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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着眼珠子想了想,记得中考时语文这一科满分是150,而这么多科目中我的语文成绩最好,138,可以说是超常发挥,比一模的时候高了整整十分,所以一模的时候是128没错。
“记得……啊!”
我脑中有个点在记起这个分数时狠狠地亮了一下,全身如同被电击中般僵了僵,情不自禁的低呼了一声。
KIKI用“孺子可教也”的眼神奖赏我,点点头应道“没错,我是123,我们两个都考得出乎意料的好,当时还被班长开玩笑说该考好的没考好,竟然让我们两个后来居上。那么你记不记得,班长说的那个让我们后来居上的人是谁?”
“不会就是班长本人吧?”我记忆中班长不是这么狂妄的人。
“当然不是,班长考了130多的。”
这次我很仔细的去想,因为我知道一次是巧合,两次是机遇,天底下没有那么赶巧的事情,我知道这次KIKI提的方向很有戏。
可是要我一下子想起那么久之前的事情真的很难,别说一模的成绩,中考时候的成绩我都不能完全准确的说出来。
如果班长考了136分,我考了128,KIKI123,那么考了98分的会是谁?
其中可能会有几个重分的人,但绝对不是个一般的人,不可能跟我们所要的线索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会是谁呢……
KIKI见我死死皱着眉怎么都想不起来,给了点友情提示“不要想得太复杂,你只要想起来我们几个在一模之后做了什么就可以了。”
我见她已经有了头绪,让她别再故作深沉,干干脆脆的告诉我怎么一回事不是很好。
没想到向来爽直的KIKI马上回绝了我,难得认真的跟我说“池君,你一定要自己想起来。我只参与所有事情的一部分,而你为了余白,跟着她由始至终经历了一次,如果你不想到最后还是什么都不懂,你一定要所有事情都自己整理出来。”
我一怔,觉得KIKI能说出这么一番话实在不可思议,仿佛在这不长不短的时间里,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凡事不经大脑,只会跟我闹跟我嚷嚷的小女生。
她开始懂得要考虑大局,那么我呢?我又变成什么样子了?
一时失神,KIKI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朝她点点头。
她说的是对的,本来我知道的就不多,如果有一个环节我漏了,我会离余白更远。
重新回到之前的思路上,就着KIKI给的提示,开始慢慢回想一模后我们一起做了什么。
第一次模拟考,一次对即将迎接中考的学生来说十分有参考价值,基本上这次考试得出来的成绩是什么,到中考的时候也不会相差太远。
说到成绩,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班长、我还有KIKI,分别都取得了让人欢喜的成绩,相对比起来,最后的那个98分显得那么不尽人意。
想到这,一张落寞的脸倏地撞入我脑中,浮现在我脑海里。
霎时间,恍然大悟。
向凯彤!
我想起来了,我们那位语文成绩一贯好得惊人的语文课代表——向凯彤,却在一模考试中失利了。
我还记得我们三人拿着成绩单看着泣不成声的凯彤时手足无措的样子,得到好成绩欣喜之余,她的哭脸居然让我无由来的生出一种负罪之感,似乎我这种学渣真的没有什么理由占了原本属于她的位置。
当然,这些感受在此时看来都是微不足道以及可笑的,可是在那个时候,在对处理人际关系还不成熟的我们来说,几声啜泣足以让我们彷徨。
所以那天,我们三个人请凯彤到附近的小吃店好好的吃了一顿以作安慰。
说起来,那次是我们四个人第一次一起吃饭,因为我们跟凯彤的友情并没有好到约在一起吃饭的程度,她读书很努力,这对于坐不定的我跟KIKI来说是很要命的,两个世界的人怎么都做不成好朋友。
既然如此,为什么我到现在还能在一瞬间记得她的名字,这跟她的名字有莫大的关系,她的名字很有趣。
她叫向凯彤,很巧的是,我们这个城市里有一条巷子,叫铜凯巷。
当初地理老师跟我们说的时候,在一片笑声中内向的凯彤当即羞红了脸。
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笑了一声,实在想不到,洋洋洒洒几页纸的信,果然只有最后那一串突兀的数字起到了作用,而且表达得那么直白。
KIKI看我表情那么丰富,也就知道我大概已经猜到了,问我“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不知道。
谜题没解开时我们还有点事情做,等解开后我真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自己找过去?这样得出来的地址你敢自己走去敲人家大门喊“查水表”吗?
