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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初雪的感情,没有丝毫被亵渎的找到了应有的归宿。
秘书敲门进来,刚要开口说话,靳语歌慌忙竖起食指在唇间,
“嘘~!”
她可不认为乔晓桥听不见,只是单纯不想惊了怀里人的好梦。
小秘书看见在语歌腿上睡觉的乔晓桥,先是一惊,随即就很善解人意的放轻了声音,说完要汇报的事情。又体贴的把靳语歌在看的文件、手机和饮料都拿过来,放在她伸手可及的地方,这才带着笑意退了出去,并且,一个下午都没有再打扰靳语歌。
由是,晓桥也就有了几个小时的好眠。直到外面天空染上了浅黄,靳语歌才转转僵硬的脖颈,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有点累,不过心里却是甜蜜的很。她弯下身子,避开晓桥的耳朵,在她鬓边亲了一下,低低地叫,
“宝贝起来了,嗯?”
温热的气息碰在耳朵上,痒痒的,晓桥慢慢的动了动,深吸口气伸个懒腰,睁开了眼睛。语歌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睡醒,让她坐起来,拿了桌上的水杯递给她,自己也活动了下麻木的腰腿。
晓桥喝了一口水,发现了语歌僵硬的动作,才意识到自己枕着她睡觉时间太长了。心里懊恼,张张嘴,又说不出什么,更加的尴尬。语歌赶紧示意自己没事,揽过她拍了拍,算是安慰。
这种懊恼一直持续到了晚上。语歌忙妥公司的事情,洗了澡出来,看见晓桥歪在枕头上,一动不动的捏着本书,像是睡着了一样。房间里的温度有些高,带着几分燥热。
放下手上的毛巾过去,语歌伸手去探探晓桥的额头,摸到一手的汗,头发也有几缕贴在上面。把温度调低了两度,语歌拿走晓桥手里的书,借着台灯的光看她。
晓桥有点儿迷糊,神情也恹恹的,半眯着眼睛,看向靳语歌的目光一点神采也没有。灰色的罗纹背心露出肩颈的肌肤,在乳黄色的光里像瓷釉一般细致。却不是完美无瑕的,左肩那里,有个硬币大小的疤痕,靳语歌盯着看了一会儿,慢慢的俯下去,吻在了上面。
乔晓桥在语歌的唇接触到她皮肤的瞬间抖了一下,挪动下身体,不安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语歌的手滑下去,从背心的下摆探进里面,在滑嫩的肌肤上摩挲。晓桥有点紧张,却是没有反抗,只是怔怔地看着语歌,由着她的动作。
语歌从眉心开始,蜻蜓点水一样的吻她。一路下来,触到柔软的唇瓣才停住,舌尖沿着唇齿的形状描摹而过,探入进去,深深的吮吻。许久未有的温存亲热,撩起了靳语歌心里的火,不满于手上的动作,勾住晓桥的背心,整个掀了上去。
柔嫩的肤质,细白到能看见青色的血管隐在下面,连□都是浅浅的粉红,随着呼吸起伏轻颤。靳语歌的吻落在上面,泛起片片的赤潮。晓桥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模糊地薄雾,开始找不到凝聚的焦点。
靳语歌把她的背心整个脱下来,抽开睡裤的绳子,轻手轻脚剥去所有的束缚。晓桥的身体有着修长紧实的线条,又不失女人该有的柔软娇嫩。灯光下起伏连绵,看不尽的风光。语歌扯开自己和式浴衣的带子,紧紧地贴上去,一只手在她身体的一侧,来回的抚摩。
晓桥的呼吸慢慢的变得缓慢和沉重,微皱的眉心纠结着复杂的情绪,语歌撑住身体的那只手抚开她额前的卷发,看进她眼睛里面去。手顺着身体的曲线探进旖旎之地,开始最虔诚的朝圣之旅。
随着指节的律动,乔晓桥的头极力的仰起,大口的喘息,汲取仿佛已经不够的氧气。曲起的腿难耐的在床单上来回摩擦,一只手环过语歌的腰紧紧扣住,整个身体都僵硬无比。她并不在状态,或者说她现在并没有心思来欢爱,只是因着本能而反应。靳语歌从怜惜,慢慢觉得吃力和心痛,她对此本就生涩,晓桥的游离更让她觉得挫败。波澜不惊的结束之后,语歌的脸埋在晓桥腹间,模糊的低喃,
“晓桥,别这样好不好,别这样……”
气息落在晓桥身体上,让她愈加的僵直。片刻后,喑哑的嗓子里,逸出忧伤的断句,
“语歌……别说话,我听不见……我听不见啊……”
