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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同居进行了一个半月,杜瑾涛再度提起,说:"墨守成规的人生过起来有什么意思!"
蒋澜欣则说:" 之前你说你想去X镇的温泉,想了大半年一直没去成。如果我不计划好,你就算再过两个大半年也去不成。"
杜瑾涛说:"虽然是这样,但也不能一成不变啊!人生总该有点意外啊!"
蒋澜欣:"我遇见你难道还不够意外么?"
杜瑾涛:"……"
这一次,依然蒋医生完胜。
舌头打结的杜瑾涛跟着蒋医生进行每周二的固定项目,羽毛球。自从她拿着球拍勉强又侥幸的虐了蒋澜欣一次后,这个项目就被蒋澜欣提上了日程。
而此后,她再没能赢过蒋澜欣一次。
高级住宅区为什么高级?就是因为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年代里,它还能拥有一片儿洋气的不得了的小型花园广场,完全不符合地产商门逢地就建高层的吸金逻辑。
杜瑾涛甩着胳膊,奋力一挥,羽毛球的毛擦着拍子的边儿在空中勉强的转了个圈,掉了下去。
"暂停!"杜瑾涛捂着肚子,看着蒋澜欣眨眼:"我岔气了。"
蒋澜欣走过来捡起羽毛球,看着杜瑾涛夸张的皱着五官一脸痛苦的模样,问:"很疼?"
"疼!喘气儿疼不喘气儿也疼,估计今天是不能做运动了。"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杜瑾涛想既然竖着的路不往罗马去,那她横着走不就行了?只要目的达到你何必去管过程是否光明磊落?最主要的是,今晚她一直很喜欢的那个女演员上菠萝台的一档综艺节目,但蒋澜欣以该节目面向的是二十岁以下的青少年为由拒绝了杜瑾涛将羽毛球改为看电视的提议。所以,虽然演技欠佳但只是装个岔气儿应该没什么难度,毕竟谁没岔过气儿!
为求效果逼真,杜瑾涛捂着肚子的手隔着衣服抓起一层皮肉,用力一扯,眼泪都快疼出来了。
蒋澜欣皱着眉:"岔气不能疼的这么厉害,可能是什么别的毛病。上医院吧还是,搞不好是阑尾炎之类的。"
糟糕,表现的太过了!眼见蒋澜欣真要拉自己去医院,杜瑾涛立刻直起身子,揉着被自己抓的又疼又痒的肚皮,说:"我觉得似乎又没那么疼了。"
"似乎?"蒋澜欣原本皱着的眉头一下子平展开来,慢悠悠的收拾着球拍,从包里拿出水杯来喝了一口,笑着:"似乎不是很保险,还是去医院看看的好。"
"不!不是似乎!确实没那么疼了!"杜瑾涛拍着自己的肚子,看蒋澜欣没反应,又用力的拍了拍。
结果…真岔气了。
"啊!"杜瑾涛捂着肚子,埋怨:"都怪你!真岔气了。"
蒋澜欣点头:"果然是装的。"
杜瑾涛:"……"
有些事情不能装,搞不好就成真的了,尤其是杜瑾涛本身就有些倒霉体质。蒋澜欣替她揉着岔气的地方,笑着说:"人生果然充满着意外。"
杜瑾涛哼唧了一声,扭头不理她。
夜晚将临,天空的颜色变的像蓝色丝绒,小区的路灯一盏盏的点亮,暖黄的色调照着两个人。杜瑾涛仰着脖子看天,月亮像个瘪掉的气球,一点儿都不圆。蒋澜欣弹了弹她的脸:"还疼吗?"
杜瑾涛做了个深呼吸,摇头:"不疼了。"
"走,回家。"
蒋澜欣一手将背包挂到肩上,一手牵着杜瑾涛往家走。
杜瑾涛低着头走路,被蒋澜欣牵着的那只手上脉搏跳动的感觉清晰,稍稍抬头去看蒋澜欣的侧脸,晚风吹乱她鬓角的碎发,不由自主地抬手替她理了理,等做完才觉得似乎有点肉麻,蒋澜欣侧过脸来看她,表情含笑,令杜瑾涛更加后悔刚刚的行为,板着脸说:"我有强迫症,你别多想。"
蒋澜欣笑着说了句:"别扭。"
别扭的杜瑾涛一上楼就迫不及待想去开电视,被蒋澜欣给捉了回来,后背撞上蒋澜欣的前胸,扭头:"你干嘛?"
蒋澜欣搂着她的腰往浴室走:"先去洗澡。"
无可避免的想到一些和谐的事情,杜瑾涛红着脸:"你想干嘛?"
