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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十六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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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姨太太一惊之下差点按断琴弦。

    原来苏颢自从上船后便在房间极少出门,出来时也是按苏夫人嘱咐戴着有垂纱的防风帽子,外人是看不到她样子的,所以今天算是第一次出现在众人视线。

    苏颢是被乐声吸引,走来甲板上的。

    她在之前的时代学过钢琴,但所学乐谱是七声音阶,而这个时代是宫、商、角、徵、羽五个音阶,所以不论是乐器上还是乐理知识上都还没适应。

    虽然自己不会调丝品竹,但听到外面琴铮之音不由想要亲近。

    苏铮看到苏颢,笑唤,“颢儿,你也过来坐'银魂'身份尚在确认中。”

    苏颢便走上前来,给长辈们行礼之后又去见过两位兄长,这才在苏夫人身旁跪坐下来。

    两房姨太太尚未回过神,和子女们愣成一片。

    苏铮是时隔四年才见到儿子,这李氏和徐氏尚不止四年,她们已记不起多少年没有见过苏颢了……至少有五年了吧?就算住在同一座院子里,她们也是能不去看就不去看,恨不得苏颢病死了才好。

    苏夫人见两位姨太太似呆雁一般,心情好到不行,纤指飞舞,弹了一曲曲调欢快的“在水中央”,苏铮则持扇按拍,唱词相和。

    众人都是席毡而坐,老太爷则是一把金交椅坐在船首,身旁立着老家人。

    此时他转首向老家人道,“人活九十,有此天伦之乐,夫复何求!”说完捋须大笑。

    老家人也笑起来,目光落在苏颢身上。

    半个多月后,一家人到达青州。

    苏夫人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在太守府内找了一处最为安静的院落命下人打扫干净给苏颢做起居读书之所。

    苏颢因为想着来年的会试,每日专心温书自是不在话下。

    一晃大半年过去,到了次年一月下旬。

    会试第一场是在二月初九,青州到京城尚需时日,加之苏铮和苏老太爷已经首肯,按理这时是该给苏颢准备行礼起程了。

    可是苏夫人却犹豫起来。

    苏颢毕竟是女儿身,朝廷明令科举考试只有男子才可以参加,万一将来东窗事发可如何是好?虽然她向来不把世间的凡规习俗放在眼里,可是歁君之罪还是让她有些发怵的。

    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苏夫人经过一番打听,知道这会试竟然要考三场,每场三天,连考九天,全部考完才能出场,又不能带仆人进去——这期间吃饭睡觉要怎么办?苏颢可是在锦绣中养成、珍宝般供养下长大的呀!叫她如何舍得女儿吃这样的苦?

    “曦凤啊,你怎么还没给颢儿准备行礼?”起初不赞同的苏老太爷这时倒反过来催她,“我就不信我的小孙孙考不过卖酱油的,你快点准备着,别耽误了我小孙孙儿考试。”

    苏铮也催,“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想,颢儿既然有这份心,我们做父母的要成全才是,二月初九是首场,你是时候替他张罗行礼了。”

    苏颢也跟着不住央求。

    苏夫人骑虎难下,只得暗自叹一声“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这才开始准备。

    二月初一,苏颢在两位姆妈、两个书童以及老家人(师父)的陪同下,离开青州,赶赴京城。

    第一场是贴经,第二场考诗赋,第三场考试策。

    九天之后出场,苏颢整个人瘦一圈。

    作者有话要说:搜集了好多资料,结果取舍成了问题,差点难产了t_t

    感觉被大家的爱绑架了,压力好大滴说,表再催俺了,再催俺哭给乃们看。

    【没错,下一篇发榜之后,苏家就要大喜大悲了,尤其是苏夫人】

    【抱歉这一篇还没有把公主写出来……但俺真的尽力了】

第一卷 7第六章 长宁公主

    会试结束后的第五天。

    皇宫正殿大明殿外,正在准备一场马球比赛。

    殿阶下竖有日月二旗,东西相向,迎风猎猎而舞。

    教坊司鼓乐队设于殿外两廊之下,每边各设五面鼓,连带着每个球门后的五鼓,共有二十面。

    宫院东西两侧各竖了两根金龙彩雕木柱做球门,高约丈余,门前分别站有一人守门,两名禁中侍卫官手持小红旗侍立于一旁,是为裁判。

    参赛者一队着黄衣,一队着紫衣,均乘马执球杖分列两旁静候。

    场边两厢坐席上百官已经就座,而大殿内珠帘后的座位上,皇上、皇后与众妃嫔也已坐定,只有皇帝右手边一个座位空着,众人都在等她。

    终于,长宁公主自侧殿走来,身上质地轻柔的罗裙,是华丽的艳红,长长地曳地,附在光洁的云石地板上,有流霞的姿态。上衣广袖边口绣有精致的花纹,一幅纱罗披帛顺势流下,透明,却泛着浅淡的金银色泽。

