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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進美女老板愛情陷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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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秘也来,一句提纲挈领的话都没有。“呵呵呵呵小黄你多吃啊。”、“呵呵呵呵小黄你躺下你躺下,多休息。”……我又不是猪!
  最后实在烦了,给小白打电话:“你不说休假么又去杭州?我现在病了住院了你赶紧来,不来你看着办吧!”
  不知道大家看过《奋斗》没有?小白特像里面的向南,典型的Beijing Boy。他是我在刚出校门一家实习单位认识的。当初是侃友,兴趣爱好也相近。
  那时候没人拿PSP,他就有。我老跟他抢着玩,然后有一天我要走了,没人跟他抢了,他觉得不是滋味,就大半夜给我打电话。半天也不说什么事,我拿着听筒瞌睡了好几个钟头,他才说:“彤彤,做我女朋友吧?”
  我琢磨了两天,还假模式样地把他带去见好友,好友评价是这样的:“有点痞也有点帅,内心纯良,风趣幽默。”我一听褒义词居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当时想法是这样的:反正迟早要交男友,那就这个吧。何况红叶那边听说已经订婚了(虽然日后证明当时的说法只是谣传…。。)我也正想斩断情丝、回归正途,可以说,他来得很是时候。
  感情是有的,但爱情呢?我说不清。
  朋友们说,初恋是难以忘怀的,它包含了所有浪漫的情愫。这种情愫随着恋爱次数的增多而转淡。为爱痴狂、欢悲喜泪将稀薄得如纸片一般轻脆。
  我信了。
  小白的嬉皮笑脸让我轻松,他的自负迁就了我不愿深究的内心,他是适合我的。这就够了。
  阳光灿烂的午后,我抱着大竹买来的漫画书看得津津有味。本以为会迎来小白的风尘仆仆,没想到,却等来了子矜的大驾。
  叙述到现在,女主角子矜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一定令众位看官感觉扫兴。常言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才刚刚开始……
  XX是时尚类公司,做服饰和化妆品生意。听推广部前辈讲,时尚杂志拿子矜是否上刊谈回报方式是常有的事。子矜的定位是“CLASS”(格调)之美,我一度不以为然,私下里子矜没那么麻烦,就是对护肤和衣服的追求近乎变态。
  也就是说,无论子矜出现在哪,都是一道独特靓丽的风景。她的脸洁白无暇(参见玉兰油广告),穿衣品位出众。这么个尤物本该出入高级社交场所,如今现身医院,免不了要有绿叶陪衬。
  这个绿叶就是传说中的冯助——冯柏同志。
  冯柏是北大研究生,屈尊于总助一职一度令我们费解。考虑到此人还有大量机会施展他的“才干”给大家看,这里就不多说了。
  想当然,下一期“XX人”小报(公司内刊)里,类似“总经理亲□问生病职员体现了XX人性化的企业理念……”的新闻话题,必将有我的客串。
  所以子矜他们来,我当是制造舆论效应,一点也不感动。
  子矜显然有些敷衍的神色令我心生郁闷,何况还有个死人在远处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没多久,我就不耐烦了。冯助阳奉阴违的功力可谓练到了至高境界。我满脸的不出好气,子矜的心不在焉,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滔滔不绝。没人搭腔就自己打圆场,没人应和也不影响煽风点火。
  最后我实在不耐烦了,真想来个“排山倒海掌”拍飞这只秃苍蝇!趁着死人在门口幸灾乐祸,我就怒向胆边生,使劲瞪着她!同时感觉子矜的眼神飘过来。
  终于,耳根清静了——
  “你怎么还不走?”
  “等人啊。”Siren很悠闲地答道。“你——”我还没说完,就见子矜又回来了。
  “翁总,您怎么又回来了?”不会是忘拿什么东西了吧?眼神开始四处瞄。
  “你怎么样?”她的声音很柔软,平复了我的浮躁情绪,乖乖地答:“已经没事了。”
  这时候死人已经走了,这人真是神出鬼没。
  她坐在我身旁,端庄有礼:“刚才不方便跟你说话。你怎么这么傻啊?走了一天号还开车去接我?”