有清浅的泪,随着深重的叹息流出来,滑落眼角,滴进深棕的卷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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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几乎没有对话,全部是描写,活活累死……
你们喜欢这个插图咩?我很喜欢~~~~
行舟
对乔晓桥这种本质强势的人来说,她的耐性只能持续在对于某件事的专注上。让她毫无目标的重复同一种生活,不用几次就会厌倦。
靳语歌的办公室设施齐全,可以很舒服的待着。不管她在不在,晓桥都可以任意活动。可是办公室终究不是没事待着的地方,晓桥更不是没有分寸的人,所以,那个地方让她开始觉得畏难。
早上起床时,语歌就觉得晓桥有点异常。动作慢吞吞的,好像有什么话要说,目光却又闪躲。她没有问,只是注意着她。果然,该换衣服出门的时候,乔晓桥似乎鼓了很久的勇气,跟她开口了,
“我……今天不跟你……去了……”
靳语歌也觉出她跟着自己不自在,所以听到这个,并不怎么意外。晓桥现在更喜欢独处,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才能真正放松下来。可靳语歌又不愿意放她一个人在家里发呆。面对着晓桥站着,表情轻松的问她,
“怎~么~了?”
晓桥抿嘴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看看语歌,
“我想回家。”
语歌听了,想一想,笑着点点头,
“好,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乔晓桥的语言障碍多数因为她怕控制不好音量,总是试探着说,着急了的时候,说话反而很顺溜。
靳语歌不说话了,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晓桥被看的有点心虚,目光闪了闪,垂下眼改口,
“好吧。”
又在一起之后和晓桥出门时,语歌不再自己开车了。交流起来晓桥需要看着她,要开车的话,没办法分心。司机每天尽职的接送,倒也很方便。
去晓桥家的路上,语歌翻开她的本子,低头写字。
下班我过来接你。
晓桥眨一下眼睛,点点头。语歌从后边拿过一个盒子递给她,晓桥接过来,打开看,一个32K书本大小的电子写字板,轻薄小巧。靳语歌拿着本子继续写:
先用这个,我还订了一个更薄的,要过几天才寄过来。跟别人在一块的时候让他们用这个写,潦草一点没关系,识别率很高。
晓桥继续点头,端详着手里的东西,好奇的摁着几个键。语歌指指手里的纸质本子,又写了一句:
这个只许我自己写,知道么?
晓桥先愣了一下,明白过意思来,抿着嘴笑。语歌凑上去亲了她一下,抓抓头发,有点舍不得,圈着晓桥不松手。晓桥拿着手里的新玩意,转过头来跟她碰碰额头,蹭蹭鼻尖,腻歪了一会,车就开进了省监狱的家属宿舍大院。
现在正是早上上班的时间,很多穿着警服的人脚步匆忙。乔晓桥的情绪明显的消沉下来,目光放出去,留恋里面混合着哀伤。靳语歌看着心疼,可是现在医生那边的结论没出来,也帮不了她什么。
还没等到她家楼下,就看到了去早市买菜回来的乔妈。语歌赶紧叫车停下来,晓桥先下了车,接过妈妈手里的东西拎着。乔妈看见她,有点意外,可是明显的很高兴。指指自己的耳朵,问晓桥,
“怎么样了?”
晓桥摇摇头,觉得有点抱歉。乔妈宽和的笑笑,点点头又拍拍她,看不出太大的情绪波动。这时候语歌也下车走了过来,乔妈抬头看见,愣了下。
“这是——”
“阿姨我是靳语歌,上次见过的。”
“噢——我知道,你这是——”
“晓桥这几天住在我那,今天说想回家,我送她过来。”
乔妈听到这里,有点迷惑,可是愣怔片刻也就没有深问,还是客气的笑着,“那上去坐坐吧,晓桥这个孩子不叫人省心,每次都麻烦靳总。”
“呵,应该的。我还要上班,就不上去了。”这个时候靳语歌也不多说,回过头看看晓桥,
“我下班~过来接你~”
晓桥安静的点头,表示知道。乔妈听见,疑问更深,可还是客客气气送走了靳语歌,才和女儿一起上楼了。
回到家的乔晓桥放松了一些,乔爸已经上班去了,家里就她跟妈妈两个人,还有小约克夏——拖把。拖把好久没见晓桥,把尾巴摇的像螺旋桨一样欢快,两只小黑眼珠滴溜溜的转。晓桥也难得放开了笑,把拖把抓起来,挠它痒痒。
乔妈看看跟拖把闹成一团的晓桥,问了一句,
“你怎么住到人家家里去了?”