告诉禅心?然后由她来决定我们之后走的路?
这个念头一出现的时候,有些异样的情绪堵在我心头久久不能散去,我虽然相信KIKI,但潜意识里还没能够完全信任禅心。
这样不行,那样不行,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没有了最最信任的人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敢做。
“你去过铜凯巷吗?”问KIKI。
她摇摇头,说“如果不是初中时候地理老师拿凯彤的名字开过玩笑,别说到现在还记得,我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地方有这么一条巷子。”
我表示同意,还想说些什么,禅心突然走了进来,我们两人马上噤声。
她看了我们几眼,接着让我们出去吃饭,她带了便当回来,说罢就先行出去了。
我跟KIKI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的脸都在禅心进来的那一刻绷得死紧死紧,怕死别人不知道我们心里有鬼一样。
觉得好笑之余,我们都有默契的明白我们两个都暂时不想让禅心知道我们得出了结果。
吃过饭,睡过觉,第二天醒来觉得自己充满元气。
解开了信里的信息,没有奇怪的东西骚扰,加上前一晚被班长弄得睡不好,昨晚睡得异常的舒服。
关于信的事情我跟KIKI在禅心回来后都闭口不谈,至于接下来要怎么样,我想我们都有私下再谈的想法。
出去客厅,看见起得比我早的KIKI坐在饭桌旁呼哧呼哧的吃着热粥,见到我出来,咧开嘴笑着给我打了声招呼,然后让我坐下一起吃早饭。
“禅心呢?”
她把滚烫的粥好不容易咽下去,指了指禅心的房门,说“吃了两口就拿着信进去了。”
我皱了皱眉,咬了一口肉包子,机械性的嚼着。
看到禅心对我们的事情那么上心,而我却对她有所怀疑,说起来还真的挺过意不去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她不能像对余白一样放心,不过她越上心,我就越对她有所顾忌。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始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去说服自己她这样做的用意,我们认识的日子并不长,交谈得并不深入,她到底为什么愿意这样帮我们?
只是因为余白的一句交代?还是别有用心?
我不知道,我告诉过自己余白信任的人我也应该信任,但无由来的,我就是在不经意间会对她设防,大概是因为她跟余白一样有太多让人看不透的东西,并且比余白热心太多。
我还在郁闷着,KIKI忽地大喊一声“小君子!陪我出去扔垃圾!”
声音之大把本来在神游的我吓得抖了抖,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是故意对着禅心的房间方向喊得这么大声的,就像是有意找个借口告诉她我们两个要出去一样。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KIKI对着我挤眉弄眼,不停的示意我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奸角(三)
我俩走得离房子一段距离远,KIKI谨慎起见还真带着我往垃圾堆走,边走边装作不经意的四处瞧,确保周围没人后,偷偷摸摸的招我过去,让我凑近她一些。
我看着她这样子觉得有点窘,但是她这么严肃我又不好不配合她,只好把脑袋凑过去听她说什么,她小心翼翼的趴在我耳边细声说“禅心真的很有问题。”
挑眉看向她,发现她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了,哭笑不得的说她“拜托,美女,说点有新意的好吗?这事大家都有点底了就不需要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了吧。”
她忙使劲挥手,很紧张的说“不是不是,我昨晚起床上厕所的时候看见了,我……”
KIKI见我还是一副不太在意的样子,一时性急一手抓住我手腕往禅心家走了几步,一手指着她的家问“你先看看,看出什么问题没有。”
她抓得我有点痛,我微微蹙着眉一边挣脱一边看向她指的方向,那片地上四周空空如也,唯有禅心的屋子立在上面,要说能看出什么问题,一时间也只能看出这点不妥了。
KIKI却否决了我,说“这也是个问题,但重点不在这。你从房子出来,再看这屋子的高度,难道不觉得很不合适吗?”
