该不该请她一起过去。曲流觞向四人点头示意后转过身去,既然无法对令狐冲出手,她也不想再看见这人给自己添堵。见令狐冲跟着两位师姐进了船舱,仪琳留在了原地,看着曲流觞的背影欲言又止。
“曲姐姐,师伯和师傅已经决定了,令狐师兄对我们有恩,我们接下来会同他一起上少林。不知道,曲姐姐你们接下来有何打算?”
“嫣儿和我会同你们一起上少林,你也知道,盈盈与我也是旧识。”看着面前一脸欣喜的仪琳,曲流觞心里却有些黯然,仪琳这么善良,肯定是认为自己会去救任盈盈了。
“恩!那曲姐姐你还是早些休息吧,我先回去师傅那里告诉她们这个好消息!”仪琳进到船舱之中时,定闲、定逸两位师太已经已经回房,剩下一群女弟子还未散去。好几名女弟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令狐冲,令狐冲脸上有些狼狈。
细想和任盈盈相识的过程,令狐冲自觉两人相交并无任何越礼之处。当初自己身受重伤,在洛阳偶遇任盈盈,虽不知曲洋和刘正风的笑傲江湖琴谱为何到了她手中,但能再听到那样的曲子,但自己还是十分欣喜的。后来任盈盈在五霸岗召集群雄为自己治病,想来她们正是因为这点误会了自己和任盈盈的关系。
郑萼秦娟两人还想说些什么,但都被一旁的仪和制止了,加上两位师太事先交代过,两人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令狐冲看了一眼有些冷漠的仪和,当初自己受伤,仪和对自己也是颇为关心的,为何现在这般冷漠?为什么?看来恒山派弟子虽是尼姑,心思却也同一般女子难猜。
仪琳离开后,曲流觞没站多久便轻手轻脚地回到房内,床上的东方不败背对着她,似乎已经熟睡了。刚吹完海风,身上还有些凉,曲流觞坐到一旁的软榻上准备运功驱寒,床上的东方不败突然转过身来。“已经快三更了,你直接上来休息吧。”
听东方不败的语气她似乎有些不快,曲流觞只得乖乖地脱衣上床。尽管有所准备,东方不败还是被曲流觞身上的寒意冷得一颤。觉察到东方不败的动作,曲流觞正想往床边挪挪,怀里却多了一个人。
“嫣儿,我已经答应仪琳会随他们一起上少林了。”犹豫了一下,曲流觞还是没有推开怀里的人,见东方不败没有回应,曲流觞有些紧张,“嫣儿,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你想让我帮你救任盈盈?”压下心中的不快,东方不败却难以掩饰语调中的生硬。
被误会了?曲流觞支起身子,看着身下的东方不败,“嫣儿,任我行现在逃出来了,他肯定也会上少林救盈盈。如果我们此次遇到她,你能不能直接杀了他?”
曲流觞心中不安,没有注意到此刻两人的距离有些近。东方不败偏开头,躲开曲流觞的鼻息,却不小心看到了她胸前的雪白。明明应该移开目光的,东方不败却发现自己不想这么做。
“嫣儿?”曲流觞没有注意到东方不败的异常,“这么多年了任我行都不肯说出当年下毒的人,如果他知道,以他的性格,他肯定也不会如你所愿。况且,或许他也不知道当年那人的身份。”曲流觞抓住胸口不安分的手指,心中不免有些生气,“嫣儿!我在和你说正事!”
“你这般凶作甚?”东方不败身上一用劲,两人的位置便互换了。曲流觞也知道自己刚才过于激动,却不知该怎么解释。东方不败枕上曲流觞的胸口,耳边传来清晰的心跳声,“流觞,既然你是从未来而来,你是否早已知道了有我这个人?”
听到东方不败的话,曲流觞身体一僵,是啊,嫣儿这么聪明的人,又怎会看不到自己的异常。
“那流觞所知的故事中,有没有你?”莫非流觞一直害怕的就是她所知道的事情?东方不败伸出手指在曲流觞胸口画着。隐隐猜到了东方不败写的字,曲流觞心头一热,摇了摇头回答她的问题。意识到此时的东方不败看不到自己的摇头,曲流觞闷闷地答了一句没有。
牵起曲流觞的手,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嵌入她的指间,东方不败抬起头,“那你所知道的就不是我们的故事,我的身边多了一个你,不是吗?”
我们的故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曲流觞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她要拥有眼前这个女人!
两人相处下来,东方不败早已明白了曲流觞炙热的眼神中包含的意思,想要伸手抵住身下的人,却发现自己早已被她禁锢在怀中。
比起往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