晓桥意识到妈妈说话了,可是她没留意,也就没看清说的什么。放下狗狗拿出靳语歌刚给她的写字板,递给妈妈,示意她写。
乔妈看了看女儿,一斟酌,写出来的话就变成了另外的一句,
中午想吃什么?
晓桥眯起眼睛笑,歪着脑袋想去了。乔妈的眼里,隐隐的蒙上一层忧虑的神色。
靳语歌到了公司,秘书迎上来,
“靳总,《夺金》杂志社的隋记者,等您很久了。”
靳语歌沉吟一下,问道,
“在哪儿?”
“在休息间。”
“请她到会客室去,我一会过去。”
“是。”
独自一人在会客室等待的隋欣看起来有几分忐忑。
这段时间,她怀着一分好奇三分功利,凭着一股不知天高地厚的心气,算是搅乱了靳语歌的脚步。隋欣对于两个女人之间的感情并不了解,她的思维里,不过就是一场时髦的游戏,既然乔晓桥能玩,她也可以,她自认可并不比一个女警察差。而且,不管是靳语歌本人,还是她背后的靳氏,都是一个很有诱惑力的存在,所以,她用了一点小聪明,跃跃欲试。
但是随着进一步的接触之后,她才发现靳语歌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温和善意。这个站在权力和财富顶端的女人,自有一番手段,不是她一个记者能应付得了的。尤其是见识过靳语歌对付姜夔时滴水不漏的方式,隋欣的好奇已经慢慢变得骑虎难下。可是,晓桥那里她仍旧不忿,众目睽睽下那样的对她,一贯高傲的隋记者吃不了这个亏。
要不是欧阳聪的一番警告,她大约还意识不到危险。等她反应过来,事情似乎有点不可收拾了。靳语歌对乔晓桥的上心她亲身见识过,这下等于是被击中了痛处,会怎么样的反击,没人可以预料。
靳语歌推门进来,后面秘书跟着,端来了她的咖啡。在沙发上落座之后,语歌才抬起眼睛直视隋欣,不过,没有说话。
隋欣的忐忑更甚,靳语歌的目光看不出态度,这样反而让她更加惶然,想了想,还是觉得坦白为宽。
“语歌,我今天来,是有些事要跟你说。”
靳语歌听了,端起咖啡呷了一口,依旧不动声色。
“乔警官的事,我很抱歉。我已经去过了公安局,把事情的经过跟他们全部解释过了,乔警官的处分很快就会撤销的。”
语歌垂着眼,不回应她的话,隋欣的语气开始变得焦急,
“我跟晚报的责编联系过了,准备发一个公开的道歉信,跟乔警官道歉。”
这句话,她本不打算说的,这样做等于毁了她多年的职业成就。可是靳语歌一旦动怒,毁掉的就不仅仅是职业成就了。所以,前面的态度没有得到靳语歌的回应后,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表态。
靳语歌这才抬眼,口气冰冷,
“公安局那里,不管你解释与否,我都会让他们给晓桥一个公道。她喜欢那身警服,只要她想穿着,我就能让她穿下去,何况,那也是她该得的。至于你——”
说到这里语歌停顿了一下,隋欣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道歉,晓桥不需要。”
隋欣听见,很松了一口气,靳语歌却又接着开口,
“不过,我不希望你再出现在任何媒体上,尤其是,再跟我扯上什么关系。晓桥她会不高兴。”
隋欣的脸色瞬间变白。对于一个记者来说,在媒体上消失,等于掐断她的事业动脉,再无出头之日。
抬头看看语歌,严肃的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而且,随即就起身,
“我还有事,就不多奉陪,你自便吧。”
说完了,开门出去,再没有回头多看一眼。隋欣跌坐在沙发上,手脚发软,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吃过午饭,靳语歌跟几个部门负责人开了两个多小时的会,才回到了办公室。坐进转椅,先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才顾上端起杯子喝了几口水。
不一会儿,手机震动,有信息进来,靳语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