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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不好。都是我!?”
此时此刻,我看她的背影。不似平常的温润。皆是火焰。然后语气又乖顺的软下去。似乎这是夏悠然一贯的套路,出生便定下来,然后再也不会变了。
“那是我决定要一辈子一起的人啊……”夏悠然是坚强的,太过中性的形象,也给了人太多错觉。
她在我面前丢盔弃甲,让我终于感到束手无策,还是……打个电话吧。如果不给沈曼青打,至少给她那个有些反射弧长的助理打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隔岸之火
世界总是对这个群体抱有偏执的歧视态度。
但,世界上也总有某些人也偏执的抱着一种不怕死的精神,在“伪”出柜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勇猛。
隔空示爱,几乎成了她们每张专辑的主题。每段歌词似乎都带着爱意,热气腾腾,一句我爱你就在嘴边呼之欲出。她们似乎了习惯了这种方式,虽然细小、难以发现,却又令人幸福。
“夏悠然,你哪天要是露了馅儿,可该要怎么混?”
夏悠然抿了一口咖啡“正常人会把我们联系在一起么?”
我抱着肩看她,“好好好。”撇开脸。“演唱会开票日期相加和人家生日一样,你这种方式也是够了。”
夏悠然笑着靠过来,手不安分的捏了捏我的肚子,我不慌不忙的躲开去。她噙着一脸黑暗系笑容“你第一次知道我?还不是有人猜到,但是,最重要的是,她知道就好。”
我把她手里的毛巾接过来,正色道“唉。对于你哪些歪门邪道的表白,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夏悠然继续凑过来,嬉皮笑脸“说明什么,我爱曼青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
我憋着笑推开她,顺便反驳“不不不,说明有人和你一样神经病。”
于是,空旷的练舞大厅里我俩折腾的不亦乐乎。
“哐当”门被推开了。我俩下意识的停了下来,
“曼青!……”夏悠然愣在那,转而高兴的直跳脚,飞奔而去,像是孩子见了妈一样。然后……一把把沈曼青抱了起来。然后埋在她颈窝里深吸一口气,相当琼瑶的说了一句“曼青,我想你了。”
沈曼青眼睛微微有些红了,但是,脸,更红。她拍着夏悠然的头,“喂喂喂,小莫还在呢。”
我摇摇头,笑着退出去,这样的时光,太少太少。让他们两人享受吧。
刚出门,我就撞上了沈曼青的小助理。就是当年,我打电话过去的那个……反射弧长小姐。
反射弧长小姐是个萌的七荤八素的妹子,唯一爱好就是一有空闲就在纸上划拉一些奇怪的画儿。她曾经给夏悠然和沈曼青画过情侣画像,惨不忍睹到。。。让沈曼青这个护短的人都忍不住嫌弃了一下。于是这个画画很抽象派、反射弧有点长的萌妹子,我叫她森森。
时间退回。
这个电话打得似乎很是时候。刚刚接通,对方便丝毫不分生疏的对我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你们夏悠然到底怎么我们沈曼青了,本来演唱会就忙的不可开交,这感情的事儿也来凑热闹?!”
我有些不安“她们分手了。沈曼青没和你说么?”
于是电视剧里很烂的戏码又开始了。电话吧唧被摔在了地上,估计是手机质量好,她捡起来继续开口,但却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先降低音量,然后磨磨蹭蹭的埋怨自己怎么早点没发现,曼青这些日子的表现就应该猜得到之类的话。她只是试探般的问我“夏悠然和你说的?”
我沉默着点头,却突然发现我们并非面对面,连忙补了一句“是……”
她叹了气,然后沉默了许久“曼青还在排练。你知道的。巡演,上海北京刚完事。最近情绪不高,总是走神。本来舞蹈有个抛接动作的,十几号的时候带妆彩排,结果她有点走神,落地位置错了,差点从舞台上摔下去。”顿了顿又继续下去“曼青和我说了,她们分手了。我以为没什么的。因为她这不是第一次告诉我她们分手了。好多……好多次”她说着说着,语速慢慢减下来,好像想起某些曾经事情。“你知道今年她俩的什么相识纪念日,夏悠然忙的把日子给忘了。曼青回来就告诉我分手了。可是第二天,俩人居然就给我手牵手蒙面去超市买东西了,夏悠然就做了一顿饭,还是俩人一起做的就给她打发了。还让她美滋滋的和我显摆了小半年。你知道我当时那种……那种感觉么。就是,就是这俩人一辈子就算不结婚、不求大家认可,这辈子也不会谈什么分手了。。”森森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带了些哭腔。
我突然想这大概就是那些cp党们对于此执迷不悔的原因吧,一提及便总有一些美好的画面在脑子里浮现。美好的像极了前世今生的童话;美好到你义无反顾的为她们下一个注定的定义。
“悠然第一次和你说……她们分手了么?”
