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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的鲜血迸射出来,我被这血腥的一幕吓坏了,进退两难。
潘安用那只流血的手松开了自己销魂的小马尾,他的头发,突然以惊人的速度生长起来。
然后,他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胸口......
从里面掏出一把蓝色剪刀,庄重地递给我:“尊敬的天降少年,请为我,魔族堕落修罗泣十九世,解除这诅咒般的禁令,让我自由地...”
我吓个半死,机械性地抄起剪刀:“剪哪里啊?”
他只是笑,并不回答。
我只好往他的头发剪去......
因为再不剪整个天台都差不多遮满了......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握剪刀的右手,在剪刀碰到他头发的那一秒,上面消停了很久的蔚蓝色的印记徒然光芒大盛。
然后,他的头发停止了生长,我的手心似乎从哪个印记里流淌出银白色的粉末,洒在他满地堆积的头发上,之后,那些头发断裂开来,变成一条条绷带,缠上了潘安的左手,包裹住潘安受伤的左手。
我听见自己身上不知道哪里发出声音说:“我决定宽恕你,把你的力量封存。等待[魂狱]的觉醒。”
潘安把剩下的头发扎成一个小马尾,跟初见时无异。
对惊魂未定的我说:“好了,我么走吧。”
“去哪里?”我回过绳来。
潘安说:“我也不知道,先下去再说吧。”
我说:“那好吧,你先跳。”
他眨眨眼睛:“你不知道吗?我已经没有魔力了。”
“啊?”我跳开。
他眨眨眼睛:“就在刚刚,你亲手封印了我的魔力,从今以后我就是个普通人了。在我觉醒之前,你要保护我。”
哈?
我叉着腰说:“我干嘛要保护你!射精病!一个大男人,要别人保护,你也好意思!”
他挽住我的手,撒娇:“我不管,我跟定你了。”
我浑身鸡皮疙瘩:“你走开,你干嘛...”
他说:“我是魔王的忠将,誓死追随魔王,可是魔王在一亿年前失踪了,一直以来我都在找他。他失踪前说过,他要去找星耀石。于是这块石头在魔界穿得绳乎其绳,就有了现在的局面。”
我说:“那你是找我要星耀石的咯,不好意思,我想给也给不了你。”
潘安摇摇头:“我对星耀石没兴趣,我只是想找魔王而已,一亿年了,我寻遍天涯海角,也没再见过他。我只记得,我们在一起时,他无数次跟我描述这块石头有无穷的力量,他说,只有找到这块石头,他才能回家。”
我说:“你记错了吧,他说的是五彩石吧?”
然后我开始吹:“此石质地均匀,质地上乘,据权威认证可在特定情况下穿越时空......”
潘安打断我:“魔王曾经也提到过,星耀石是可以解除魔约的,,我想秘密寻找魔王,所以来找你,你身上有星耀石,你是最有可能见到魔王的人。我被派来杀你,可是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寻找魔王的最后线索也就断了。”
潘安叹了口气,“魔族内部四分五裂,争权夺利,我在西诺的研究室看见了他对你的研究结论——你的基因,可以激发生物的潜力。他抓你恐怕是要你的血。只有让他们以为,连我都打不过你,才能高估你的实力。更何况现在他们忙着扩充自己的势力,这样一来就更不会轻举妄动了。毕竟,谁都想保存实力嘛。”
“所以说,我们是相互利用了?”我说。
潘安说:“或者可以这么说吧,等到魔王一出现,你就安全了,他不会让魔族因为贪婪毁灭世界的。”
毁灭世界...是不是太夸张了?
抱着一个人的肩膀飞起来是很多电影里的浪漫情节,可惜我抱的不是白衣飘飘的美女,是个比我帅的男人......
