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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我的“秘密花园”;这里就是我的过去,有我人生一部分的回忆。我这个人,不愿意记着不好的,那样活着太痛苦。所以,不好的人或事,我能轻松的去忽略,总是特别容易忘记,能记住的,都是美好的东西。
如果谁能在我的回忆里留下些什么,也一定是些美好的东西。
关掉手机,想:More,这是我唯一背着你做的一件事。就算你会不高兴,我也必须做。对不起!
美好的事物,我做不到眼睁睁的任其流逝。所以必须反复温习!
第一次,争斗
回到家,一进屋就看见More忙碌的身影。
“回来拉?准备吃饭”
看着眼前这个爱我的女人,所有的疲劳顿时随风而走。这就是迷恋吧,心里想着,走过去,看着满桌子的菜,又闻了个遍。
“香啊……!”
我陶醉着,不仅仅是陶醉于满桌的美味佳肴,而是借着这些佳肴沉溺于被爱的幸福之中。
More挽起袖子,替我舀汤。
问着:“去哪了?”
不露声色地,我说:“去旧家了,收拾点东西”
More问“什么东西?”
喝了一口碗里的汤,看着汤匙,我说:“没什么……”
始终,宁愿隐瞒也还是不愿意欺骗。
More沉默了一会儿,说:“左,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知道,抬起头,看着她,我问:“怎么会?我不还是我吗?”
More摇摇头,夹起一片绿油油的菜叶,放进碗里。
她不开心了,我心疼了。于是给她夹了她最喜欢的鱼。
给她夹菜,是想表达,我还关心她,还爱她。为什么要在她不开心之后有这样一个举动?是否从反面说明了,在More的心里,我不爱她了?因此她不开心。
放下碗筷,握着More的手,好想说:“找个更好的人,嫁了吧!无论男人或女人。”
没错,我想要More离开我,就算心里不舍得。
More很难受吧?被这么多人夹住来爱我,她那么饱满的爱,却只留有那么一点点缝隙,去塞,塞进她远远不止这么一点点的爱。很累吧?很想发疯吧?很想痛哭,很想骂我打我吧?却还要笑盈盈的给我做饭、洗衣。又为我做那么不情愿的事情,找若舒。
忽然,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迎面袭来,凉透了心。
我说:“More,后悔吗?”
More点着头,她看着我,红了眼眶,惨淡的笑,说:“一千个后悔,一万个后悔!又能怎么样?”她指着自己左胸口心脏的地方说:“这里,每爱你一次,就被后悔追着咬疼一次!”
这话,像刀子一样,绞着我的心!
心疼地,我轻轻靠上去,把可怜的More安置在怀里,我说:“我是坏人……扔了吧!”
“扔过一次了,差点没让捡回来,不能再扔了。”她抬起头,泪人儿的眼。又轻声说:“梁若舒是你的劫,你是我的劫。你有你该受的,我也有我该受的。受得起折腾,才是爱得起。不是吗?你左晗爱得起,我肖沫沫就爱不起吗?不能小看我!这是在亵渎我的爱情!”
说完,她直起腰,自己擦了眼泪,说:“别来这套了,昌明说,你比我们想象的坚强。今天我告诉你,我也比你想象的坚强!记住!人人,人人都比我们想象的要坚强!”
人人都比我们想象的要坚强?
我笑,问:“我来哪套了?”
More斜我一眼,说:“还有哪套?煽情那套呗!”
说得还挺不屑的,我有意刁难她,说:“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煽情吗?”
More笑,是更加不屑的说:“以前你对我煽情,是因为调情,现在你的煽情,动机不对。所以我现在不喜欢了,行了吧?你的煽情里……哼!暗藏着阴谋!杀机!。”
我故意问:“那你说,我是什么动机?”
More居然妖娆的拿是指挑起我的下巴,凝视着我说:“反正,你别想用那套甩掉我。我就要我们没完没了的纠缠,别说多了一个昌明和梁若舒,再多她几个,我也坐怀不乱。”
哼……
轻蔑的笑之后她说:“我已经想好我的作战宗旨了。”
我惊异与More深藏不漏的样子,偏偏头,使我的下巴摆脱了她的食指问:“什么宗旨?能说说么?”
收回她的手交叉于胸前,More伏在桌案上,看着我,看得意味深长,举起酒杯,呷了一口红酒,那姿态和眼神,妖娆得令人魂牵梦绕!
