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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
眼见简妮转身要走,余白喊了声,我见她那么着急的样子,虽然不明白她们在说什么,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帮余白的忙,只能豁出去了!
我轻轻抓住余白的头发,坚定的说“余白,吸我的灵气吧。”
余白看着我有点犹豫,我也没有力气了,直接拉过余白的头发往手腕上缠,头发一感应到我的手,还真的听话的慢慢卷起来。
余白应了一声,手一指大门,门“嘭”地关上。
简妮回头,叹了口气,一挥手三团灰雾鬼叫着朝我们撞来,余白立马在我们面前画了一个圈,三只恶鬼与我们护身圈相撞时,我身子一软晕在余白怀里,隐隐约约还听见简妮的笑声和余白着急的呼唤声。
我又不争气了……我又连累余白……
这一觉我梦见很多东西,起来时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看了看环境是余白的房间,家里一个人都没,疯子也不知道让余白弄去哪里。
我走出去喊了几遍余白的名字,只有重重回音。
余白就这样一句话都没有失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
☆、婴灵(一)
手术室内,一把急促的声音传来,“钳子拿来,快点,糟糕血止不住了……”护士把从j□j夹出已经成形的婴儿放到盘子上,婴儿还是活的,初初还能哭几声,哭声如猫咪的叫声,尤其哀凉,不过一会就没气了。
离最后一次见余白已经过去两个月,最初我还会郁闷余白居然一个字解释都没有就离开,后来也看淡了。没有余白,我的生活又变回原本那样安逸,上课、吃饭、睡觉,偶尔逃逃课,睡觉也能一觉睡到天亮,不用总是那样担惊受怕,日子过得很舒服,可我就是不顺心,总觉得心里空空的没了劲头。
无聊时,会发呆想余白去了哪里,去做什么,难道她出现在我身边只是一时无聊要从我身上找乐子,现在被拆穿了于是变回一只鬼回家了?
另外简妮和余白口中的“它”是什么东西,让两个人都那么紧张,该不会是一个大帅哥,她们两个是情敌吧?
自从知道余白的身份,我对鬼怪神佛的东西更加关注,而且变得十分敏感,就是偶尔有人说句死鬼,我都要回头看一下。
可实际上我始终是觉得不真实的,太不靠谱,认识余白这段时间分明看得出她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突然告诉我其实她是一只鬼,比告诉我她是黑社会大姐大还要猎奇几十万倍,说出去的话那也太有面子了,以后恐吓人还能说姐可是认识很厉害的阿飘的人,别尝试得罪我。
不过现在想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用呢,余白不见了,可能以后都不会再出现。
我打了个喷嚏,从放空状态回到现实中,KIKI坐在我对面边喝饮料边伸手摸摸我的额头,皱眉说“有点烫啊,发烧了?”
“不会吧,前两天才开始感冒的,都吃过药了。”我擤了下鼻涕。
“天气冷了你就多穿点,俗话说得好,美丽冻人啊。”
“呵,这是哪门子俗话?啊嚏!”
KIKI摆了个嫌弃脸,把我拉起来就要走。
“不行你这样很严重,万一是什么H7N9什么的传染我怎么办,赶紧去看病。”
“哎呀,明天考最后一科了,考完再去啊。”
“考完你也死完了。”
她板着脸把我拉出去,我也不反抗了,刚刚也就是客气一下,其实我巴不得有理由不复习。
从医院出来,抱着一袋子药,有些其实根本可以不需要,医生非要有的没的开一堆,KIKI更是十足十的医生脑残粉,我说退烧药可以不用了公寓有,她比医生反应还大,莫名其妙又被她狠骂一顿。
从学校来医院还算方便,车直接开到医院门口,回去就有点麻烦,要从医院后面的小路走出去才有回我们学校的车。那条路平日人烟稀少,如果一个女生走的话还挺危险的,尤其是晚上,以前也有我们学校的人被打劫过,后来还是装癫痫病发作才逃过一劫,所以大家回校更倾向于打车去前一个车站再坐车回去。
我跟KIKI商量了下,觉得还是大白天的,又有伴,干脆就去后面坐车算了省得麻烦,刚走进路口,就有两个阿姨脸色发青的迎面走来,边走边细声讨论“怎么会有死人呢真晦气。”
我一僵,KIKI明显表情也不太自然,我们对视了一下依然继续走,看到不远处停了两辆警车,围起警戒线,有三三两两个路人围在旁边窃窃私语。
我们放慢了脚步,隐约看见路边草丛里有一条j□j的尸体趴在那,上面围了不少苍蝇,半人高的草丛有一部分很明显低了下去,草被压得杂七杂八,沾着些血,是一条很明显的拖拽痕迹。明明是大白天,我却感到几分阴寒,连忙移开视线。
“池君,等一下。”KIKI拉着我停下脚步,很认真的看着尸体的方向“这个人……好像……”
“怎么了?”我尽量避开看尸体那边“你不会认识吧?”
