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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前高进易时不时来骚扰我们,我们无奈只得空出房间给他们一干人,弄得整个客栈怨声载道。
最终文新中了个探花。
我考得过不不忘的本领好歹中了个榜眼。
文新一边夸我“卧虎藏龙”,另一边却叹了口气,指着那皇榜说:“只是今年的状元,真是太让人惊奇了。”
我得知自己不是状元,心中还略微失望了一下,可是看见那榜首赫然写的是夜夜笙歌出口成脏看似草包的高进易的大名,心中不免也有些腹诽。
不过又释然了,我还不想当这状元呢,听说这皇帝就爱乱点鸳鸯谱,要是跟小说里一样把个什么公主指给我就不好了。
到了殿试的日子,老板脸都笑歪了,这金科三甲都住在他们客栈,能不开心么。
老板笑地像个向日葵一样把我们送出了门,恨不得跟我们一起进宫。
金銮殿造的威武雄伟,文武百官有秩序地站成两排。
源仁源义见着我,也是欣慰一笑。
皇帝很是开心地打量了我们三个人几下,旁边的太监尖声道:“皇上命三甲作画——《硕人》。赐文房四宝。”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
我想起那诗歌中的句子,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徐芷卉。
她明明跟我一起穿越过来,可是大概真的是因为她常常挂在嘴边的“天生丽质难自弃”吧,她穿古装别有一番韵味,竟想足了这诗句里描述的味道。
旁边的文新见我迟迟不动笔,悄悄推了我一下。
我这才停止发呆,心中暗暗责怪自己想什么呢。你都是要娶老婆的人,还想着别人干嘛。
霍霍挥笔,芦苇江畔,莫茗惊鸿一瞥跃然纸上。
画完之后我皱了皱眉头,这画画又不能死记硬背,我硬是把那么唯美的场景给画崩了。
一炷香的时间完了,太监下来拿画,我瞟了一眼左边文新的,落笔苍劲有力,画的是花木兰从军。可见其确实很有才华。
又瞟了瞟右边高进易的。他从一开始进来就显得有些紧张,憋了半天才落笔。
不过因为主题是美女,他画地也不是很差,就是跟文新比起来立意不够深,线条不够美。
我再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画的。。。。。。嘛。。。。大概意思画出来了就好了!!!张浅寂!!你已经很不容易了!
没想到那皇帝看了画,竟是大悦,对着那垂帘听政的人说了一句:“朕很满意,你也看看吧!”
那垂帘里的人看得不真实,隐约看见个凤冠霞帔的影子,拿了画,点了点头,对送画的宫女耳语了几句。
宫女把话送到龙椅上的皇帝那里。
皇上复又哈哈大笑,当下封官赏银,又说道:“哈哈,朕很满意,尤其榜眼那副《江山美人图》,甚得吾心,朕与十公主看了,不成想十公主也很是欢喜,真是有缘,来人,颁旨赐婚榜眼杭州张源信,今年朕就招了你这个驸马了!”
我听了吓了一跳,这十公主和皇上是真的眼瞎还是口味重,竟然欣赏我画的跟毕加索一样的破画,这古代赐婚不都是赐给状元的吗,莫不是因为那状元是宰相之子身份特殊皇帝怕权倾朝野所以拿我开刀?
看皇帝那旨意还没宣下来,我赶紧推辞道:“皇上恕罪!源信家中已有媒妁之言,恐不能担此重任,探花文新是臣挚友,家中尚婚配,不如。。。。。。”
大殿上的气氛压抑起来,皇帝变了脸:“哦?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婚配?”
我装着胆子继续说:“前段时日确定的,杭州城已人尽皆知,臣已允诺锦衣还乡便上门提亲。”
“那就是还未娶进门了?既是未娶,即非妻子,朕对你欣赏地紧,回去让她寻良人嫁了罢。”皇帝语气已经失去了笑意,森然道。
“可是。。。。。。”我要哭了啊!!
