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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妇得证-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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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那些人说的不是反话?”
  “……”蓝紫冧再次定睛看真崎兰,忽然觉得真崎兰这样子好萌,不由看呆。
  “干嘛啊?”真崎兰蠕动着身体,提醒蓝紫冧“赶紧给我解开。”妹的,等半天。
  “……”一阵窸窸窣窣的绸缎面料摩擦声,蓝紫冧猴急地爬下了床,匆匆拉开客卧的门出去了。
  “喂!解开啊,给我解开。”郁闷!这女人果然是野人部落里来的。
  “噗哧噗哧噗哧……”蓝紫冧抱着龙猫公仔进来了。
  “呃……你,你要干嘛,啊?啊,啊——”不会是要用龙猫公仔来砸我吧?真崎兰愕然,眼睁睁看着肥大的龙猫公仔的屁股,从自己的视野正上方,泰山压顶的蹲了下来。
  咚噹~
  沉甸甸毛绒绒的份量,压在了真崎兰的额上,彻底坐住了真崎兰的头。
  “哈哈!围观小兰毛毛虫。”蓝紫冧饶有兴趣地自娱自乐着。
  “有用屁股围观的吗?”真崎兰瓮声瓮气地在龙猫公仔的屁股下发出了愤懑的质疑。
  “哦,那就这样。”蓝紫冧把龙猫公仔放倒,与真崎兰大眼瞪小眼四目相对。
  “……”真崎兰满头黑线,无言以对。
  “哈哈哈哈哈……你们两个好蠢。”蓝紫冧指着被龙猫压住的真崎兰,掩嘴而笑,前俯后仰,乐得忘乎所以,噗通一声滚下了床,头嘭的一声撞在地毯上,居然就那样四仰八叉的起不来。
  呃?
  蠢的人到底是谁?冧冧,你真的懂吗?
  真崎兰无奈,从白床单里钻出来,抱起了笨拙的蓝紫冧。
  歪在真崎兰的怀里,蓝紫冧依旧嗤嗤笑得东倒西歪。
  看着蓝紫冧的这一霎那的不合时宜的天然烂漫,不知道为什么,真崎兰心里满满都是苦涩,感同身受的都是蓝紫冧长此以往的深沉厚重的寂寞。
  明明眼前的人笑得那么开心,可真崎兰却觉得那是眼前的人为了弥补过去笑得太少。
  身体的某个部位,倏然的,氤氲起了忧郁。
  “好像,真的好像!”真崎兰顷刻间明白了前一夜秦秀莲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我们两个人的反应真的是好像……”蓦然感慨,真崎兰紧紧抱住了眼前的小白。
  怀里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怀抱弄糊涂了,笑容终于僵住了……
  早餐之前,蓝紫琹微笑着问洗漱穿戴整齐的真崎兰“你和她,昨晚怎样?得手了?”
  呃?
  真崎兰愣住,恍然大悟,赶紧摆手摇头“没,我什么也没干过。”
  “嗯,那就好。我还在想,临时定制凌迟用的刑具,会不会来不及。不过,水果刀我家有挺多。拿来剐人肉之类的,应该也够用了。”蓝紫琹亮出了一把寒光四溅的长柄小刀。
  “……琹姐果然做什么都如此细致。不过,这么麻烦的事就不劳操心了,假如我真的做了奸臣,定会自觉剖腹。”真崎兰干巴巴笑了一下,心里暗自庆幸,唉,好在我根本没想过那方面。
  假如想了的话,或许……还是什么也不会做!
  不是有那句话的么?强扭的瓜不甜。既然想吃,就得有耐心等待瓜熟蒂落。
  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在想很不好的什么事,真崎兰的脸颊倏然飘起红晕。
  蓝紫琹若有所思的看着真崎兰,淡淡一笑,“去吃早餐吧!”勾住了真崎兰的肩膀。
  餐毕,坐上蓝紫冧的银灰色Polo车,路过上新街华垦大厦,蓝紫冧把真崎兰放下,面无表情的没有说一个字,看着真崎兰把副驾驶座的车门关上。
  真崎兰站在路边的一棵繁茂天竺葵下,对驾驶座上的蓝紫冧挥挥手,唇角带着一如既往的灿若暖阳的微笑,但其实,她的心里有一点无奈,又一点莫名伤感。
  蓝紫冧侧脸看着玉树临风的真崎兰,有千言万语堆积在唇齿间,但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索性驾驶着Polo车绝尘而去。
  呃,走了……
  望着Polo车消失了的方向,真崎兰深呼吸了一遍,看了看腕表,时间居然才刚刚到了早上的7点一刻,明明今天是周三,却来得比周一还更早。
  也许今天还会再见到。
  但有可能不会。
  毕竟,还有工作,还有交际,还有情绪等等事情要处理清楚。
  秦秀莲不该在餐桌前说那一句“冧冧和兰很般配呢!”
