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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见到她了。”
将小家伙抱在腿上,苏杳然应了一声,目光依旧落在那已经修补好的屋顶上。
“母妃,父王会做皇帝吗?”
小家伙眨着大眼睛看着苏杳然,她不喜欢皇帝,在她的印象里,赵幽每每提到皇帝两个字的时候眉头就没有舒展的时候,她不想要父王做皇帝。
“不会”
这两个字苏杳然说的很笃定,就如她笃定赵幽会回来一样。
月色朦胧,一道身影翻墙而入。
“不住王府跑到这来,害我跑这么久,这女人~”
小声的嘀咕着,那道身影轻车熟路的往西北方向摸过去。
还是那样的夜,时间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回想去年,还是两个人一起来,如今就只有自己了,一样的夜行衣,依旧将面容用三角巾遮住,只留下眼睛。
“不对啊,杳然应该是住这的啊?”
月光之下,蒙着面巾的人盘腿坐在屋顶上,就着月光可以看到这人身旁的瓦是重新翻过的,比起其他的瓦,这一片在月光下要亮些许。
赵思瑶趴在窗边,目光所及之处正是蒙面人所处的地方。
揉了揉眼睛,赵思瑶再次看过去,那黑影却又消失不见了,可是刚刚看到的那身影真的好像自家父王啊!难道是自己最近很想父王,所以看什么都像父王了吗?
摇了摇头,小家伙关上窗子小步移回床上躺下。
躺下没多久,小家伙突然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是了!那不是幻觉,一定是父王,只有自家父王才会在大半夜的闯人家闺房!
虽然小家伙不是很了解现在外面到底乱到什么程度了,但是她知道一般来说现在的小毛贼或者那些大盗匪现在早就离京都远远的了,更何况是跑到苏府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除非那人不要命了,否则的话就只有自家父王会很混蛋的大半夜跑来找母妃!
难怪刚刚自己会在那间母妃的旧屋屋顶上看到父王,这段时间母妃忙着处理一些事情基本都住在书房中,父王不知道还跑到母妃的旧屋去了。
穿上鞋,小家伙偷偷摸摸的向书房溜去,今晚一定有好戏看~
呼~找了大半个苏府了,杳然根本就没在好吗?难道说杳然真的嫁到卫韶府中去了!
思及此处,赵幽瞬间人都不好了,转身便要向卫韶府寻去。
转身的一刹,突然看到有几个婢女正提着一桶桶的热水向一间独立的小屋而去,赵幽立即停下要去卫府的脚步,转而向那方掠去。
这个场景怎么这么熟悉,赵幽坐在屋顶上,手杵下巴,似乎一年前自己也这么来过苏府。
“你们先下去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这个声音好熟悉,赵幽皱了皱眉,看来杳然是在这里没错了,她没有嫁给卫韶。
想到这,赵幽心中一直压着的东西似乎松了不少,可是还有一件事梗在赵幽心上,那次的刺杀和青鸟卫。
轻轻掬起一簇水淋在露在水外的锁骨上,苏杳然很享受这样的时光,许久没有像今夜一样的宁静了,瑶儿没有闹着要同自己睡,乖乖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过头,看见书案上那些尚未处理完的账目和信件,苏杳然又皱起了眉,唉!这舒适的水温,差点让人忘记了这还在书房呢。
看?不看?
赵幽坐在房顶上,与苏杳然可以说是只有一瓦之隔,明知道苏杳然此刻是在沐浴净身,可是赵幽还是忍不住想要偷看一下,于是坐在房顶上开始纠结起来。
想着想着,脑海里突然出现那些缠绵的画面,一瞬间,赵幽只觉有什么东西涌上来,浑身抖了个激灵,下一秒,没有丝毫犹豫的,俯□子,小心翼翼的将那青瓦挪开几块。
唔~杳然瘦了。
心中感叹了一句,赵幽继续趴在那,从开了的那个小孔看下去,正好可以看到书房的全貌,自然,杳然所在的那一小块自然也就收入眼中。
“谁?”
