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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e,这是怎么了?她在我的爱面前流泪!我爱她让她痛苦了么!我看着眼前的More,我做不到!所以我撑起双手,准备离开!
她忽然睁开眼,双手从下面揽上来,阻止我离开,她不想我们的身体分开,我不明白了。
她闪动着眼里的泪说:左,爱我,好好爱我一次。
我只知道心疼,我看着她,我的心揪起来疼,我想说话时,More吻住我,浊湿的唇,我能偿到那里面的液体,是要哭泣的冲动引来的晶莹液体。她想要,我给她。我吻着她,她死命的抱住我,拥吻着,勒紧了我。当我准备深入时,她忽然抓住我的手,向上,More几近无声的说着:不要那样,左,抱我。
气氛很不对,从来没有这样搞不懂她。但是,她心疼,她想怎样就怎样。
她痛苦地颤抖着,说:左,用力。
为了不让她心疼,我用力抱紧她,紧到能感觉自己的心被自己的拥抱捏碎的声音。
我颤抖地问:够紧么?
“不够……不够……”more无声的在我耳边耳语着。
她的泪水,像屋檐的雨珠般滴落,从耳后滴落在枕头上,一滴滴,是心碎的声音,这更促使着我、追赶着我越发用力。为了能阻止她的悲伤和泪水。
我的more,你是怎么了?究竟受到了什么样的伤害了?我在心里央求着。
带着我自己的泪水和汗水我把自己整个身体都压到了more的身上,可是无论我抱的多拼尽全力,她都痛苦地说着不够,可是渐渐我发现,真的我抱她越紧,她的泪开始越少并逐渐停止。
不知过了多久,more拍拍我的肩,说:左,够了。
我问:够了?
More吃力的点点头,应着:嗯。
我松开了所有的力气,已经精疲力竭的瘫软在more的身上。
我说:我可以说话了么?
More沉默一会儿说:左,不用问了。我不会说的。
我的精神立刻紧张起来,脑袋开始迅速转动,想着一切的可能,是什么人?是什么事?盯着眼前的被单,屏足了气,我轻声问:是不是曾宇?
四十九、more,地狱天使
良久,我等待了良久……
More不说话………More不说话……
我努力镇定,表现出我能接受的亲和的语气问:是不是?
沉默,是出奇的静。只听得见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和more的呼吸声,在more的身体上我抱着她娇弱的身体不住的颤栗。我感受着她呼吸时的起伏,感受着她的心碎。我无法想象,曾宇是怎样在more的身体上粗暴的揉虐她,我能想象more痛苦的表情!
为什么我总是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我问自己。
More说:左,很难受吧?
我咬着牙说:为什么?为什么要妥协?!More!我们一直都有在想办法呀,为什么这么快就妥协!
More咽下苦水,说:很难受吧?失去爱人的滋味,很难受吧?
我看着她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疯了吗!
我问:“你是故意的?”
我们的眼神交会了一秒钟,她撇过眼便不看我。
“more!”我几近央求的语气,我害怕看见眼前这幅痛苦面孔的more。
我说:“不要拿这副面孔对着我……告诉我,怎么回事?”
面对我的央求,她冰冷的沉默着。
“你恨我?你是恨我的?”
她撇过去的眼神依然没有回转。我看着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我想起了若心说的“真相”
我问:“你在报复?你在报复我么?”
More冰冷的说:“有什么好报复的?反正你从来都不是我的!”
我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她失忆了么?她傻了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不是你的?我不是你的?”
我难堪,讽刺的笑着,问:“more,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呀?”
我央求她:“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事?你告诉我呀……”
我的泪打在她的颈项上,一滴一滴的,都是血!
More闭着的眼睛,撇过的脸岿然不动,丝毫不妥协。
面对我的纠缠不休。
她说:“左,我们分手吧!”
我绝望了,看着这幅冰冷、倔强的面孔,她的话让我万箭穿心!