我当然只是开玩笑的,KIKI样子却让我笑不出来,我本来就是绕着她的手臂,很容易就感觉到她整个人在发抖,过了好久她才跟我说“好像认识。”
我咽了口口水,有点紧张。
“可是样子都看不清楚,你看错了吧……”
KIKI咬牙切齿的说“他化成灰我都认得。”
“什么人那么深仇大恨?”
我还没听说过KIKI跟什么人有那么大仇,听她这么说,潜意识下我向尸体看去,余光却瞥到让我感觉奇怪的人,正眼望去,在一群穿着便服的人中出现一个穿旗袍的高挑美女,难怪会觉得奇怪。
等等!
我瞪大了眼,仔细再看,余白抱手笔直的站着,一脸严肃的盯着尸体看。
我以为自己眼花,不自信的拍了拍KIKI,干笑了两声指着余白的方向,不肯定的询问“我好像看见余白了……”
“哪里?”KIKI回过神看向我指的方向。
我又指了指说“那里……啊……”
没想到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余白又不见了!难道真的是我眼花?不对!我年轻力壮的哪来那么多耳鸣眼花,我刚刚真的看见余白了!
我心下一急,匆忙跑去刚刚她站着的地方,她又不见了,这次是从我眼皮底下不见的!
没见到她时总是会想,她爱去哪里我本来就管不着,就算以后还能在路上碰见,大概也只会打个招呼就擦身而过,最糟糕也不过是招呼都不打,就像从来没认识过。
但当我真的见到她又再次看着她消失在我眼前时,所有设想都是浮云,我前所未有的心慌意乱,她还在这个世间,跟我在同一个地方!
KIKI追上来叫我的名字,看我慌乱不搭理她的样子,怒吼了一声“池君!”
所有人都好奇的往这边看,我看向她,肯定的对她说“我真的看见余白了。”
“看见了又怎么样?”她似乎很生气“你好不容易安稳些,难道又想过回两个月前的日子?你跟余白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准她天天都要跟奇奇怪怪的东西打交道,但是我们只是普通人,普通人跟外星人是做不了朋友的!”
我没心情听她说这些话,她说的我自己在心里已经想过几百遍了,但如果情绪真的那么容易控制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神经病了,没错我就是个神经病,明知会被虐还是想找余白问清楚,最起码我要知道她是人是鬼。
我想去一趟余白家,KIKI说我现在病得五颜六色的明天又有考试,等明天烧退了试也考了再陪我去,我觉得也好,反正余白也不知道已经回来多久了,不差这一天。
而关于那条尸体的身份KIKI一直不愿意说,她说那都是不堪回首的过去,说起来都是泪,她不说我也不会追着问,虽然是闺蜜,但我又何尝不是有事情瞒着她,就是简妮的事我也没有跟她说,更别说余白的身份了。
第二天考完试就跟KIKI一起打车去余白家,KIKI见到余白的房子时,笑着搭着我肩膀说“想不到你梦中情人是个货真价实的白富美啊。”
我白了她一眼懒得跟她侃,按了几下门铃,没有像上次一样自动打开,又按了几下,大门纹丝不动,我有点尴尬,看了看铁门,心想这次不会真的要我爬进去吧。
手机响起,我看了看来电显示,只有一串号码,可是所在城市是我们这里,我有点烦躁,姐正想着怎么翻墙进别人家呢,你这个时候打什么电话过来,于是不耐烦的接起。
“你好,找谁?”
