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最后吐都吐不出了,她还是没有醒过来,我犹豫了一下,张开她的嘴,心里想着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我是为了救你啊,接着给她做了几下人工呼吸,因为紧张,手都在颤抖。
余白咳嗽了几声,微微睁了睁眼,我这才长呼出一口气,余白这么传奇的人,要是死在我这种渣渣手上,就算我马上切腹陪死她也肯定觉得很郁闷。
上去后我拿出自己的衣服给她换上,她就刚刚醒了一下,现在又昏睡过去了。
妃灵很感慨的说“能把她弄成这样的人不简单啊,如果是阴兵弄的那它们还真不怕死……”
我没搭理她,又给余白喂了点水,检查了下身体,该上药的地方也上药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内伤。
我们生了火让余白暖和一点,打算在这里休息一阵再说,由于这里没有黑夜,我们也只能看手表来辨别白天还是黑夜,我让余白枕在我的大腿上,我靠在树干上,这树是有问题,但好像不太会把人就这么吃掉,也不知那些人骨是怎么跑进去的。
我眯了一会,妃灵一直守着,有点冷没睡多久就醒了,看了妃灵一眼她也熬不住靠着树睡得很香,脚有点麻,低头看了眼,就看见余白睁着眼盯着我看,眼神很柔和,我心颤了颤,轻声问她“醒了?”
她眨了眨眼睛,“嗯”了一声。
“饿吗?”
“饿。”
我心情突然间变得十分畅快,笑着给她把吃的拿出来,扶她坐起来,她是真饿了,没见过她会这样子狼吞虎咽的。
塞了很多东西进肚子里,嘴里还嚼着,她左右看了一下,问我“这是哪里?”
我抽了抽嘴角,这下完了,连余白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摇摇头告诉她我们也不知道,顺道说了下我们一路所发生的,她皱着眉,还不忘给嘴里塞吃的,我还没见过她这么可爱的样子,一扫找不到路的阴霾,看着她的样子“嗤嗤”傻笑。
她把最后一口咽下去,恢复一贯利索的样子,抄起匕首蹲到一颗大树前,剖开了树,看着里面的白骨陷入了沉思,过一会又跑到另一棵树重复相同的动作。
这时候妃灵也醒了,问候了余白两句,就跟余白讨论起这些奇怪的东西,我什么都不懂,只能坐在一边听她们说,最后余白得出结论。
“我们现在在这座山的胃里。”
听了这句话我跟妃灵脸色都不太好,怎么听怎么觉得恶心啊。
“这些树相当于它的肠子,它在用吃人来报复人类。”
“怎么说?”
我一脸了然的帮余白解释“很简单,人类破坏大自然的报应。”
妃灵看着我们两个笑说“说你们两个不是一对的都没人信,唉,我喜欢的两个女人在一起了好伤心哦。”
我心虚的打了下她的脑袋“照你这么说长得稍微正常点的女人谈恋爱都是在背叛你了。”
“哦!你认了你们两个在一起了!”
对不起原谅我的暴力,我实在受不了要掐她一下。
余白没理我跟妃灵,站起来摸了摸树,对妃灵说“念经净化一下这座山,我去超度冤魂。”
我担忧的拉着余白问“你刚醒来,真的没问题吗?”