“难道朕的女儿还比不上其他女子?你不要不识好歹。”皇上已然愠怒,我还欲抗旨,源仁向前一步:“皇上恕罪,家弟少不经事,微臣代源信谢过恩旨。”
“哼。”皇帝冷哼一声,甚是不悦,“那就择日成婚。张源仁,就以你家府邸,好生准备着,迎娶我南国公主。若有丝毫不周,委屈了十公主,朕拿你是问!退朝!”
“是!微臣接旨,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者有话要说:
☆、成亲
太师府。
张源仁安慰我道:“你也真是不怕死,还好你哥我机智!”
见我闷声不吭,以为我还在怪他,笑了:“你那几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么,是不是前几日住外面听到那高进易放出去的风声,以为那十公主刁蛮任性,定然也生的很丑?这点你大可放心,那十公主只是性子野蛮了点,那也是皇上宠的。但是长得国色天香,是你以前喜欢的口味。”
我:“。。。。。。”
见我不说话,张源仁继续说:“再说了男人三妻四妾实乃正常,你要是有喜欢的人,晾她是公主,也拿你没辙啊。你何必如此愁眉不展呢欺君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
此话一出我不免也觉得自己冲动了,于是道歉了。
太师府一片喜庆,上上下下张灯结彩。我与文新高进易任取中书省,暂且只有虚职,旁听那些大臣起草文案,其实并没有实权。
只是我虽为榜眼,却又是驸马又是赏赐,抢走了状元的风头。高进易看我的目光也难免不善。
不多日,皇上所指黄道吉日就到了。
我心知不能再拖,但是多次请求面见公主都被拒之门外,文新见着了都为我默哀。
结果就到了成亲当日,文官武将来了很多,都道是后生可畏,前途无量。
我虽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但还是要强颜欢笑,以免落了口实。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我穿着大红喜袍骑马去接了公主出宫。
僵硬地敷衍了这些那些乱七八糟的繁文缛节。
晚宴更是一拖再拖,直到文新都被我灌醉了,嘻嘻哈哈地把我往洞房推:“好了好了,公主也该等急了,你看这宾客都走的差不多了,你还不快去陪着人家!”
看着文新远去的背影,我几乎要哭了出来。
往回走的时候,听见几个统计礼金丫鬟家丁的对话。
“刚刚那个人是六公主么”
“是啊,没想到有生之年能见到真人啊!”
“你说的什么话!六公主不是真人难道是假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六公主一直生活在传说中,没想到还确有其人,还果真长的那么漂亮!”
“奇怪了,这六公主不是从不见人的么,今天怎么就到我们这太师府来了?”
“咱们姑爷娶了十公主,六公主跟十公主自幼关系就很好,妹妹出嫁当然要来陪陪了。”
“。。。”
我听着这对话,想着房里大概是俩人。走近了,那几个下人看见我,行了个礼就不再多话了。
我犹豫着要不要进门,门却自己开了,里面走出一个戴着珠帘面纱的女子,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虽看不到脸,我却觉得自己的魂魄,被那双眼睛给摄了去了,又是那种奇妙的熟悉感,我觉得我是见过她的,可是她看我的那种平静,没有丝毫波澜,又让我觉得,很陌生。
“参见六公主殿下!”那几个下人见她出来,纷纷行礼道。
那人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示意道:“本宫此次也是微服出宫,泉音既已嫁入太师府,便是一家人不必多礼。”
那几人谢过了,我还想哪里见过这个六公主,想着就忍不住隔着面纱瞟去,试图能多看见一点容貌。
可是她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向前走了两步,只听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好好照顾我妹妹。”
我向她细望了几眼,见她侧脸柔和,并没有多看我的意思,心中竟然有了一点懊恼,但还是说道:“源信明白,请公主放心。”
她不再多说,若流风之回雪,如来时一样去也匆匆。
我还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喜娘见我迟迟不来,开门催我,我知道今晚是躲不过了,长吁一口气,走了进去。
“少爷,揭盖头吧!”我接过秤头,挑起了那遮掩的红盖头,只觉得新娘的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
待我看清那下面的面容,一股无名之火从丹田窜上,她似乎早已预料到我的反应,亦是毫不示弱地瞪着我。
“新郎新娘喝交杯酒!从此恩爱百年成佳话”喜娘看气氛不对,但也不得不高声颂扬。
两个人之间的战火一触即发,但还是很配合地完成了之后的程序。
喜娘完成任务,带着一群丫鬟出去了,我坐在桌旁,不再看她,两个人都不再言语。
直到那红烛都要燃尽了,欧阳泉音,或者说林泉音,我们亲爱的十公主殿下,才打破了沉默:“你就没有话要问我的么?”
