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嗯。”
“东西先运过去了吗?”
“嗯嗯。”
“地形先确认过了吗?”
“嗯嗯。”
“药都带了吗?”
“嗯嗯。”
“还有。。。。。。”
“鸢姊姊,你啰嗦了。”喝光了汤,乔楚把捧着的碗放到桌上,嘴巴去蹭着李鸳鸳手上的纸巾。
“你哪次不是掉东掉西的,吃饱了吗?吃饱了就走了。”被嫌啰嗦,李鸳鸳翻了一个白眼,把大钞搁在桌上,拿着乔楚的衣服走人。
悍马车上,李鸳鸳边开着车边看气象,乔楚则坐在副驾驶座悠闲的修指甲,剪下的指甲不受控的在车里乱弹,李鸳鸳被攻击了两次,在路中央踩了煞车瞪向乔楚,后者撞了脑袋才摸着鼻子收敛些。
“那边好像变天了,昨天凉右拿给你的衣服带了没?”重新上路之后,李鸳鸳又切了频道。
“穿着呢。”乔楚停下手上的动作,掀开了衣领,里头还藏着一件贴身的黑色布料。
“你。。。。。。”李鸳鸳转了方向盘,又转头过去,乔楚直接打断了李鸳鸳的话。
“鸢姊姊,你又啰嗦了,凉哥哥今天也检查过了,都带了。小楚昨晚也睡的很好。。。。。。”乔楚把身上的指甲屑往踏垫上拨,换乔楚喳喳不停的碎念着,才念了两句,李鸳鸳又踩了一个大煞车。
“呜~又怎么了。”乔楚又撞了脑袋,还撞在原本的包上,疼着抚着头上的小丘,乔楚泪眼汪汪的看着李鸳鸳。
“到了!”完全无视于乔楚,被惹毛的李鸳鸳面无表情看着前面说话,车子正稳稳的停在机场门口。
“到了就到了不能好好说吗?非要跟我的脑袋说,脑袋撞坏了手也不灵光了。。。。。。”乔楚自垂自怜,从后座拿了背包背好了之后,拉着门把要下车,却是三秒一顿的慢动作。
“你有话快说,别在我车上蹭着。”司机已经没了耐心,乔楚路上不时就偷看一下,李鸳鸳早猜到她有话要说,抱着手臂靠在椅背上,等着乔楚慢慢吐出来。
“咳。”刚开了门的乔楚听到李鸳鸳的话,很快的坐回位子上,背包往胸前一抱又偷看了李鸳鸳一眼,被看的人指节在另一只手上敲着。
“说不说,不说快下车我要回去补眠了。”一道冷冽的视线飞来,插在乔楚脑门上把人定在门上了。
“鸢姊姊,那个。。。。。。”乔楚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开口。
“知道了,会帮你看着,没其他的事快下车。”重新发动车子,挥手赶人了,乔楚得了保证喜孜孜的往驾驶座李鸳鸳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才欢快的真的要下车了。
“等等。”一只脚才出了车门,李鸳鸳又把人喊住了,乔楚本要蹦达到地上,一下子被喊住重心没抓稳,差点没整个屁股滑到地上去。
“你护照应该有带吧?”
机场大厅,李鸳鸳捏着乔楚的耳朵在里头散步,一脸不高兴,被拉着的人耳朵都发红了还是不敢反抗,李鸳鸳看着身后的人又翻了今天的第二个白眼,到底是该说自己太乌鸦嘴还是第六感太准,刚看到机场招牌就有不祥的预感,随口一问,那知道问没带那还真没带,李鸳鸳气的精神都来了,紧急打了电话,离登机截止时间还有十分钟,李鸳鸳真想把乔楚随便塞个行李箱,找个箱子掉包把人送上天去。
城市的另一端,凌盛集团总裁办公室。
临时的会一个又一个,凌秀儿以及强硬的手段彻底拆解了天松集团,吃掉了最有利润的那一块,又把其他部分分散卖到其他地方去,纵使有再多的资金,天松也不可能在十年内回到原本的规模,更何况最有望东山再起的人现在不知道在哪一个地方逃窜。
从休息室里倒了一杯酒,凌秀儿让自己瘫倒在大班椅上,单脚蹬着地毫无目的的让椅子转着转着,看到了窗外高耸的其他大楼,有的甚至超越了凌盛集团四十楼的规模,这让凌秀儿觉得自己渺小,再转半圈又看到紧闭的办公室门,半透明的玻璃门外,今天似乎不只小秦一个人在忙着,这让凌秀儿觉得寂寞。
该做的她做了,但是她不知道乔楚什么时候会回来,不知道乔楚会不会回来,新闻报纸都轰动了,攅了一整天的手机一点动静都没有。
