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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妃灵跟KIKI再续前世缘,那汐音怎么办呢?那么醇和淡雅的一个琴仙,修炼成百成千年只为守候着梁琪这一个魂生生世世。妃灵跟汐音固然都是我的好友,可相比起来,我自然是心疼汐音比较多的。
也许是性格的原因,妃灵给人看见的永远都是开开心心的,什么都不在乎,就算没了KIKI她还可以有其他人,我并不是说她不缺女人,我知道她并不是真的滥情,但她在情感方面可以很坚强,这跟她从小的经历和家族有关。而汐音,她太乖巧太安静了,尽管已经存在了上千年那么久,可她从未在感情上受过太多的创伤,那么简单的一个人,如果没有了KIKI,她会连自己为什么存在都不知道。
不过我想这么多也没用,感情是世界上最不理智的一件事情,并不是比较就能知道自己该喜欢谁该放弃谁。KIKI当初能够无条件的支持我追余白,如今我肯定也会全心全意的尊重她的决定。
跟KIKI又聊了一会,她告诉我的意思是,尽管她跟妃灵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那种一个眼神一个笑容都能读出很多信息的感觉真的很难得。只是汐音的温柔相伴她又割舍不了,毕竟她曾答应过这辈子要对汐音负上责任,不能再让汐音苦苦守下去。说来说去,也就是两边都放不下,纠结得要死。
我正要说她两句,手机突然响起来,吓得我跳了跳,差点把手机甩出窗外。
第一反应以为是余白,又惊又喜的拿起电话来看,发现是老妈,不禁奇怪,平常老妈只会例行公事一样打一个电话过来问问我状况,刚刚才跟她聊完,也没什么特别要说的,到底会有什么事。
接起电话,嗲声嗲气的喊了老妈一声,KIKI马上知情识趣的让我先好好听电话。
老妈却不像往常一样随意,似乎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情,连声音都低沉了几分,听她说话有点儿迟疑,支吾了半天才入正题道“我收到一封给你的信。”
“信?”
我马上追问,还以为是哪位朋友去外地玩给我寄的明信片,老妈说错说成信了。
老妈很肯定的重复“明信片跟信我还分不出吗?没错,是信。”
“啊,”这个年代还有人给我写信?我脑里马上搜索所有可能给我寄信的人,却怎么想都想不出来,“谁寄来的?”
老妈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问我“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呀?还是哪个同学给你开玩笑的?”
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东西……没有啊,到底谁寄来的啊?”
“这么说怕吓着你,要不你明天回来一趟,回来自己看,我拿去学校给你也成。”
妈不知道我现在不在学校,我也不敢跟她说,忙阻止“别别,不劳烦你老人家,我明天就回去。不过,妈,你这样说我今晚更睡不着,你先告诉我是谁寄来的吧。”
“我先跟你确定一个事,就是你念初中那会,有个出车祸的同班同学,叫莫子乔没错吧?”
老妈一问我就记起来了,初三那会有段时间过得特别灰暗,学习的压力加上那时候出了一件大事,我们班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一种忧伤却不得不故作镇定的情绪中。
没错,我们班有一个叫莫子乔的人,她是我们班的女班长,做事积极负责,人缘很好。所以有一天我们听说班长出车祸死了,我们都震惊非常,全班顿时陷入一种难过又带点害怕的氛围中,老师怕我们出现过多的负面情绪,甚至联系上我们的家长让他们好好安抚我们。
就是到现在回想起来我依旧对那年轻脆弱的生命感到惋惜,轻轻应了声道“嗯,我们的女班长,你也见过的。怎么?跟她有什么……”
说着说着我就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以至于后面的话不敢说出来。要知道,刚刚明明还在说寄信人,老妈突然问起这么一个人,两者联系起来,恐怕出不来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老妈沉重的“嗯”了一声,继续说“信封上写的寄信人就是她,一开始我还怕你有哪个朋友也叫莫子乔,所以给你打电话问问。可是看你这反应吧……这……这怎么回事你说?”
