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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答话。
在十秒的沉默后,房老师了然地笑:”好了,我知道了,都什么年纪了,大学生不用不好意思,那,两位同学就是咱们班第一对班对了。“
居然有这种老师。。。。。。
房老师一脑子豆腐渣:“嗯,男才女貌很般配嘛。”
徐泉音脑袋短路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已经被好事的同学推到我怀里,好不容易挣脱出来,欲哭无泪地解释:“不是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同学们都是一副“不用解释了,我们都知道的。。。”
而我,根本没有话语权。
“哎呀!”徐泉音挥舞着爪子跑来跑去,我几乎以为她又要蹦出那一句“我要砍了你的脑袋”的口头禅,没想到她却拽起我,在起哄声中逃到了教学楼楼顶天台。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她不断重复着。
“喂。”我在坐在栏杆上很无奈地看着她,“我就这么让你不待见么?”
“吔?”她一头雾水。
我含笑解释道:“你为什么急于撇清我们的消息呢?做我的女朋友很丢人还是怎么的?”
徐泉音迷茫地点头,又摇头。
我耸耸肩,无所谓地说:“既然如此,我们恋爱吧。”
徐泉音惊讶地张大嘴巴的画面定格在天台。
等到她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又一个人逃跑下了天台。。。
下一节课没课。
从天台下来,正好看见纪函域在楼梯间甩人。
那个MM可怜兮兮地说:“函函,我有最后一个请求,请你收下我这个小公仔吧,也算是留个纪念!”
纪函域充满同情地看着她:“不用了,留给你下一个男朋友吧,我。。。”
我快步冲上去强国那个公仔——“这不是苏浅浅最喜欢的限量流氓兔奔月么!”
纪函域被我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看我色迷迷地盯着那个流氓兔,了然地说:“大包,原来你是个公仔控啊。”
我不置可否,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钱按到那个女孩手里:“这个流氓兔我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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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悠是第一个发现我从后门溜进来的。
我比了个“嘘”的手势,偷偷坐到苏浅浅后面的空位置上。
把藏在背后的流氓兔拿出来,我伸出双手从后面环住她,晃了晃手上的流氓兔。
苏浅浅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回过头来,把俯身准备在她耳边道歉的我吓了一跳。
我只看见一张无限放大的脸,之后“砰”的一声,我们额对额撞上了。
动静很大,讲台上鞋子的老师也回过头来,只看见两个人扶额头痛苦地叫嚷着。。。
我恨恨地说:“靠,苏浅浅你头真硬。”
苏浅浅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你吓死我了,好疼啊。”
教授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扰乱课堂纪律是不对的,于是他说:“两位同学安静,有事下课解决。”
老师再度转身砸黑板上写字时,苏浅浅侧过头来小声说:“喂,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我把流氓兔递给她,然后说:“脱衣服。”
这句惊世骇俗的话立马引起了周围同学的围观。。苏浅浅脸都绿了。
林墨悠紧张地看着她多云转阴的脸色,用眼绳示意我快逃。
而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话里歧异的我,好死不死地补了一句:“脱啊,难道要我帮你脱?”
苏浅浅直接把流氓兔砸到我脸上。
我身手敏捷接过,迷惘地说:“我脱就我脱。”
一边说着,一边三下五除二把流氓兔的衣服给脱了。
那些伸过来的脖子很失望地缩回去,“切”声不绝。
苏浅浅看啦看公仔肚子上歪歪斜斜的一行字,骄傲地抬起头,漾起两个小酒窝:“you have today too!”
林墨悠小心地纠正了她的蹩脚中式英语:“浅浅,是It serves you right啦!”
我是这样写的——'公主殿下,晓得知错了。'
下课后,苏浅浅勾住我的肩膀说:“老哥,你不能只是口头说说笔头写写,起码还要请我吃饭表示下吧?”
我瞅了瞅眼角:“我去食堂吃,你去吗?我还有几个朋友也在。”
苏浅浅跳了起来:“去,当然去!”