似乎有些不对劲,苏杳然出声喝道。
原本赵幽正看得兴起,突然听到苏杳然这么一声大喝,顿时吓了一跳,跳起来落下的时候轻功的气息没有调好,一下落了下去。
一年前的赵幽从房顶跌落,弄了一身商,一年后的赵幽再次从房顶跌落,却比上次幸运,这次赵幽直接落入了苏杳然的浴桶中。
当瑶儿小步小步移到书房外时,只听到母妃大喝一声‘谁’,便见自家父王又从房顶跌落了下去。
唉~父王,您和房顶八字不合啊!
回过头便看见管家正打了灯笼,带着一众苏府的丫鬟护院赶过来,小家伙,心中一惊,父王你每次来苏府都要这样吗?
再次叹了口气,感慨了一下为人子女的辛酸,小家伙连忙迎了过去,她可不想这群人打扰到自家父王母妃重逢。只不过今夜这戏怕是没得看了。
“杳然,杳然,不要动了,是我,我,赵幽。”
原本还在挣扎的人儿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安静下来,那蒙面的三角巾在落下来时已经解开来了,在烛火与月关的映衬一张英俊的面容映在□的人儿眼中。
‘啪’
一声清脆响声,赵幽被苏杳然这一巴掌打蒙了。
从小到大还没有这样打过自己,回过神来赵幽就怒了,自己还没为她和卫韶,和青鸟卫是怎么回事,她倒好,刚见面就打自己。
正要发火,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带着水汽覆上了刚刚被打的地方。
“赵幽你个混蛋,疼吗?”
说话间,一双明眸中已是噙起了些许水雾。
“不疼。”
本来想说疼的,可是看到那双眸子,所有的火气却都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满腔的柔情,到口的‘疼’字,生生换成了‘不疼’。
苏杳然看着眼前的家伙,鬼使神差的就是一巴掌,方才打完又心疼了。她知道自己刚刚下手有多重,可面前的家伙还笑嘻嘻的说着不疼,一时间所有的情绪一起涌上来。
暖黄色的烛火下,苏杳然目光中带着盈盈的水意,凝望赵幽,神情在这温暖的灯光中显得明媚柔情,□着的身躯,皮肤在烛光下,显出暖玉般的色彩。
这段时间发生太多,来不及说爱,来不及温存,此刻竟是难得的温馨。
“杳然,我……”
明明有千言万语,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赵幽一时竟不知说什么,这气氛太过美好,美好得她只能垂眸凝望着自家王妃。
或许那一瞬间一切都变得不重要,只有彼此眼中倒映的身影。
不知是谁先靠近,不知是谁先凑近,不知是谁先有了勇气……唇齿相贴间,是暖暖的爱意。
这一吻,饱含的太多,有思念,有眷恋,有期待,有……渐渐的,原本浅浅的吻逐渐带了□的味道。
放开苏杳然,赵幽跨出浴桶,将那还在浴桶中没有缓过神,还在大口喘气的人儿打横抱起来,大步向书房那张平日用来小憩的软榻走去。
将怀中那美目含羞的人儿轻轻放到榻上,三下两下将自己身上的湿衣脱了下来,回手一个弹指,一道带着内劲的风向着蜡烛掠去,只在瞬息间,那蜡烛便灭了。
苏杳然好容易在赵幽将那蜡烛灭了时缓过神来,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又被那覆下来的人给堵住了唇。
“嗯~房,房顶。”
唇齿相接间,终于流露出几个字。
“无妨,没有人会来。”
看着自家王妃那鲜红欲滴的样子,赵幽缓缓吐出几个字,话音还没落下,赵幽便用牙轻咬在自家王妃那白暂精致的锁骨上,慢慢吸允着,惹得身下的人儿一阵急促的轻吟。
“爱妃~”
跪趴在自家爱妃身上,膝盖抵在那羞人处,小幅度的研磨着,坏心眼的某人唤了一声,只是看着身下的可人儿,不再有所动作。
“九郎~我,难受”
恨恨的看着那人,短短一句话,苏杳然差点将银牙咬碎,这人,总是喜欢这么欺负她。
“唔~有吗?本王不觉得难受啊!爱妃,你给本王说说哪里难受了?”
赵幽憋着笑,强忍着要一亲芳泽的冲动,一本正经一副体恤爱妃的样子。
“你……”
苏杳然气急,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却不知该说赵幽什么好。
看着自家爱妃那欲哭无泪的样子,赵幽终于不再玩闹了,缓缓俯□子……
天空中的月儿害羞的躲到了云里,不愿再看这羞人之事,这夜还长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舟这算不算是顶风作案?
