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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工作没停过,感觉快可以了,用力扯一下也许就能扯开,我注意力都放在这上面,芊语突然大叫了一声吓得我玻璃碎片都掉了。
“这个人怎么长着跟我一样的脸?!她是假的!她是假的!我才是谢芊怡!我才是!”
她抱着头扯了几下头发,看得出她内心既慌乱又挣扎,忽地捡起旁边的碎玻璃,举起手卯足了劲要朝芊怡插去。
我一下挣开绳子,猛地撞向她,却忘了脚上的绳子还没解,自己扑到了玻璃碎堆里,差点疼死朕。
她趴着没有动静,我虽然痛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边解绳子边留意她的动静,她撑着地,慢慢转过头来,脸上被玻璃划了几道,芊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看到出了血,凄厉的叫了声“脸!我的脸!”接着阴毒的看向我。
这时我的绳子已经全部解开,马上随手捡起个东西防身,一手拿着较大块的花盆碎片护在胸前,一手举着玻璃片对着她,其实自己紧张得要死。
她也捡起一块锋利的碎片,好像一点都不畏惧我,或者说她已经没了作为一个人的意识,她双眼放出来的信息更像是一头逮捕猎物的野兽。
芊语一步一步踱来,我一步一步后退,处境十分被动,我知道这种情况我越没自信越害怕就会死得越快,不想死就要争取在对方下手前把对方掰倒,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啊”的大叫一声向芊语跑去主动出击,跨出第一步我就有个必胜的念头,那瞬间我深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但是,威风归威风,我实在没考虑到残余在地面上的粘稠物会那么滑,才两步我一个不稳便狠狠摔在地,脑袋撞到地上,昏昏乎乎的,一时间爬不起来。
芊语就着这个机会,“呵呵”笑了两声,尖尖的玻璃碎片对准了我,我闭上眼等死,脑里一瞬间闪过很多人,父母、爷爷奶奶、余白、KIKI……内心却是十分平静。迟迟没有刺痛感,耳边却传来重物摔落地的声音,我诧异的睁开眼,看到芊语摔倒在我旁边,再看,是我以为死得差不多的芊怡在紧紧拽着她的脚,我还来不及享受劫后余生,赶紧爬去捧起个花盆,重重的往谢芊语头上砸去,她闷哼一声就不会动了。
我这时候才懂得后怕,喘了几口气,觉得有点晕眩,看到KIKI还被吊在上面,心思着要过去把她弄下来,刚站起来,天旋地转,“啪”一下昏倒在地,满脑子想的都是我要把KIKI救下来,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通过念力把她弄下来了。
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老妈红着眼在一边看着我,看到我醒了,高兴得直叫,而我前所未有的觉得活着真好。
原来在我昏过去不久警察就来了,KIKI家人跟我妈联系上两边一起报的警,我妈知道我去了谢芊怡的家,所以警察第一时间就是来这里,一进去看到我们那场面全都愣了,杀人分尸的见过,就是很少见这么混乱分不清什么状况的。
KIKI有点脑震荡,总体来说没有什么大事,这样我还放心些。
而谢芊语和谢芊怡状况比较麻烦,她们两个太像了,而且两个都坚持自己就是谢芊怡,最后警察通过她们父母还有我们的口供才分清楚谁是谁。
谢芊语嫉妒谢芊怡所有所有,不知道从哪里得来这种邪方,把一个人的泡在一种泥里,等这个人分泌出来的油脂和泥混合在一起后,擦在自己脸上就会日渐变得像那个人,但是这是不可逆的,就算你想变回来也不可能。
我听后就觉得荒唐,每个人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每个人也有自己的人生,总会有苦有甜,把自己变成另一个人的复制人,去过另一个人的生活,这样自己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连自己都否定自己,就算变成另一个最完美的人,这个世界也不会肯定你。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那就去努力啊,谢芊语这个笨蛋。
之后我跟芊怡约出来见过一面,她恢复得很好,看样子过得很不错,听说那个大她几岁的男朋友向她求婚了,她也退了学,两人马上就要去澳洲生活。
说起她姐姐时,她百感交集,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姐姐对自己有那么深的怨念,其实很多事都是谢芊语想得太多太复杂,芊怡根本就没想过跟她抢什么,而她的姐姐谢芊语到现在竟然还在坚持自己就是谢芊怡。
芊怡问起KIKI的情况,我告诉她还好,就是一直都挺虚的,恐怕还要休养一段时间。芊怡觉得愧疚,介绍了一个还不错的老中医给我们,让我们去调理一下,我很高兴的接受了。
那个老中医还真的不错,调理了一下KIKI很快又活蹦乱跳的,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很少说起这件事,也许是心里有阴影,不过KIKI身体日渐好起来,她说要跟芊怡亲自道个谢,顺便让芊怡不要太介意这件事,毕竟我们都有惊无险。
我告诉她芊怡已经出国了,她好像有点遗憾,接着又乐起来,说起初中时候的事情,她还不忘埋汰我“你说芊怡这么好的一孩子,我怎么就没跟她好上,反而跟你这个要啥没啥的在一起了呢?”