  蓝紫冧后来的脸色,一直都十分凝重。
  大概其实,蓝紫冧想要的只是朋友而已。
  不然,不会那么严肃。
  唉……
  如料想之中的那样。
  果然,这一天过去了之后,两人又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再见彼此。
  有一点希望田文雅横空出世各种搅局,好让自己还有出境的机会,但又担心田文雅哗众取宠夺得了招亲的绣球,成为了主角,自己却成了过眼烟云的龙套角色。
  蛮气馁,但不得不努力一步一步往前走,必须好好的养精蓄锐,厚积薄发。
  至少,下一次轮到自己上场的时候,也可以炫酷地攥住蓝紫冧的眼球。为此,真崎兰报了驾校,虽然买不起车,但也得做一个能够Hold得住场面的临时情人才成。
  这段时间,爸爸真崎一打来的电话还挺多的,一天一通。
  被爸爸关心着,心里的那份焦躁和空虚,也被冲淡了许多。
  何慕容又给自己悄悄涨了工资,满足了一下小小的自我肯定的虚荣心。
  仔细端详自己的脸,也发现蛮有橱窗模特的质感,最近是不是又长美艳了?笑。
  貌似什么都在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始终有一个地方,是那么空。
  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不想走,办公桌上的豆腐一样方正的灰褐色电子钟标注着8月20日PM6:00,农历七月已经悄无声息地降临人世了。
  可大地依然像火烧着的生铁釜子,人像煎饼,被摊得油腻腻黄亮亮,会计事务所里的人的肤色都深了一个层次,但真崎兰却依旧那么白净。除了练车,还常常暴晒在日光中,来来去去忙这忙那。而这让女人们羡慕嫉妒恨的天生丽质,也不能拯救真崎兰一天比一天的低落进了无底深渊。
  暴雨来了,毫无征兆。
  也许天空本来是乌黑一片的提前预警了的,只是自己没注意。
  等清晰地听到了劈哩啪啦的水箭扫射在窗玻璃的声音,外面已经是一片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了。
  站在窗前,痴看雨如注,真崎兰哀叹一声“现在回不去了呢!只能等雨停。”
  恍恍惚惚的,似乎看到了一辆银灰色Polo车,停在街道的对面,摇下了车窗。
  嚯啦一声,真崎兰推开了窗扇。
  隔着刷洗下来的水幕,街景那么模糊,距离又太远了,无法辨别司机是谁。
  但真崎兰却是那么的激动,身体情不自禁地弹跳了一忽儿。
  呃?那谁?那谁……手指着街对面,真崎兰惊喜得忘了该怎么念蓝紫冧的名字,转身就往楼下急急狂奔而去。
  可是,等奔到了华垦大厦的大厅,站在檐下,对面已经没有了Polo车的影子。
  嘁,慢了一步。
  多么奇怪。
  明明有联系电话,却无法拨出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号码。
  摩挲着手机撰写过无数个句子,但都在写了长篇大论之后,又迟疑着犹豫着,最后全部格式化。总在不停地清空通讯记录,希望里面会骤然蹦出某个名字发来的只言片语,哪怕一个字也好,哪怕没有字也好。
  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好难熬好难熬。
  我没有想她,我没有想她……
  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我只是有点寂寞而已,只是有点寂寞而已。
  却从不分析为什么只有那一个人才会让自己觉得怀里萧索冰冷,渴望填满。
  算了吧!真崎兰抬腿转身,劝慰自己,“天要下雨,哥们要弃你,这一切都不过是短暂人生的一支小插曲而已……”除此之外,真崎兰不知道还能怎样抵御住这汹涌澎湃的心酸。
  有车辆呼啸着,溅起一阵明晃晃的水花,刹车不灵地冲了过去,吱吱停在了华垦大厦大门的右前方20米远的拐弯处。
  车门轰得一下打开了,一个纤细窈窕的女人钻出来,一身职业装,毫无顾忌的站在雨中,冲真崎兰的背影大声疾呼“喂!兰,兰……真崎兰!”喊得那么心急。
作者有话要说:  

  ☆、假戏

  银铃般的声音,透过浓稠而哗啦响亮的雨水,一瞬间击中了真崎兰的脊柱,惊喜万分地回头望向了站在雨中的蓝紫冧,却看到后窗不慌不忙的摇了下来,田文雅坐在里面,一脸得意地观望着真崎兰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凝固成冰。
  眯缝了一下眼睛,真崎兰在心里骂了一句。
  X,跟我斗?
