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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瑾只是温柔地看着他,他眼底的那丝宠溺与心疼,让我不由来地有了点。。。。嫉妒?
林泉音好歹是我过门的妻子,我走了进去,把她搀扶起来,对高瑾语言有些不善地说道:“源信今日公务繁忙无暇顾及公主心情,听闻都是高大人陪着听戏看曲解闷,源信在此谢过高大人照顾内人了。。”
说完,就拖着林泉音走,可是这小丫头片子发起酒疯还真不是盖的,死活不肯走,一边打我嘴里还一直嚷嚷:“我不走。。。喝!喝酒。。。。走去哪里。。。驸马府?。。。。他看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我为什么还要死皮赖脸贴上去。。我是谁啊我是公主,。。我要喝酒。。。。你是谁,你个逆贼,挡本宫喝酒者,来人,拖下去砍了脑袋!。”
我看她酒品如此之差,又暴露了本性,无奈至极,几乎想要敲晕了打包走。
高瑾静静地看着我们,最后,那如一池春水般温柔的目光突然坚毅了起来,看着我,很认真地说道:“如果你不能给她幸福,就请放手,我不想看见她受伤害。”
我知道自己没资格跟林泉音在一起,只是没想到那高瑾说得那么清楚明白,看来是爱的深了。
于是也饮了一杯酒,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笑别人:“这个不是我们可以说了算的,要看泉音选谁了。”
稍微用了点内力,抱起林泉音,一路上闹腾着回了家。
丫鬟给她擦了身,有些暧昧地退下了。
我关上门,蹲在床边看着她,还在酒醉说着胡话:“张源信。。。。。。你是不是要跟莫茗去北国了。。。你不准走,不准离开我,你要是走了。。。我追到天涯海角也要亲自砍了你的头。。。。。。”
真是凶残。。。我把她紧紧攥住领口的手松开,帮她抚平紧蹙的眉头,虽然知道她听不到,还是低低地安慰道:“是,我不离开你。”
就这样守了一夜。。。
林泉音醒来时,见鬼了一样:“你。。。对不起。。。我喝醉了。。。你昨晚守了一夜?”
“嗯。”我伸了个懒腰,说。
林泉音下意识地检查了下自身的完整性。。。。我一阵无语。
想了想,还是说:“你以后有什么烦恼可以跟我分享么,我们是夫妻,不是也应该这样么?你。。。。。。跟别人喝酒到半夜,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你生气了?。。。。”林泉音见我这样说,又开始紧张起来,“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去找高瑾让你丢脸了,我。。。。我会守妇道的。。。。。。”
看她那样担惊受怕的样子,我只觉得好笑又好气:“林泉音,你不是骄傲的公主殿下么?在我面前,你一定要这么低声下气么?”
“我。。。。我只是怕你离开我。。。。。”她这样说着,眼泪都开始止不住簌簌落下,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般。
我无奈,看着她的样子,缓缓开口:“我怎么会离开你?”
“那封信。。。。。我亲眼看见是莫茗交给那个寨主的。。。。。。我不会给你的,我要是给了你,你肯定就跟莫茗远走高飞了,我。。。。。。”连日以来积压的秘密,决堤了一般汹涌而出,林泉音任性而又怯弱地看着我。我这才知道为什么我找不到那封信了,原来是她心中有了小九九,第二天偷偷拿了去。
她如此情深,我又怎么忍心再辜负:“好了,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么,我跟莫茗没可能了。山洞一夜过后,我已经真心将你当我妻子了。是不是当我终于决定走向你,你却又要离开?”