妃灵说“就是,我来超度吧,这点事我还是会做的。”
余白点点头,就地坐下马上进入状态。
那我呢?喂你们两个不要自顾自的干活啊,照顾下闲人的感受啊,坐在一边等了一会,干脆去收拾下行囊,等下可以走的话拿起就走,收拾好后她俩还没完,只好坐在一边看着余白发呆。
看着手表她们忙乎了快有两天,期间我给她们递吃的喝的,也算是尽了些力。
神奇的是,等她们完成后,往回走了一会就走到了古屋那儿,我们扶着余白下了山,到山脚看到余白那辆铺了层草和叶的车时,整个人放松得几乎软下来。
“小白,怎么处理这座山,这里的村民继续肆无忌惮的砍树的话,很快又会激怒它的,干脆你把这块地收了吧。”
余白回望了一眼大山,说“收得了这座那其他的呢?算了,人本来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这些事我管不了。”
坐上车离开时,我似乎还能听见山上所有的树无风自动时的“唰唰”声,想必那便是对我们人类无声却最严厉的谴责。
作者有话要说: 人工呼吸也算亲上了吧(╯▽╰),而且在这种好日子合合合
祝大家七夕快乐啦~
☆、琴仙(一)
余白家离我学校太远,买东西又不方便,都不知道她平时怎么活过来的,为了方便照顾她只好直接让她搬到我公寓住段时间,起码要等身上的伤好了再说,这娃都不把自己的命当命的,不看好她她肯定敢今晚就去跳楼爬房。
至于妃灵,她觉得自己实在太逊了,还说是驱魔世家,简直给自己家族丢光了脸,所以一回来就直奔回家用心学习驱魔技术,还说一天学不到余白的水平就一直不要再见我们,我有种可能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的感觉。
回来后被KIKI唠叨了很久,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不许我再跟余白来往,按照她的原话来说就是这样的。
“你说你跟她在一起那么久捞到什么好处了?要么就精神失常要么就浑身是伤,你丫的有被虐症啊?她的事关你屁事啊?你说你是不是傻,你……”
我默默的坐在一边听她训,知道她是关心我,也知道她对余白并没有什么不满,只是看我这个样子才埋怨两句,所以我也不好反驳,好不容易等她把该骂的不该骂的都说了遍,正要说两句好听的哄哄她,她直接来一句把我噎死。
“池君,我们都那么多年朋友了,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人家。”
我知道KIKI只是在气头上才故意说这么一句来讽刺我的,按正常来说我肯定会毫不在意的笑骂她胡说八道,不过这次我却无话可说,因为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对余白究竟是什么感情,更重要的是这个问题在我心目中已经不能再用来开玩笑。
KIKI见我这个样子明显也很吃惊,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咽下去了,看了我几次,每次都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么说的表情,我知道这种事情很敏感,平时听过的拿来开玩笑的也很多,但如果真的发生在自己的好朋友身上肯定需要时间去接受,也许还会很难理解。
KIKI到最后还是没说话,拍了拍我的肩就离开了,过了一会我收到她的短信。
'你开心就好了,别太纠结啊,我支持你。'
看到的一瞬间感动得鼻子发酸,马上给她打了个电话笑她真肉麻,临末还是说了句谢谢,真的很庆幸有这样一个支持我所有决定的朋友,但是我还需要一点时间去理清自己的感情,我当然知道就算我对余白有特别的感情,余白也不可能对我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到最后或许我还要看着她结婚生子,以好朋友的名义过完这一生,所以在我确定自己感情前还要做好接受这一切的准备。
心里纠结是纠结,但余白就在我身边陪着日子还是过得很开心的,下课回来就能看到余白拿着书静静的看,慵懒的窝在床上,样子很是惬意,我这才知道她很爱看书,公寓里有电视有电脑可我从未见她碰过,她书看得很杂,都是我看不懂的东西,我也不管她到底在干什么,只要不要再去折腾就好。
自从余白住进来之后KIKI上来的次数少了很多,就是来了也是坐一会就走,我知道她有点尴尬,也没有跟她特别去聊这件事。
所以今天一早就接到她电话说要上来吃火锅觉得挺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她还问了好几次余白在不在,当我无比确定加不耐烦的告诉她余白在而且就在我身边躺着的时候她竟然乐开了花,说已经买好了东西,马上就到。
莫名其妙是莫名其妙了点,但是有吃的什么奇怪也都抛到脑后了,把余白叫醒让她准备好开吃。
上来后KIKI大献殷勤,给余白拿碗夹菜样样周全,余白倒没有一丝不好意思,全部殷勤一一受落,一副正合朕意的样子。
我边刷着羊肉边看KIKI,满脸写着失眠多梦急需太太口服液一看就知道有事,笑着埋汰她“你的眼袋都掉到碗里了。”
“纳尼!?”
KIKI忙丢下碗捂着眼睛,连余白都笑了出来。
“说吧,你肯定有事。”
我把刷好的肉片放进余白碗里,两人自顾自的吃,由得KIKI一个人纠结,她见我们两个对她爱理不理的,马上不乐意了,挤到我旁边,语气好像在偷偷跟我商量声音却大得余白绝对能听见,她问我“你家余白会不会解梦呀?”
