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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一旁老老实实地完成我扮酷的任务,看C姐眉飞色舞......
哼着《残照》回到家,家人们居然也在看这首歌新拍的宣传MV,我笑而不语。
电视里,不断闪过的字幕介绍——【他们的歌声没事可以让所有人一句都舍不得放过......N,淡定,迷糊,青春,美好,甜美,哪一个才是真正呃她?G,帅气,超酷,个性,才华横溢......】
《残照》的背景音乐下,我和林碧云背靠背相视一笑,她举起话筒我举起吉他,夕阳下的草地上,划出一轮光圈。
看上去是很美好...
不过拍的时候大冬天的让人穿裙子和短袖,真是......
苏浅浅满脸崇拜:“哇,G好酷啊!我要嫁他!”
HOHO~这个丫头终于承认你哥帅了,我得瑟地上楼,开门,进房间。
夏亦凉居然也坐在地板上看这个宣传MV。
看她依然坐在地板上啃一个苹果,我心想,听说苹果美容,看来是真的。
“你一微笑我就沦陷了。。。”我唱着高潮部分坐到夏亦凉旁边,她往右移了移,背靠床。
我死皮赖脸地靠近一步:“我说,你为什么总喜欢坐在地上啊,好好的软床垫给你浪费了,这么冷的天。感冒了怎么办。”
她没有说话,继续咬苹果。
想起她一年四季都能搞到苹果,我说:“苹果西施,我好久没有吃苹果了,让我也咬一口吧。”
我张开血盆大口,然后她用苹果堵住了我的嘴巴。。。。。。
此时电视的宣传MV也播完了,重播起今天的先锋新锐榜节目。
镜头转到我的特写上时,夏亦凉侧过脸来:“白痴,我想听你唱歌。”
她的脸红扑扑的,看来是苹果美容的奇效,以后我一定要多吃,以免显得太沧桑,二十年后走出去,别人以为她是我女儿。。
“我是个音痴。”我认真地看着她,“懂么?音痴!”
夏亦凉狡黠:“你不要骗我了,电视上那个弹吉他的不就是你么?”
囧,被看出来了:“你怎么知道的?”
起初还有些不敢确认的夏亦凉更加诡谲:“嗱,你的戒指项链。”
她冰凉的指尖痒痒地划过我的脖颈,我看着被她轻易挑起的项链,思绪票了很远。。。
从梦回回来的那一天,我曾把另一个项链,交给一个叫徐芷卉的女生,可是她忘了我。
“哈!”夏亦凉放下戒指,有些调皮地说,“你又在想别人啊!”
哎。。。被看出来了。
我只好站了起来,取下挂在墙上的吉他,把床上的杯子退下来叫夏亦凉盖上:“我错了,就让我唱一首歌来赔罪吧!”
唱什么歌呢?嗯,就来一首周杰伦的《晴天》吧。
我拨动琴弦:“不准笑话我五音不全哦!”
夏亦凉点点头,蹭着坐近了些。
我轻轻地唱道:“
故事的小黄花
从出生那年就飘着
童年的荡秋千
随记忆一直晃到现在
rui sou sou xi dou xi la
sou la xi xi xi xi la xi la sou
吹着前奏望着天空
我想起花瓣试着掉落
为你翘课的那一天
花落的那一天
教室的那一间
我怎么看不见
消失的下雨天
我好想再淋一遍
没想到失去的勇气我还留着
好想再问一遍
你会等待还是离开
。。。。。。”
唱着唱着,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闭上了眼睛,在满屋子歌声里安静地睡着了。
“
刮风这天我试过握着你手
但偏偏雨渐渐大到我看你不见
还要多久我才能在你身边
还要多久我才能够在你身边
等到放晴的那天也许我会比较好一点
等到放晴那天也许我会比较好一点
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
但偏偏风渐渐把距离吹得好远
偏偏风渐渐把距离吹得好远
但偏偏雨渐渐把距离吹得好远
好不容易又能再多爱一天
但故事的最后你好像还是说了拜拜
但故事的最后你好像还是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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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市足球联赛,总决赛。
想不到我们这支杂牌军居然能挺到今天。
这一次,我们的对手,是井川体院的学生。
三连冠,体院队VS井川社员队。
我风骚的凌波微步再次发挥了作用。。。。。。
比赛到了中场休息,比分依然0:0
对方提出换人。
换上了一个个子不是很高,其貌不扬的板寸头。
这个板寸头很讨厌,一直缠着我,还好我跑得快,把他甩在后面。
在这场比赛还剩半个小时时,我觉得我没有再耗着的必要了,把球传给了脚力最好的雷锋。
没想到板寸头却依然没有改变路线,而是向我冲来。。。。。。
我有种不祥的预兆,他似乎不那么简单。。。。。。
我还在思考他哪里不对劲时,他的掌已经拍在了我的胸口。
他绝对不是普通人。。。。。。
我被击得吐出血来,坐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他又一拳打在我脸上。。。。。。
好痛,真想用元素秒了他,可是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只能肉搏了。
我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与此同时裁判吹哨,球赛中止了。
所有人都看向我们,飞快地出招,收拳,这是真功夫的较量。
我只觉得一股真气在体内乱撞,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打一套法家拳,。。。。。。BUT,他实在是太猛了。。。。。。
没有人敢靠近,我又中了几拳,气死我也!
