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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拿出一块黑色木块,有点像药材,喂给了欣欣。
余白看着欣欣,摇了摇头,说“她跟雀精已经融为一体,脱离不了了。”
“她现在应该可以抑制一段时间,还是快点找高人解决的好。”妃灵边把她抱到沙发上边对我们说。
余白虽然只能治鬼,但我看妃灵有治妖精的本事,问她可不可以,妃灵耸了耸肩,说“我爷爷可以,不过他不知道去哪了,我只懂一点,这种程度的收不了,刚刚那猫精和蛇精都是祖上传下来的。”
这样还真是爱莫能助了,等黄阿姨醒来,见到这么多人有点吓到,我们跟她解释了下刚刚的事情,她不太信,余白把欣欣的衣服脱了,背上都是绒绒的鸟毛,阿姨一看,眼泪就掉了下来。
听她说,才知道原来黄叔叔做花鸟生意之余,私底下偷偷做提供病鸟死鸟给食肆的勾当,想来应该是鸟儿成精同化了欣欣,再通过欣欣来同化他们家,让他们从此生不如死,以此报复。
欣欣暂时是变不回正常人了,黄阿姨很难过连累了欣欣和她的家人,马上打电话给黄叔叔告诉他整件事,让他以后都不要再做那种损阴德的勾当,黄叔叔将信将疑的答应着。
两周后我又回了一次家,下楼时看见黄叔叔正停车在楼下,因为平常要运货,开的是面包车,他打开后车门,一笼叠着一笼不知是生是死的鸟儿在里面,他拿着手机,笑着跟电话里的人说“放心,我这鸟吃不死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预言簿(一)
回学校后我跟余白各回各家,她送我到楼下时我问她究竟在闹什么别扭,她告诉我不是我的问题,是她的问题,这下子我也就无话可说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能做的也就是迁就着她吧。
暂时不能解决的问题也不想了,再过两周又到期末考,一学期下来我压根就没听什么课,只能靠最后这么点时间冲刺一下。
KIKI已经搬到我的那栋公寓了,她也要临急抱佛脚,不过比我好点的是她有汐音盯着,就算在公寓里也能规规矩矩复习,我就不可以,我肯定看一会书又吃吃这个摸摸鼠标愉快的度过一天,唯有到图书馆去复习。
临近期末图书馆的人很多,头两天还能早起去霸位置,再过两天我果断按掉闹钟睡到自然醒再说,所以老妈从我小的时候就说我不是读书的料我是欣然接受的,我真的不是,就算火烧眉毛也要有心情才能学进去。
所以等我起来再去图书馆自然是没有位置留给我了,不要问我为什么不让同学帮忙,正所谓“臭味相投”,一个学渣怎么会有学霸朋友,因此在朋友的推荐下,我决定坐车到学校外的图书馆学习去,虽然人依然多,但还是能勉强找到位置的。
看书一直看到下午,一次过把大半本书的内容塞进脑袋里,顿觉头昏脑涨,心跳加速,眼花耳鸣。抱着书浑浑沌沌的走出来,阳光落进我眼里时我才觉得自己还活着,深深吸了口气,等精神振奋些再走。
一辆很眼熟的白色轿车停在我面前,我脑子里还在想着那堆理论、公式,反应了几秒后,才醒悟这是余白的车。
车窗缓缓摇下,首先看见的是戴着墨镜留着笑得很是妩媚的妃灵,再往旁边看去,冷若冰霜的余白漠然的看着我,眸若清泉。
“HI,君君!好巧!”妃灵对我高兴的打招呼。
我愣愣的挥了下手,还在想她们两个怎么又凑到一起,妃灵摘下墨镜,眼带笑意跟我说“余白要去我家,要来玩吗?”