泉音猛然愣住,抬头看着我。
我笑了一下,走过去,把她拥住怀里:“好了,小笨猪。该起床了。”
下一秒,她那眼泪竟然是再也止不住了。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
早在成亲前夜,宫中的麽麽便或多或少教导了林泉音一些闺中密事。
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脖颈间被吮吸着瘙痒难受,下意识地逃避着,扭动着,瑟缩着…
林泉音惊惧地不敢睁开眼睛,送亲前夜,贴身丫鬟小欢坏笑着送来的那本春宫册上的画面也像捣乱似的不时地蹦哒在她的脑海里。
虽然当时纯洁的小白兔只是不明情况地粗略翻来几页,就如同被闷雷炸呆,头脑里一片空白,将那本“不干净”的坏书扔了十米远…
林泉音挣扎的表情映入我的眼帘里,欲拒还迎,一副视死如归任人宰割的样子无疑是一剂最好的催情调料。
一时之间我忘乎所以,动作也不由加快,好像我才是被下药之人,猴急难耐地将外衣脱下,铺在地上,期身压了上去。。。
突然的压力让林泉音下意识地睁开眼睛,被面前徒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腰带已经被解开,身上的轻衫外衣已经被粗鲁地掀开,露出里面洁白的亵衣。
“别…”下意识地,浑身无力的林泉音挡住了还欲继续下去的那只做死的手…
可是已经被撩拨地焚身的那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弃,将她的手按在一旁,药效作用下浑身无力的林泉音只能瞪大眼睛看着被我拉开的内衣下面露出的隐秘肚兜,紧紧咬住下唇,颤抖着,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下一秒,林泉音便被一个宽阔的怀抱拥抱住,燃烧的身体温度似乎也温暖起来,不再颤抖。纷扰乱动的心也安定了一点。
“你…欺负我…我要…”药效折磨下的林泉音明明已经难以自抑,可还是嘴硬着想斥责我,她温热的气息吞吐在我鼻翼,我哪里还能放的过她,剧烈狂暴的吻落下,骤然地伸舌窜入她微张的嘴唇,撬开她紧闭的贝齿,两人亲密地交融在了一起,林泉音被按住的手拼命地胡乱掐捏我的手掌,含糊不清地呓语,“我要…要…砍了你的脑…啊……”
还没来得及从突然的亲密吻戏中享受到乐趣的林泉音,只觉得放松了警惕的下身被什么巨物突兀地插了进去,一种从没预料到的剧烈的疼痛撕裂般地从腹部传来…娇生惯养锦衣玉食的公主殿下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直接疼地忘记了动作,呆滞地张口,丢了魂般地看着山洞的墙壁,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小欢骗人…这个根本一点就不舒服…明明那么疼…
我看她哭了,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也是清醒了起来。
两人的身体还是没有分开,身下的外衣已经染上了点点处女红…我犹豫着要不要出来…可是下体的难受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正急不可耐地想要找一个宣泄口…
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其实我也是第一次…
但是没想到,面色潮红,泪痕满布,衣不遮体的林泉音,竟然如此诱人,让人油然而生出强烈的征服欲…
笨拙如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她开心,明明是她中了药,我本想草草了事,没想到她自制力那么好…怎得像是我在强(和谐)奸一样…
这样想着,我松开了她的手,林泉音细皮嫩肉,无瑕的柔夷上多出了一条刺眼的肋痕。
得到解放的手迅速抬起,从袖口掉出一物出来。
两人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去。
原来是林泉音之前得到的那寨主的密函。
我欠身捡起来还没来得及打开,林泉音突然在这当口像受了刺激般坐了起来,本来出来一半的那啥再次以这样奇妙的体位给她亲自送了进去,两人再次紧紧结合在一起。
“啊。。。”林泉音不由得发出一声动情的嘤咛,身子一软倒在我怀里,满脸通红地贴在我的胸膛上,害羞又胆怯地颤声呻吟着:“不要看。。。。。。”
阴暗潮湿的山洞之中,只听见两人急促的呼吸,我低下头扯下她最后一点遮挡,像久觅不得食的恶狼般扑了上去,蹂(和谐)躏起这只可爱的小白兔,几乎想要将之整个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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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山洞里的柴火已经燃尽,并未看见林泉音。
昨晚的一夜就像一场旖旎春梦,但是又是那么真实地发生了。
她疼痛的表情,隐忍了许久还是落下的泪滴,以及呼唤我名字那种绝望,那么真实地发生过。
我穿好衣服,担心林泉音会不会出什么事,回到府里,家丁却说泉音匆匆忙忙回来,之后带着几个随身丫鬟进宫了。
我没有多想,没想到林泉音这一去就去了好几日,都不再回来过。
剿匪有功,皇帝给了封赏。没有提到林泉音,想必是不知道她上山的事情。
碧云那日从府上离开后,也很久没再来。
我心里担心林泉音的近况,但是又厚不起脸皮进宫找她,或许。。。。我们都需要静一静吧。
剿匪的将领苏涵找到机会拜会了我,寒蝉了几句客套话,又说道:“启禀谏议大人,那天带你信物下山通报的黑衣人,下官命人盯了几日,发现身份有异。。。但是他们有功,不知道如何处置?”