蒋澜欣停下来,手在她腰侧捏了捏:"你觉得我想干嘛?"
抽了口气的杜瑾涛,扭捏地说:"这种事…做的太频繁…会丧失性…"她断断续续的还没说完,蒋澜欣按着她的头塞进浴室,笑着说:"洗个澡而已,没那么多想法。还是说……"她刻意地停顿了一下,别有深意的看着杜瑾涛:"你希望我有什么想法?"
杜瑾涛砰地把浴室的门关上,没来的及把她最后一句话也关在外面。
"上次你主动的样子很性感。"
擦!杜瑾涛捂着脸,拿那种事来调侃什么的简直太讨厌了!!
拿着沐浴球搓泡沫的杜瑾涛已经把之前心心念念的那档子娱乐节目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有些事情你不提别人就不会想,蒋澜欣方才那句话说的杜瑾涛心里燃起朵细微的小火苗,沐浴球在她手里被蹂躏的开了花,变成长长的一条,绕在手上缠了几圈,随便的在身上过了一遍冲了泡沫,套上T恤开门出去。
蒋澜欣只穿了条内裤,脖子挂着浴巾从卧室里走出来,浴巾下半遮半掩的部位给杜瑾涛心里的小火苗添了把柴,烧的杜瑾涛略微的口干舌燥。
勾引人也没这么急的!
"那个……"杜瑾涛咳嗽了一声,勉强的把视线从蒋澜欣的身体上移开,说:"沐浴花散了,我跟你说一下。"说完急切地从蒋澜欣身边跑进卧室。
蒋澜欣扯着浴巾进了浴室,看见被系成个蝴蝶结的沐浴花笑了,拧开喷头开始洗澡。
钻进卧室的杜瑾涛扑倒在床上,各种心浮气躁,打了几个滚之后,光着脚去了客厅,趴到飘窗上看夜景,玻璃上停着只飞蛾,杜瑾涛跟它对视,数它有几只脚,倒是没那么欲求不满的烦躁了。
蒋澜欣洗完澡出来,看见的就是杜瑾涛撅着屁股趴着,看自己搁在那儿的悬疑小说正看的入神。她裹着浴巾站在那儿看了半天,杜瑾涛表情凝重又紧张,她一时兴起,抬手关了客厅的灯。
不意外的,听见杜瑾涛惊呼出口的尖叫。
杜瑾涛正看到失忆的女主人公回到小时候的住过的祖宅里,阴森恐怖的场景幻想了一脑袋,突然眼前漆黑一片,吓的差点儿从飘窗上滚下去。刚想叫蒋澜欣,就给人从后面抱住,那味道霎时让她扑通乱跳的心静了下来。
"吓着了?"蒋澜欣的手从杜瑾涛的大T恤低下伸了进去,按住她心脏的位置,笑了声:"看来吓得不轻,跳这么快。"
杜瑾涛原本缓下来的心跳又突突突地蹦了上去,尤其是蒋澜欣的手从她的胸前滑到小腹,贴着内裤的边缘摩擦,手指似有若无地探进去,撩拨。杜瑾涛难耐的嗯哼了一声,手掌贴在玻璃窗上,触感冰凉跟脖子后面蒋澜欣呼出的热气对比鲜明。
蒋澜欣咬着杜瑾涛的耳朵,将手抽了出来,把飘窗的窗帘拉上。
作者有话要说: 偷偷地更新,打枪地不要!
遁!
☆、工口(四伪)
什么样的床事是好的床事?
