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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洵并不知道自己在方晨的心里有着怎样的地位,也不是特别明白方晨的那些信任是从何而来的,不过只要她信她,也就够了。所以这个话题轻轻揭过,魏洵只嘟囔着抱怨了一句:“今后有危险你就躲着些,别明明身手又不怎么样,还总爱往前凑!”
“知道了,以后不会了。”方晨笑眯眯的回答,可总让人觉得她其实并没有真正放在心上。
魏洵也懒得纠结这些,轻轻地“嗯”了一声之后,又自顾自的向前走去,方晨自然也跟着继续往永福宫去。路上正巧遇到两个宫人,魏洵便又吩咐他们送几坛好酒去永福宫。
方晨如今也算是知道魏洵嗜酒如命的本性了,劝得多了却完全没用,今天也就懒得再多说什么。不过两人没走多远,魏洵便又开了口:“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之前你到底在恼些什么?”说着顿了顿,又加了句:“别说什么你没恼,你这些日子明明都在避着我。也别说你这些天忙,忙碌只是借口,我不傻,还是听得出来的。”
说到这个话题,方晨除了沉默还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虽然经过这些天的沉淀,她早已经恢复了淡定,也找回了几分平常心,不过当日的反常她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又等了片刻,魏洵还是等不到方晨的答案,不禁有些焦躁。她皱了皱眉,终于妥协般的道:“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不问就是了。可是有一点,你今后可不能这样躲着我了。”
这一次方晨倒是很快点头了。她没有想更多也不能想更多,只是难得的抛却其他顺从了本心,并不想就此疏远了魏洵。可是若是想要再进一步……这明显也不现实。
见着方晨点了头,魏洵似乎也就心满意足的放松了下来。当她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习惯了又方晨这个人的存在之后,方尚书的突然疏远离开,也实在是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困扰。
“唔,时候不早了,既然你都说不避着我了,那我现在送你回去,然后我们一起喝两杯吧。”似乎解决了心事一般,魏洵心情大好的伸手揽了方晨的肩,就这么一点儿也不见外的搂着她就往永福宫去了。
“……”殿下啊,虽然我是答应了不避着你了,可是毕竟男女有别,你明知道我的身份,是不是也该收敛一些啊?!
方晨有些郁卒,不过到底也没有推开魏洵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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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悦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可以这么倒霉。
这次的刺杀本该万无一失的,她有内应里应外合帮忙,当时都已经距离魏皇不足半丈的距离了,无论是大殿上的武将,还是大殿外的侍卫们,都已经来不及阻止,成功似乎近在眼前。可事实上她却倒霉的被一个小小的酒杯砸到吐血……
刺杀失败,她好不容易在手下的死士们拼死相护的情况下逃过一劫。谁知刚千辛万苦的从举行晚宴的紫宸殿里逃出来,找了这么座看上去空置许久的宫殿躲避,一扭头,却发现一大群的大臣们住了进来……
至此,姜悦已经不对自己的运气抱希望了,只来得及匆匆忙忙的随便找了个房间进去躲起来,剩下的也只能是听天由命了。之后迟迟不见人进门,姜悦刚稍稍松了口气,却不想下一刻又见着了此刻最不想见的人。
没错,她又看见那个拿着个小酒杯就把她砸吐血的混蛋了!这个害她刺杀失败的罪魁祸首正揽着个很眼熟的大臣进屋来,身后还跟着几个抱着酒坛子的小内侍,一副打算留下和人畅饮长谈的样子。所以说,她果然已经倒霉得不能更倒霉了吗?!