一时间我嘴里生苦,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呃”了几声,乱扯道“大概是哪个同学缺心眼,搞这种恶作剧,明天我就回来看看,信收好了,我要看看谁那么无聊。”
老妈有点担心的交代了几句,我支支吾吾的答应了,茫然的挂掉电话,一直回不过神来。
KIKI跟我是初中同学,她自然也是认识莫子乔的,听到刚刚我跟妈的对话,一脸好奇的凑过来问“脸色怎么那么难看?阿姨给你说什么了呀?我怎么听到班长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地狱来信(三)
“班长……给我写信了……”
“什么?”
KIKI这妞居然不厚道的笑了起来,拍打了我一下,嗔骂道“死人玩笑你也敢开。”
我苦着一张脸无奈的回答她“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吗?”
KIKI一愣,咽了几咽,眼睁得大大的看着我。
我无语的揉了揉太阳穴,脑海里不住的回响起刚刚电话里说的每一句话。
跟老妈说是旧同学开的无聊玩笑只不过是为了不让老妈想太多,放在以前我也肯定是这么想,而现在,我更相信事情又要开始了。
这时,我刚刚还站着的窗边飞速闪过一个白影,我只是眼角处瞄到了,等转头去看时白影早已消失不见,KIKI见我神色凝重的看着窗外,也随着一起看去,显然她刚刚什么都没看见。
忽然间,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我跟KIKI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去,没有任何人走进来。
门继续缓缓的打开,等开到一个人宽的时候静止了下来,我们留意到,原本开着灯的客厅此时黑暗一片,我们所能看到的有光的地方,就只有我们这一间房。
我俩对视一眼,心知有不妥,这状况不是进贼就是遇鬼,当下该做的就是四处找找可以当武器的东西,要么找个地方躲起来也好。
我尽量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想看看床底下能不能容纳我们两个人,打算先躲起来然后给余白或者妃灵打电话,虽然能打通的几率不高,但是禅心又是不用手机的人,我们根本就联系不上她,与其什么都不做,撞撞运气也好。
正要招呼KIKI一起躲到床底下,发现她一条腿已经跨出了窗外面,我猛然想起飞闪而过的白影,心下一惊,忙跑去把她拉回来。
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做着口型问我干嘛,我夸张的挥挥手,指了指窗外,然后做了个鬼脸,KIKI不愧是我的闺蜜,一下子就领略到我的意思。
这下子我们都意识到危机重重,门那边肯定有什么东西,如果我方才没有看错,那么窗外也有什么古灵精怪的东西在埋伏我们,不管怎样,我们现在毫无准备的跑出去肯定不如呆在这里的好。
这么想着,我跟KIKI一个接一个钻进床底下,让KIKI看着外面,我负责给余白她们打电话。
打不通。
在之前妃灵就说过,她们去的地方很偏,不一定有信号,而且路途遥远,路上不一定能充上电,总之她们回来就会联系我们,在此之前我们都不需要担心。
我们不需要担心她们,她们难道也不担心一下我们的?
有点气结的挂了电话,摸着手机用尽脑汁想还有谁能帮上忙。
KIKI忽地很紧张的拍了拍我,我看向她,发现她神色紧张的指着门外,这时我才发现,客厅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了。
心咯噔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往更里面缩了缩,小声地问KIKI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的,她摇摇头。
就在这时,房门又缓慢的动了起来,一条黑影随着门的角度变化映射进来,越拉越长。
我们本来都很紧张,我甚至已经做好了会看见面目全非的女鬼的准备,所以当我看见门口处站着的是一脸严肃的禅心时,欣喜之余居然还犯贱的带点失望。
KIKI长长舒了口气,可见她刚刚紧张得连气都不敢出,而我也咬破了下唇,淡淡的血气在我口腔内蔓延,冲击着我的神经,提醒着我刚才的提心吊胆。
禅心一开始看见房间里没人也诧异了下,不过很快就发现我们在床底下,抽了抽嘴角,不解的看着我们。
可见我们躲在这下面其实也是很容易被发现的,躲起来也不过是心理安慰罢了。
幽幽的爬出去,拍拍屁股傻笑两声,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讲起好。
该告诉禅心我收到一封来自地狱的信好呢?还是告诉她刚刚我们躲起来的原因好呢?