  不愧是总经理,一句话说得我心里暖乎乎的~恨不得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了。
  我原来看过一本书,讲的是怎样跟老板说话会更利于晋升。可是面前的子矜完全没有老板架子,让我感觉亲近又放松。
  她随手翻了翻我的漫画,得以让我有机会看清她。
  呃,我先前对她的描述可能有点抽象,这绝对是有意的。这样描写更有带入感,与一个人由传闻到初识,再到互相了解本来就是一个不断完善的过程。
  对她的传闻来自一些八卦,其中以前台挖料居多。
  她27岁,毕业于意大利某某知名学府,听说中途辍学。至今单身,私生活神秘。在公司口碑不错。
  年轻漂亮是肯定的,这里特别强调下,她真是我见过的可与宋惠乔媲美的最棒皮肤!(没见过宋MM本人,不过要是有化妆技术在里面,子矜就真的天下无敌了。她只护肤,从不化妆。)当时玉兰油广告里那个剥光了皮的鸡蛋,是我最先发现拿来形容她的。其他形容如白嫩如霜;薄如蝉翼;晶莹剔透,吹弹可破,肤如凝脂也都贴切~ 
  




第 9 章

  我看的漫画是松本大洋的《恶童》,现在已经拍成动画了,很火。回想以往最快乐的时光,大多与啃漫画、画手绘、COSPLAY有关。
  我刚进校门那会儿,走在校园里会被各种社团拦住,一通游说,美其名曰纳新。当时动漫社的社长就是大竹,她创立的COSPLAY家族在圈子里小有名气,我高中一死党就特别向往能混进去。
  从小我就喜欢胡涂乱画,每周必去少年宫的素描油画班。跟那些把画画当作升学筹码的孩子不同,我是纯凭兴趣画画。爸妈对我的教育属于放任式关怀,也没逼我非得考美院。教我画画的“小老头”就总说:“彤彤的画太自由,大家不要学她。”说是这么说,可还私下里拿我的画去参赛,每次还都能获奖。各种大小奖状现在还在家里挂着,我妈死活不让往下拿。
  也因此,大竹发现我跟挖到宝似的,也是,省了她不少人情和银子(他们社团充斥着花瓶美男女,摆摆样子还可以,画笔不知道怎么拿。做个海报宣传什么的就得陪笑脸请吃饭让别人代劳。)别看大竹的脾气点火就着,但是人缘红似火。我敢跟她说个“不”字,连学生会宣传部长都能顶着大月亮跑来跟我“谈心”。大家猜到了吧?这位部长就是红叶。
  我老大不情愿地答应了。说真的,我最嫌麻烦,挂个空衔还可以,让我干活就不乐意了。说白了就是懒。
  把话扯回来,子矜翻了两页,说:“你会画吗?”
  要不说人家是领导呢,时刻关注底下员工的能力问题。我的职位描述第一条:要有美术学基础,对视觉艺术具有较强的感知力和创造力。我敢说我不会吗?但我确实不会啊~人家是日本漫画界定鼎鼎大名的人物,我三两下画出的小人倒是比他的好看,但漫画和插画不一样,这好比电影和电影海报,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我斟酌再三,决定这么答:“漫画人物抽象,我不太擅长。”
  “哦,那你给我画个不抽象的。”她把漫画合上,笑笑地说。
  “呃…画什么?”这是在考我能力啊,千万别紧张。
  “嗯……就画我吧。”
  于是管护士借了铅笔和橡皮,决定给她画我擅长的素描。哈哈哈~我别的不敢说,把人画成照片这可是天赋异禀(这词真招打…)
  “那我摆个什么姿势啊?”她站起来,左右看看。
  这些日子在医院憋屈的够呛,正好手痒:“你就站光那,看见没?窗台旁边。”
  她乖乖地过去,两手交握在前,典型的淑女造型。
  我摆好椅子,竖拿笔,照了照比例,准备开画。她那边问:“这样就行了?”
  我正打比例,顺口就突噜出一句:“这样就行了又不是画裸体。”话刚落音,我就反映过来了,笔差点没掉地上。
  “裸体?在这没法画吧。”她很认真地回答。
  我倒……
  我要还聪明就应该能觉察到现在的子矜根本没把我当她职员对待了,事实证明我不太聪明,也许因为她的光环太大,让我一早就选择退避三舍应付了事,所以一切进退都是自保。至于保什么?可能是我那颗易碎的心吧。
  画她很容易,五官柔和立体,打阴影的时候不用考虑棱角折光那种,基本上就一气呵成了。一边画一边在心里感叹:美女啊真是美女,鼻子是鼻子眼是眼。我画的出神,她也出神,眉头轻蹙,眼光深远,不知在想什么。
  “画完拉!”把画从板子上卸下来,伸过去给她看。
  她盯着画良久,指指眼睛:“眼睛不像。”
  我郁闷,基本上眼睛不过关就等于失败。她把笔拿起来,随意在上面勾画了几笔,然后转过来给我看:“这样就像了。”
  我一看,眼睑线的眼梢加长了些,瞳孔边线画浓了很多,透视效果立马就出来了。 
  惊,她也会画画?!
