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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源礼上窜下跳:“我不爱她们,那时政治婚姻!政治婚姻!!”
我去源智和南宫诗那里搭腔,不打算再理他。
第二天我没去成花都楼。
由于昨晚被张源礼“洗脑”到很晚,我起的很迟。
洗漱完毕来到大厅,看见张盖茨和一个三是多岁的中年男子说话。
看见我进来,那男人似乎跟我很熟似的一直笑。
我指着他问:“这位是。。。?”
那男子微微笑道:“早听说源信失忆了,怎么,连我这个大哥也忘了?”
张源常丝毫没有商贾的铜臭气息,成熟稳重,让人很容易对他产生好感。
张源常说:“这些年在外漂泊挣了不少钱,但衣食富足时突然特别想家,所以打算回来看看。”
张盖茨有些责怪:“张家还会缺钱吗?不想做就别做了。”
张源常呵呵一笑:“这是孩儿的爱好,不碍事的。这次回来想长住下去,我把善美和祈恩都带来了,立刚和立毅安排他们到苏州和扬州锻炼。我这个大哥,也要负责任,好好教教源信。”
所谓“教教”就是做生意。
别看张源场笑起来很无公害,其实也非善类。
衣冠禽兽用来形容这个奸商再适合不过了。他对我孜孜不倦敦敦教导商海战术。
讲起坑人时眼里有别样的异彩。
自从他来到,我的生活便开始烦躁地很,整天被他带到杭州各种地方谈生意,看地形。。。。。。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大嫂朴善美做的炸酱面真的很好吃。
大嫂是高丽人,贤良淑德。
是大哥到高丽做生意偶然遇见,一见钟情的。
祁恩是大嫂的妹妹,对梦回南国一直很向往,这次跟着一起来玩玩。
我们年龄相仿,所以我义不容辞做了她的导游。
高丽人是出了名的讲礼貌。
祁恩用不太熟练的汉语叫我“源信君”时,我老觉得自己是韩剧中的男主角。。。。。。
由于学商,我很久没去花都楼了。
还好张源礼经常会去问候,我也就不太担心了。
是夜,一家人为这圆桌吃山珍海味,我依旧津津有味吃好不容易撒娇得来的炸酱面。
张源常在一旁愤愤不平:“你大嫂做的炸酱面我都没吃过几次,全让你小子霸占了。”
我埋头苦吃,并不搭话。坐在旁边的祁恩见我吃地野,便不适给我端茶送水擦嘴巴。
张盖茨突然问:“祁恩几岁了?”
张源常说:“与源信同岁,源信闰三月六日,祁恩十二月。”
张盖茨看似漫不经心地说:“我看他们两个相处不错,善美,不如我们作主,就把这小姑娘许了源信吧!”
我几乎把狼吞虎咽的面全喷出来,连连摆手:“爹,你不要乱点鸳鸯谱了,孩儿心中早已有人了。”
张盖茨来了兴趣:“谁?花都楼的柳姑娘吗?”
“不是。”我和源礼异口同声。
想起许久不见的徐芷卉,我又是一阵失落:“我和她意外走失了,但我会一直等她。”
这段时间我一直对过往行人打听她们的消息,这也是我常去花都楼的原因之一。
与其满世界寻寻觅觅擦肩而过徒添悲伤,不如原地等待。
张盖茨此时语不惊人死不休:“那就两个一起娶了吧。不知道你的意中人什么时候回来,总不能等一辈子吧?”
我倒是无所谓,但要是徐芷卉这个跟我一同从未来穿越过来的新新女性知道我娶了别人,我一定会死得很惨!
所以我连忙谢绝,转移话题:“我还年轻,以后再说吧。五哥不是还没娶妻么?”
一说到源智,张夫人有些担心:“这孩子,老说要做什么研究,整天窝在房子里,饭也不出来吃,这怎么行?”
我应了去找他说说,心中却想,南宫诗就多在他房子里,所以才在房子里吃饭吧。。。真拿南宫诗没办法。。。。。。
吃完饭我去找源智,源智说南宫诗拿了他很多发明去“劫富济贫”了。
包括可以自由伸缩的绳子、晚上能看见的夜视镜、穿上可以附在墙壁天花板上的鞋等等。。。。。。
多么高科技!