我起来,觉得自己很傻,光着身子很傻。她没有拉我。
我拿起能遮住自己的一切东西,我有点神情恍惚,我跌跌撞撞的进了浴室。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我没有看她,她也没有看我吧!她像极了一具没有了灵魂,生命的尸体。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很希望能看见她紧张的表情解释什么,她可以解释,我可以永远的给她机会,可是她什么也没有说。看着镜子里的脸,我被自己吓到。那么恍惚惊愕的表情,我觉得自己像是从墓地里刚刚爬出来的鬼!披头散发,脸色惨白,四肢冰冷,周身无力,只有瞳孔里的光灼灼逼人,刻着“我不相信”四个字,无法接受自己已死或即将死去的事实。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穿上了衣服,拉开家里的门,我要出去,走出去的片刻,我停住了,我真的好想回头看看……可是,我知道,我已经无法面对这张脸。这张脸,是把刀,冰封中的刀!于是,我折返,迅速走去阳台!一个巴掌!碰的一声!我推下了那盆偷来了花!摔得粉碎!
外面的风吹着我刺骨的疼,可也比不上我心里的寒,裹住大衣,抱着我自己,疾步而行,孤魂野鬼般,飘悠飘悠的脚步有些孤魂落魄,跌跌撞撞,又走进了“水手”
跌跌撞撞的,找昌明,我要找昌明,昌明……你在哪里?昌明……我哭着叫他。
昌明,是昌明,他看到我了,他过来了,脚步越来越快,到后面成跑步过来了。他被吓到了,我的样子一定很吓人吧!他抱住我!男人的怀抱!我需要一个男人的肩膀!女人的肩膀已经承受不起我心里的绝望和痛苦了!我抱着昌明,嚎啕大哭……嚎啕大哭……
昌明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我听到耳边:“嘘!嘘!……”的声音,是他的,我努力呼吸,努力呼吸,深呼吸着。可是我无法做到。我无法呼吸。后背上,一只大手掌在我后背上一上一下的安抚,是昌明,他在帮我调节自己的呼吸。
“左,站起来,站起来……”他的声音在颤抖。
我发现自己坐在地上,我站起来,我要站起来,这一刻,瞬间带领着我回到了那一天,一模一样的情景。这个天使,他替我传来若舒死讯的那一天。我又回忆起了一切,一切的回忆又重新活了过来,两个女人!两重痛苦!双双的刺痛着我的心脏!
我发现自己坐在地上,我起来,我要起来。
昌明把我抱起来,她把我安放好。迅速拔出烟,自己吸上一口,塞进我嘴里。
“左,拿着它,吸……吸它……吸它……”昌明颤抖的握着我的手说。
我吸着,满满的吸进肺里,觉得好很多。我没有哭了,我觉得我只是哭了一下。在看见昌明的瞬间,在昌明跑向我的时候,在昌明怀里的时候。
我什么都不想说,我说:“昌明,我要喝酒,可不可以?”
昌明点着头:“你想怎样就怎样。”
我去了吧台。我说:“你不要跟过来。我不想说话,谁都不要理我。”
坐下来,我招呼调酒师说:给我调杯最烈的酒……
我要醉,不要哭。呵……今夜,只醉不哭!
调酒师把酒推过来,墨绿色的东西,一饮而尽。呵~这么难看,胆汁么?现在再苦的东西我也能喝尽吧!
辣!凉!刺!苦!呛!
我高声赞赏着:“刺激!”
我觉得自己有克制不住的兴奋,像疯人院里的疯子一样。
我问“它叫什么?”
“地狱天使”
“呵~地狱天使!地狱里可自由呢!随时,你想进去就可以进去,那里没人守门”这酒的后劲让我有些腾云驾雾。
他问“那想出来也可以出来么?”
我抬头看她,笑笑说:“出来,是另一个地狱。”
他笑,说:我还有天堂,要么?
我冲她摆摆手说:再给我2杯!——地狱天使。
他点上一支烟,趴在吧台上,看着我,分明**的眼神问:我认识你哦,你的相片在我们酒吧,还要2杯?有朋友和你一起送你回家么?
家?……
我笑着流下眼泪,像水一样……但是不想被男人看见。
我不屑了他一眼,伸手,拔出刁在他嘴里的烟,放进自己嘴里,我想说,我是在**他,真的是在**他,谄媚,女人,谁不会?他很识趣地帮我打火。
我说:我下过3次地狱!不值得纪念纪念么?天堂是地狱天使给你编织的美梦,又或着你,迷惑着你进入她为你真正准备的梦魇。
他又给自己点上一支烟问:没去过天堂,怎么知道地狱?