说完,一手挽着我,一手挽着林墨悠,向食堂进发。
纪函域摸了摸下巴,林墨悠在超强电波中埋下头不敢说话。
苏浅浅到底是万草从中踏过的人,对纪函域说:“这位仁兄,眼睛抽筋的话可以找医生治疗一下。”
纪函域碰了钉子,试图挽回面子:“小妞有个性,是我喜欢的款。”
苏浅浅吸了一口柳丁汁:“很可惜,你不是我的Style”
程书科看情场杀手纪函域终于遇上美少女战士了,啃着鸡腿偷笑。
我还没来得及损一下这俩冤家,鸡腿被苏浅浅抢走了,只能王者空旷的饭盒发呆。
食堂门口的人突然骚动起来。
我好奇地望过去,邻座的人小声嘀咕起来:“她怎么会来这里?干爹今天要陪干妈,不去高级餐厅了么?”
门口,一个羸弱的身影落寞地出现。
男生们的目光不怀好意地望过去,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荡。
女生们则大多充满嫉妒,嫌恶,不齿。
似乎突然之间,所有人都开始一轮起她。
“真不要脸。”
“贱/货”
“看她那骚/样”
。。。。。。
她假装什么流言蜚语都没听到,低着头往前走,站到队尾排队。
旁边队伍一个男生笑眯眯地走过去:“希然,来打饭呐,要不要插队?我帮你吧?”
这么说着,手已经轻薄地向她拿饭盒的手上抹去。。。。。。
柳希然缩回手,躲避着他的毛手毛脚。
食堂里的人们各怀心事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人去帮忙。
天生的正义感驱使下,我站起身,却被纪函域叫住:“喂,你是新生,不懂。这个女的,是她自己犯/贱、”
邱添搅了搅咖啡,站起来。
程书科拖住他:“喂,你别冲动了,小心又跟那个女人扯上关系。”
邱添挣脱不开,说:“难道就这么看她被欺负?”
在我们争辩的时候,人群中有一个贼眉鼠眼的人端着一大杯水,向柳菁菁靠近。
我敏锐地发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柳希然跟调戏她的男生争执时,没留意一个经过的有心人故意撞了上去,那杯水浇了下来,身上的衣服弄湿一大片。
柳希然僵住。
倒水的男生从口袋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纸巾,装作慌乱地帮她擦拭身上的水:“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擦,哎呦,这么脏,擦不干净怎么办?。。。。。。”
他羞辱的话语下,柳希然低下头,默默不语,只是任凭摆布。
“你就不会反抗吗?”我把外套披到她身上,裹住柳希然的身体。
她肌肤上冰凉的温度让人胆寒。
她迷惘地抬头,那张跟你柳菁菁一模一样的脸甩下一串泪珠,掉到我手上。
看样子是生病了,无力地靠了过来。
我横抱起她,有些责备地说:“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就不要怪别人践踏你。”
柳希然的眼眶红红的。
后面的男生追上来,指着我说:“喂,新生?识相点,这个女人可是只喜欢有钱人,有钱她就陪你玩,有钱她就陪你睡,这在我们学校可是公开的秘密了!”
我看着他,淡淡地开口:“我有钱啊。”
他认为我答非所问,一下子卡壳了。
我抱紧了怀里柔若无骨的人,继续向门外走去。。。。。。
校门口的天津牛肉粉店。
我和柳希然面对面坐着,邱添他们也跟了出来,坐在我邻桌。
柳希然开始吃面。
我脸色很难看。
苏浅浅是乖觉的,从隔间探个头出来,有点滑稽的傻样,拍了拍我的脑袋说:“哥,这位是五嫂?”
我没有理她。她却被程书一干人扯回去八卦“五嫂”的问题了。
终于我还是开口了:“他们说你曾放话,只要给钱,你就。。。陪?”
最后一个字太伤人,我有些说不出口。
柳希然倒是不以为然的样子:“是。”
我很不齿她的自甘堕落,所以语气有些轻蔑了:“又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错看了你。”
此时此刻,我就想她爸,言传身教苦口婆心恨铁不成钢。
柳希然在我的啰嗦下,总算是爆发了,放下筷子,念经一样滔滔不绝:“你什么都不会懂,你只是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贵公子,你以俯视的姿态嘲笑这个世界的底层,你没有经历过,又怎么会懂为生活不惜放下尊严的人每天在想着什么?”