源智简直是个天才!
南宫诗利用那些辅助工具飞檐走壁的时候,想必也是跟我一样由衷夸赞源智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恋歌
圣诞节前的平安夜。
张源常宣布放我一天假。但是给我交代了陪祁恩逛街的任务。
“今天是祁恩的生日,源信你要负责她快快乐乐的哦!”出门前,大嫂如是交代。
十二月的杭州,早早飘起了经年不遇的鹅毛大雪。
我和祁恩穿上厚棉袄,裹上毛大衣,暖暖和和。
撑一把油纸伞,往锦年街去闲逛了。顺路欣赏雪景。
锦年街是杭州著名的风景街,沿途商贩其实并不多,但由于百年难遇的大雪,这条风景街便热闹起来,市民纷纷前来观雪景,倒也挤了个水泄不通。
我们穿过拥挤的人群,朴祁恩尤其中意些设计精致的小玩意。
我们语言不通,只能用手势交流,但也能较快地会意对方要表达的话。
这是一种令人欣慰的默契。
我们停在一个糖人小铺前,老板是个老爷爷。
在他帮我们做糖人的间隙,我用手势艰难地表达自己的意思:“祁恩,你教我韩语吧,这样我们交流起来简单些。”
祁恩想了想,比了个“你好”的手势,并且发音:“an niang ha se yo”
我依葫芦画瓢学了一遍,大概是发音不准,逗得祁恩忍不住笑了。
她再次发了一遍音,我似乎又学错了。祁恩笑得更欢。
我比了个要打人的手势:“你别老笑我,有本事你学汉语来?”
祁恩赌气嘴巴,一副“你教吧,我才不会像你那么笨呢”的胸有成竹。
我努力标准发音:“你——好。”
祁恩张了张嘴:“梨好?”
我立马笑了。
祁恩不满地打了我一下,比划道:“明明没有错嘛!”
我就装腔作势地夸张大声模仿:“梨——好!”
路过的人早早变注意到我们——相处融洽的年轻男女,女子似乎是异国人,两个人互相教对方本国语言,又互相取笑。
因为我的大声模仿,把众人都逗乐了。
人群便凑到一起,一同教起祁恩汉语。
众人拾柴火焰高,祁恩短时间也学会了几句汉语,包括“你好”“我是朴祁恩”“今天天气好好”“很高兴见到你”“再见”
以及我一直挂在嘴边的“笨死了”的意思。
众人也学了不少有意思的韩语。
用韩语的“再见”与祁恩告别。
栩栩如生的糖人终于做好,让本来就心情大好的祁恩更加开心了。
老爷爷笑着说:“你们帮我招徕不少客人,谢谢了,这两个糖人我就送给你们吧。”
我把意思传达给祁恩,祁恩回以微笑,张张口用生涩的汉语对老爷爷说了句:“再见。”
我和朴祁恩最大的不同便是她比我有耐心。
明知她听不懂汉语,我却依然一边比划一边诉说。朴祁恩则是甜甜地笑,耐心地做动作努力让我明白。
她的意思很容易就能被看出来,而我的手势似乎只有她能看懂。
就这样,我在雪地里以倒退的姿势行走,以便面对祁恩正面手势交流。
祁恩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我比比划划,她温婉地笑。
白色的毛衣让她显得更加甜美客人。
直到背后有人叫我的名字:“源信?”
我转过身,看见站在胭脂摊旁的柳菁菁,确信了是我,她又说了一次,“真的是你?”
“这位是?”酒家,靠窗的位置。柳菁菁看着朴祁恩问。
朴祁恩鞠了个躬,极其不熟练的汉语:“梨好。”
我的忍俊不禁遭到来自桌子下朴祁恩不重不轻的一脚。。
她斜眼看我,把牙咬得吱吱响,那意思是:“再笑你就死定了!”
“是大嫂的妹妹,来家里玩,今天她生日,大哥让我带她出来转转。”我解释道,顺便邀约,“今晚家里有个生日聚会,你也一起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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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府门前的守卫看打我投去的询问眼色,偷偷比了个“OK”的手势。
我向祁恩考进一步:“准备好了吗?”
