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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楼见果姨回来,惊喜万分的应了一声,迫不及待朝外探头,久不见那道日思夜想的人,闪烁期翼的目光渐渐暗沉下去,心中失落更不由的浓郁几分,眼圈禁不住有些湿润:“果姨,我娘子肯定还在恼我这块猪脑袋吧,她不肯见我对不对?”
果姨见状柔声安慰:“姑爷,小姐不过是照顾生意上的事,此刻不得闲。她可记得你今日回府,你瞧,她这不是让我先回来迎接你吗?”
段小楼倏然起身,含泪带笑:“真的?”
果姨慈爱的摸摸她的头:“自然,果姨何曾骗过你。”
段小楼破涕为笑,不好意思的擦拭眼泪,激动道:“那我去找她。”
却不及被果姨拉住,笑道:“姑爷,小姐有吩咐,说你这一路肯定都未好生用膳,让人给你备了些你爱吃的菜式,你用完膳后,再好生休息一会,她晚膳时分回回来的。”
此刻段小楼对木雅歌的话言听计从,频频点头。一股怪味忽传入鼻中,段小楼脸‘噌’的一下面红耳赤,低头绞着手指头,难为情小声道:“果姨,我想先沐浴,我身子臭。”
果姨闻言,自上而下打量她一番,极为暧昧低笑一声:“不可,小姐吩咐,姑爷你要待她回来方能沐浴。”
☆、第45章
段小楼的脸在果姨不怀好意眼神的注视下越烧越红,却不敢多问些什么;只是将头埋低低的。
果姨也见出她如今不再如以往般暴躁;逆来顺受还带着几分局促,轻笑一声,便找人给她备了膳食。
段小楼连日奔波早已饥肠辘辘;疲乏不堪;在用完膳食后,稍微洗漱下就规规矩矩躺在内室里的软榻上休眠。
清净内室只她一人;段小楼安静的躺在榻上,眼眸扫过每一个她在牢中都眷念的犄角,眼角不自觉笑成一弯月牙,发出一阵心满意足的喟叹。
房内四处弥漫所于木雅歌那那份淡淡的清雅馨香,渐渐沁入心脾,多日的劳累在此刻突然松懈,段小楼卷然哈欠眼皮铺天盖地而来,禁不住困乏袭击,不多时,段小楼就呼呼沉沉睡去。
这一觉直睡过晚膳,在果姨一推再推的情况下,段小楼才搓着眼皮迷糊醒来,带着浓浓鼻音问道:“果姨,娘子可回来了?”
“小姐回来了。诶诶诶,姑爷莫这般心急。”果姨眼疾手快的拦截住朝外奔去激动的段小楼,如实笑道:“姑爷,小姐让你先用完晚膳,然去汤浴室寻她。”
“我想和她一起用膳。”刚睡醒低哑的声线在说这句话时多了分撒娇的韵味,段小楼自己也听出这股少女情怀,脸禁不住的先红了起来。
果姨瞧她羞然模样,笑然劝说:“姑爷,小姐早用过膳了,方才回来时见你睡很沉,就未唤醒你,你若真想见小姐,那还不赶快用完膳寻她去。”
段小楼果然听话的去用膳,精美佳肴在她的狼吞虎咽下不起半点让人口齿留香的作用,急匆匆用完膳,段小楼一抹嘴,便朝汤浴室跑去。
只是跑到半路,她一脸错愕的停步下来。
汤浴室?汤浴室!!??
段小楼倏然睁大双眼,此刻才反应过来,她家娘子居然要她去汤浴室?
疑惑重重,也抵挡不住相见娘子迫切的心。
大步流星的跑到汤浴室门口,段小楼一颗心‘砰砰’跳的剧烈混乱,除了那份急迫思念还有对金陵之事的忐忑不安。
她当心的不是被责骂,而是木雅歌视若无睹的漠视,这才叫人真真难受。
转而又想到坐牢时木雅歌那封家书,段小楼蓦然又多了几分自信,深呼一口,轻轻推门而进。
汤浴室常年温水注入不断,室内渺渺轻雾弥漫,空气里多了份干净洁净的味道,段小楼虽急切想要见到木雅歌,可脚下的步伐不似她的心情那样轻盈,反而举步少许艰难。
“回来了?”
里面传出那道熟悉别致的柔声,段小楼心间一紧,僵硬的回道:“恩,回,回来了。”
“那还不进来。”刚沐浴完的木雅歌身着一身修长的雪纱中衣,在池边盈盈而立,瞧见那身脏兮兮衣袍的一角,不带任何段小楼想象过可怕盛怒,轻言淡笑:“还杵在那里作何?”
