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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我的话KIKI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你说。。。我的脸掉了下来?”
“对!诶?不对!你重点不要歪得那么厉害成不成?”
“哦。”KIKI摸着自己的脸说“你说有一个长着我的脸的女鬼来警告你别多管闲事?”
“嗯!”我点点头。
“然后有只猫救了你?”
“嗯嗯!”我头点得捣蒜般
“你这事。。。不科学啊。。。”
“就是不科学我才害怕啊!我知道这事很难相信但是你不可以不相信我!”我一脸快哭出来的样子。
“得得得我信!就你刚刚的样子就够不科学了我不信你还能信谁,明天我就让朋友找个师傅来看看,她之前也遇过这些奇奇怪怪的事,那时候我还当她开玩笑呢。”
KIKI边说就掏手机出来按,我端着镜子照脸,刚刚觉得有点痒痒的,现在又开始痛了,仔细一瞧就看见脸上也有几道跟手上一样的抓痕,跟小猫抓的一样。
第二天周六没有课,天刚亮我就吵着嚷着让KIKI带我去找她朋友,其实我只是不想继续呆在这里而已,KIKI一晚没睡好刚眯一会又被我吵醒,一脸衰相。
出门我看了一眼对门,平时觉得没什么今天觉得特别阴寒,连忙拿出手机给简妮发了条短信告诉她厕所堵了还溢了满地的便便千万别回家不然肯定还没进门就熏死在门口。溜/达论、坛
KIKI带我来到一个中式茶馆,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招牌,给我使了个眼色就往里走。
茶馆装修得很是古式古香,颇有穿越了的感觉,一看就觉得高端大气消费很高,我赶紧摸了摸我的小钱包,唉请人办事肯定要牺牲点东西,看来这个月要勒紧裤头过日子了。
KIKI边往里走边告诉我她的朋友没空,给了个地址是她朋友遇见那大师的地方,说要是运气好就能碰见她,在我心目中这种师傅都是一脸沧桑或满脸杀气或和蔼可亲的老伯伯,就算不是老头也得是个大叔,所以当我看见余白时我真是大吃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
☆、猫魂(三)
你可以想象一个穿着精致旗袍盘着整齐发髻的妙龄少女跟昨晚的恶鬼相斗的情形吗?对不起反正我脑补不能,她这么副薄弱的样子拿什么打鬼?脚下的高跟鞋?
我表面笑得客气,底下扯了扯KIKI的衣角保持着笑容低声问“你确定她能捉鬼?我感觉找她去就是给那鬼找了个芭比玩啊。”
KIKI没有回答我只是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就讪笑着喊了声余小姐。
余白高雅的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看到KIKI那衰样也只是淡定的转过来看了看,然后淡淡的笑开。
“请坐,喝什么茶?”
KIKI见她挺好相处,拉着我就一屁股坐到人家对面跟人家套近乎。
可我看她却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先不说这身打扮,就是她说话的声音和语气跟她那容易亲近的模样总让我觉得有点搭不上,果然神人都是有点问题。
KIKI还一个劲的跟她扯些有的没的,就是怎么都说不到主题上,期间我踢了KIKI数次提醒她赶紧入正题,反被她拧了几下,而对方也真是好脾气,要是我听了半天都听不出个所以然来,早埋单走人了。
我撑着脑袋,精神一直高度紧张,现在四周暂时安全让我总算感觉到有些许疲惫,在快要睡着的时候,余白一下就唤醒了我。
“啊?什么?”我从迷糊中惊醒完全不知道她们刚刚说了什么,在我印象中只有KIKI一直在叨叨的说余白只是在旁边听着偶尔应几声。
“呵。”余白轻笑一声“你昨晚发生什么了精神那么差?”
“艾玛终于说到点上了!”我把昨天还有前几天听到猫叫的事都细细给她说了遍,她听得很认真,这让我对这人的好感升了几分,毕竟这么荒诞的事有人相信很不容易。
“你确定没有说漏?譬如你确定你对屋真的住了人?”
她的一句话让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我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如果我的公寓对面没有住人,那么就是说他家不会在养猫,除非有野猫窜进去了,可我们那层在六楼啊,那么我昨天晚上明确听到的猫叫声到底是哪儿来的?