醉人的声音说:“哼哼……任你牛鬼蛇神,刀枪棍棒,瞬息万变,我自岿然不动。以不变应万变。”More很是得意的摇头晃脑着。
我听着慎得慌,看她吃定我的样子,我问:“何解?”
“天机。你资质有限,说了你未必懂,懂了你未必相信!”说着夹了块火腿进我碗里。又说:“除非我断定了,你心里丝毫没我了。否则,我的爱是不会变的。就这么简单。其余人与我何干?我爱我的,他们爱他们的。他们不阻碍我对你的爱,还有你自己不拒绝我对你的爱,就行。其余的,我什么都不去想了。”
“哼~傻……”我嗤之以鼻。
“不是我傻!而是我遇上了妖孽!中了魔咒,无解!”
看着More,倔强的More!
她看出了我眼神里的不快,昂着头与我对视着,说:“难道不是么!”那张脸,硬挺着,如此倔强、骄傲。
看着她心意已决的样子,我说:“你也不是原来的肖沫沫了……”
说完想起了More第一次出逃的那个夜晚。那晚她痛恨我的眼神,妖娆着拖住一个男人的手臂,斩钉截铁的对我说:“我会让你后悔的!”
More,如果今天你和那次一样冲出去,我绝不会再把你找回来!呵~现在的我,和一个残废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是肚子里的孩子,我根本早就死了!不会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让你失望了吧?对不起!没能如你所愿!在我确定你不需要我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你最好趁早死了那份心!”说完,More递过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米饭在我面前。
又是热气腾腾的白米饭?!又是热气腾腾的白米饭!还有腾腾热气后面那张坚决的属于More的脸!
“啪!”
碗摔碎的声音!
伴随着的还有More由坚决变为受到惊吓的脸。
“我不要这些!!!你那么坚决干什么!坚决给谁看!给我吗?你以为我还爱你吗?我……”
“不要跟我说你爱梁若舒,不关我的事!不必告诉我!”我的话还没说完,伴随着桌椅于地板侧耳的摩擦声,More已站起身,在我面前直直的立着,我能看到她发抖的手指。
一向对我千依百顺的More,这是第二次,与我直接正面冲突。上次,是恨。这次,是爱。正面的冲突,如此剧烈,我知道,都是因为“坚决”。
“我不相信你不爱我,就算你还爱梁若舒,就算把那个Angel也加进来,再加一个昌明!”
Angel的名从More的口里出来,让我头皮发麻,耳里嗡了一阵。
顿了顿,坐在位置上,我极力平和的说:“我跟Angel,没有什么!”
“你不用解释什么,我说了,我不管!”More的语气也柔和了下来,这让我紧张的心情舒了一口气。
More坐了下来,坐在我的对面。
我的心,乱极了。我的手,我的眼开始不安分的四处寻找一个东西。是烟!久违的东西,我需要它来平复心情!
More看出了我的不安,抓着我的手,说:“左晗……”
我不想听她说什么,转过身去,不看她。
可是,她扶住我的肩,心里不愿可是身子却乖乖的顺着她的力道被扭了回来。
扶我坐正,More看着我,认真的说:“左……我知道,现在在你的心里,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了……”
这些话,在入耳的瞬间,就让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如此敏感!以至于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个寒颤泄露了我的恐惧,立刻,我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More,忽然间就觉得她高大了许多许多!因为她好像知道什么!她好像知道什么!一向笨笨的More,不!她才是大智若愚!从来她都是对我了如指掌的!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你别说了……我不听……我不听……我不想听……”我被她的英气,逼着步步倒退……
我在祈求着,我的软弱被泄漏的一览无遗。
这给More增添了力量一般,我觉得她更有力了,她的脚步多么快,多么干脆,多么坚决!
坚决!又是坚决!这就是现在的我最缺少的吗?!她却有,为什么?
她的眼神,抓住我!我恨不能隐形,让她抓不住我!她像我的影子一样!与我随行,随我所动。可这影子,突然间就不听话了!在你面前手舞足蹈起来,吓得你魂飞魄散!
她走到我面前,又按住了我!我很惊恐吗?我很慌乱吗?否则,你为什么总是要按住我的肩膀,好像企图要控制我一般?