我收起翅膀然后说:“你可以滚了、”
潘安微微笑道:“星期六我来接你。”
我“哦”了一声往学校方向走去。
唉,又要收一个白吃白住的人了。
每一个魔族,在出生的那一刻便被签订魔约——始终终于魔界,方才可拥有魔界的力量。
有了魔约,任何魔族都可以轻易用血契查处这个魔族的魔气气数,魔气气数越高,血光越盛,反之相反。
潘安解除了魔约,在魔界就会失去他的信息。
而解除了魔约的潘安,同时也失去了魔力。
他的左手被封印,左手绷带解开的时候,魔约就会重启,他又会变回一个魔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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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治航整理着社团资料,扶了扶眼镜,抬起头问在看邱添玩游戏的我:“浅寂,你是新生,有没有想好入什么社团?下星期你们编了班就有学籍了,可以考虑报名参加了。”
程书科立马说:“当然是篮球社了。”
邱添一遍狂按技能一百年打击他:“他要是加了篮球社,你就不是队长了。”
纪函域呵呵一笑:“跟我一起来插花社吧,万花丛中过。。。”
我们集体鄙视地看他一眼。。。。。。
叶治航说:“其实你也可以想想文学社。”
我做了一个字的评价:“烦。”
方平抬了抬头:“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
邱添一瓶子扔过去:“闭嘴。”
转而又对我说:“要不去第一大社团,牧染的跆拳道社?要知道那里超高人气,但是你们那么熟,说不定可以开个后门。”
我想了想说:“有足球社么?”
我有凌波微步。。。。。。
他们看了我一眼,纪函域说:“在中国,你是个男的,还去踢足球,会破坏名声的。而且,足球社只有一些老弱残兵,成不了气候的。最重要的是,那里没美女。”
叶治航收起资料:“其实挂个名也可以,加社团是可以加学分的,学校规定最少也要加三个社团。”
我纠结了很久,决定加入剑道社,足球社,网球社。
因为我对光剑的驾驭不够,喜欢踢足球,从来没玩过网球。
星期五下午,我和邱添往体育馆走去。他一路拍打着篮球,我受伤拿着几厅饮料。
我们和程书科约好了一起打篮球。
邱添问我:“明天你去公寓么?我一个人很无聊的。”
我说:“我要回家处理点事,后台你过生日,我抽点时间去一下。”
潘安那个瘟疫,我居然要把他安排在我家,至今我仍有些担心他那张绝代风华的脸,会不会勾引我们家的那些女的们。。。。。。
萧落我是可以放心了,苏浅浅那个花痴肯定会毫不矜持地倒贴。。。。。。
引狼入室啊引狼入室。。。。。。
还有一个人,绳秘莫测的夏亦凉美女,她应该是见过世面的人吧,不会太骚动吧。。。。。。
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就到了体育馆。
程书科他们正在训练,看台上围满了女生,尖叫着喝彩。
我问邱添:“纪函域干嘛不来打篮球?这么多女生。”
邱添转着篮球:“他说他追求的是美女,这里的女生缺少'美'这个修饰词。最重要的是,那家伙其实体质弱,打什么都输。”
怪不得去插花社。。。。。。
程书科看见了我们,暂停了训练抱着篮球跑过来。
我把那一堆饮料递过去,他选了一厅乐事,咕噜咕噜合起来,另一只手用挂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来,我们打篮球!〃
我很久没有遇见这么强悍的对手了。
出于对对手的尊重,我没有使用凌波微步。
但我投篮几乎百发百中,这也得益于游戏厅的投篮机。
那日黄昏的体育馆,尖叫声一声响过一声。
邱添从对方手里抢来球,扔过来,我纵身跃起,灌篮。
一场比赛下来,我们30:35输了。
程书科忙着给我评价:“大包,你很有潜力,爆发性强,但是反应迟钝了些,运球运不过三步,这是个重大缺陷啊。”
我惊讶于他的一针见血,这确实是我的弱项。
他们的教练走过来对我说:“我们可以训练你,加入篮球队吧。”
我摇摇头。
他们不知道,现在这个缺陷对于我来说已经微不足道了。
我只要运起凌波微步,那就没人能快过我了。
我说:“我打篮球打腻了。”
我说的是实话,初三那年,张浅寞把握拖到篮球场,他说:“弟弟,你实在是太矮了,我们站在一起都不像兄弟。”
他说,打篮球可以长个。
那年,我在他和张跃的胁迫下,只要稍有空闲,就去打篮球。
导致晚上做梦也梦到被篮球砸。
还好打篮球确实有效果,那年我“嗖”地一下就长高了,很快到了张浅寞的额头。
可惜一直以来,我都只到他额头。
他永远比我高两厘米。
我笑着说:“是啊,我记得初中的时候我也比你高不了多少的,没想到一上高中我就疯长起来了。”
我报复性地打击他:“你说,那时候我一米六都不到,一直担心自己被说二等残废,还好现在长高了,十八岁以后都没有成长空间了吧。。”
黄斥被我顶地说不出话来,倒是范拓终于停止了装逼,把黄斥虎仔身后,和我对视。
范拓从小就特别高,初一时高我一个头,初二我也只到他肩膀,初三时候他疯长到一米八,并且一直欺负我。
不过后来他似乎就没怎么长了。
一米八九的程书科挂在我的肩膀上:“这小子最多一米八一,敢跟我赌么?”