凌秀儿又闭了眼要休息,小秦却莽莽撞撞的跌了进来,对着凌秀儿秀着夸张的表情又比手画脚,好不容易气喘匀了,才干着嗓子说。
“公园,公园的松饼车又出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门面的专栏,多了一个一个坑,还有一颗营养不良的枯树!根据目测,小楚十万以内会完结,后面都写好了,中间呢??这一章还真过渡啊…
☆、有个牛棚
市集里,接踵擦肩而过的人潮,戴着衣帽里掩着黑色的大眼睛,总是被李鸳鸳嫌弃偏白的肤色在这里显得特别融入,但还是能一眼就看的出不太一样,微凉的气候让乔楚在等待的时候拉满了外衣上的拉链,又兴致勃勃投入随意走动但有着规律方向的人群里。
这是南法的小镇。
乔楚背着大背包随意晃着,看到喜欢的摊位就停下来和老板比手画脚一番,喜欢的就装进包里,真的压不下价钱,便是一副懊恼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数着手上仅有的钞票铜板,热情洋溢的小贩看到这样一个外地来的女孩子一时心软自动缴械,才走了五百公尺不到,原本有点干瘪的背包也丰润了起来,乔楚东看看西看看又咬了一口手上刚出炉的法国面包。
一条手臂长的面包吃到底乔楚已经来到热闹的大广场上,广场很大中间有一个喷泉,喷泉中心的雕像是一个薄纱遮掩的女神,把纸屑折好收进包里,乔楚拍拍手上的屑末揪着没水的喷泉瞧,距离下机之后又过了一阵都已经下午了,市集里的小贩陆陆续续从刚才拥挤热闹的巷子里出来,推着卖车准备回家了,乔楚转了一圈看着广场连结的五条路口,随意的选了一条进去。
随脚下的距离增加路两边的摆设景致也越加荒凉,瓦砾堆出的民房已经变成了沼泽旁高高的芦苇,有点像,又不完全是,乔楚抽了一根甩着继续在小径里走着,地上变的湿软,路上两道平行又延着小路蜿蜒的轮痕,通往的的确是自己要去的地方,把伴了一路的芦苇放回丛间,空气中隐隐可以闻到食物的香气和一点药水味掺着酸气,就凭这股味道代表目标近了,乔楚加快了速度,同时也放轻了脚步。
路的尽头是一座高堡,高堡两旁是一望无际的空地,稀疏的矮草在地上根本没人照顾,围了一圈歪扭的栅栏大致划出古堡的领地了,堡前张扬的牌子胡乱的图案大概是写着请勿进入之类的,古式的城堡里开着灯,高高低低的窗户前不时闪过人影,避过了摄影机绕到后头戒备较松的小棚里,刚滑进杆里就被盯上了,还没看到人就敏锐的感觉到不止一道视线已经锁定自己,把准备滑下额头的汗逼回去,乔楚慢慢的滑进栏杆里头,刚落了地就听到窥伺自己的人沉不住气的呼吸,从耳后摸出小刀片,乔楚往后小垫一步,算好最佳的防守距离,只要一回过头就得取得先机。
哞~哞~
脚刚落在湿软的地上,就被这样的招呼吓的缩了脚,几乎是掂着一支脚回过头,就看到小棚深处正炯炯盯着自己的牛群,牛群也像守境者一样对外来的人上下打量,虽不像人类有那样犀利的眼神,但铃铜大的眼珠也放大了效果。
还好是被这群小牛发现,乔楚观察了牛棚一遭,选了几处没那么潮湿的干地,一蹦一跳的来到牛群前面,在牛儿还没来的及退后之前,双手贴上了牛的脸颊,顺着毛摸着,一下子就跟牛儿打成一片,你摸一下,我顶一下的游戏玩的正开心,牛棚的外头传来闷闷的脚步声,应该是有人踏着营养不良的草地而来,从怀里掏出抛弃式的针筒,里头已经装好了药,乔楚挑了几只肚上胀奶的母牛,趴在背上往肚里扎针,动作极快被扎了的母牛也没感觉到痛,继续跟着乔楚玩。
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乔楚从牛背上滑下来直接把针筒戳进湿软的地上,又从背包里抽出一个小包,藏在干草堆里,乐呵呵的跟着牛群傻笑。