“你去死,什么叫在一起,你别毁我清白。”
“切,我才不要你呢,我有芊怡。”
“人家芊怡都要结婚了,你就别陷害人家了好不咯?”我实在不想再跟这个女痞子讨论类似的问题。
“什么呀,初中的时候芊怡就给我写了情书的,我有证据。”说着,KIKI从包里变出一张贺卡,明摆着是圣诞节普通贺卡,非要说是什么情书,这个人真是没脸没皮。
我打开看了一下,字真好看,从上次她写中医的地址给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她的字很好看。
“你说为什么我用右手写字都比不上芊怡用左手写的字好看啊?”KIKI对着贺卡愁眉苦脸。
我笑了笑,打击她“人家是左撇子,左手当然灵活,这能比吗?”
突然一阵寒气从脚底直窜全身。
“等等,你说,芊怡是左手写字的?”
“是呀,怎么了?”KIKI随意接了句,随后她似乎也意识到我这句话里的含义,呆滞的看着我说“难道……”
没错,那天芊怡写地址给我的时候,用的分明是右手……
在同一时刻,两个相貌相同的少女却有着完全不一样的生活。一个在精神病院里喃喃自语,早就哭干了眼泪;一个活在美丽的国家,甜蜜地靠在那个人的怀里,眼中闪过一丝不经意的狡黠。
作者有话要说: 庆祝30~是的,这篇没有余白,但是你们知道得太迟了哦呵呵呵呵~池君虽然弄得狼狈了些,但是在不依赖余白的情况下好歹活了下来啊
另外,我会告诉你们我已经没存稿了么,要是今晚码不出又要等我后天放假了合合合~捂面跑走~
☆、地府之行(一)
放假的时候总会觉得无聊,偶尔思想犯贱的期盼早点开学,等开学了又觉得生不如死。
两个月没回公寓,到处都蒙上一层薄尘,打扫了大半天累得半死,还接到社团的电话让今晚出去聚一聚,老大叫到没理由不去,况且是开伙饭呢,但是去了之后我有种深深的被欺骗了的感觉,真没想到他们竟然那么好活力,不好好坐在一起吃饭还包辆车跑大老远的酒吧玩干嘛啊!
我撑着脑袋咬着吸管无聊的坐在吧台边上,五颜六色的灯光一下又一下掠过我的脸,震耳欲聋的音乐震得我心都快跳出来,我微微眯了下眼,焦点随便落在舞池的一个点上,看到社团的人玩得十分high,我却无论如何都喜欢不起这种场合。
舞池那边热闹非常,我只是走了一下神,等被那边的嬉闹起哄声吸引起来的时候,舞池边已经围起了一个圈,中间不知道是什么人在show舞,惹得围观的人尖叫声口哨声不断。
我拿着饮料慢悠悠的过去凑凑热闹,稍微靠近些,看见一个留着大波浪的长发美女像一条蛇般扭动着柔软的腰肢缠在另一个人身上,舞动得极其自由流畅,时而勾着嘴角神情暧昧的把头凑在对方的脖间,时而不经意的用手抚过对方的腰和背,满场洋溢着挑逗的气息。
看得出来,与大波浪美女跳舞的也绝对是个长得不赖的人,虽然她一直背对着我,但她的举手抬足间皆是风情。
我吸了口饮料,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们看,两个美女热舞不但没有让人反感,反而让在场的人觉得越来越热,喉咙越来越干。
另一个美女勾住了大波浪美女的脖子,利落的一个旋身,潇洒、漂亮,再次成为全场的j□j点,只是当那张冷傲带着讽刺笑容的脸撞进我视线时,我呛了一下一口把饮料喷到前面的人身上,一口把前面的人的所有热情都浇灭了,拉着我一个劲的数落,我却怎么都不能把心神收起来,甚至连道歉都忘了。
我觉得,我当时的脸色肯定十分难看,我靠啊!没看错吧?余白竟然跟一个美女在跳热舞!我少年痴呆越来越严重了还是我眼神越来越不好使了?回去得把眼球挖出来唰一下才敢带出街!