于是我从脚上下功夫,往草地上一扫,他险些被绊倒,揪住我的球衣,害得我鞋子都掉了一个,丢脸!
只听见“嘶”的一声。衣服跟着也被扯破了。
士可杀不可辱、
用手臂再挡了几拳之后,我手肘往前一捅,使出了庄子教的“逍遥游”
这跟太极拳是一样的道理,硬碰硬我吃不消,就亦柔克钢了。
奥妙无比的心法和动作之中,飘逸地化解了拳风,最后一步轻轻将他推开。。。。。。
板寸头有些不敢相信我毫发未损,但我确确实实已经在悠然地收敛真气了,毕竟还是很害怕走火入魔。
我正准备几句“年轻人不要太冲动。。。。。。你有慧根多练练必有所成,”什么的,他却变身了。
板寸头脱掉衣服,身上的肌肉以肉眼可观的速度飞快成长着,三分钟后,他成了一个肌肉猛男。
卧槽,不带这样的吧,不是说魔族人不可以现身么,这都第几次违反游戏规则了?
板寸男吼了一声,大地都震动起来了。。。。。。
他一拳挥过来,我就离开地球表面了。。。。。。
〃轰!〃
守门员king扶住我:“你没事吧?那什么怪物?”
我有气无力:“你觉得呢?”他都把我提到这里来了。。。。。。
板寸头狂乱着跑过来还不想放过我,我捂住胸口:“欺人太甚了!”
活动活动受教,运了运地上的足球,把它与板寸头对准在同一直线上。。。。。。
法家回旋踢什么的,最讨厌了。。。。。。
足球脱离了地面,与板寸头迎面撞上,同时,我也跟着转转转转转转。。。。。。还好king及时扶住了我,以免我继续像个陀螺一样。
无敌足球战胜了板寸头,把他给送到对面球门里了,对方守门员很没出息地尿了裤子。
“我觉得那个猛男送医学院研究下比较好,看样子是基因变异。。。至于么,这种比赛打激素?”king把我的手搭载他的肩膀上,扶我去集合。裁判震耳欲聋的哨子一响,举起我的手,差点害我摔倒:“H市大学生足球联赛,井川大学足球社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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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圣诞节颇有情调地下起了雪。
我和夏亦凉像很多恋人一样,十指紧扣出了门。
看她穿的少,我依旧用我那个大的变态的围巾把她也给裹了进来,顺带一牵小手放在外套口袋里。
路过一个橱窗的时候,夏亦凉停了下来。
她用挂着兔斯基图案的手套擦掉玻璃上的雾气,往里面看去,我突发奇想就把她擦出来的空间“加工”了一下,变成一个桃心,并且在自己面前擦了个更大的,用一根箭头串起来,然后透过这个图形往里面看去,发现她再看一个打开的音乐盒。
那个盒子里,王子和公主正旋转着跳舞。
“你喜欢这个?”我一说话呵出的气就吐在玻璃上,掩盖了那个图形。
夏亦凉抬起头来,点点头。
于是我就拖着她进了这家叫作“潘多拉的盒子”的小店,
这里面有各种各样的盒子,我拿着一个会跳出小丑的盒子吓唬了下夏亦凉,还被捏鼻子甩脸做了报复。。。。。。
我们找到之前看的那个盒子,它正在放《致爱丽丝》。
我想起一部叫作《爱丽丝梦游奇境》的电影,就说:“待会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吧,订个包厢,就我们俩一起看。”
她很快读出了我脑海里龌龊的想法,果断拒绝了我。
我们满意地接过包装好的音乐盒,走出商店,下阶梯时,我看见了雪地里的秦念。
有没有这么巧的事。。。。
“对不起。。。”我还是开口说,“这是夏亦凉。”
我愧疚地看着秦念,说:“我爱她,很爱很爱她。”
“那我呢,那我算什么?”秦念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引来路人侧目。
我很无耻地没有上前安慰她:“对不起,我从来没有爱过你,那天的事只是个意外。。。”
“啪!”