“呃……”我看了眼余白,她没什么反应,于是点点头应了声“好。”
妃灵的家又是在那些较偏的地方,一开始我没什么认知,等沿着一堵很长很长的墙走过后,停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大门前时,妃灵才告诉我刚刚那堵墙就是她家的墙,没错,这个我以为是什么博物馆或者什么景点庭院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一进她家门就觉得自己穿越了,隔离了城市的喧嚣,独特的庭院设计,清一色的木制家具,墙上的字画,每一处都散着一股浓郁的古香,奢华却低调,让人为之惊叹。
家里还有好些人穿着统一的服装来来去去,见到妃灵时恭敬的喊一声“小姐”,我是觉得新奇,但也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只能偷偷打量。
妃灵招呼我们到正堂坐下,屋子虽然是古代的模样,家具的摆设还是比较随意的,没有非要对称或者怎么样,很符合现代人的生活习惯,住起来也舒服。
仆人给我们上茶,我跟妃灵聊了两句,余白也许是觉得无趣,自顾自的走不见影了,妃灵倒不在意,反而安慰我道“余白来惯了的,不要紧。”
我点点头,妃灵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反看她一眼,奇怪她怎么笑得别有深意,她用手撑着脑袋,阴阳怪调的问我“你把余白搞定啦?”
我差点一口水喷了出去,无语的看着她,问她怎么得出这么惊人的结论,她皱皱眉,说“不是吗?余白最近整天心事重重的样子,还以为谈恋爱的人都是这么神经兮兮的呢。”
“我怎么知道……”
“唉,爱上余白的人真可怜。”
听她这么说,一下子起了兴趣,看向她,她笑了笑继续说“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情爱,爱上她的人付出再多都难以得到她的回报,你说是不是很惨?”
妃灵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深有体会似的,我无奈又有点苦涩的笑笑,随便应了声,又坐了一会,妃灵说带我去藏书阁找余白,她只要来这里就不会去别的地方,肯定在书最多的屋里,妃灵很心痛的说余白可是讹了她不少珍藏。
如果说装修是一个人的外表,藏书是一个人的内涵,那么这屋子肯定是个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
一间比我家还大上几倍的房间里满满都是书整整齐齐的排列在木架上,书多是我看不懂的,不过随手翻了几本,感觉上都是精品,跟名着什么的不同,更多的是野史、奇门怪道一类的书籍,想想妃灵世代为驱魔师,家里都是这类型的书也不足为奇。
这房子还有几层,我没有一一上去看,随便逛了逛,发现有一片区域放的书很有趣,都是一样的本子,不过书面上写的题目不一样,拿了两本下来对比,一本封面写着“萧新月”,另一本写着“萧新辉”,都是人用毛笔手写上去的。
正巧妃灵走过来,我问她这些书都是什么书,怎么这里一系列都是这样的。妃灵接过我手上的一本,翻了两翻,跟我解释“我家世代是驱魔师,每一个人都要把每次驱魔的过程、结果记录下来,留给后代作参考用,这些等于是我们家族的驱魔笔记吧,封面上写的就是那个人的名字咯。”
我了然的“哦”了一声,说“原来你姓萧啊,我还以为你就姓妃名灵呢,哪有人介绍自己的时候不是说全名的啊。”
“你不觉得萧妃灵这个名字很像感冒药或者退烧药之类的东西吗?”妃灵委屈的说。
我笑了笑,说“是挺像的。”
忽然间觉得“萧”这个姓在我心底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很熟却怎么都想不起,干脆不想了,撇撇嘴把书放回原处。
拐个弯就看见余白捧着本书津津有味的读着,我没好意思去打扰她,就在她旁边装模作样的看看这本书翻翻那本书。
过了一会,妃灵拿着一本书过来拍了拍余白,说“找到了,过来看看。”
余白马上合上手上的书走了过去,我好奇她们在找什么,也跟着过去。
放在桌面上的是一本藏蓝色的硬皮书,余白把它翻开,里面居然是没有页的,跟那些个证书一样,就是两版,而且没有任何字在上面。
这算哪门子书,余白要一本没内容的书干什么。
不过我还没问,妃灵就神秘的笑了笑,对着我们说“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接着拿出一支笔在左边那版写上我的名字,下面写了明天的日期,我还奇怪写我名字干嘛,妃灵伸手扯下我一根头发放到了我名字上面,我正想发作,那本子忽然发出蓝光,蓝光渐渐散去,右面居然出现了字。
上面明明确确、清清楚楚写着“车祸”二字,顿时妃灵的脸色变得不太好,余白更是阴沉着脸,我问她们到底在干嘛,妃灵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结结巴巴的说“池君……你……你明天可能……”
“明天怎么了?”我看着本子上“车祸”两个字,心里有预感不太好。
妃灵接着说“可能会出车祸。”
“纳尼?”