房子的高度?
我重新打量了一下,惊讶的发现这房子确实比我生活在里面的时候预想得要高。
也就是说,在这个房子里生活的时候只觉得它跟一般的房子一样,并没有高得如同哥德式建筑一般的天花板。
而现在,映入我眼的那座平房,却比我们实际感受到的要高出半层楼左右。
高出了半层楼,是不是说明在我们头顶上其实还隐藏了一个阁楼,一个不高却有整间房子那般宽大的空间。
得到这个认知我整个人愣住了。
多了半层……是这个房子本来的设计就是这么奇葩,还是住在这里面的人有特别用途?
我们住了几天都没发现这个问题,只在第一天进来时觉得这房子有点怪怪的,这又是它隐藏得太好还是房主心机太重?!
一刹那我有点晕,恐惧感四面八方扑面而来,我甚至不敢细想这样设计的人是不是就是一直陪在我们身边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们的那个人,如果是的话,我们这几天跟住在狼穴又有何区别?
KIKI很是满意我的反应,再次压低声音说“昨晚我看见禅心从天花板下来,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了,今早出来一看发现果然有问题。”
我额角抽了几抽,有点无力的问KIKI“你觉得,我们现在还该不该进去?”
“傻呀你!当然啦,我的手机、钱包……啊呸呸,不是……我们现在逃出来不就等于告诉禅心我们已经知道她是奸的吗!?你觉得我们两个凭着这光景能跑到哪去?”
KIKI指着我全身上下指了指,我低头看看,自己还趿着双人字拖,口袋里翻出来就两块布,确实够不上逃跑的资格。
KIKI建议道“我们先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回去看看再说,不要打草惊蛇,最好就是能拖到妃灵她们回来。”
我思量了下,觉得确实也只能这样子,于是便跟KIKI装得一脸无害有说有笑的走回去,一回去就把自己关在房间内,简单收拾了些逃跑必备的随身物品,接下来没什么特殊事都不往外跑。幸好禅心也忙着解谜,无暇管我们两个不太正常的行为。
保持这个状态一直到晚上,饭后禅心跟我们提了几个她自己设想出来的结论,个个都似乎极其有道理,如果我跟KIKI不是早就知道了答案,想必又将会被绕进新一轮的思想斗争中。
也因为我们两个早就知道了答案,皆是有点尴尬的表示认同,偶尔会装十三的附和着问一两个问题,这一晚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刚刚摆脱失眠进入梦乡就被KIKI粗鲁的推醒。
有点不厌烦,声音略显低哑,问她“干什么?”
她赶紧“嘘”了我一声,招呼我起来,招了招手示意我赶紧跟上她。
我虽然还带着点起床气,但也知道不是非常时期KIKI也不会有这样无厘头的举动。
起床忙穿好鞋子,下意识的带上今天收拾的一个小包,蹑手蹑脚地跟着KIKI走,没想到她并不是走出房门,而是让我跟她一起趴到门上观察起来。
这屋子里所有房间的门都是油成暗灰色的木门,由于这些木门都有了一定的年纪,上面不规则的裂出了几条很细小的缝,我们把眼睛贴上去,刚好能从缝中看到客厅的大致环境。
客厅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两个小窗户从外面泻进来一点光,周围异常安静,连常常扰人清梦的狗吠声在此时都不能听见。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正当我想直起身来揉揉我那弯得酸痛的腰时,一个黑影募地从我们眼前闪过,细长的发尾一扫而过,快得我以为自己眼花。
我跟KIKI马上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出。
不难认出,那个梳着清爽马尾的纤瘦黑影就是禅心,只见她快速轻巧的移到大门处,开了大致一个人宽的位置,一缩便出了门去,居然还不忘轻声带上门。
我俩在房里等了一下,她没有回来的动静,于是壮起胆子走了出去。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