说的时候还带着诚恳的目光盯着余白看,不过“你家余白”这几个字听得我高兴,也就配合一下她“应该会吧,我家余白没什么不会的。”
她马上闪着星星眼蹭过去余白那边,故意拖长音喊“小白白……”
余白淡定的夹了块牛肉进嘴里,看都没看她一眼。
KIKI死心不息,使劲给我使眼色让我帮口,我也装作看不见忍着笑给余白下菜吃。
实在无可奈何,KIKI抱着头一副要死的样子磕在桌子上,说“你们不要见死不救啊,我再不好好睡觉会更年期提前,可能就会做出棒打鸳鸯之类的事的呜呜呜。”为了营造气氛这人还不要脸的假哭了几下。
我瞄了眼余白,见她没有不乐意的样子,就让KIKI说下到底怎么回事。
她说最近老梦见一个穿古装的女人叫她去一个地方,只要那个女人说完地址她就会马上醒来,满脑子都是那个地址不停重复不停重复,精神得再也睡不着,可是人不睡觉肯定不行,尤其是梁琪猪,所以她在快死的时候对我们做出最后的挣扎。
“我知道那里,上次做志愿者探访孤寡老人,那个婆婆就住在那条小巷里啊,那里都是很旧的居民区,她叫你去干什么?”
KIKI很认真的想了想,说“她好像叫我带她走?”
“OH NO,这次你死定了,这根本不是你带她走,是她想带你走吧,冤鬼找替身都是这桥段啊,你安息吧,我会记得你的。”
“你去死吧没心没肺的!”KIKI推了我脑袋一下,继续顶着苦瓜脸看余白。
余白擦了擦嘴,没给任何意见,站起来收拾了下东西,见到我们还呆呆的坐在那,问“既然都邀请到了,不去看看吗?”
KIKI马上兴奋得跳起来,怕死了余白反悔,洗碗的时间都不给我硬拉着我出去。
老城区的巷子很多,而且条条相通,如果不是住在这里的人通常很难找到特指的一户,有时候走进去了,连出来都艰难。不过之前我来过这里,勉强能找到这条巷子所在的区域,但是具体在哪里实在很难找,我想着反正都来到这了,看看那位婆婆顺便问个路吧。
敲开门,是一个中年男人,剔着牙很不耐烦的样子。
我愣了愣,心想难道找错了吗,婆婆是孤寡老人,这男人看上去不是她儿子更不会是她老头子啊,于是问“你好,请问这是关奶奶的家吗?我找关奶奶。”
“上个月就死啦。”说着,边关门边嘟囔“那老太婆还会有人找。”
顿时晴天霹雳,呆在原地做不出反应。
KIKI手快挡了一下门,问了男人十四号房在哪,男人很烦躁的指了指左边,说这里都快拆了还有人来找,要不是有拆迁费他才不会搬来这死老太婆的屋子。
问到地址后KIKI很着急的走在了前面,而我还处在阴郁中,明明不久前才来看过婆婆,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呢。
婆婆没有子女,所以对我们几个志愿者特别好,每次知道我们去看她,总是用自己辛辛苦苦省下来的钱买些糖给我们吃,夏天的时候还会抱个大西瓜出来,家里没冰箱,她就提前用凉水泡着,她很疼我们,我们亦是。
可是……走得好突然啊……
余白摸了摸我的头,我才从回想中醒来,勉强笑了笑,本来想让她安心的,可是一笑眼泪就憋了出来,干脆也不掩饰了,余白看了我一会,轻轻揽过我,抱着我拍了拍我的背。
KIKI在前面叫我们快点,我示意余白没事便跟了上去。
十四在中国真不是个吉利的数字,谐音是“实死”,也就是必死无疑,我们都明白整件事很诡异,十分有默契的没指出来,当然,也不排除KIKI跟着我遇鬼遇多了,日思夜想连做梦都梦到些不好的东西。
我们一间间找过去,这里的楼房都很破烂了,俨然就是一座座危房组成的一片区,也难怪要拆掉盖新的,不少房门都是看起来不堪一击的木门外面加道生锈了的铁门,让人看了就没安全感,所以当一道漂亮光洁的玻璃门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们全都眼前一亮。
KIKI指了指门牌号,十四号,这里就是十四号。
这栋楼真的很特别,不是因为新旧问题,而是风格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