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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似乎都陷入了回忆之中。
纪函域他们叫我过去选贝斯才打断。
“你现在好像很不错。”我放下吉他,还是这样说。
喻可从回忆里走出来,冲我美美地微笑了一下。
选好乐器,我们开始写歌。
问题接踵而至。
我们的乐队组合很奇怪,如果写抒情歌,那么比较活泼节奏感的贝斯和鼓手就没什么事了。
如果玩摇滚,吉他和钢琴又有些不协调。
“干脆写两首?”纪函域很纠结。
“不行!”邱队长一口否定:“还有两周半,大家努力想啊!”
最后,我们决定分开创作,择优录曲。
叶治航的钢琴在音乐室,他就把自己关在那里写去。
邱添和程书科则呆在宿舍。
纪函域整天练习绕口令,说是等灵感。
我更是想不出来,没事就在宿舍练习一下 。
宿舍隔音效果很好,所以不算太吵,偶尔也有邻寝的同学来串门,只是可怜了方平。。。。。。
前奏是在一个午后写出来的。
我背着吉他和莫茗在校园散步。
一片树叶已经掉光的老树洞里,一只冷得瑟瑟发抖的黑猫哧溜着眼睛看着我们。
是被主人遗弃了吧。
莫茗抱起那只脏兮兮的猫,放在怀里爱怜地抚摸着。
黑猫的脖子上挂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它叫牛奶。
猫妈妈生了四个,主人只好遗弃一个。
气质美女与黑猫。感觉来了。。。。。。
副歌卡到周六和苏浅浅乘车回家,在公车上才写好。
苏浅浅说从未见过我如此专注,我拧她:“你终于夸我了。”
其实苏浅浅有个'乌龙浅'的ID,专注吐我的嘈一百年。
我们乐队的先行海报出来后,有人夸我气质寂寞迷人,她就回个'他在做春梦'
'他近视眼,不是酷'。。。。。。破坏我人气。
苏浅浅吐了吐舌头,承认了:“我只是不想那些人被表面现象蒙蔽而已。”
我把歌待会房间,夏亦凉一直摇头。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连续创作了五个多小时,可是她说不行,没感觉。
虽然她陪了我五个小时,可是也否定了我五个小时。
最后我实在太累,她泡了一杯牛奶:“先休息会儿吧!”
大冬天的我累出一身汗,躺在床上睡着了。
有了一个优秀的前奏与副歌,却写不出合适的高潮,真郁闷。
第二天醒来,发现细心的夏亦凉已经为我盖上了毯子。
我坐起身来,腰酸背痛,看见夏亦凉正在阳台上给花草浇水。
我已经习惯这样的美好,可是若真有一天她要离开。。。。。。
我不舍得。
这样想着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挂在她肩膀上,闻到她头发上洗发水的味道,我埋下头,很想让时间静止。
潘大灯泡很不巧地回来了。
夏亦凉推开我。
我本想无视潘安的,可是夏亦凉挣扎地厉害。
潘安看着我的乐谱,说:“不错。看来你一定要用些春药刺激才能写出东西。”
“你骂夏亦凉春药啊!”我抓住了话头。
潘安无语死了,哀求地看着夏亦凉,不过依然被变成了金鱼。
不久熙也回来了,他看上去很紧张:“寂,你要小心了,辰说听见了北辛瑞和东芜的对话,下一次魔族恐怕要明目张胆地行动了。”
我说:“嗯,我去联系凯丽他们。”
熙犹豫了一下,说:“还有。。。芷音公主她。。。。。。”
〃她怎么了?〃提到徐芷卉,我还是很紧张。
因为元旦那晚,穆师傅跟踪东芜而去,告诉我,那东芜其实就是徐正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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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谱散落一地。
宿舍里的四个人垂头丧气。
我艰难地使自己不踩到满地草稿,把带回来的食物放到冰箱里,然后开了一瓶雪碧:“你们这是干嘛?”
“后天就要交曲了,可我们都不太适合,浅寂,你的可以吗?”
我把吉他放下来,坐在床边开始弹。
弹完了,叶治航摇头:“因为乐器的局限,我的写的曲子都是适合各自乐器的。”
我只好抱着吉他,加入到垂头丧气的队伍里。
不久,方平回来了。
端着打包的牛肉面,在书桌上自顾自吃了起来。
本来相安无事,他偏要多嘴:“什么三流乐队,解散算了。”
邱添被第一个激怒:“你说什么?!”