她直视我,终于讲出了自己的故事:“我七岁那年就和家人走散了,被一个夜总会的女人收留。她每天带不同的男人回家,我也害怕啊,但是,生活所苦,我要生存,就必须忍受。我过早地成熟了,经历了太多不堪,人人传我小小年纪天生媚骨,我也听到了。14岁那年,我妈,就是手痒我的小/姐,她叫我去卖。你懂吗?一个14岁那边还听到母亲说收留我就是为了要我帮她养老这个试试的心情。我疯狂找工作,但是没有人愿意要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在井川读书么?因为我妈妈一个客户,他想包养我。等我一毕业,就会被他金屋藏娇。我想赚钱,因为,我要为自己赎身。今年,我妈妈病倒了,她突然什么都看透了,她叫我离开她,但我不能这样。我要筹钱帮她治病,井川有很多像你这样的贵公子,你们是最舍得花钱的。没错,我就是来勾/引你们的!”柳希然无力地坐正,“也许我这么说你会很不开心,我已经从森源搬出来了,上次的事情谢谢你对我的关心。。。”
她起身欲走,我拽住她的手,站起来,对这个看似风尘妩媚的女子说:“对不起。”
柳希然抽出手来,苦涩地笑:“你没必要道歉的,我该谢谢你没有坐视不管,在刚刚那样的情景下带我走。你又救了我一次。”
我勾起嘴角来:“其实。。。。。天无绝人之路,你还是可以找朋友想其他办法解决的,比如说。。。。”
我伸出食指指向自己的胸口:“我。”
苏浅浅他们从隔间跳出来:“还有我们!也会帮你的!”
柳希然的家,在鱼龙混杂的闹市街里。
走过很多七弯八拐的胡同,一间很小的平房与很多差不多破烂的房间挤在一起。
我们坐在狭小的客厅里,柳希然向里屋卧室走去,问候重病的母亲。
我徒一走进卧室,病床上柳希然服侍下喝水的女人变了脸。
她推开柳希然,有气无力地喝斥:“你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我这辈子抬不起头来,不希望自己女儿也一样。”
看来她是把我当嫖/客了。。。。。。
我尴尬地解释:“阿姨,我只是她朋友。。。”
柳希然扶住妈妈,轻声说:“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给了我一笔钱,还让我住酒店的朋友。”
她说朋友。
想到她终于敞开心门,我的眉眼舒张开。
邱添探个头进来:“希然,厨房在哪里?我们有买菜过来,可以做饭了。”
柳希然看了我一眼,我说:“你带他去吧,我来照顾阿姨。”
柳桐恳求地看着我:“是我毁了希然的人生,希望你能帮帮她。。。”
我试图安慰她:“嗯,阿姨放心,希然是我的朋友。”
柳桐的眼有些浑浊:“都怪我,我是个坏女人,我下/贱,我做了几次人流不能生了,打掉的都是他的孩子,他是有身份的人,不准我生下来,收养了希然,我老了,他看希然漂亮,又打希然注意,我居然嫉妒希然,叫她去陪/客。我真狠心,希然是个好女孩,那男人是个禽兽,他不会给我们名分的,他会毁了希然的。。。。。。”
柳桐越说越激动,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自知无法平复她的情绪,只好任由她说下去。
还好柳希然回来了。
我把柳桐交给她,她们母女俩你一句我一句说些我不懂的东西,抱头痛哭。
我退了出去。
苏浅浅一票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嘻嘻哈哈不知人间疾苦,和一墙之隔的卧室恍然两幕景象。
我转了个身,看邱添正在厨房炒菜。
他的脸上黑乎乎的全是油渍,但眼里散发着炽热的光,看见我,连忙招手:“浅寂,快过来帮我。外面那伙人超没良心,居然忍心让我一个人遭罪,还是你够兄弟!”
我手忙脚乱:“我不会做菜啊。。。”
他鄙视我一眼:“果然是贵公子。。。”
切。。。你不也是么?
五十步笑百步。
邱添眼底闪着兴奋的光:“这些菜都是邱蕴喜欢的,她走失后,我用很短的时间就全部学会了。”
我蹲下来干折菜的活,有个疑问一直困扰着我,我看似无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