连秦念自己都愣住了。她没有戴手套,冻地通红的手在我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我没有说话,毕竟是我自作自受啊。。。。。。
看围观人越来越多,我拉了夏亦凉一把,踩着雪地转身离开了。
走到一个街角,夏亦凉突然把手抽了回去,她捂着肚子说:“我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你等我一下。”
虽然我无法读出她的想法,但是她的演技实在拙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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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蹲在厚厚的雪地上,身边是经过的络绎不绝的人群。
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所有的骄傲都淡然无存。
一双吊着白色小兔子的棉靴停了下来。
秦念抬起头,是那个叫作夏亦凉的女孩。
是来炫耀的吗?
秦念在心里苦笑,我从来没有赢过。
秦念站起来,一米七六的个子比她还要高一点。
秦念的高跟鞋踩在雪地里,深深的印子。
然后一直很冷静的夏亦凉在她身后说:“可以等我们吗?”
秦念回过头。
夏亦凉的手放在背后,绞在一起:“总有一天我会离开他的,不会太久,本来我想至少也要他向我一辈子,可是。。。或许我不该太自私。”
夏亦凉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他的自责我们都看得见,你也知道浅寂是个负责任的男子汉了吧,他会因为我这样对你,也是因为怕以后想起来觉得对不起我,我想跟你借他一段时间,不会很久的,我离开时,就把他还给你。”
秦念想了很久,问:“你要离开是什么意思?”
“我出去了啊!”我笑得灿烂无比。
夏亦凉依旧咬着苹果,别扭地没有理我。
没办法,我跳到床边强行扭过她的脸轻啄了一下,无视她气急败坏挥过来的拳头:“吻别!”
潘安:“呕。。。”
宗娱公司。
我领好车钥匙,马上就被一个横冲直撞的人给泼了一身咖啡。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罪魁祸首从口袋里翻出纸巾,一遍鞠躬一边为我擦拭。
“没关系,我等下洗下就好了。”看样子她有事要忙,我幽幽地说。
等到她一抬起头,我就傻了:“碧云郡主?!”
“吔?什么郡主?你好像认错人,我是叫林碧云没错,可是。。。。。。”
林碧云话还没说完,一个雷厉风行的女人从我后面的门里走出来,高跟鞋踩着地面咯噔作响:“sunshine,你还在这里干嘛?我要的coffe呢?算了,不用倒了,电视台出了点状况,你跟我走,hey,司机呢?司机快点跟上,不想被Fire就就快点来开车。。。”
这位涂了鲜红的口红,徐娘半老的女人,就是邱添口里的好色女老板,C姐。
从上了车开始就一直在不停地打电话。
到达电视台广播中心后,更是丝毫不顾形象,众目睽睽之下骂了一句“fuck!”
我和林碧云对视一眼,她吐了吐舌头表示无可奈何。
我本来是要开车走的,可是女魔头叫住了我:“你们两个,跟我来。”
狭窄的电梯里,C姐用很露骨的目光扫视我们后,说:“是这样的,我们公司有两个新人,他们本来是一对组合的,我们花了很大功夫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