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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嗲地我浑身鸡皮疙瘩:“别别别。。。。我还要生儿育女呢!”
葵怒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的手也搓地差不多了,伸出温热的掌心,我喊到:“火”
手里多出一把手枪,瞄准葵,“砰”的一声射过去。
葵一时没反应过来,机械地侧身一躲,子弹擦过他的身边,飞到他身后一个随从身上,那随从浑身起火,烫得满地打滚,哀号连连。随着一声惨叫,半空中火光一闪,原本密不可分的网似乎松了些,我若有所思:“看来这天罗地网也不是很厉害嘛,”话音未落,我跳起来对准葵比划了一下,他侧身一避,我找到机会,射中他身后另一个随从。又是一块布应声而落。
我知道附近火元素并不多,所以远程攻击的枪不能发挥太大威力了,于是收起枪,手指一划:“土”
葵地下的土地裂开来,他身后又有几个随从躲闪不及,掉到裂缝里。
趁着这个间隙,飞速召唤风元素,手里的扇子飞速地煽动满地灰尘铺面而去,葵咬牙切齿:“真阴险,什么歪门邪道!”
我笑道:“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葵以肉眼可见的频率扇动着双手,身边出现一圈蠕动的虫子,悬浮在半空中,越来越多,吞噬着尘土沙石。
我一阵恶心,加快力道,没想到这些虫子并不畏惧强风,反而越吃越大,飞速成长起来。
我无计可施,只得让风土静止。
葵心满意足地停止动作。伸出手,虫子们便从他的十指争先恐后爬了进去。。。。。。
莫茗忍不住一阵干呕。。。。。。
葵合上手:“真听话,没白养这些乖宝宝。”
真是伤风败俗低级趣味。。。。
我呼唤了一下金,便金枪在手,踩俩风火轮就是哪吒了。
指着葵道:“我这金枪可是削铁如泥哦,你自己走吧,别逼我动手!”
葵显然不怕我,一甩衣袖挑衅道:“这句话应该我说吧,老实点,交出陨石来!你也免收皮肉之苦了!”
我知道多说无益,一抖金枪,先发制人。
葵的招数诡异之极,还好我有金身防御,纯粹的法家内力与金枪配合,虽是威力无穷,但过了几招我因为不擅用枪,还是处于下风。偏偏以柔克刚的道家武技与猛锐的金枪融合不起来,加之真正实战起来我根本静不下心提息运气。
手忙脚乱之际,我冲门口嚷嚷:“喂,你们不要干站着啊,快来帮我!”
毒舌南宫诗幽幽地说:“心有余而力不足,再说你这不是还没死吗?”
靠,你个没良心的!亏我还担心你们千里迢迢飞了过来。。。
此时葵已经玩脱了,不停地用带子拍我。。。。
我不会这么惨吧。。。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带子拍死的人。。。。。
一直巨大的毛笔挡住带子,随之缠斗起来。穆卜落到我身边,空释双手合十:“施主,苦海无语,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离地成仏。。”
葵和穆卜斗法中,无暇顾及空释,我跑到空释旁边问:“你们两个怎么会来?”
空释暂停对葵的“谆谆教导”,转过头来对我说:“我们才到你不会放心这里,所以来帮忙。穆卜算到杂家家主葵在这里,所以我们两个对付就够了,孔圣人他们出山了,皇帝手收到捷报定然会出兵平剿,事不宜迟,我们要尽快扩充实力,招兵买马。”
葵听我们这么说,就算跟穆卜斗了个你死我活都要插上一句:“别妄想了,这天下事我们杂家的!”
说罢,回过头呵斥:“还愣着干嘛,上啊!”
那些蓄势待发的娘娘腔冲进来一下子包围了我们,蹲下来,齐呼:“天罗地网!”
四面八方弥漫着诡异的黑烟。
“散!”黑棋笼罩了张府的半空。
空释一掀袈裟,念起心经来,金钵在半空中金光大盛,照在葵身上,一副降妖除魔的样子。。。
葵表情痛苦,一副将要现原形的样子。。。
那金钵旋转着吸收无尽的黑烟,穆卜从衣襟里拿出三个骰子,扔了过去,葵被击中,摔倒在地,雌雄莫辨的脸上全是不甘。
空释大师对着他一指,金钵化为绳索,绑住了他。
杂家下手见情况不妙想要逃,我怎么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狂龙之吼震地一个个跌倒在地,爬不起来了。
南宫诗跑过来大喊:“快叫他们把源智交回来!”