    清丽的面孔上,眉宇平舒,唇角轻抿,有不容置疑的高贵。

    表情是一如继往地清冷、倦怠。

    皇上见了,暗自叹气,心说,罢了,这元子都估计也没希望了。

    原来场上紫衣队中有皇上为长宁第不知多少次挑选的驸马人选——当朝太尉元欣之子元子都,时年二十有六,官居从二品副将。

    这元子都不仅身材修长、善于骑射、英武非常,而且生的十分俊美,螓首膏发,自然娥眉,见者无不啧啧。

    就相貌和出身来说,皇上早就相中元子都了,但因嫌元子督一直在其父卵翼之下不曾建功立业,才没有向长宁提起,直到将其派到边关历练了五年之后的今天,才精心安排了这场马球赛,以借机将元子都正式介绍给长宁。

    当下长宁坐定,皇上便下令马球赛开始,霎时鼓乐齐鸣,教坊乐伎合奏《凉川曲》,两厢官员起身拜舞,三呼万岁。

    黄衣队开球,比赛开始。

    宫中女眷以手争擘珠帘去看场上胜势,唯有长宁气定神闲地独自坐着,并不像她们那般激动。她一向都是一副冷冷的神情,妃嫔们见惯不怪。

    黄衣队是以太子为首的皇子队,紫衣队则是以元子督为首的武将队,队员全部出身关西世族。

    关西世族自大齐建国之初便牢牢把握大齐兵权,今天也要让大齐皇族们知道关西世族不是好惹的,想要剥夺他们的兵权要想清楚后果才行;皇子们则早就不甘被关西世族视为弱不禁风的温室花草,这一次也是一心要给关西世族子弟一个下马威。

    所以,虽然是皇上安排给公主相亲的比赛,但两边都是雄心勃勃,打定主意要让对方好看。

    此时只见太子球技娴熟,开球后与各位皇子传切配合数下便已攻至紫衣队球门边,引杖一截,稳稳接住三皇子传来的球,从容推击,对方守门官员扑救不及,朱漆七宝球应声入门,唱筹官哪敢怠慢,立即取出一面黄旗插在黄衣队架上幕幕惊醒全文阅读。

    见皇子队拔得头筹,两厢百官立时齐声喝彩,教坊乐队伴奏得越加起劲,二十面大鼓同时擂响,其声震天。

    此后皇子队攻势不减,很快又由太子再下一城,黄衣队两筹在手,马球赛以三筹分胜负,皇子队只须再攻入一球便可大获全胜。太子颇为自得,扬手挥杖示意队员一鼓作气尽快拿下这场比赛,诸皇子们大受鼓舞,越发振作精神驭马飞奔追击七宝球。

    却不知紫衣队的战略是先礼后兵,只是暂时让皇子们得瑟一下而已。

    当太子再度攻至紫衣队门前,低首引杖将要击球的刹那,忽有一支紫漆球杖横入视野,那呈半弦月状的杖端插于他的球杖与球之间,不过是短如电光石火的瞬间,球已被执杖人远远击开,朝黄衣队球门那边飞了过去。

    太子抬首,看了破坏他临门一击的男子一眼。

    那人身着紫衣,一手握球杖,一手策良驹,挺身坐在雕鞍之上,剑眉星目,英姿勃发,见太子冷冷视他也不害怕,只略微欠身以示歉意。

    此人正是当朝太尉元欣之子元子督。

    太子未及多想,驰马准备接应皇子们的传球,不想适才被断的球已落在紫衣队杖下,元子督迅速策马奔至前场,紫衣队友当即心领神会将球朝他一拨,元子督侧身双手握杖迎空一击,只听“啪”地一声,球硬生生地改变飞行的轨迹,黄衣队守门者尚未反应过来,球已经飞入球门。

    这球进得煞是漂亮,皇帝与百官不禁齐声叫好,乐队依律击鼓三通,紫衣队的旗架上也插上了一面记分的旗帜。

    此后形势陡然逆转。

    元子督乘骑精熟,驰骤如飞,策着宝马东西驱突,行动如风回电击一般,不断抢断猛攻,黄衣队门前风声鹤唳,没隔多久城门再度告破。

    两队平分秋色,剩下一筹最为关键,先入球方为胜,因此双方队员神色都变得尤为凝重。

    两厢百官也屏住了呼吸。

    殿内皇帝也睁大一双龙目。

    要问皇帝希望谁赢,皇帝自己也说不清。

    一边是自己的儿子,哪有当爹的不希望儿子赢的呢?