范拓作为一个小霸王,目中无人惯了,他的性格是忍受不了我们几个旁若无人聊身高的:“喂,废话这么多干嘛,你们占这个位置也有够久了吧,识相点别逼老子动手。”
纪函域看着这个小学生一样的人,推了推蛤蟆镜:“我们乐意,路过的那个美女,麻烦帮我们叫七份草莓圣代过来,OK?”
隔着魔镜电力也补课小觑,那被点名的MM屁颠屁颠地答应了。
纪函域抬起下巴“哼”了一声,范拓挥拳相向。
我也捋起袖子准备一报初中三年受他欺负的仇。
也就是此时,牧染斜挎着帆布包和两个女生一起出现了。
她一眼就看见这边不安分的几个人,奇怪地问:“张大包,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没回答,她有皱起眉头看着范拓:“你不是说不打架了吗?”
范拓的嚣张气焰一下子就焉了。
我似乎看出点什么了:“他约的人是你?”
牧染点点头:“他说他请客。所以我带两个姐妹来了。哈根达斯那么贵,吃死他。”
我看了看牧染后面那两个女生,看身材似乎真的很能吃的样子。。。。。。
其中一个胖胖的女孩拽了拽牧染,泛着桃心的目光在各个男生身上扫来扫去,一副要流出口水的样子倒是颇有一点可爱:“小染,你怎么不早说有这么多帅哥啊,也不让人家好好准备一下。”
牧染甩了甩背包:“没出息的家伙,这几个歪瓜裂枣就叫帅了,别丢我的脸了!”
那个女生悻悻地推下,牧染一拍桌子豪迈地说:“相逢即是缘,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吵架,但是大家给我个面子,吃个冰淇淋,交个好朋友,冰释前嫌了,OK?我做东,范大少请客!”
理想的二人约会变成他掏腰包的大联谊,范拓有些郁闷。
牧染从小就是班主任的得力干将,组织能力很强,作为班干部的必备资质,很容易跟别人打成一片。
我们强大的阵容盘踞在本该是情侣约会的地方,在这个炎炎夏日举起以“g”为单位计价的冰淇淋干杯。。。。。。
间隙间我已经看出范拓对牧染的不一般。
可是这两个人组合在一起我总是觉得很不靠谱。
因为在我“土包子”的初中时代,热心的牧染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每当有人欺负我,她总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堆吼。
而我的死对头范拓和她简直是水火不相容。
随着分班,两个人本来都变成了隔壁班,以这两朵奇葩为首组成了一个奇异的对阵。
范拓每次欺负了我,我总是在心里安慰自己,忍一忍就过了。。。。。。
可是牧染闻讯,总是会恨铁不成钢地狠拍我受伤的脑门(那时的人打人为什么都爱打头。。。。。。)骂一声懦夫,然后拽着我去找范拓算账。
有事我甚至觉得,牧染有点像我妈。。。。。。
范拓也曾因为这个愈发看不起我。
他说,老子这辈子最恨打小报告的人,有本事你跟我单挑!
他那会是一人高马大的混世魔王,我肯定不会傻到去应战。
结果牧染上前两步啪啪就是两下。
范拓一下子就懵了。
他说了声靠:“老子不打女人!”
话是这样说,一转身气不过,觉得不能白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