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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费劲呀,我也想起来了,那时初来教学实习,我是在高年级的女生班实习。”
“不过当我站上讲坛时,满脸通红,也不知自己对学生都说了些甚么啦!”
“我今天已讲过两堂课啦……拿着粉笔的手在卡答卡答地发抖,虽然自己很想要镇静,可是又想到下面有那么眼睛正盯着自己……”
南阳子说。
这时有个男教师说了声:“我先走啦!”
便离开教研室。
教研室除了南阳子与英语教师下岛礼子以外,还剩下三个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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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下雨了。操场上的学生都跑进体育馆旁边的田径部房间。
厚厚的灰色云层遮住了天空,雷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其他的教师都亮起电灯了。
“下雨了呀!”
下岛礼子一边关窗,一边说。阳子也跟她一起将窗户关上。
壁上的时钟是五时三十分。学生的放学时间是五时四十五分。
“对不起,我先走啦!”
下岛礼子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整理自己的桌面。
阳子回到离下岛礼子两张桌子的坐位。
体育教师名仓芳男站在南阳子的背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探头俯视着她的脸,问:“如何?实习了两日,习惯了吗?”
这个体育教师身高一米八上下,满身肌肉结实,体态魁梧。但是,阳子总觉得自己对名仓不抱好感。他还兼任生活指导员的职务。她只观察了两口感觉上学生都害怕他、讨厌他。
可是名仓的手还是放在南阳子的肩膀上。通过阳子的上衣,很明显地得到一种瘦得见骨的感触。
“呀!怎么说好呢?不过只实习了两日,腿还是会发抖!”
南阳子说。
“不过,看来学生对南小姐很有兴趣!”
名仓说。
“是吗?”
阳子想避名仓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她慢慢地摇动了一下身体,名仓的手就滑到她的背部了。
“特别是男学生,见到像南小姐这么年青的老师,都心神不安呀!”
“哇!名仓老师!我看你也对南小姐抱有好感吧!”
下岛礼子带点讽刺挖苦的口气说。
名仓的手从南子的身上抽离了。
“下岛老师,你是刚结婚,正跟丈夫打得火热,如胶似漆吧!到了我这个年龄,已对自己老婆兴味索然了呀!若是像南小姐这样青春活泼的女子多好呀!”
名仓再次摇晃了阳子的肩膀一下,就走向教研室的一个角落了。他拿起麦克风,通知留在校园的学生快到放学时间了。
“是很讨厌的事。南小娃,到那伙学生你还是小心点为好呀!很快就会来惹麻烦的!”
“啊……”
阳子斜着眼睛扫了名仓一眼。他已来到南小姐的座位旁边,开始吸烟。
雨越来越激烈了,雨点扫在玻璃窗上,在教研室内,也可听到叭答叭答的声响。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校园内辟啦一声,一道苍白的闪光,教研室内的空气顿时震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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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大啦,各位,我先走啦!”
下岛礼子小跑似地走出了教研室。
阳子还在伏案备课。她开始准备明天要上的课目。
指导阳子两周的香川洋介老师,一下课就去到学校的教育委员会去了。他吩咐阳子整理归纳一下今天的教学感想,放在他的桌面上。
阳子突然想起大津正彦的事。她的胸间一阵发热,脑海浮现出大津的面孔。
跟阳子两周不能见面啦——三天前的夜晚,大津紧紧地搂抱着阳子的身体,喃喃自语地说。他还咬住阳子的耳朵,又吮又吸。
她上衣下面的Ru房感到发胀,|乳头也开始发痒。她的双腿在桌子下面交叉地夹紧。粗大的腿根感到又麻又痹。
校工渡边宽次进来了。他是快到七十,头发斑白的男人。
“南老师,校长叫你去一下。”
“是叫我吗?”
“是的!理事长先生也在一起。”
故意留久光理事长与阳子在餐馆,接着将要搞甚么名堂,阳子是可以预想得到的,这是明摆着的事实。
“校长,你不要离开啦!”
阳子想叫住校长,但是她没有叫出声来,她的眼睛流露出湿润、妩媚的神色。
“看来刮台风了吧……喂,南小姐!”
理事长说。
“不,我已经饮够啦,我也准备失陪啦……”
阳子说。
“下雨你也不必担心,我会用车送你回家!”
“不要,我真的饮得太多啦!”
“那末,你陪我饮,让我饮就行……”
理事长的眼睛闪闪发亮,将自己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手腕依然搂住阳子的脖颈。
“请不要这样!”