“哦~”段小楼带着久别重逢的欣喜与惴惴不安的沉重心情,一步步挪到内室,只是这混杂凌乱的心情在见到木雅歌旖旎光影时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看得痴迷沉醉。
“听说你没吃板子。”
木雅歌含笑跪伏在边上幽幽惋惜,因为这副姿态使得胸前浑圆无意间若隐若现,这香艳丽景似有似无的点燃段小楼一把心火,再见木雅歌有些湿漉漉的如墨青丝倾泻池边,更平添的道不尽的妩媚风情,而那只洁白如玉的皓腕上芊芊细指,在平静无波的汤水上漾开一沉沉粼粼涟漪,更似划过段小楼那颗正灼热沸腾的心海,撩拨的她难以自持,心痒难耐。
“恩。”段小楼自觉喉咙一阵干涸,鼓起勇气只身走到木雅歌身边,为她拢了拢过于宽松的领口,在木雅歌微微一愕过后的笑眸下,认真清晰道:“没打我板子,不过,我给你打,我真诚的向你认错,即使到现在也不知江姑娘要突然陷害我,可我不能否认,你骂我的‘愚不可及’是正确的。”
“娘子,我错了。我确如你所说,性子太过于急躁,武断,才惹一身是非。”
她在牢里除去思念也有后怕与庆幸,当时江凌燕设局精明,让她在堂上无力反驳,不过好在最后只关了她四十日,若事情严重到一发不可收拾,那说不定就是一别永别。
段小楼说的诚恳,眼中也隐隐含泪,身子慢慢前倾,将木雅歌的抱在怀中,格外珍惜,带着少些哭腔,哀求道:“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莽撞了。”
认错比想象中的主动和快些。
木雅歌回应的怀抱着她,感觉她身子正因害怕而轻颤,本以为会得意的心却一点也得意不起来,反而止不住的为她心疼,怜惜抚顺着段小楼的后背,柔声安慰:“好了好了,段郎这不是已回家了吗?难不成要为妻亲自手捧香茶说句‘原谅’才会止了哭吗?段郎可是大孩子?”
段小楼被她哄小孩的安慰羞红了脸,与她拉开距离,吸了吸鼻子,有些不敢确定的复问:“真的?真的原谅我了?”
木雅歌见她满面泪痕,尤为可怜的模样,不由玩心一起,歪了歪脑袋,佯装冷面:“假的。”
段小楼心狠狠一凉,直直的看着木雅歌不可置否的脸,眼眶浓浓酸涩席卷而来,张了张嘴,口中竟吐不出半个字,便呜呜的捧面绝望哭了起来。
木雅歌这下尝试到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是怎么个痛法,任凭她怎么哄,段小楼都不为所动的悲恸大泣,撕心裂肺。
木雅歌瞧她哭得越发红肿的双眼,着实无奈,最终咬牙在捧着段小楼的脸,在她布满泪痕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
“不哭了,好了好?”
段小楼身子抽搐,一动不动的木然看着她,她不想她娘子竟主动吻了她。
“为妻以后不欺负你了,好不好?”木雅歌看着眼前对她发呆的人,再次诓哄着。
“我,我疼。”段小楼被突如其来的一吻,迷失了心神忘却了被欺负之事,喃喃自语出这么一句话。
“哪疼?”木雅歌紧张追问,暗自担心,段小楼是否在回来途中遭人袭击?
回味着方才脸颊上那抹轻柔飘渺的触碰,段小楼痴痴的抚摸着自己的唇瓣,呓语道:“这里。”
她意之所图,木雅歌岂会不明白!
白皙娇嫩双颊上本就泛着沐浴完后的两片绯红晕光,对上段小楼眸底那份浓浓的期待,木雅歌脸颊更是烫热起来,酡红娇艳无比,心难以控制飞快激烈跳动,她此刻心底居然多了份与段小同样的紧张羞赧,心向神往。
见娘子犹豫不决,段小楼闪亮的目光黯然下去,脑袋也因为失望而垂落。
只是顷刻间,她脸颊被顿然抬起,唇瓣上便多了另一份柔润软绵唇瓣的触碰,她的唇线更是被一温湿软物勾画,紧紧撩拨她本就不堪一击的心弦。
还未来及回应,木雅歌就结束了让段小楼迷失心魂的短吻,与她额与额相抵,胸口剧烈起伏,幽兰之香铺洒在段小楼面门,眼神带着丝丝迷乱,语气是说不出的温婉:“这下,可还疼?”