我挠了挠脑袋,忽然想起我看到暗红污渍的地方对上去正好是我对门那户的阳台,当初只以为不知道从哪里扔了重物下来,现在想想这跟那户人家似乎也有点关系,但是这么说又不合理,因为那晚我出去时分明看过对门的门缝,灯没亮,那么早猫又叫得这么厉害,如果说只是睡了也有点勉强,如果没人的话那么就不可能是从那家扔了什么东西下来了。
我抱着头磕到了桌上,好乱好乱,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没有,那我遇到的是什么;有,他们流连世间到底是为了什么?真的有那么多爱恨离愁吗?
一只略冰凉的手温柔的拍了拍我的头,我一抬头正对上余白若有似无的笑颜,她的眼神飘渺淡漠,让我觉得她一眼就可看透人心、看破世间红尘,我在她眼中恐怕就是一只恶鬼缠身的可怜虫吧。
听我说了那么多余白最后还是决定要来我的公寓看看,刚到公寓楼下她就一把拉住我和KIKI,从包里拿出一盒朱砂,点了下在我们右手手心上画了个图案,看不懂是什么,也许是一个字,总之她说这里阴气太重,让我们千万不能擦掉它,听到这我的右手瞬间就宝贵了起来。
到屋里后我以为她要拿个罗盘什么的四周转转,然后赠我几句再说不准不要钱,谁知道她一进来就一屁股坐沙发上说了句“慢慢来,晚上再说。”就打起瞌睡。
当时我就震惊了,你说你光天化日阴气最弱的时候不干活,晚上鬼最猛的时候才去和她斗,看你细胳膊细腿的等下被鬼当乳鸽掰下来啃怎么办啊,但看她一脸轻松的样子,不一会儿就呼吸均匀,看她那么淡定我也无话可说,更何况人家是专业的还没收我钱,我哪好意思管那么多。
KIKI昨晚没睡好打着哈欠就往我卧室走去,我看大白天的手上又有护身符虽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不过我还是推不了周公的盛情邀请,于是也倒下跟周公约会去。
傍晚我总算睡饱,起床的时候KIKI还在睡,我去客厅想看看余白起来没,有没有要准备的东西,一出房门就看见她鬼鬼祟祟的趴在我家门边上开了条小缝偷看外面。
见她鬼鬼祟祟的我也不由得鬼鬼祟祟起来,踮起脚尖蹭到她身边“喂”了她一声,正常人在这么高度紧张的情况下被人吓一吓总会有点激烈反应,很显然余白不是正常人,她竟然继续靠着门边而且还轻轻“嘘”了我一声。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想问她在干什么,她突然二话不说扯开门,两步跨到对屋门前敲了几下,我看到她所有动作一气呵成震惊到只能瞪大眼看她,心里还一直盘算着小妞要去敲鬼门打架了怎么办我要不要溜。
在我心目中对面那扇门是一个碰不得的东西,它神秘让人恐惧,但当余白干脆的上前敲了几下门后,我忽然涌出一股复杂的感觉,似乎对面那东西也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吓人。
谁知道她敲门之后转身一把把我拉到那门前挡在她前面,我苦笑着回头看了她一眼轻声嘀咕了声“您老真有义气。”
“过奖。”她回我温柔一笑马上又面无表情的看着门。
我想过可能不会有人开门,甚至可能根本没有人住,所以当门很快就被打开时,我完全没有做好准备。
“什么人?”
开门的是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我诧异了下,毕竟是在我们学校附近,我以为基本都会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他似乎不会比我好很多,油光满面、脸青唇白的,不说还以为他就是鬼。
“额。。。额。。。我,哈哈哈,我嘛我。。”我慌张的看了眼余白,她却盯着男人目不转睛的,我无语,她不会看上这样的吧。
见余白不理我,我也只好继续打哈哈“我嘛,我是对屋的。”怕他不信,我指了指我们家打开的门。
“我们。。。我们在做饭!盐没了想问你借点,如果你没有就算了呵呵呵呵。”
说着我就拉余白要走,那男人谨慎的看了我们几眼点了点头“有,进来吧。”
听到这话余白反应倒快了起来,唰一声就闪进门内,我连忙跟了进去。
别看那男人不修边幅的样子,家里倒是挺整洁的,他似乎很爱猫,墙上挂着周围放着都是猫咪的照片,那是一只灰白的有点像小老虎的猫,有点小胖却也挺精灵的,有一张它跟男人的合照,小猫眯着眼亲在男人的鼻尖上,看得出来他们感情非常好。
看来这里真的有养猫啊,我顿时觉得踏实了,便喵喵的叫了几声想把猫咪唤出来,男人走出来拿着一包盐奇怪的看着我,我连忙解释“呵呵,你家猫咪好可爱啊。”我指了指照片。
男人那憔悴的脸上闪过一丝温柔,勾着嘴角对我说“是啊,它跟了我十年了,来上大学也带着它,它啊跟个小人精一样。”
“额?”我惊愕的看着他“你是我们学校的?”