并不是非要在床上做,只要是对的那个人,哪怕是荒山野岭也能做出不一样的滋味。要是不对的那个人,就算是总统套房,金床玉枕,你也只会觉得硌得慌。
杜瑾涛现在隔着层窗帘贴在玻璃上,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翼而飞,她轻喘着伸手勾开蒋澜欣裹在身上的浴巾,早就适应了黑暗的视线接触到无所阻挡的曲线时,轻轻地颤了颤。然后,咬着唇,看着蒋澜欣。
如果这不算是引诱,那这世上可以减少百分之九十的意外怀孕。
当然,蒋澜欣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并且以非专业的态度检测了下杜瑾涛屁股的紧实度。夏日炎炎全被阻隔在玻璃窗的外面,空调温度适宜,杜瑾涛学着蒋澜欣,手指在她的身上七扭八拐的绕圈,没绕两下就耐不住性子一把握了上去。蒋澜欣身子往前一压,含住杜瑾涛的嘴唇,拉着她乱抓一气的手环在自己的腰上。
杜瑾涛被亲的晕头转向,呼吸急促,任由蒋澜欣跟翻咸鱼似的将她翻了个个儿,光裸的后背贴上同样光裸的前胸,让人不由的颤栗。手扶着玻璃扶不住,因为窗帘的关系老是往下滑,她最讨厌蒋澜欣磨磨唧唧的前戏,可又爱死蒋澜欣这细致入微的前戏,是以,当蒋澜欣一口咬上她的肩膀时,终于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只觉得被她磨人的小动作折腾的快要断气儿,哼哼唧唧的不想说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念了句:"快点儿。"
蒋澜欣听话的加快了速度,可就在杜瑾涛觉得自己要到顶的时候,撤了出来。给杜瑾涛直接欺负的哭了,气地转过身来给了蒋澜欣胳膊一口,蒋澜欣笑着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口,推着她的肩膀往后贴回玻璃上,舌尖温热濡湿的从杜瑾涛的唇瓣一下下的轻舔着游向别处,原本就已经被她折磨的全身都敏感的杜瑾涛,只觉得皮紧的不行,急需要释放,偏偏那个唯一能令她痛快的人今天打定了主意要让她先痛苦到底。
杜瑾涛眼角含泪的喊着蒋澜欣的名字,就差求出声儿了。
蒋澜欣托着她的屁股,含糊不轻的嗯了声,舌尖儿继续碾压,终于听见杜瑾涛唔地哭出声儿来,才放过。直起身来抱住她,缓缓的进入,杜瑾涛抓着蒋澜欣的后背愤愤地啜泣,痛快跟痛苦只有一字之差,感受却是天壤之别。
前面铺垫的太过充足,杜瑾涛在蒋澜欣手下,没能挺过几秒就缴械投降,整个人挂在蒋澜欣身上,连哭的力气都没了。蒋澜欣一双手在她身上轻摸慢捏,舒缓她高亢的情绪跟神经。
缓过神儿来,杜瑾涛擦了下脸上湿乎乎的眼泪,气的朝蒋澜欣大腿上呼了一巴掌。声音脆亮,因为没开灯,也不知道在白白的大腿上烙下什么红指印没。蒋澜欣笑着握住杜瑾涛一侧的脸,手指在脸颊上蹭来蹭去,说:"又来力气了?"
杜瑾涛觉得事儿不好,人往飘窗下一滑,就想溜,还没等抬腿,整个人被往后一拽,紧接着一倒坐回飘窗的软垫上,还没等着喘口气,已经被蒋澜欣压在身子底下,她一瘪嘴:"我错了好不好?"
蒋澜欣用鼻尖蹭着杜瑾涛的额头,说:"不好。"
杜瑾涛刚骂了声混蛋,就只剩下喘气儿的能耐了,她也试过反客为主,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主动攻击未遂后,就只能被动挨着了,这种事儿舒服归舒服,但一口气儿不听的折腾三个小时,在好的体力也都成烂泥了,而她杜瑾涛本来就没什么体力。
折腾到最后,她觉得腰跟腿都快要抽筋了。
可蒋澜欣还是意犹未尽,没有想停手的意思,杜瑾涛没办法,只能咬着她的手指不撒口。
蒋澜欣一只手捡起浴巾来给杜瑾涛披上,在她唇角亲了亲,笑着掰开她咬的结实的手指,用力的吻了上去,末了,贴着她的唇问:"自己的味道就这么好吃?"
饶是杜瑾涛再欲女也受不了这么赤白的言语,何况她大部分时间里还颇为假正经。直接拉着浴巾把自己脸捂了起来,她实在是没办法跟蒋澜欣对话了!
蒋澜欣扯了扯浴巾,笑着去摸杜瑾涛肚子上凸起的一点肚腩,说:"害羞?"
"害羞你妹啊!"杜瑾涛恼羞成怒,把浴巾往蒋澜欣的脸上一捂,蹿回卧室把自己塞进被子里。
蒋澜欣哈哈大笑着把浴巾往身上一裹,觉得生活里偶尔意外一下也无可厚非。前提是这个意外得是她能掌控的,比如…今晚,就不错。
晚上进行了太久的体力劳动,早上杜瑾涛起床格外难,蒋澜欣也没
跟以前一样催她早起,让她多睡了早饭的时间,把豆浆灌进保温杯,小笼包也打包好到饭盒里,才去掀杜瑾涛的被子叫她起床。
某个台曾经播过一档美容节目,大概的是说运动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这句无心听来的话,在这个早上被杜瑾涛想了起来,她对着镜子刷牙,觉得自己今天的脸色各种细腻红润有光泽,就连鼻尖儿上那颗蓄势待发的痘都平了下去。
尽管昨晚被蒋澜欣给折腾的够呛,但杜瑾涛是个天大的事儿睡饱都能缓三缓的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