他把手里的乐谱一甩,几个人一起去挡他,漫天飞舞的乐符落到我们身边,我建起一张,说:“要不。。。我们就分段演奏吧?”
打电话跟林碧云说好先试唱一下,我们一行人去了宗娱公司。
给我们面试的除了C姐还有一些高层。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看上去有些高级白领味道的女人。
她的样子并不大我们多少,抬手微笑间都张弛有度,像受过专业礼仪训练一样,还不时雨C姐低头私语。
“我们带来的曲子名称是《狂想曲》”由于没来得及写词,所以都用暂代词代替。
几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各自拨动乐器,声音达到一个极点的时候,所有评委面面相觑。
齐鸣之后,按年龄顺序各自乐器发了一个音。
停止。
纪函域独白:“我们没有在乱弹。”
调皮的贝斯响起,林碧云在纪函域的BeatBox伴奏下唱:“常常在想作业怎么那么多呢,假期为什么这么少呢,走在街上看着云朵,好想吃棉花糖呃。我喜欢的男孩子从对面来了,扑通扑通告诉心跳要淡定。”
贝斯毕,忧伤的钢琴旋律优美,林碧云的声音变得惆怅啥呀:“是不是谁先爱就输了,你太不懂得温柔,别人就没有喜欢的权利了么?干嘛束缚我的自由?”
抒情曲过,下面是鼓,林碧云气氛上来了:“本公主才不要被你管束,我用翅膀拍死你,fly fly fly。。。。。。蓝蓝的天空是海水和棉花糖,WOW~”
贝斯+吉他伴奏,纪函域RAP:“爱就对了,笑就FREE了,空气那么清新我们去郊游吧,什么你还爱他?那种人不要算了,yes;let…s go! MY princess,we are Michael”
钢琴+鼓点,林碧云+纪函域:“哒哒哒谁的琴键在敲,咚咚咚你的鼓声清脆,哗哗哗我在鼓掌,我们一起疯想吧。。。。。。长——大——啦”
吉他伴奏,林碧云清唱:“就算长大了也有权利傻笑,我就要狂想,怎么好像飞起来了?”
全体:“喔,飞起来了耶~”
音乐停。
'四年后再看这段的作者吐槽:何弃疗?!'
领导们交头接耳了一阵,那个之前看上去最年轻的高层开口了。
她的声音很好听,长得又漂亮,刚看见的时候我还搞不懂为什么不自己当明星。
她很亲切地说:“你们的外形很好,这首歌整体很乱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歌词虽然粗糙,但却很切合狂想的含义。总之,你们合格了,原本以为你们写不出来,想让你们向偶像乐队发展的,现在看来你们还是实力派嘛!”
我们几个被夸了。激动地把手握在一起。
C姐也站了起来:“帅哥们,围棋三个月的培训期,你们将作为宗娱新星组合出道,掀起新一轮的潮流飓风。加油吧!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说完,绕过来跟我们握在一起。
那群高层里一个很友善的男人走了过来:“新成员们,GO,让我带你们参观一下新公司吧。”
他带我们转了几圈,一路上看见很多宗娱旗下的当红艺人。
最后被带到一个很宽敞的房间:“以后这就是你们的创作室了,有什么事情再来找我,你们可以叫我常叔。”
把要是递给我们,他就去忙了。
“YES!”邱添跳到床上,扔下贝斯:“”兄弟们,接下的两年,就是我们的传奇!“
在创作室玩了一会,他们就陆续走了。
我留下来修改了一下歌词,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很迟了。
我揉了揉发红的眼睛,一瓶润洁递了过来。
穿着厚绒毛衣的林碧云站在我面前。
“你不是去录歌了么?”我问。
她坐在我旁边,把手放在膝盖上:“我录完了就回来看看你们。没想到就只剩你一个人了。”
我放下吉他,开始点眼药水:“我留下来改歌词,现在几点了啊?”