段小楼呆呆的望着她不语,眸光慢慢游移到木雅歌那张让她流连忘返的红润朱唇,痴痴着魔抚摸着它,适才因春光无限的心火在此刻猝然死灰复燃,段小楼猛地挺直腰身,将木雅歌圈在怀中,直直的吻上那两片甘甜香润的樱唇。
木雅歌微愕,却也在段小楼温暖而炙热的绵绵轻吻下,缓缓合上明眸,诚实随心而动,圈上段小楼的颈脖,迎合相逢,用这种方式释放她这四十日对夫郎的思念。
缱绻缠绵在木雅歌的无声鼓励下越演越烈,娘子的唇比想象中的更柔软,更香醇,像是淡淡的甘泉沁入到段小楼心间,为之酣醉迷失,难以自拔。
段小楼如殷勤的采蜜者孜孜不倦,对木雅歌樱唇爱不释手的吸允,木雅歌亦尽情的圈舔她的薄唇,只是终究敌不过段小楼唇上的火热,木雅歌一败涂地,被她吻的招架不住,身子力道如抽空般,软绵无力,无力还击,几近化作一汪春水,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咛,听到这声勾人呻~吟,段小楼心头那把火被撩的更高更烈。
段小楼伺机将舌头递了过去,用舌尖舔过木雅歌一排排洁白皓齿,徘徊不前似在等待怀中人的放行,木雅歌心里暗叹一声,水润朱唇微开,圈在段小楼颈脖上的双手不由收紧,段小楼得了暗示,终于如愿以偿进去探取所于她的芳香。
两条香舌在香腔中纠缠不清,难舍难分,久久不得安宁,只不过,两人都初次亲吻,实在讨不了深吻的技巧奥妙,在氤氲的水雾中,亲密的举动因两人生涩唇齿间的碰撞而宣告失败。
木雅歌气喘呼呼的偎依在她怀中,双颊由于腻柔甜润的吻而仿若似火烧霞,娇柔妩媚,段小楼看得心神荡漾,伸舌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上娘子留下的琼浆甘露,俯首准备再一次品尝人间美味。
谁知,木雅歌与她拉开距离,双手抵在她肩处,好似想起什么事般,峨眉拧了拧,发出一声‘咦~’,嫌弃道:“四十日未净身,段郎,你好臭!”
作者有话要说:妈呀~吻戏都这么难~
到时肉肉要死多少脑细胞啊~~~~~(>_<)~~~~
下章洗澡啊~
☆、第46章
段小楼被她说得哭笑不得,方才娘子与她吻的那样投入忘我;深切感受她的意乱情迷;这会子居然嫌弃她了。
“娘子,我。”
“你以为我叫你来汤浴室作何?”佛开段小楼想要拉钩钩的手;木雅歌挑眉看她先开口,方才眸底迷离情丝被三分嫌弃代替,她现在才发现段小楼真的好臭!
段小楼委屈的低头嘀咕:“我回府就打算沐浴的,是你让我等你的嘛~谁知~谁知就那样了嘛~”
“那还是妾身的错~?”木雅歌面上嫣然一笑,心内却一阵翻腾,忆起方才大胆亲密的吻,脸上也火辣辣的烧起了,剧烈的心跳一时难以平复下来。
段小楼默不作声,心里却因从未想过甜蜜亲吻而后惊后喜,美好的意外亲吻甚至有些让她觉得不似真切,若梦似幻。
“宽衣。”
“啊!?”段小楼愕然抬头,定定望着木雅歌不可置否的眼,结舌道:“脱,脱衣服。”
“沐浴。”木雅歌敛了心神,风轻云淡的说完这一句话,起身走至一旁矮几托来一盘换洗的干净衣服和器具,转身回看段小楼依旧愣然不动,不由柳眉微蹙:“怎么还未宽衣?”
段小楼眸带惊色,不知娘子想要作何,只见木雅歌皱了眉,她心生不安,大气不敢出,背过身去,脸颊通红的抖索脱着衣服。
见她宛如要卖初~夜的青楼女子,惊慌不安,就差清泪两行来描绘她的我见犹怜,木雅歌好笑一句:“不过是想亲自为你沐浴,段郎何要作出这么一副为妻要强要你的模样。”
“你,要为我沐浴?”段小楼手上一顿,诧异的回头望。
“恩,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夜你的身子都得我亲自洗净。”木雅歌笑的无比温柔,说出来的话却不带半点商量余地。
“那你可不可以先转过身去,我,我有点害羞。”段小楼也知道没有半点回旋之地,垂眉赧然发出一个小小请求。
这副小女儿模样让木雅歌看了忍俊不禁,盈盈轻笑的恩了一声,乖顺的便背对段小楼,片刻,窸窸窣窣的宽衣声响起,木雅歌耐心等候,‘哗啦’一声,进水声响起,才含笑启唇问道:“可好?”
“好了。”
段小楼虽将赤。裸的身子掩在水下,可想到她身无一物的处在娘子面前,脸还是控制不住的烫热起了。
木雅歌瞧她整个人几乎掩埋在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