祁恩显然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我打了个响指,守卫慢慢推开门。
柳菁菁牵起祁恩的手,我们三人一边向门口缓慢前行,一遍唱着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随着门口的接近,声音越来越大,一起唱歌的人越来越多。
这首歌出门前我便教会了源智,并交待他教会其他人。
在祝福的歌声中,我伸出手蒙住祁恩的眼睛,带她去众人布置好的院子里。。。。。。
“可以睁开眼了。”我在她耳边轻轻说。同时放开了遮住她视线的手。
大家齐声欢呼嫂子教的韩语版:“朴祁恩生日快乐!san yir cukahaiyou”
朴祁恩被映入眼帘的巨大圣诞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我从树上取下一个盒子,递给祁恩:“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大嫂翻译了一遍后,祁恩小心地打开,猝不及防地,里面飞出一大群萤火虫来,照亮夜空,围绕着祁恩翩翩起舞。
朴祁恩伸手去触碰,眼角滑下幸福的泪滴。
盒子里转折我送的礼物——一个布娃娃。
这是我从家里的产业明德布庄订做的,一个晴天娃娃。
萤火虫纷纷落在圣诞树上,一闪一闪亮晶晶。照亮了挂满礼物的圣诞树。
我们纷纷送上祝福,祁恩一次比一次惊喜地拆开礼物,这个夜晚很快乐。
平时最闹腾的伪君子张源礼被逼表演节目,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柳菁菁也吹了长笛,源智和以客人身份请来的南宫诗坐杂一边,时不时被小魔女欺负到很惨。。。。。。
还是大哥大嫂安分些,只是站在一边看着我们,是不是低语一两句。
朴祁恩这个寿星理所当然被整地很惨。。。
突然,张源礼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本书揉成喇叭状:“各位,既然这么开心,我们跳舞吧!”
说罢,一把扯过柳菁菁,带头又跳又唱起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张源礼向来放浪形骸,不拘小节,在场宾客亦是不少爱玩的公子哥们。很快便把气氛带动起来。
以下人丫鬟为代表的一干人等率先步入舞池,之后是张老爷和张夫人经不起众人唆使。。。。。。
紧接着大哥望向别处向大嫂伸出手。。。。。。
源智小心翼翼地问旁边吧唧吧唧吃着葡萄的女孩:“小诗想跳舞吗?”。。。。。。
被请来的“贵宾”们也不顾及身份了。。。。。。
结果反倒祁恩一个人站在人群中央落单了。
我望着冲我使颜色的雪碧:“你们是故意的吧?”
雪碧转了个圈:“六少爷,加油哦!”
没办法,我只好穿过人群走到祁恩面前,挤了挤眉毛,握住了她的手。。。。。。
丝毫不懂得这个世界舞蹈法则直接导致我被众人起哄说笨。
最终我只得满头大汗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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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台阶上喝了杯酒,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赛利亚吓了一跳。
盛大狂欢被无心冷落的人,我有些自责。
这些日子很忙,都诶怎么跟她交流。
我站起来对赛利亚说:“这位美丽的小姐,我能请你跳支舞么?”
赛利亚打击我:“小树骗人,我刚刚看见了,小树根本不会跳舞!”
哼,居然敢看不起我?
我撇撇嘴:“我是不会,那你教我啊?”
结果还是我教赛利亚我稍微会一点的华尔兹。
赛利亚是虚体,所以我们无法接触。
隔着一定的距离,摆好姿势,在雪地里旋转,迈舞步。。。。。
雪还在下,赛利亚踮起脚尖,轻盈的舞步翩翩婉转。。。。。
曲终人散。
我坐在客房的壁炉边边烤火,思绪飘了很远。
赛利亚坐在我身边,问:“小树,你有心事啊?”
我往壁炉里添了一些柴:“我在想一个人。总之跟你说不清楚呐。”
我在想的人,是喻可。
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天,是高中的圣诞节。
十二点整的钟声敲响的那一刻。
大厅的等被打开。无边的漆黑之后的光明,她如受惊的小鹿般语无伦次:“那个,我,我,不是,不是我,是有人把我,我被人推来的。。。。。。”
主持人打断我们的话:“OKOK,想必大家都找到自己的舞伴了吧?真奇妙的组合啊,名侦探柯南和百变小樱?忍着乌龟和史努比?白雪公主和火影忍者?。。。。。。”
平安夜的学校化妆舞会,为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