两者似乎没什么关系,但是在我得知有这么一封信的同时碰巧周围都发生些古怪的事情,两者就变得有了关系的感觉,这也不能怪我疑神疑鬼了。
KIKI没有我想的那么多,一出来就如获大赦一般蹦到禅心身边挽着她手臂,嚷嚷道“刚刚好恐怖啊,门开到一半就停住了,客厅的灯又关了,那什么什么苦的是不是开始了啊?”
“从来没有停止过。”
禅心说完这句话,径直走到窗边,往外看了看,转过身对我们说“门是我开的,灯是我关的,因为我发现屋子里除了我们好像还有其他什么东西。”
“那会是什么?”
“不知道,总之不会是好东西,静观其变吧。”
听了这话感觉事情真的开始了,犹豫了一下,把信的事情告诉了禅心,禅心挑了挑嘴角,带点不知名的意味,接着答应明天跟我们一起回去。
后来又说了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讨论了一下各自对五阴盛苦可能会是什么样的想法便打算睡去了,KIKI拉住我们,有点着急的告诉我们汐音还没回来。
我这才想起来KIKI让汐音去找禅心来着,如今禅心回来了,汐音呢?
问禅心,禅心却说自己刚才察觉有异便出去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只好回来了,根本没见过汐音。
我们担心她出什么事了,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去担心。
首先,汐音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她不会让任何普通人看见,再且普通人也不是她的对手,绝不会发生什么被拐跑之类的事件。
其次,她除了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任何人,她总不会在路上遇到什么熟人然后拉家常去了。
如果要说她离家出走,她修炼多年就是为了留在KIKI身边,她走了还能干些什么?
除非……路上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了。
她身上是有仙气没错,一般的鬼怪遇见她必然会退让三分,可她的实力有多少我们都知道,若果遇见的是简妮……
我打了个寒颤,阻止自己继续这个无厘头的想法,把前面的分析说出来安慰了下KIKI,她虽然觉得不对劲,但也没有办法,只能再等等看吧。
半夜,我朦朦松松的醒来,发现KIKI靠在床边睡着了,我坐起来晃了晃脑袋,回想了一下睡着前的事情,想起来我们都在等汐音回来,等着等着我就在不知不觉中睡了下去,恐怕KIKI也是这样。
小心地跨过KIKI爬下床,给她轻轻盖上被子,转身看了眼窗户,还没到冷的季节,这里的夜晚居然已经有几丝凉意。
我踩着拖鞋拖拖拉拉的走出去,整间屋子都很安静,房子里很少东西,略显空旷,因此拖鞋与地面发出来的“踢踢踏踏”声显得尤其大。
上完厕所出来,门刚拉开我就愣住了,客厅的灯怎么又关上了,摸上开关按了几按,灯依旧不开,怕是跳闸了。
正要去看看电箱,眼角处却瞄到了什么东西,好像是一个人。
转正头去看,发现还真有一个人形的物体坐在沙发上,样子看不清,就着厕所射出来的灯光只能看到这人束着高高的马尾,坐得直直的面向我。
一开始看到时还是惊了惊,随即就知道是禅心,想了下大概又是禅心关的灯,高手一般都不按正路来,也不知道这次她要干什么。
见到她看着我,心想招呼还是要打的,于是边走过去边问她“这么晚还不睡?怎么又把灯关了呀?”
“不要走过来。”
冷冰冰的语调,唬得我真站在原地不敢再走。
“不要再过来了,池君。”
此刻我脸上的表情都停滞了,因为我听得出来,面前这个人不是禅心,其实就现在这个距离来看也不难看出,这个人身材比禅心要矮小得多,顶多就是一个初中生的身高。
我好不容易憋出一个字“你……”
“看到我的样子你会吓到的,站在这里听我说就可以了。”
我脑海里快速搜索着这把声音的主人,明明很熟悉,明明可以脱口而出了,但总感觉这段记忆太遥远太久不触碰,要确定下来非常不容易。
霎时间我的思路跳到了那封来自地狱的信上,没错了,就是她……
颤颤巍巍的尝试着叫她一声“……班长?”
“是我,池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