姜悦此时很想大叫一声“倒霉”,可现实告诉她,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床底下窝着,半点儿声音也不发出来的好。否则有个武力值高成这样的人在外面,她可就真的没办法再脱身离开了。
另一边的方晨和魏洵显然不知道这间被临时安排给方晨住的屋子里已经有一个不速之客的存在了。方晨正纠结着魏洵为什么还不松手,而魏洵却正兴高采烈的指挥着那些内侍把一坛坛的好酒往桌上放。至于松手这个问题,七殿下表示,她已经选择性的遗忘了。
“阿晨,今天可是咱们和好的日子,无论如何你也得陪我多喝几杯。喝多了也没关系,床就在旁边呢,我肯定不会让你睡在桌子底下的。”等送酒的宫人们都离开了,魏洵颇有些兴高采烈的开口说道,一边说,一边已经搂着方晨来到了桌子边上,顺手还拍开了一坛好酒的封口。
方晨听了这说辞却只觉得满脑袋黑线,她突然间觉得还是不要和七殿下关系太过亲近的好,起码以前她高冷的不怎么说话的时候还好相处,不像现在一样,一开口都让人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殿下今夜还需去捉拿刺客,还是少喝些吧。”方晨颇有些无奈的看了魏洵一眼,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劝道。
魏洵却不管这些,这事儿左右她已经吩咐过其他人去做了,更何况她本身也没太把老皇帝的话当一回事。所以此刻她摆出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径自拿了个酒壶来倒出一壶酒之后,便举起坛子大大的喝了一口。
酒水从入口开始,就不断的被身体转化为能量吸收,虽然那些能量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少得可怜,不过吸收能量的那种舒畅感还是让她忍不住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方晨见着这般情景就知道,自己之前的话完全算是对牛弹琴了,正主压根没打算听。虽然知道这样不好,可方晨还是选择了放任,无奈的一笑之后,倒真的拿起酒杯来倒了杯酒陪着魏洵喝了起来。
说起来,自从在战场上真正“结识”了这位七殿下之后,她引以为傲的自律自持似乎都已经渐渐地离她远去了呢。可是偏偏,她似乎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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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种马出没请小心(十)
魏洵向来是个一板一眼的人;她说的话也从来都不会是虚言;所以理所当然的;酒量尚浅的方晨轻而易举的就被她灌倒了。
“阿晨,阿晨……”喝空了最后一坛酒,魏洵的脸颊微微有些泛红,目光却仍是清亮;此时却也只是微醺而已。回头再看方晨;却是已经被早先倒出来的那一小壶酒给放倒了;此刻正脸颊通红的趴在桌上,似乎已经沉沉睡去。
魏洵喊了两声,方晨眉头微微蹙了蹙,却是没有更多的反应。魏洵看着她这般模样;倒是心中一动;鬼使神差般的伸出根手指戳了戳方晨那看上去软乎乎的脸颊……
“唔……别动!”方晨似乎十分讨厌此时有人扰人清梦,含含糊糊的嘟囔了一句之后,甚至还颇为可爱的嘟了嘟嘴。
魏洵眼前微微一亮,见着有趣便又想继续。可是这一次她刚把手指伸出来,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呢,便被门外传来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真烦!”魏洵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她心里其实已经猜到门外的是什么人了,也不耐烦去搭理,可是最终为了不真的扰了方晨的清梦,却还是过去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便是今夜值守的御林军中一个叫做陈威的副统领。
“洛王殿下……”陈威见着魏洵开了门,拱手行礼之后正要说些什么,却被魏洵的一个手势止住了,随即又示意两人到外面去说。
初时陈威还以为魏洵是不想让房间里的方尚书听见他们的谈话才避开的,谁知魏洵出来后关门瞬间的那一瞥眼他才发现,原来尚书大人早已经被酒鬼王爷灌翻了!
“刺客还未搜到?”魏洵并没有离开太远,只走到距离房间十步开外处便停下了,之后也懒得废话,一针见血的就点出了陈威此行所为何事。
先是一不小心放了刺客进宫行刺,之后刺客受伤逃离后整个皇宫又都快被御林军翻了个底朝天,可是仍旧没有找到刺客的踪迹。这怎么看,怎么都会觉得这魏国皇宫的御林军们就是一群酒囊饭袋,半点儿用处也没有。
陈威听了魏洵的问,不禁有些脸红,有些自责,却也颇有几分庆幸——若不是眼前这位救驾及时,陛下有个好歹他们这些值守的御林军只怕就没有活路了。所以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魏洵就是他们今夜值守的所有御林军的救命恩人!