“%︿&*!@#?”随着猎枪上膛的声音,接着是一串西班牙文,乔楚看他们举着猎枪对着自己还是傻傻的笑着,很久没看见枪口的乔楚开始在心里比较这枪口径和自己钟爱的那一把的圆洞大小,黑呼呼的洞开起枪来对被射中的人似乎都差不多,尤其是一枪毙命的话,但乔楚还是喜欢放在家里的那一把小甜心,弯弯的像雨伞把一样,子弹娇小的跟逼逼弹一样,这年代谁还在一发一发的填子弹,被改造过的小甜心只要把子弹从孔里倒进去,关上气阀自然会去抽子弹,小甜心偶尔心情好状况佳的时候打完一整罐都不用重新上膛,啧啧,这里果然是乡下地方,连唯一有杀伤力的猎枪枪口都掉漆了,晤,似乎内里是钢潮木吧,哎呦哎呦,枪身的重心也歪了,看大叔举着枪有模有样的操着西班牙语吓唬人,乔楚开始担心大叔等等手滑开枪会不会打到他自己,不是爆了手就是砸了眼,不管是哪里都残了猎枪叔叔的下半辈子啊。
在乔楚思绪还没偏离到法国人的农场时尚之前,持枪大叔已经和身后那个细瘦的男子已经交流了一番,一下猜乔楚是日本人,一下又猜是韩国人,就是不猜猜说说中文的,接着猜年纪,从十五,十六,十七,又一下跌回了十五,乔楚的西班牙文没有李鸳鸳好,但这点程度她还是能知道对方讲到哪了,怎么猜怎么错,乔楚实在是很想开口跟他们澄清两句,但还是只能拽牛儿的毛让牛蹄去踢踢叔叔,踹踹那个说她十五的。
细瘦的男子一下子被踹到了一边,正好落在了乔楚的大背包上,猎枪一下子抵在乔楚的额头上,胖大叔抬抬下巴让瘦子去翻找乔楚的东西,乔楚也不反抗,装做什么都不晓得,只有在背包被打开一大包糖果被翻出来时,快手揪了一根棒棒糖在嘴上叼了,然后继续把牛毛打结。
一封信从包里被掏了出来,摊开厚白的信纸里头还搭着一张草写的诊断书,两人头凑到一块去细读,看看信又看看乔楚,看看乔楚又看看信,最后胖大叔巴了乔楚的脑袋,又感叹的说了几句好可怜,乔楚晃了一下脑袋,吃吃吃的看着大叔笑得更欢眼睛都发亮了,收起了猎枪,和瘦子一左一右把乐颠颠的乔楚架走了。
西罗精神病院。
作者有话要说:小楚进神经病院了!我承认我是个依赖手机的孩纸,但偶尔又痛恨那小巧精干的玩意不得不接的电话,一下子call班了,接下来三天都不在家儿,哎呦
☆、又见公园
沉隆隆的铁窗外透进零散的烛光,偶尔有人经过就会把整个房间遮的黑漆漆的,说是房间不如说是改造过的牢房更为恰当,十步可以绕完的空间包括天花板都铺钉了防撞软垫,垫钉的外头还裹了一层果冻似的软胶,在这间房里就算每天把自己往地上摔也不会伤了一根骨头,还会因为软呼呼的碰撞有些晕眩而迷离。
房间的一角,多垫了两块防撞软垫,微微的凸起就当床使了,乔楚兴奋的在里头滚了好几圈,甚至利用里头的弹性简略的做完了整套的训练,喜孜孜用指甲扣着软垫上了天花板又横着墙爬了一圈,记下房里每一格的味道之后,选了一个最不潮湿的地方,从指甲里再翻出小不绣钢片浅挖了一小洞把耳后藏着的药粒嵌进去,随即盖上了外壳。
外头躁声隆隆,偶尔传来惊魂的尖叫或是销魂的笑声,不管其他人怎么过,总之乔楚是睡了一夜好觉。
另一头,凌秀儿坐了一夜,掺着雾气的日光混散进房里又开始新的一天。
“公园,公园的松饼车又出现了。”小秦跌跌撞撞的从外头闯了进来,一瞬间办公室里上司和下属互看,神情里皆是那么的失态。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两人带着小陈出现在曾经熟悉的公园外,小陈依照习惯把车停在老位子,公园里依旧是人潮聚集,却不像之前一样全围在餐车旁,人来人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是经过的人总是偷偷的往餐车看一眼,琢磨琢磨十分钟后再经过一次。
一样的招牌,一样的车,一样的招摇,一样的人。
春花坐在锅边,拿着凉扇往自己身上搧,偶尔实在热的惨了就捏着衣领往衣里搧,羡煞了现场男男女女的各种生物,巴不得成为春花手上那把不起眼的扇。锅没开伙,扇子的主人手肘撑在煎锅上艰难的打了一个哈欠看似很无聊,迷离带着困意的眼里,直到瞧见凌秀儿由远而近的高跟鞋这才有了生气。
“来啦。”把平台上的东西全推往一边,随手拿起一块干净的抹布讨好的擦了擦,刚还慵懒嫌恶着热天气的女人,一下子两眼放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