他抓走了源智?我拽起其中一个杂兵,还没等我出手他就求饶了:“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
那官差胆小如鼠,连忙磕头:“是他要我们抓的!说源智和你关系最好,一定知道你躲在哪里,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我不明白这个官兵为什么这么害怕,但是在看到源智的那一刻,我恨不得杀了他们。
源智是坐在轮椅上被推过来的,他的眼睛毫无光泽,但是在看见我之后,露出来一如既往温柔的笑:“源信,你回来了啊,真好,我最近身子不舒服,就不多陪你了,阿福阿贵,你们快送我回房,快!”
他的语气焦急起来,众目睽睽之下,源智一声闷哼,死命捂住胸口,终于,随着他爆发出来的惨叫,他的指缝,钻出几条蛆出来,接着是腿,头,肚子。。。。。。
他一声盖过一声犀利的惨叫让每一个人的心都揪了起来。
莫茗向来承受力低,看到这样的场景,竟是吐了:“对不起。。。。。。”
我只觉得心痛万分,想靠近源智,却被穆卜强行拉开:“他中的是淬了毒的苗蛊,而且看他的样子葵下的似乎不只是一种毒,每当蛊饿的时候,源智就会轮流承受各种毒素的袭击,痛不欲生,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那些毒中有无传染性,你还是不要靠近的好。。。。。。”
可是,源智一声疼过一声的惨叫像针扎在我心上,他的身体一阵白一阵青,越来越多的蛆虫从他的身体里钻出来,争先恐后吞噬他。。。。。。
终于,伴随着一身钻心的惨叫,源智晕了过去,满身的蛆虫回到他的身体里,一切似乎回归原样,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最先哭出来的是南宫诗。
她扑在源智的轮椅边,肩膀一耸一耸地啜泣着:“源智,你快些好起来,我们说过要成亲的,源信回来了。你快些好起来啊。。。。。。”
我走过去拥住她的肩膀,扶她站起来,她用力推开我,满脸泪痕地斥问我:“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为什么?你不是答应过我你很快就会回来的吗?你只要再快一点,源智就不会有事了。。。。。。”
都是我的错,我回来的晚了,源智才会被葵抓去逼供我的下落。。。。。。
如果我能早些来,葵就不会在听到我起兵的消息后才确定源智真的不知道我的下落。。。。。。
在南宫诗的斥责声中,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懵了。。。。。。
“葵在哪里?他一定知道怎么解毒!”我几乎是夺路而逃,跑到关葵的门口,只是守门的家丁已经尸横遍地,一个苟延残喘的痛苦来报:“那妖人身体里跑出很多虫子,咬断了绳子。。。。。。”
作者有话要说:
☆、驯虎
我几乎气绝,跑回源智的卧房,只看见空释蹲下身子,观察着源智的脸色:“恐怕是黑玉断魂散。解毒时辰已过,恐怕。。。。。。阿咪妥仏。。。。。。”
“葵跑了!那源智怎么办!”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穆卜按住我的肩膀:“浅寂,冷静。”
我一把甩开他:“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地下来?全世界最好的哥哥,因为我,现在生不如死,你要我冷静?”
我的鼻子一酸,掉下泪来。
穆卜见我如此,似乎是不再犹豫,肃穆起来:“源智的病也有治,解毒倒不是难事,陶潜精通医术,但是这下的蛊,苗疆秘术,恐怕只有苗疆人会解,只是这苗疆在西方万里之外,路途艰辛,常人恐无法到达。。。”
我擦了把脸:“苗疆在哪带我去!”