“末将惭愧。御林军已经将整个皇宫都搜过一遍了,可是仍旧没有找到刺客的踪影。末将以为,那刺客竟能混入紫宸殿中,朝中必是有内应的,如今一击失利,是否已经被同伙之人救出宫中了啊?”陈威对着魏洵倒是一点儿也没隐瞒,有什么说什么,连猜测也不瞒她。
魏洵听后想了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左右并不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便干脆摆了摆手道:“你或许说得不错,不过今夜还是再找找吧。若真搜寻不到也是无法,只是今后父皇出行时,当再多安排些人严加保护了。”
其实这话魏洵不说陈威也知道,如今要的不过就是一句话而已。这事儿既然魏洵都这么说了,明日自然有她向老皇帝交代,今后只需听从七殿下的,更加小心谨慎,想必也不会再出什么事儿了。于是陈威当下就拱手应下了。
陈威心里是松了口气的,魏洵却比他想象的更加不在意这件事,见他应下之后干脆扭头就回去了,连句多余的交代也没有。
魏洵当先离开之后,陈威也没有多做逗留,很快便也走了。只是魏洵这边刚走到房门外便听见了房间里似乎有什么动静传来,她先是脚步一顿,随即赶忙就推门进去了。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仍旧只有方晨一个人,只不过她这会儿和魏洵出去时的姿态已是不一样了——方尚书也不知怎么回事,明明只是喝多了趴在那儿睡觉而已,就这么会儿功夫,她就能从趴在桌子上睡,变成了趴在地板上睡!倒真应了魏洵之前那句话,让她睡在桌子底下了。
魏洵眨了眨眼睛,看着方晨摔到地上犹自酣睡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不过她还是警惕的将目光在房间内扫视了一圈儿,却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的,于是便也安下了心来,干脆弯腰一个公主抱就把方晨抱了起来,直接送去了另一边屏风后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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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悦觉得,自己大约是没什么希望活着从魏国的皇宫里出去了。
酒杯很小,力道很大,伤势不轻,此刻的她不仅觉得后心被酒杯击中的地方疼痛不已,就连五脏六腑都有种被移了位的感觉。约莫着,她这是受不轻的内伤,可眼下她不仅没办法安心疗伤,却是连如何逃出这个小小的房间都成了问题。
早知道,之前还不如随便跟着哪个文臣进房间去躲一躲呢,谁知道竟会再遇见这个煞星!
听着外面两人喝酒聊天的折腾了不少时间,眼看着那煞星终于被人叫走了,另一个也被灌翻了,正是逃离的大好时机。可谁知那煞星竟还会回来,而且还回来得这么快,以至于姜悦压根来不及逃走,刚从床底下爬出来就得再次爬回去。
姜悦发誓,除了这一次之外,她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魏国这地方就是和她八字不合,如果可以,她这辈子都不要再来了!
趴在床底下看着那煞星的脚越来越近,姜悦很轻易的就联想到了外面的场景。心里忍不住有些犯嘀咕——别人喝醉都是用扶的,哪有人这样抱着人安置的啊,尤其还是两个男人。
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姜悦终于第一次发现了自己热爱吐槽的潜质。因为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她除了忍受身上的伤痛之外,其他的精力就全部都用来在心里吐槽了:
那个谁啊,你抱就抱了,还在哪儿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太轻,要补补”是什么意思啊?难道魏国已经穷得连二品的大臣都吃不饱饭的地步了吗?!
哎呀,那谁,你不是武功高强,力大无穷吗?她扯着你衣服你不会掰开她的手,或者把衣服扯出来啊,就这么留下一起睡了是什么意思啊?!今晚都不准备走了吗?!你不走我怎么逃出去啊?
喂喂喂,床上的那个谁,你能有点儿节操吗?!居然对着一个男人说什么“好软好香”的,你确定你真的不是断袖吗?!
……
姜悦静静地趴在床底下,无论是此时此刻所处的境地,还是此刻身上的伤势都让她不敢就这样轻易的睡去,所以百无聊赖之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