对面静默一下,说“池君。”
听到声音我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试探问了句“余白?”
“嗯,我在你公寓。”
我晕了“我在你家!不要紧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我还是有种不可置信的感觉,余白去找我了,还给我打电话,我掐了下KIKI,她叫得鬼哭狼嚎,看来我没有做梦。
跟KIKI赶回公寓,开门就看见余白坐在小沙发上闭目养神,KIKI愣了下,问我“她怎么进来的?你给她钥匙了?”
“她爬窗进来的。”我习以为常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
☆、婴灵(二)
半蹲在沙发旁看余白,有点恍惚,不敢确认,轻轻叫了声她名字。
她睫毛颤了颤,半睁着眼和我对视,一时间我感慨万千,好像碰见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高兴又有点陌生,又担心被人看出我的情绪,张嘴就是一顿责备。
“你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在那里就走了?发生那么多事一个字解释都没有你就走了?你好歹告诉我你要去哪好让我不用那么担心,你倒是好,爱回来就回来,高兴就找我玩不高兴就走掉是吧!”
KIKI吃惊的看着我,估计没看过我真正生气的样子,也不知道我跟余白之间发生了什么,站在一边不敢吭声。
余白似乎真被我说得有点愧疚,底气不足的解释“对不起,我没想过会有人在意我去哪里。”
看她可怜兮兮的道歉顿时心就软了,其实本来也无心要说她,轻哼一声坐到她旁边问她到底去了哪,究竟要找什么。
她又不说话了,刚要说她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她就很认真地看着我说“池君,我需要你帮忙。”
我呆了呆,有点不爽“你就是因为要找我帮忙才来找我的?”
气氛又沉静下来,我叹了口气,真拿她没办法,于是说“好,但是你要先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人?”
“我是人。”这次答得挺爽快。
我心情马上放松下来,如果她说不是那么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果然简妮是在挑拨离间吧。
“那我能怎么帮你?”
“最近有个人死了。”
“我知道,在医院后面,昨天我看见你了。”
“嗯,”余白没有吃惊“你知道死的人是谁吗?”
“朱梓枫。”
我跟余白同时看向KIKI,KIKI靠着墙悠哉的说“他是我前男友。”
KIKI跟我是初中同学,高中分开了也少有联系,后来是听说我们上同一个大学才又联系起来的,所以她高中时候的事我并不清楚。
余白点点头,我很努力的去想朱梓枫是谁,这个名字好熟悉,朱梓枫,梓枫,疯子?!
“是他?”我惊愕的看着余白,余白又点了一下头。
“他……被鬼杀死的?”
“不是,是人杀的。”
我舒了口气,不是鬼就好,最起码我不用一见余白就又跟鬼怪扯上关系,但是想想也很奇怪。
“你现在改行做警察了?”
余白觉得好笑,轻笑一声,继续说“表面是人杀的,但是你应该记得,我当初就说他身上附有冤亲债主。一个原本不修功德的人无缘无故会查事、消灾打难等等,都是自己冤亲债主找来附在自己身上所为,如果他还利用这些去谋财,一旦附体离体,不但修为全失,还会给自己招来危险。我劝过他了,不过他没听。”
“他就是这么缺德,一脚踩几船的事都是他干的,死了活该!”
KIKI愤恨的说,我看她样子一点伤心难过都没有,也省了安慰她,听她这么说估计是被死疯子欺骗了感情,也是,就疯子那吊儿郎当的痞样,肯定让所有跟过他的姑娘都有一种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恨意。
不过他死了就死了,被人杀的也好,被冤亲债主寻仇也好,这种事多了去了,余白总不会都去管管吧,我把这个问题提出来,余白告诉我说是有人委托她帮忙的,我就纳闷了,难道还有人跟我一样衰去哪哪见鬼吗,那一定要交个朋友讨论下心得啊。
正好今天考完试开始放寒假,本来今天就要回家的,可是答应要帮余白也不能回去了,公寓这边幸好寒假没有什么人租,东西还可以放着,但是不能继续住,除非租金继续给,最后商量了下收拾了点东西直接去余白家暂住。KIKI嘴上说巴不得疯子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