她的语气让我更加气愤,强压着火气,我开口说道:“你这是想做什么?”
林泉音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我要跟你成亲。”
“你开什么玩笑?”我斥责到,“你以为成亲是小孩子过家家么,你明知道我跟莫茗的事,这又是闹地哪一出?”
林泉音从小娇生惯养,哪里被这样说过,又委屈又带着点赌气回应道:“我当然知道莫茗的事啊,可是。。。。。。可是当我离开你我才知道我有多舍不得,这一次,我不想再放手,我是公主,我要你,是你的荣幸,别人求之不得的事情,你干嘛苦着张脸!莫茗那里,我会叫人补偿她的,毕竟那只是个意外。我会让父皇下旨赐婚,这样她就没有借口缠着你了。。。。。。”
看她这样无理取闹唯我独尊,我都不管她是不是公主了,有些嘲讽地笑了一下:“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喜欢上的我,我们很熟吗,你这么容易喜欢上我,要是哪一天玩腻了,我是不是要求你开恩,跟你父皇说说饶我一命,你只手遮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有没有想过我是人,我有思想,不是你挥之即来护之即去的东西?”
林泉音被我这样一说,更加觉得我不知好歹,愈发任性地站了起来,把我旁边桌子上的茶具喜杯一股脑全掀翻在了地上:“你无耻!外面多少人排着队要娶我,只有你,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你凭什么这样对我!那个莫茗,不就是。。。。。。不就是跟你睡了一晚上你就唯恐天下有人不知道你要娶她了,我又没有勉强你做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莫茗可以的做的,我也可以!”
林泉音说完,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雷厉风行地走了出来,把我的手举起来,放到了她起伏不定的胸口上,一张俏脸憋地通红:“你们男人,不是就喜欢这样么,我喜欢你,我给你就是了!”
我哭笑不得,不知道说她幼稚还是脑残,只得用力抽回手,重重呵斥了她一句:“胡闹!”
知道这里呆不下去了,起身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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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府上上下下都知道公主夫妇关系不好。。。。。。
先是洞房花烛夜公主负气把一桌子喜剧都掀了,然后驸马爷一脸怒气地睡了书房。
然后第二天张源仁与夫人在大厅等了一天都没等到两人来敬茶。
皇上看出了苗头,早朝的时候拿不知道那里听来的风声在大庭广众下骂了驸马爷不识好歹,驸马爷也只是闷声不吭。
但是在公主的求情之下,皇上纵使再生气,也忍了。
驸马爷从此就宅在了书房,谁都劝不出来。
张源仁提心吊胆了几日,公主独守空闺有天突然不声不响地回了宫。
都说是新婚燕尔春宵苦短。
可是这两人才成亲就闹起了别扭。
张府下人们看公主殿下生的貌美,都百思不得其解矛盾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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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后,便到了回家省亲的日子。
张源仁把我送到府外,恨不得把脖子伸到宫里去:“源信啊,要不再等等,这公主再不明事理也不会这么重要的日子不来吧?”
我冷哼了一声:“她跟我成亲都是一时兴起,不来还算合了我的心意,最好赶紧跟她爹说了别跟我过了。”
“你说的什么话!”张源仁喝止我,然后赶我走,“你这口无遮拦的,别给我添麻烦了,快走快走,记得回来带点特产!”
我纵身上马,车队行了几步,突然有人来报:“公主驾到。”
张源仁笑地打颤,赶紧行礼迎接。
只见一排车队从皇宫的方向风风火火移动过来,好生气派。
马车上一个丫鬟掀开帘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