穆卜很是为难:“不是我不想帮你,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而且,浅寂,群龙不能无首,在这紧要关头,你怎么可以离开?要不我与空释去寻,你留下来笼络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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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的夜很寂寥,我的心里烦闷空虚,像个游魂似的在大街上飘荡。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花都楼下。
打开窗户翻身进去,桌子上摆着一个香炉,散发着袅袅青烟。
我突然进来,桌旁的两个人都吓到了。
这两个人我都认识,男的周瑜,女的柳菁菁。
我没精打采地看着周瑜:“周老板好兴致呐。”
柳菁菁面露惊喜之色:“源信,你没死?我不是在做梦吧。。。。。。张府。。。”
我无力地打断她的话:“今天上午回来的。现在很烦,忽然想听你弹奏。”
柳菁菁的琴声有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我坐在椅子上,一杯接一杯喝酒。
周瑜弄清了我的身份感慨地自言自语:“看来我是误会他了,那日假扮乞丐的男子,真的是诸葛亮。”
全杭州都知道了张源信现在是反贼,周瑜居然还跟我坐在一起高谈论阔,听闻我要起义,竟然兴奋地问:“源信兄,你是真的要起义?”
我敷衍地说:“是呀。”
周瑜站起来:“若源信兄不嫌弃,在下愿助一臂之力!”
我眯起眼睛看着这个叛徒。。。
周瑜解释道:“实不相瞒,周某乃前太尉柳甫石之门生,柳氏灭门惨案之后,如果不是有幸在杭州重遇幸存逃生的希然,恐怕愚生现在还被冤死夫子的官宦蒙在鼓里。南朝国君荒淫无度,重用奸佞,百姓苦不堪言,朝中已有大批大臣不满,我也是其中之一,无奈找不到明君可以拥护,张兄弟德才兼备,我是很清楚,周瑜没有别的本事,在朝中人脉倒是颇广,认识不少稀世良才。。。。。。”
我放下酒杯:“那好吧,你帮我请一个人好吗?”
“谁?”周瑜不解。
“诸葛亮。”天呐,我是不是太无聊了。。。。。
周瑜不满:“那个臭小子?”
我叹口气:“我认识的人里,只有你跟他最熟了,我又偏偏知晓他有过人的本领,很需要这个人才。。。。。。”
周瑜想了想,同意先放下个人恩怨,从此以后梦回王朝就有了周瑜三顾西安楼请诸葛亮的典故了。。。。当然,这是后话。
这个时候,我斜躺在床上,在婉转的琴声中,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发现柳菁菁靠着床沿守在床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帮我盖上的被子。
为了不惊醒她,我轻轻地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离开了房间。
清晨的空气很清新、张府的家丁已经陆续起床帮忙搬东西。
雪碧在院子里浇花,看见她失落的样子,我走过去用肩膀撞了她一下:“怎么?舍不得?”
雪碧被我吓了一跳,拍着胸口说:“是啊,我十二岁那年被老爷救回来,那年下很大的雪,爸妈都冻死了,除夕的夜里,家家户户传来饭菜的香味,我瑟缩在墙角,用仅剩的火石烧干草取暖,小小的火光里,我似乎看见爹娘带着可口的饭菜来接我了。。。我昏了过去,第二天被老爷发现昏在张府门口,从此生活就改变了。。。。。。”
卖火柴的小女孩?我深深地囧了。
一缕缕阳光落在露珠上反射着温暖的光辉,我抬头仰望湛蓝的天空:“我们会回来的,我保证。”
雪碧抬起头看我认真的侧脸,轻轻地笑了。
中午的时候行李都已经收拾好,张盖茨念念不舍地看了最后一眼府门,被众人扶上马车。
我对莫茗说:“幸苦你了。”
莫茗仍是不放心:“你真的不一起去吗?”
我摇摇头:“我要去找苗疆。”
莫茗抓住我的手:“我们一起去。”
我又摇摇头:“你帮我照顾好我的家人,多谢了。”
我想把张家人送到北国,并且与北国递上合作书攻打南国。交代了相关事宜,我跨上马,调好马缰。对莫茗说:“如果我没回来,就不用等我了。”
莫茗听到这句话,落下泪来:“我会永远等你,你一定要回来!”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交代到:“还有泉音。。。她要是心里实在难受,你就派人送她回去吧,南皇应该不会拿她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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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赶路,马疲了,我看了下路牌——井冈山?
山脚下真的有家“三杯不过岗”的酒家。
我把马拴到草丛里的树上,找了个位置坐下,刚好又来了三个客人,坐在我对面。
我抬起头,对上莫离那双狐狸眼。
“是你?”异口同声。
小二送上酒菜,我们冤家路窄,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怎么?二位美女这又是要去哪里寻宝啊?”我夹着筷子,讽刺地问。以前在她们手下我可没少吃苦头。
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