  “我看你设计的海报还挺随性的,怎么画人这么拘谨?”
  唉,本以为能像往常那样听见赞美折服的语句呢,谁知今天碰到了行家里手,还挑出这么巨大的一个毛病…。。
  我之所以爱画“照片”实在是因为虚荣心作怪,也是大竹他们硬出来的。在这就不多说了。总之,这个老板一点不给我面子,当面拆穿了我的西洋镜。指出了我为虚荣牺牲艺术的可悲行径,令我特别的无地自容。在大多数人面前,我因为能写会画着实是风光无限拉风非常,如今遭遇如此重创,顿时颓萎不振起来。
  子矜看我脸色难堪,说这么容易受打击啊?其实我正反思呢,不过她这么想也好,我也懒得解释。她让我看她,我一听脸就挂不住了,我、我看你干吗?见我没反应,她也较上劲了——
  这里我强调一句,子矜最讨厌别人不理她,被她当作极不尊重人的表现。她也不想想,万一别人是矜持不爱说话呢?或者像我这样害臊不知说什么好的…。。
  她居高临下,发话:“说话啊。”
  其实我当时说说也就没事了,可是她越这样我越不说,是更不好意思了还是逆反心理上来了也说不好。
  她捧住我头,和我区平:“不高兴拉?”
  我躲不开她的眼,里面一抹灿灿地温柔,让我抵御不得。她的唇角本来是勾着好玩和笑的,却在看我的时候凝固住了。短短的瞬间,我有一种抽离于世的感觉,使不上一点力量。
  




第 10 章

  空气中什么东西在发酵,恍恍惚惚的。我仰着脖子往床上一靠,心说,这老板好像还不赖,就是有点怪。
  我想问她干吗无缘无故给我打电话?
  还想知道她是不是对员工都这么平易近人?
  我并不觉得我的工作能力出众到惊动上级领导的地步,何况,她是我上级的上级的上级……思前想后不得要领,无意中哼的歌都是“领导的心思彤彤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子矜走后,我望着蓝天白云,还有乱七八糟的晾衣绳心升感慨:
  “人生啊~就像那浮云……”
  大竹明天就接着留洋去了,临走前来看我。
  她咬着苹果听我把话说完,无所谓地:“其实就是那个电话比较难猜。不过据我分析,她八成是看上你了。”
  我噗!
  “她——我晃了晃杂志,我——又指了指自己——我俩?”
  大竹一把抢过杂志:“哇靠!有没有天理啊!”
  “她就是你老板?!”我被她凶巴巴地样子震慑住了,忙不迭点头。
  “我最恨那种有钱还长得好看的女人!都是女人都是爹娘养的?#¥%……(以下省略若干无良怨妇语)我的命,好波折啊啊~~~”
  我黑线…… …|||||
  “不过,她还挺有女人味的。”大竹捏着下巴开始分析:“以往看上你的,不是男人就是T,说明你应该是P才对。”
  “哪有男人和T看上我?!”
  “甜少,还有萝卜,当然还有你家小白。”
  插播一下。大家都知道,爱动漫的人一般都喜欢耽美,同□见多不怪,根本不具有隐秘性。社团里百合无数,小受乱飞,御姐称道。所以,相较于平常人来说,爱上红叶的我,并没有经历过所谓的痛苦、矛盾和挣扎。周围环境对于Girllove的宽松和认同,让我那绽放得虽不完美的爱之花,绝不阴霾灰暗。
  这样想起来,我真是幸运的。
  说回来。甜少嘛,应该是个T。平常做中性打扮,她COS的网王系列迷倒了一众花痴女;萝卜是个眼镜男,特别爱写朦胧诗,大竹不说我都忘记有这么个人了。
  甜少倒是和我表白过,被我“冷淡”过去了。我觉得她太张扬,有点怪怪的。眼镜男萝卜同学善于旁敲侧击,被我扼杀在摇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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