  羽箭一般冲到了蓝紫冧身边,附耳轻语了一句“跟我来。”
  真崎兰强硬地探身进车厢里,捞到了放在挡风玻璃前的操作台上的黑色LG手机,塞进自己的西装裤兜,拎起了副驾驶座上的黑色Prada皮包,冲后座上诧异至极的田文雅痞痞的勾了勾唇角,“还好田小姐在这里,麻烦您帮忙把车开进车库。哦,那个什么……昨晚回家太晚,有一件十分重要的每日必修课没有做,今天憋得简直要发疯……一会儿就好,只一会儿就下来。有劳田小姐了……”还对田文雅神秘兮兮的眨了眨右眼。
  钻出Polo车厢,真崎兰攥住了一时脑路卡壳的懵懂无措的蓝紫冧,跑进了华垦大厦的宽敞大厅。根本不理会田文雅的一连串反应无能的“诶,你,你,你们,你们……”
  前台的文员们惊讶又匪夷所思地仰望着真崎兰牵着蓝紫冧,朝顶层的Z…axis会计事务所的办公室不停阔步进发,面面相觑。
  有一些无奈,却又莫名其妙的很开心。
  多好的旋转式台阶啊!弧度柔软,上升缓慢,有点令人眩晕,却有一股不断逼近天堂的快乐,充裕满了全身每一个小角落。
  唇角挂着恬淡的弧度,真崎兰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紧随其后的蓝紫冧。
  面若桃花般樱红,蓝紫冧也在舒朗的笑着,多美啊!
  笑什么?
  没人知道。也并不重要。
  也许,梁山伯与祝英台殉情化蝶后,成双成对追逐彼此,就是现在这感觉。
  怎一个“幸福”了得!
  无拘无束,好像可以飞遍千山万水海角天涯。
  但只一刻光景,终点就到了。
  啊!好扫兴。
  进到了Z…axis会计事务所的更衣室里,真崎兰从自己的储物柜里取了一条白色的散发着龙舌兰香味的毛巾,盖在发髻歪斜的蓝紫冧的头上,又“嚯”了一声,赶紧取出了一面方形的镜子和一把绿褐色檀木宽齿梳,笑着说“还好,这些东西都有。”
  小有惊喜的,蓝紫冧乖乖接住。
  给蓝紫冧细细的擦干头发,顺手揭掉了蓝紫冧头上的毛巾铺在手臂上,真崎兰拿了一件宽大的墨绿色纯棉T恤晾在另一只手臂上,拿过蓝紫冧手里的镜子对着蓝紫冧的脸,加了一句注解“这T恤,是新买的,放这里预防熬夜加班卧办公室沙发的时候穿的,我已经洗过了一遍了,还没穿过。你把湿衣服换下来吧!”
  “嗯。”蓝紫冧顺从地解开发髻,齐腰的长发打着转的倏然坠落下来,层层叠叠地盖住了蓝紫冧的肩背和腰肢,黏涩成一小缕一小缕。
  古色古香的木梳被白皙的纤纤玉指拿着,从发端一梳到底直达发梢,一下又一下,真崎兰的掌心有一点没来由的痒痒难耐,好想替蓝紫冧梳头。
  “你的头发真漂亮。”
  “呵呵!你怎么不说我人漂亮?”
  “你人也漂亮。”
  “比你前任怎么样?”
  “我前任?”
  “你没恋爱过么?”
  “哦,你们是两种不同的风格,没有可比性。”
  “别这么老实行不行?就说我比她漂亮,不行么?”
  “可这有什么意义?”
  “至少,我听着高兴啊!你一点也不哄女孩子。”
  “呃,呵呵……”真崎兰躲闪着蓝紫冧的埋怨的目光,脸红如霞地憨厚一笑。
  “就把田文雅扔下面?”把檀木梳还给真崎兰,蓝紫冧的眸中透出了一丝隐隐担忧。
  “她,找你,有事?”真崎兰试探着轻声问了一句。
  “来公司察看最新出的成品质量。”蓝紫冧背对真崎兰,毫无戒备的开始脱衣服。
  “顺便泡你?”真崎兰面红耳赤地展开毛巾,给蓝紫冧欲盖弥彰的挡风。
  “喂!别说这么难听行不行?”蓝紫冧褪掉了湿透的白色雪纺衬衣。
  “哼嗯……”真崎兰清了清嗓子,调侃“那我重新问一遍,顺带追求你?”递给蓝紫冧大T恤。蓝紫冧接了过去,往身上粗暴地一拢,像在生真崎兰的气。
  “啧……”不耐烦地斜睨了一眼真崎兰,蓝紫冧继续问“底下的那个到底怎么办?”
  “你们这是打算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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