More的声音又响起了,她的嘴,我吻过无数次的性感的双唇,激烈的开合碰撞着。那黑嗷嗷的嘴里,好像司机埋伏着一条毒蛇般,它在黑暗处盯着我蓄势待发着,我预感,它会在我无法预测的时刻,突然飞出来缠住我的脖子!
“只是这条鸿沟隔在了你我之间,把我们分隔的非常非常远。甚至让你越来越认定了,我们是两个世界里的人,哪怕现在我们在一起,可是我们的心,也永远无法走近对方了!是吗?”More的语气很复杂,有质问,又有心疼,外表那么强势,可又小心翼翼的。
哑然,只是哑然,我盯着她,说不出一个字……只有心里在不断的念着,不要听,不要听,不要听……
啊!助听器!我立刻伸手,向耳朵去……
可是……我被拦截了!看着More,她的脸,离我的,那么近。我们的额头都要贴在一起了……她的手缚住我的面颊,我才知道,原来她的手那么冰凉,还是我的脸,我的耳根,在发烧发烫?
看着More圆溜溜的黑眼珠,她说“左……看着我”
无处可逃的我不敢看,我的眼神四处躲闪着。
“左晗……听话……”More的声音,特别的轻柔。我们贴的那么近,我能感受到……“爱”
她轻轻的唤我魔力一般,她轻轻用力,扭动我的脖子,还差一点点,就在我们快要相视的刹那!
“不!!!”
一把我推开了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More被我推倒在地!
转过身!又看见了我自己!刚刚在这里,有一个大肚子女人,她也是左晗,正打算跟另一个女人亲嘴儿呢!真恶心!哼……我朝“我自己”冲过去,快步的!“咣”一声,我把“自己”砸的粉粹。我看见了支离破碎的“左晗”一秒不到的时间,在我面前轰然倒塌,哗哗碎落了一地……
莫名的释放,莫名的轻松。好像摆脱了什么一样……整个世界安静了……
“呵……呵呵……”
瘫软在地的我,痴傻的笑着。
“左晗……左晗……呜……呜呜……”是More的呜咽声……
眼泪浸入我的脖子里,被她摇晃着,我觉得莫名其妙。
挣脱开她的双臂,我站起来,虽然没有她刚才那样的力量和坚决。但是我的怯懦和惊慌却荡然无存了,冷静的我说:“以后不要抱我,记住了”
我的声音让她阴冷的可怕。她颤栗,是因为恐惧?还是阴冷?不想管她。径直地,我朝房间走去……
即将擦身而过的瞬间,More出声了:
“阻隔我们的鸿沟,不是梁若舒,是你自己……”声音和我的一样阴冷。
拿眼角,我瞟了一眼她,回以嗤之以鼻后,慢悠悠的,我继续着自己的脚步。见她她没有了才的“盛气凌人”,我很得意。
她抓住我的手,说:“所以,我会更快的替你把梁若舒挖出来!为了我自己,哪怕倾家荡产,赔上性命也在所不辞!”
扭头看她,面无表情的样子。
“不知所云,可以放开我了吗?”
我手腕上她的手指,渐渐松开……
阴暗了……
“花园小区”B座,4楼
前来开门的,正是梁诺义,惊讶之余庆幸。
看着他脸上的不悦,我眉开眼笑的说:“真没想到您会在家”
“是你……”
“是我,您还好么?”
“哼……你来干嘛?有什么事?”他冰冷的说,我没指望来这里能得到什么热情。
我说:“我就是来找您的”
他惊讶的表情,问:“找我?找我做什么?”
我笑,礼貌的问:“我能进屋去吗?”
他的表情显而易见,我是得寸进尺了。梁诺义,虽年过半百,可依然高大的身躯转了转,留给我一个背影,他的手里握着一份报纸,泰然自若的坐在沙发上,喝着茶。
我识趣的跨进了门槛,轻轻关上门。
进了屋,我环视着周围,从客厅,可以看见他和伯母的房间里,看见了墙面上挂着的他穿了很久却依旧崭新的制服,以及制服上的徽章。
“荣誉”牵连了他一辈子,这个老人,本应该是一个普通的老人,却因为军人的身份,被荣誉牵连了一辈子。一个军人的荣誉,军人,一辈子都在为荣誉而战。
却没想到,我和他最爱的女儿,在他心里留下了一道无法磨灭的疤痕。在他看来,这丑陋的疤痕,就算用他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