“哦?”我蹙眉,“他们现在在哪?”
我跟苏涵一起跟踪莫茗看她从药庄取了药出来,有些不敢相信,问他:“你可确定是她?”
“启禀大人,我们赶到匪窝发现那里已经被烧光了,只捕得几个小匪徒,下官留了个心眼,便派人守着这两人,他二人牺身城东郊区一个偏僻的村庄,这位女子受了伤,一般都是那男子来取药,今天不知怎么的自己来了。”
我苦笑了一下,拦住了莫茗的去路。
她似乎已经料到我会来,提着药包看着我,我询问道:“你是那日的黑衣人?”
想到她亲耳请见我要给林泉音解毒,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莫茗的语气有些嘲弄地反问:“是,驸马爷的人跟踪了我们那么多天,怎会有假?”
是啊。。。是又怎样。
“你不惜用自己引我出来,是有什么话跟我说么?”看莫茗胸有成竹,大概是想到我会出现,于是我问道。
莫茗心思缜密,不可能不知道这些天被人盯着。
她看着我,说:“你明知道的。”
碍于苏涵在场,我没有把话说的很细。其实昨日林泉音睡去之后我看过那份密函心中便有了数。
我是认得莫茗的字迹的。只是不敢相信,他们就是北国的奸细。
“你要我放了你们?”我低声说。其实奸细不奸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亦是无心做一个忠臣。心痛的只是被视为知己的莫茗利用了。
莫茗不再多言,只是说:“我不求你欺君叛国,只求你放了安诘。”
她这样说,我已经是心里拔凉,如置冰窖:“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他,你们还真是恩爱。”
莫茗看我表情难堪,还是解释了一下:“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不是我想得那样的又是怎样?!”我的语气已经接近质问了,死死盯着她,咆哮道,“你现在敢站在我面前为他求情,就是吃死了我对你的感情不会拿你怎么样吧!”
“大人。。。”苏涵看气氛不对,开口示意我这不是说话之处。
我却管不得其他,即使路人不时朝我们看,我还是自嘲地笑了,一挥手,不再去看莫茗:“你算准了,我不会动你。你走吧。”
“大人!”苏涵见状,好意提醒我。
我却是看着莫茗,催促道:“还不走吗?要我亲自送你们吗?”
“谢大人不杀之恩。。。。。”莫茗生疏而又客套地开口,擒着药包,似乎是牵引了伤口,有些萧索寂寞地没入人潮里。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大人。。。。你这样私自放过北国细作,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苏涵见莫茗真的走了,急着暗示我。
我把他引到一个人烟稀少的胡同口,说:“你吩咐下去,把那另一个黑衣人也放了。”
“大人!”苏涵已经是微怒了,他在我手下做事也不是很久,自然不会任我胡作非为。
我思及此,问他:“你们只是怀疑他们身份有异,可有证据?”
苏涵又不是傻子,知道我有心包庇,可是没办法。
我看他心有不甘,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做这个振威副尉已有多时了吧,我知你是个人才,听闻昭武校尉过几日就要遣走边疆征战了,这一职就悬了,你要是有兴趣,我司职中书省,要是在皇上面前帮你美言几句。。。。。”
我暗示地很明显,苏涵思忖良久,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是死板的武将,于是威胁道:“苏副尉正直,肯定是看不起这个职位的。这北国细作也真是可恶,不如苏将军奉命抓了去,源信定然在皇上面前夸赞苏副尉英武,皇上感慨苏副尉一心为国,定会给你表现的机会,到时候要是去了前线,听闻那北国悍将个个凶绳恶煞,我那两个被抓的朋友又是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