她看了看手表:“十二点了,刚到下班时间,你还要写多久?我等下要参加一个活动,这里交通很不方便的,我车子借你吧。”
“干嘛借车子给我?”我不好意思说我没驾照。
林碧云把钥匙放在我手心:“宗娱外面是打不到车的,而且还有狗仔和粉丝潜伏,车子在地下车库,红色凯迪瑞拉,我赶时间,先走了啊。加油!”
她走后不久,苏浅浅就来短信了:“哥,你又不回来了吗?”
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已经中午一点多了,我连忙回短信:“就回。”
放好吉他,我晃着那串钥匙按下电梯下行键。
门开了,里面站着上午那个言行端庄的年轻高层。
她咯吱下夹着几叠文件,专注地翻看着一个文件夹。
我走进电梯到门关上的这个过程,她都没有发觉我。
等到电梯到地下车库,她才发现我:“你是那个张浅寂?”
我说:“嗯,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她想了一下,说:“我叫做简洁,是你的老板。”
我们一起向车库走去,我说:“大姐,不要开玩笑了,简洁的名号我是听过的,宗娱老板。不过听说人家是个老巫婆,长得丑脾气差,我看你最多二十七八岁嘛,干嘛去冒充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太婆?”
简洁尴尬地笑了笑:“外面都是这么传我的么?”
停在一辆白色法拉利前面,我继续找林碧云的凯迪瑞拉。
等我发动凯迪瑞拉回来时,却看见简洁那辆法拉利在冒黑烟。
我摁了下喇叭,摇下窗户:“你怎么了?”
她大声说:“不知道,车子启动不了了。”
我只好从车上走下来,掀开车前盖看了看,说:“也许是抛锚了。”
“什么?”简洁从车上下来,由于紧张高跟鞋还崴了脚。
她所有的端庄贤淑礼仪荡然无存。
我扶着她走过来,鼓捣了几下后,说:“我再试试。”
其实我只是旁观过家里的汽车保养杨叔修过几次车,所以这次我悲剧了、
经过我的“修理”,这辆车连黑烟都不冒了。
我只好说:“不如我送你回去吧,这车绝壁有问题!”
简洁系上安全带,有些好笑地看着我:“我有理由相信,你是借机搭讪吧?!”
我发动车子,斜了眼她的高跟鞋:“我不会去搭讪一个高跟鞋都踩不稳的女人。”
“喂!”简洁的脸色有些不对了,“小鬼头,人总有失足的时候,平时装修养太累了,今天一不小心回归一下自我就被你看见了。。。”
我瞥了她一眼:“干嘛要装修养?”
她说:“高处不胜寒,我一个弱女子,创办了这么大一公司,年纪又小,必须要让手下服气,所以只有老练起来了。”
车子行到红绿灯处,前面赌起了长长的车队。
我想起上一次被抓到警局,退了一下简洁:“那个,其实我没驾照,你来开车吧。”
“你不早说!”简洁被吓得不轻,撑着扶手站起来,结果因为脚疼,直接摔倒了我怀里。
我只好打开车门:“急什么,我绕过去。”
关上车门,实现穿过密集的车流,就看见了公路对面的徐芷卉。
徐芷卉也看见了我,似乎是想说什么,我敲了敲车窗,对简洁说:“我看见一个朋友,你自己开车回去没问题吧?车子是林碧云的。”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我几乎是瞬移飞到徐芷卉身边。搬过她的肩,一脚踹开了她后面的偷袭者。
那鬼鬼祟祟的黑衣人回过头,只露出一双眼睛。
我的耳边响起嗡嗡嗡催眠的声音。
我集中意念,手里射出两道冰刃,刺到那人眼睛里。
他滚到路边,一块黑幕当天笼罩下来,像一个结界,把我们与世界隔开。
我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危险的死亡气息。
黑幕上生出密密麻麻的眼睛,一刹那全部睁开,设下诡异的黑线。
我抓住徐芷卉的手,一一躲开。
突然,那一双手眼变成了一个个有翅膀的怪物,汇集在一起,“轰”的一声,簇拥着一个带着黑色斗篷的诡异人形出现了。
我伸出左手,有光芒破开黑幕射下来:“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南莽?”
我紧握着光剑,徐芷卉不会法术,到时候怎么保护她?!
南莽笑了:“天陨石,居然凑齐了。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天降少年?就让我来会会你吧!”
布阵么?我也会。
我食指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