“这是家传预言簿,可以预知未来,把你指定的那一天会发生的特别的事情预言出来,你刚刚得出的结果就是……”妃灵看了一眼本子,不再说话。
这会儿那两个字显得特别扎眼,我心底一凉,还想给自己找开脱的机会,生硬的笑着对妃灵说“你肯定是骗我的,不然你怎么不测自己的就测我的,肯定是拿我开玩笑。”
“我们家族的人是不能通过它预知自身未来的,因为老祖宗认为预知未来是逆天行为,老天爷赐予了我们天生独有的驱魔能力,我们不能做出逆天而行的事情。”
我抽了抽嘴角,又说“那……说不定它错了呢?”
妃灵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会出错的,为什么要放你的头发?就是为了让结果精准,只要写上你的名字,就算是用你亲人的皮屑、毛发或者血液,都能精确预言出你的未来。总之,你明天小心点吧。”
妃灵叹着气把本子合上,再打开里面又变回空白一片。我还在想车祸的事情,心想我井彩的绳命竟然如此短暂,现在我该做些什么呢?写遗书吗?看了看余白,还是表个白先呢?
一直沉默的余白终于开口说话“池君,明天跟着我。”
接着,把预言簿和她刚刚看的一本古书叠在一起收起来,说“这本我也要了。”
原本还在默默叹息的妃灵马上哭丧着脸指着余白喊“不是说好只借预言簿吗?!你个强盗!”
作者有话要说:
☆、预言簿(二)
余白是个很称职的保镖,我第二天出车祸,她今天就跟着我不离身。
第二天她一大早就把我叫起来,我揉着眼问她要去哪里,我只要乖乖呆着在公寓不就没事了嘛,余白抱着手俯视我,目光冷冽,说“你绝对不会乖乖呆在公寓的,我赶时间,快起来。”
我打了个冷颤,余白真是天然消暑品,不敢再废话一句,她也果真了解我,今天我还打算去图书馆的,毕竟车祸这种事感觉离我很远,但是挂科离我很近。
坐在余白车内我又小睡了一会,睁开眼时车刚好停在一家私家医院前,我们上到私家医院的顶层,一排的病房就数有两个西装革履的壮汉守着的那间最惹人注目。
余白上去与两名壮汉交涉了一下,他们很谨慎的问了几个问题才放我们进去,我经过他们身边时,他们用鹰捕猎时的眼神多看我几眼,弄得我浑身发毛内心不爽。
病房虽然都是一贯的铺天盖地的白,但看得出这间病房与一般的不同,可以说得上雅致,就算是作为一间平常人的房间也肯定是精装房的房间。
我们刚进去,一个穿着黑色小西装的短发美女迎上来,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清冽冷峭的眉眼,无论容貌还是气质与余白都有几分相像,不过余白比她多了份英气,只是一眼就能让人觉得霸气无限。
“姐。”余白叫了短发美女一声。
我马上醒悟这就是余白的表姐,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个凑在一起家里都不用装空调了。
我笑着向她点点头,说了声“你好。”
她站得笔直,用轻蔑的眼神瞄了我一眼,转而看向余白,语气极其温柔的问“这谁?”
我都不想吐槽她的态度大转变,我是客人你就不能好好跟我打个招呼吗?
“我朋友,池君。这是我表姐,杨焕晨。”余白介绍道。
“池君?”
听到我的名字她似乎很惊讶,细细的看了我好一会,又变回原本高傲的样子,挑着眉问“朋友?你有朋友了?”她往前踱两步逼近余白。
“办正事要紧吧。”余白不着声色的往后一退,走出她压迫的范围。
杨焕晨点点头,看了我一眼,把余白带到病床边去。
不知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总觉得她看我时充满敌意,问心来讲我是第一次见她,也没做什么不礼貌的事情,如果仅仅是因为我是她表妹的朋友就对我有这么大的恨意,这个人的占有欲未免太可怖了些,总不会有一个正常的姐姐不允许自己的妹妹交朋友吧?
余白站在病床边等杨焕晨把病人唤醒,杨焕晨将床上的病人扶坐起来,为她垫了个枕头,贴心细致。
我走近看清了病人的容貌,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这不是那个着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