有吗?或许吧……呵呵……谁知道呢?如果more给我的是天堂,那天堂就是个陷阱,天堂就是个让你下地狱的陷阱……而且是一个地狱套着一个天堂陷阱让你再陷进下一个地狱的连环套~呵~
他拿好我的酒推到我面前笑着说:2杯。不过,喝太多,会沉沦!沉沦的结果是灭亡。
我指指他的坏笑,晃着酒杯,3杯!够我在地狱里沉沦一阵子不用清醒着回来现实了吧!
我自言自语的念着莎翁的句子:生存还是死亡,这本身就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More,你做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让我爱上你,然后再伤害我!你这个地狱天使!天堂也是你,地狱也是你,我只是他妈的**,被你和你的爱情玩弄于手掌!
可是,一想起这些时间里,我们经历的种种,我们说过的情话,more天使般了面孔。我们抱着回家,我们的一纸誓约,我们的金针诺言,我们的家,我们的梦想,我的饭馆,黄金猎犬,more因为爱我而无法得到我时怨恨的眼神,还有我们的蝴蝶翅翼……蝴蝶翅翼,我舞动着我无名指上的左翼,我问:谁来告诉我这是真的?谁来告诉我?是我在梦里,还是你们在梦里?这或许只是一个梦吧,那谁来?谁来把我唤醒?
够了……
五十、荒唐的一夜
当我醒来,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落地窗外冬日的暖阳,它们温暖着我,异常舒适,干燥柔软的棉被轻轻包裹着我,我的脸颊也被晒的温热,摸摸它们,很有温度,很光滑,让我想起河岸上躺在阳光下的鹅卵石,闪着金光。
这样美好的早晨,让我怀疑昨天的,会不会只是一个梦。
环顾四周,一个陌生的地方,全是我不认识的各种摆设和物件,顿时心里一紧,倒抽一口凉气,看看身边,是昌明!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坐起来,我低头,看看我自己……昌明醒了。
“早……左”
他伸手过来摸我的脸……
这些动作,如此亲昵,让我难受,我委婉地躲闪着,又悄悄躺下去,侧过身,我的脸对着落地窗,窗外猛烈的阳光刺着我眼睛,逼着它们闭的愈发的紧,为了躲避阳光,我把脸埋进了被子里,悄悄拽过一些被子来,我要把自己裹得更紧更严实些。因为我害怕不小心碰到或被碰到近在咫尺的这个男人的身体,为了躲避我们没有遮盖,没有间隔的接触。
昌明起来了……
我躲在一张轻轻暖暖的棉被里,抱紧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越来越控制不住的要发抖。这么轻的棉被,我害怕一阵风吹来,就会将它掀起,然后我不得不清醒的面对自己光溜溜的身体,面对这个现实。
那是,耻辱和荒唐……
我闭着眼睛,依然能感受到昌明慢慢靠近的气息,他在吻我的额头,带来一身烟草味,侵袭我的鼻孔,将太阳的味道一扫而光。能感受他粗重的呼吸和难受的胡渣,我稍稍偏过头,躲闪着,焦躁和羞耻让我控制不住自己要去躲闪。
昌明的声音异常温柔:“左,我会负责任的。”那声音里饱满了幸福和甜蜜。
为了让他早点离开我说:“我想吃桂花粥”
“好,我这就去买。”
我听到了拖鞋托着地板的声音,粗鲁的,快速的,还有皮带扣的声音,钱包钥匙的声音。这是我第一次在早晨听到的一切有关一个男人的声音。一切都是迅速的、干脆的。
听到关门声,他走了。
桂花粥,让我想起了more。
昨天的这个时候,more在为我准备早餐,她楚楚纤腰的姿态,长长的卷发,我们两位女子,在我们的床上,每日清晨,第一眼,映入眼帘的,永远都是那张秀美的脸,那个漂亮的鼻尖,More的长长弯弯的睫毛,每天早晨,我喜欢拨弄它们,我们会聊会天,我会闻闻more发尖上的味道,亲亲她,我们起床,轻纱绸缎,我们说笑,盈盈入耳……
我不能再继续想了……
我跟昌明,我跟more……呵~或许是上天给我开的个玩笑吧……
我想我被出卖了,然而,是我自己出卖了自己,还是全世界出卖了我?
昌明,为什么?难道你不懂,这是你的幸福,却是我难堪的痛苦?
眼里的泪,不必掩饰的清清流出,湿润着我干涩的双目,涩涩的生疼。
裹起被子,发恨的拉上窗帘,找到浴室,我说:我讨厌一起来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看到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