阳子本能地抖动着身子,她想逃脱理事长的手腕,摇晃着上身。
而久光理事长还是咕噜咕噜往口中灌酒,趁势扑到阳子的身上,他吻向阳子的红唇,将黏糊糊的东西注入阳子的口中,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包在一起,双双倒在酒桌的旁边。
阳子咽下了混合着黏黏糊糊唾液的酒,一瞬间,跟前一片空白,意识模糊起来。
她的校裙被掀起,丰满的大腿显露了出来穿了裤褛的两腿,在萤光灯的淡光照射下,闪闪发亮。
“你不要那么害怕才好。明年你就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啦。是呀,有美女当老师的学校,会更加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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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光沾沾自喜地说。
理事长再次嘴对嘴地让阳子饮酒,黏黏的液体由喉咙滑落,进入了胃袋。
她那僵硬的肉体内部,立即火热地兴奋起来。阳子的肉体变得软弱无力,她的手腕松弛地伸了出去,校服包裹着的胸部,在一起一伏。
久光的手梳理着阳子额头的毛发,那发际间的肌肤,更能煽起男人的情欲。
久光的嘴唇吻着阳子的额头,且用舌尖舐着她的额头,阳子闭起眼睛摇着头。理事长舐着她的眉头,吸吮着她的双眼皮,他用舌尖舐开阳子的眼皮,直接触及她的眼球。
“啊,啊……”
阳子细声呻吟,但是其声音比刚才还要细声,她那视网膜上似乎溶入了者喱状的东西,感觉得不舒服,阳子上半身避开理事长的舌头。
理事长的舌头再舐向她的另一支眼睛,用手指揭开的眼皮,舐着她的眼球。
“不要舐啦……”
阳子叫着。理事长鼻孔呼出的热气令她感到发痕痒无比。
鼻子、脸颊、耳朵,阳子的脸部被理事长执拗地舐遍了,满脸流着黏黏糊糊的唾液,细长的脖子也感到发黏。
理事长隔着校服抚摸她的胸部,那富有弹性的Ru房受到时强时弱的压逼。
受到理事长用舌头搔扰一番的阳子,这时虽感到被男人性侵犯的恐怖,但她的肉体还是感到舒服,引起阵阵快感。她的|乳头的尖端感到刺痛,有触电似的感觉,下腹部的深处,也迸发出火花。
“啊……唔……不要这样……啦!”
阳子有气无力地叫着。每被理事长吻一次,她便弯起身体扭动一下。
她抬起下颚,身子向后仰着,额头淡淡一皱,紧闭的双眼一震一震,半张开的嘴巴喷出阵阵热气,脖颈青筋直冒,满脸通红。
叽吱叽吱——阳子的手指甲抓住榻榻米,理事长的舌头,依然顽强地向她进攻着。无力反抗的阳子,这时真的生气了。
只有室外的雨声响彻在自己的耳边,她的心身就像被洪水冲走了似的……
阳子的校裙被掀起,裤袜与内裤被扯脱了,理事长将阳子丰满紧闭的大腿弯曲起来,开始胡搞蛮缠。这个玩惯女人的久光理事长的情欲被煽动起来了,饱览了一番阳子的裙底春光,他那色迷迷的眼睛盯着阳子年青的Ru房,校褶被扯到腰间,下半身成了暴露状态。
阳子虽然反抗着,但这位女大学生开始酒醉。被人性侵犯,被虐的心理也开始骚动不安。她那不够成熟的肉体,初次踏足到这个成|人世界,看来她有所犹豫不决了。
久光理事长那肥胖而又泛着油光的脸上,露出可怕的奸笑,他看着阳子歪着脸的痛苦表情,眼内闪着淫光,他那骨头粗大的手,抚摸着阳子的下腹部。
“啊,啊……”
阳子被玩弄得话不成声,再次将身子向上滑去。
阳子鼓起那平坦的下腹部。从任何一个角度看去,似乎她的肚子都挺得高高的。阳子那山丘下的芳草地,地冒出年青的泉水。沿着山谷间,生长着一片椭圆型的芳草,芳草的末梢互相纠缠着,还带有潮湿的露滴。
“年青女子的芳草地带,看来真美呀!像阳子小姐如此美丽的身体,蕴藏着令男人返老还童的精华。”
久光理事长不称呼她的姓名,而是直呼“阳子”这个美名。他有自信将阳子握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久光将手指摸向阳子腿间,另一支手则除去她的校服,抚摸着她那丰满的胸部,手指尖则玩弄着她那粉红色的|乳头。阳子的身体一起一伏,宛如一条从泥土中挖出的白色幼虫,不停地翻腾着、滚动着。
“不行,太过刺激,不行!非让我冷静一下不可!我……饮醉啦,你用不合我饮的酒,将我灌醉……”
阳子语不成声地叫喊着。
当久光的手指摸她腿间裂缝时,腿间感到一阵刺痒,那一瞬间就像要故意引诱男人的手指,芳草地的花园入口立即收缩了。阳子下腹部裂缝深处,感到肌肉在蠢蠢欲动、喷出了热热的东西,透明的蜜汁黏在理事长的指头上,还拉扯出一根黏液的幼丝。
“啊……唔……求求你,不要这样……停手啦!”