读者君们,要是这章你们再潜水就说不过去了呦~
撒个娇,卖个萌,求评求花花~
恩,夜深了,告别基友,舟也滚回去睡觉了~
第66章 作茧自缚
“爱妃;你醒了。”
听见榻上有动静;赵幽‘咻’一下就从书案旁溜回榻前。
书房的屋顶还没修好,阳光透过那洞口泻了进来;正好照在苏杳然脸上,赵幽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好一幅海棠春睡醒。
似是阳光太刺眼;苏杳然半眯着眼睛;右臂轻轻抬起遮住那晃人眼睛的阳光;原本就只有一床薄被盖在身上;如今这一抬手;那本就遮盖的不多的薄被一下便滑落开来,露出那白嫩的肌肤,在那雪白的肌肤上,一些细小的红印显得格外醒目。
只是那方才醒来的人似乎还不自觉,一颦一笑间无心却是极其的魅惑。
“九郎?”
看着面前呆呆的某王爷,某王妃初醒神智还不是太清楚,疑惑的唤了一声,那声音软软的,不像是疑问,却像是撒娇一般。
“唔~爱妃唤我何事?”
大清早的,爱妃,你这衣衫不整的是勾引本王吗?
近在眼前这人,似乎瘦了好多,原本白俊的脸黑了不少,但看上去确实越发的俊朗,身子稍微动了一下,□确实一阵酸疼,苏杳然不禁皱起了眉头。
“爱妃,怎么了?疼吗?”
这一皱眉苏杳然觉得没什么,却吓坏了一旁的赵幽,满脑子的歧念顿时烟消云散,懊恼倒是慢慢爬上了心头,她知道自己昨晚是有多过分。
被赵幽这么一声,苏杳然倒是回过神来了,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昨夜那一幕幕动*情的样子,霎时羞红了脸,这人才一回来就不正经。
不过赵幽这么一句,苏杳然还真没再尝试乱动了,只要自己一动,那酸疼的感觉就会袭上来。
“九郎,你不是在城外吗?”
这个时候,这人不是应该在城外统帅三军吗?昨晚怎么会跑到这来折腾了自己一晚上。对于昨晚上的赵幽,苏杳然感到很无语。
“岳丈和卿诺在那看着出不了什么乱子,我估计现在卫书瑜正在想着法子的逃走呢!”
坐在床边,将苏杳然搂入自己怀中,将那薄被牢牢的裹在自家爱妃身上,某王爷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恩。”
苏杳然轻轻的应了一声,既然这人说了,那就一定没事了,将整个重心靠在这人身上,鼻尖是熟悉的味道,这个味道,让人安心。
“爱妃,我有事要问你。”
脑海里不断闪现出那日赵荀死前的话,赵幽心下一沉,神色顿时凝重起来。
“恩,你问吧!”
隐约间,苏杳然似乎猜到了赵幽想要问什么,身子依旧靠着赵幽身上,但话语间那慵懒的气息已经收敛起来。
“青鸟卫和你是什么关系?我在青州遇刺的事是不是你主使的?为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从赵幽口中蹦出来,说道青州遇刺的时候,赵幽明显感觉到,靠着自己的人僵了一下,似乎对这件事有很深的忌讳。
“你想想先听哪一个?”
“我都想知道。”
赵幽眯着眼睛,静待下文。
“名义上,我是青鸟卫的主事人,但是事情不是这样的,青鸟令是先皇交给我的,九郎,你还记得有一年先皇大寿,我们见过面吗?”
将身子坐正,苏杳然对上赵幽的双眸。
“你是说之前我们见过?”
这下轮到赵幽惊讶了,她怎么不记得她们见过,在赵幽的记忆里,在被赐婚以前,她所有接触过的女人里没有苏杳然这号人物啊,那个时候她见到最多的是江卿诺和‘醉春居’的姑娘们。
“就知道你不记得了。那你还记得那年你送先皇的那幅‘寿’字的山水画吗?”
原本还有些凝重的氛围,随着苏杳然那媚态横生的白眼而宣告结束。
“‘寿’?山水画?”
这个好像有所记忆诶,那年自己十二岁,父王大寿,自己找不到什么好的寿礼送父皇,可是又想在众位哥哥面前出一出风头,于是,好像是画过这画,记忆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