就在我各种奇怪的念头冒出来的时候,余白跟那个美女结束了贴身辣舞,人群一下子涌回舞池,她们二人瞬间就淹没在人海里。
在酒吧搭讪、被搭讪,然后喝酒、挑逗、勾肩搭背走出酒吧,接下来再发生点什么,真是理所当然得让我烧心!
我给人家道了下歉,也顾不得对方还在背后死命骂我,拨开一个又一个人,千辛万苦地挤到刚刚余白跳舞的位置,环顾一下四周,只有一群狂魔乱舞,我踮起脚尖跳了两下,好像看见余白跟那个美女就在酒吧门口聊天,大波浪美女笑了笑,搂上余白的腰,两人亲密的走出酒吧。
谁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如果给我一把杀猪刀,我能冲过去把那只咸猪手砍下来给今晚加菜!
很是艰难的跟上她们,离得非常之远,因为我清楚余白的警惕性和敏觉性,要是被发现极有可能没来得及表明身份和解释就已经没有机会再说话了,其实我内心是十分之挣扎的,这种行为十足十的跟踪变态狂,但又觉得余白所作所为让人匪夷所思,心里挣扎着挣扎着,就不知不觉的跟着她们到了一个小巷里。
我当然没走进去,就站在巷口猥琐的趴在墙边偷瞄,她们二人走到了巷子的拐弯处停了下来,大波浪美女被墙挡住了看不见,余白站在外面,我只能观察余白的一举一动。
只见余白抱着手笔直的站在那,全然没有方才跳舞时的一丝一毫热情,我点点头,心说这才是正常的余白嘛。
接着就看见一件衣服从大波浪美女的方向抛向余白,余白利索的接住,难得的笑了,她竟然笑了?不对!那个美女竟然脱衣服了还扔给余白?!什么状况!余白这么这么的一个人,居然也会寂寞得去419?419就算了还是在大街上那么激情!
我恨得直挠墙,完全没发现自己跟只小狗一样边委屈的哼哼边抠墙壁。
余白抱住了衣服,嘴张了张,好像说了些什么,然后人一闪,也走进了拐角处,被墙挡着。
我深呼吸了几下,大脑快速分析了一下情况,如果我这个时候撞进去破坏了人家的好事,我极有可能离死期不远,但如果我不去阻止余白的话……艾玛,池君你去死吧,再不去阻止渣都没得剩了!
还没思考完,身体就比大脑反应快往余白她们那里跑去,一拐弯,一道两个人组成的人墙就在那里等着我,眼看我马上就会撞上她们,余白有力的扶住我肩膀,让我不能再往前跑一步。
顿时我就呆了,完了,敢情她们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余白肯定是早就发现我然后在这逮我。
我马上扬起笑脸跟她们打招呼。
“呵呵呵……余白啊,好巧啊,呵呵呵……”
“是挺巧的,怎么办呀小白,被捉奸在床了。”大波浪美女玩味的看着我,暧昧的笑着。
我看了看她们两个,衣冠尚算整齐,没有任何被捉奸在床的迹象,啊呸,什么捉奸在床,我又不是余白老公,差点让她套进去了。
余白似乎有点头疼的看着我,问“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不是故意跟踪你的啊,只是碰巧走过这里,碰巧看见你,碰巧心血来潮想跟你打个招呼,绝对没有想捉奸在床啊,啊不对……”
“哈哈哈哈……”美女笑得眼泪都快出来,我觉得她太夸张了,明明毫无笑点可言,她却可以笑得话都说不全。
我跟余白有点无奈,对视了一眼,我发了个眼电波给余白示意她不如走了吧,余白点点头,我们两个正要欢欢乐乐回家去,美女马上就不笑了,恢复了一贯的妖媚从背后搂住余白。
她趴在余白背后,贴在余白耳边酥酥的说“东西别忘记还我,嗯?”
余白皱了下眉,冰冷的说了句“知道了。”
我不爽得头发都快炸起来,装作不经意的插到她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