阳子的话音消失在雨声之中。久光的指尖将阳子的峡谷左右分开,将深藏在肉缝中的花蕊,像剥豆荚似地掘了出来。从环状的裂缝中心露出的阴核,呈淡红的色彩。像被恶魔缠着,可怜巴巴地发抖。理事长的指尖抚弄着突起的阴核,阳子的肉体就像装了弹簧似地,突然跳起,胸部也感到发胀,粉红色的|乳头被刺激得挺立起来。
“嫩芽是新鲜的。那些上年纪的女人被男人摸了也没有甚么反应。而阳子小姐只要稍一抚摸,就全身发抖,你看,你这里……”
久光轻轻地弹了一下那粒花蕾,阳子的身体便大大地地向后一仰。
“唔……唔……”
阳子发生像鸽子鸣叫的哭声。从喉咙深处,不断地呼出热气,芳草地的深处挤出了蜜汁,顺着腿间往下流……
久光伏下脸去,舔舐着肉缝流出的甘泉,手指揉着那粒花蕊,刺激着那粒花蕊。
“是最美的硷味,这种种年龄的女子是最好食的时候。上了年纪的女人则带有强烈的芝士味,唔……”
理事长的舌头,沿着肉缝激烈地舐着,这时,阳子也加速地弯曲起身体。
理事长将阳子的大腿大大地分开,偷看着那朵肉质花瓣,它在微微地发震。
理事长的厚厚的舌头,伸进了肉缝,又吸又吮,发出了“吱吱唧唧”的声响。阳子真担心连内脏也被他吸了出来,她感到下腹部被溶化了似的,自己也感到爱液四溢……
她忽然感到自己也许就会这样死去吧!若是真能死去那倒好。与其这样不断地被男人玩弄,也许死去还感到幸福哩!她的意识模糊起来了。她感到全身在燃烧,眼前覆盖着一层薄膜,身子轻飘飘地,开始腾云驾雾。
久光的手指挖到了甘泉,他搔弄着芳草地,擦到了子宫深处的肉壁了。阳子从梦境回到了现直之中。现在她感到自己登上了高山之巅。配合着男人手指的动作,她的呼吸开始紧张,Ru房感到发硬。当耻骨内侧的花蕊受到抚摸时,她立即感到尿急了。
“啊,啊……尿出去啦,让我进洗手间……快!洗手间……”
阳子叫喊着,但是语无伦次。
阳子的仰着身体,后脑都碰到脚踝了,整个身子像一座拱桥,她的双手撑在榻榻米上乱抓,她一面平衡着自己的身体,一面仍像鸽子似地“唔,唔……”
地叫着。理事长改变了手指的动作,像作活塞运动似的,他的手指在肉缝中出出入入,揉捏着那粉红色的肉粒,而那粒花蕊则歪来倒去,忽隐忽现。
“唔,唔,唔……”
阳子越来越尿急了。她咬牙切齿地忍耐着,她的大腿痉挛,僵硬得宛如铁棒一样。
“啊,露水都溢出来啦……”
理事长紧紧地压住阳子的耻丘,手指插入她那下腹部肉缝的最里面。热辣的黏液从裂缝中流出,冒出一股难闻的气味,直冲久光的鼻孔。阳子的脚猛一伸,踢到酒桌脚边上,光当一声,酒壶在桌上打滚,最后滚落到久光的脚边。
满室充满了酒臭,当流出的酒弄湿了理事长的袜子时,他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趁势脱下裤子。久光摆出了越轨的姿势,挺出积满脂肪的下半身。
理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