    另一边吧则是自己相中的女婿,一旦败北,长宁哪里还看得上,事先安排好的一切就都泡汤。

    皇帝正勿自进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战,身边皇后轻牵皇帝龙袍,嘴角朝旁边弩了弩,示意皇帝看看自己的宝贝女儿。

    皇帝闪龙目看去,只见长宁以手托腮,双目微合,似已睡去。

    皇帝不看则已,一看之下不由气得吹胡子瞪眼,但一众妃嫔在侧也不好发作,只得摇摇头,还去看场上比赛。

    此时黄衣队好不容易自后场将球断下,众皇子一路疾驰牢牢将球控制在己方杖下,奔至前场,控球队员抬头一看,见太子已驭马驰到门前,而且身边并不见紫衣队员身影,一喜之下连忙将球一击传出,可是忽见一道紫影凌空闪过,影落之时飞向太子的球已不见踪迹。

    众人定睛一看,才知是元子督纵马自远处飞跃而来,在空中以杖将球击下,落地时再俯身一挡,略停了停球,然后猛地挥杖,全力一击,只见那球如流星般越过数名皇子头顶,划出一道悠长弧线,擦着门柱自黄衣队球门左上角吊入小姐驾到!

    短暂的沉默后鼓声和喝彩声再起。

    太子只得浅笑一下,向元子督道:“好,你赢了。”

    皇帝见胜负已定,虽有点替儿子们遗憾,但还是龙颜大悦。

    因为接来就可以按事先安排好的进行了。

    皇帝随后召群臣进殿饮酒,分赏胜负两方,席间大赞元子督:“元少卿马术球技都精湛过人,今日紫衣队获胜可说全仗元少卿一人力挽狂澜,理应特别嘉奖。”然后和言问元子督,“元少卿希望得到何种赏赐?”

    元子都出列,躬身问:“陛下,臣可以直言相告么?”

    皇帝道:“当然,但说无妨。”

    于是元子都抬首,朗声说道,“臣请陛下降长宁公主予臣。”

    皇帝拿眼角余光去看长宁,但她尚自托腮假寐,不知有没有听到?便故意向元子督道,“你说什么?”示意他大声再说一遍。

    元子督再次躬身一揖,声音洪亮,一字一字清楚地答道:“臣斗胆,求尚长宁公主。”

    长宁公主终于睁开美目,坐起了身体,但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她提起面前酒壶自斟一杯御酒,酒露淙淙倾流,那声音在沉默的大殿内显得异常清晰。

    皇帝和百官都拿眼睛去看。

    元子督更是不能自己地盯着长宁一举一动。这美丽冷艳的女子一直是他心中的梦想。

    长宁斟满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抬眉凝视元子督良久,唇角忽地上挑,拉出一道冷冷的月弧,“你我比试一场如何?你若胜了我,我就嫁你。”低首又去斟酒。

    元子督没想到长宁会做出这样的答复。

    长宁自幼习武他自是早有耳闻,但自己出身武将世家,又经历过五年沙场历练,怎么可能败给长宁?长宁应该心中有数。她这样说岂非等于答应求婚?但是这么容易就答应求婚好像不是她长宁公主会有的作风?

    元子督向长宁确认,“公主殿下说的是比武吗?”比文他可不行,他甚至连笔都握不好。

    长宁修长的眉毛挑了挑,“自然。”

    元子督不由一笑,“公主殿下不要反悔。”以为胜券在握。

    约莫两柱香的功夫,两人各自更衣,立马殿外马球赛场之上。

    元子督依然一身紫衣,长宁则一身明黄色箭袖劲装,做男子打扮,长发在头顶高高束起一只冲天马尾,明黄色锦带抹额,手持一柄青铜长剑,冷俏逼人。

    皇后见了不由以袖掩嘴而笑,“这都不用比了,宁儿横剑立马往那一站,顿时就把元将军比的没影儿了。”

    一众妃嫔也纷纷点头,“确实是公主殿下更为俊美些”、“果然公主殿下穿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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