“是啊,大三,不像吗?”他笑了笑。
“哦,师兄啊,咳呵呵呵。”我一头冷汗,这人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能长得这么着急。
“那你的猫呢?”余白站在一边拿起相框细细的看着里面的照片。
“它。。。”一改刚才的温柔,男人露出极度悲伤的神情,我感觉他下一秒就可能哭出来“它死了,在我大一的时候。”
“啊。”听到这种消息都会让人不愉快,十年了,多可惜。
男人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把盐给了我就要赶我们走,我见余白还想留一会的意思,便发挥自己话唠的特性拉着男人又说了几句,可惜男人不受这套,两三下就赶我们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猫魂(四)
余白回我那边后就坐在沙发上闷声不吭,我问了她几句她也只是很随便的敷衍我,KIKI起床后下去给我们买吃的,我没事干只好发呆。
“我说。”
余白突然说话吓了我一跳,转头看她她却还是盯着地板像要把地板盯出个洞来。
“我说,你还是搬去别的地方吧。”
“啊?”
她站起来理了理旗袍,一副要走了的样子“很抱歉,这件事不好处理,我不想趟这浑水,那个人要死了,如果你继续管下去,你也要死。”
我惊了惊,想起昨晚那个女鬼说的话“为什么这么说?”
“你说得没错,那屋子有很重的死气,确实有鬼,而且不只一个。他们之间必然有债未还清,我们管不了那么多。”
“可那是一条人命啊,就算你不帮我,你也不能看着活生生的一个人被折磨死吧?”
在我的价值观里人命是最宝贵的,什么因果循环什么命什么运在我看来它们是存在的,但这些都需要我们自己把握,与生命相比起来,它们也就不过如此罢了,就好像某电视剧的一句话我觉得说得很好: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命和运都把握在我手上,只有失败的人才会相信风水。
她摇摇头“你想得太简单了,我救了他又如何,他始终要遭罪的,总之,我不会管这事,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还是尽快搬走吧。”说着道了声再见就离开了。
我只是觉得很无力,连拦她的那道气都泄了,一开始以为她能帮我,到头来我还是什么都没明白还又被警告了一次,而且我明知道不久后就会有一条鲜活的生命从此消逝,我却无能为力只能逃避。
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KIKI跟只猪一样,今天睡了那么多晚上还能睡得那么稳,她对余白的离开和我这两天经历的事似乎都不太放在心上,看得特别的轻。
没错,我跟KIKI是很要好的朋友,我们性格喜好也有很多共同点,只是在对某些东西的认知上,我们的观点还是有所出入,譬如KIKI就是一个十足十的无神论者,而我始终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我们所作所为都被上天看在眼里,最后必然会有果报。
KIKI今晚还留在这里陪我纯粹是出于作为一个好朋友的道义,我撑起身看了看她,心里有些郁闷难过,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为了自己对这件事的无能为力。
虽然被警告了两次不要插手,但事情在我这里已经开始了,我就做不到若无其事的等它自己中止。
想着我换了身衣服拿起钥匙就想下楼转转,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我又走到前晚听到重物落地的地方,只是怎么仔细的找却再也找不到那块暗红污渍了,看那块污渍的样子不像是轻易就能被洗去的样子,何况在学校附近这些屋子,哪有什么好心人特意来给我们洗街道。
我就在这附近走来走去,虽然很晚但因为是周六晚上,街上是没有什么人,但还是有一些租房亮着灯,偶尔还传来喧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