我并未回答她,和森森约好见面时间,尽心竭力想为这件事谋求一些转机。
时间已然凌晨,收拾过后,混混沌沌的躺下,的确,夏悠然和沈曼青在这几年里吵得多么凶,夏悠然半个分字都没有说过。无论是什么生日没有赶到、纪念日忘记、再至于一直对沈曼青有意思的公司高层背后捅刀子、再至于沈母后来的突然反对、再至于沈曼青曾经的退缩。她没有说过,一个字儿都没有。并非我是夏悠然的助理,便护短的偏袒着她。只不过这事实让我怎么磨灭。
短信音响起,是何安的。我有些诧异。手机的光芒闪的我有些头晕目眩。
“我只是让她好好待曼青。有些过分了。我明白,她俩一直对我这么好。可是,从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么。觉得对不起我也好,什么也好。不听听我的意见么。上次碰见曼青了。她那样子,我就知道和悠然出事儿了。我只是想解决,急躁了些。你知道我太直了。我……替我和她说对不起。”
看着语无伦次的短信我脑子突然又浮现出比赛时那个在镜头前和夏悠然亲昵无间的小姑娘。晃晃脑袋。
这次突如其来的邀约使得她们将近一年都没有联系,这才以至于当何安在第二年八月中旬签约新东家,夏悠然穿着一身红衣服在祝福的vcr里出现的时候激动地差点哭出来,然后又在记者采访的时候不断地说着意外、意外。是啊,曾经的三人又如何。她们的近似于亲情的友情早已是磨灭不掉了。
八月末尾,森森和我终于如约在咖啡厅见面。让我吃惊的是,沈曼青居然素面朝天的跟来。掩饰住诧异,我打了招呼,然后淡定的问“曼青,怎么有时间来?”
沈曼青摘掉墨镜,眼神有些闪烁。“恩。今天没事儿。就只有一个巡演发布会而已”语气里夹杂着疲惫。“我让森森带我来的。她……她还好么?”
森森在一旁一脸歉疚,我笑着摇摇头,竟然有拍拍她面颊的冲动。打消念头,转身回看沈曼青“还好。大多数时间她不怎么说话而已。”端起手边的咖啡“她要出国一段时间。去德国。”
“做什么。”她的语气明显的急躁起来,好像又被空气的湿度压制下来。
“有几组杂志封面要拍,顺便为写真集做准备……其实,主要还是放松一下。”
“她要续约么?……合约要到了对吧。”沈曼青皱着眉头看我,这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穿着运动服上综艺节目的女孩子了。
放下手中的勺子,我抬头对上她的眼睛,如果说夏悠然是一个谜,那么以此类推,沈曼青也是一个谜。那双可以吸附灵魂的眼睛,在此刻竟然显得有些木讷。
“合约问题……陈青早就在谈,但是一直没消息。悠然,好像还在犹豫。不过你老东家想要挖走她,不过她好像没有太大的意向。”
沈曼青的神情有些缓解的趋势,她低低的应了一句“哦。”
我不安的在桌子下面搓了搓手,在心里来回来去翻腾的这句话终究是问出口“我想……我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分手。恩……你可以不说的。”
“恩。”
于是沈曼青真的就没有说原因。
再于是咖啡喝到见底的时候,这次相聚,再次草草结束。
但我并非一无所获。只从那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可知,沈曼青,亦是爱着夏悠然的。这爱还能持续多久我无法预知,只是知道,现在正热烈的燃烧着。这样便好。这样便好了。
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
☆、德国之旅
德国之旅
2012下半年,夏悠然新专辑发布会+巡演排练,沈曼青新专辑宣传+商演通告。两个人忙的有些不可开交。但是夏悠然和沈曼青的联系却没断。失而复得的感情好像在她们眼里变得更加弥足珍贵。
巡演第一站之前,夏悠然去法国试装,飞机刚降落就发了一场高烧。歌迷这方面是瞒住了,沈曼青那边可没瞒过去。于是这傻丫头急的差点扔下工作直飞法国。森森质问她这工作怎么办,这家伙居然说“去法国宣传专辑!”
显然这个理由,没有通过。没过多久京城下了一场瓢泼大雨,沈曼青开着车给困在回家路上,急的在巴黎的夏悠然要改班机时间,也就是因为夏悠然的如此重视,让沈曼青同学还有闲心,在那么危机的时候发微薄调侃。
她们似乎都得了一种只对对方才发作的病症——就算身体再难受、情况再紧张,只要听到对方的声音(无论是关心、埋怨、生气种种种种),便能够安然的勾起嘴角,仿佛世事与己无关。
有时候我会突然不知道如何描述她们。
几年前,她们一夜成名的经历已然写进史册,封上神坛。可是,她们本身不神话。并不像那些爱情小说里描述的一样,“可以为爱情放弃一切”,她们亦是凡人,亦是一对儿普普通通的小情侣,牵着手在人生的逆流中前行着,会遇到困难,也会相互走散。
夏悠然对着沈曼青大发脾气过。气急败坏的时候会狠狠地拍桌子,家里那张红木的桌子愣是被夏悠然同学的坚持不懈感动,拍出了一个小坑;沈曼青生气的时候一样冷战不说话。爱怎么样怎么样,管你高兴难过,舒服不舒服。
记得有次沈曼青和夏悠然一起看跑去cp粉的贴吧看小说的时候,沈曼青就指着夏悠然的鼻子骂她“你看看她们把你写的多好。你瞧瞧你,要是有她们写的一半好就行了。”
然后夏悠然就一副娇羞,装的一脸受样“不要生气啦。今天你在上面还不行?”
再然后沈曼青会英雄般的无视夏悠然的撒娇,五分钟后,对着已经去做饭的夏悠然突然回头“你说真的吗?”
夏悠然就一副被雷劈中的表情,过来亲亲她的小脸儿,拍拍她的头,奸诈的笑起来“当然……你猜呢?”
后来想想,是吧,她们会争吵、会冷战、会走散。但终究,这些都建立在爱之上,终究要重新牵手。
时间转回2010年九月初。
上海的空气是温润的,但却不知怎得压得我呼吸不畅。
夏悠然裹着一件薄薄的黑衫,狭长的锁骨看的清清楚楚。沉默、脸黑。步伐有些快。
趁着夏悠然去厕所的功夫,我摸出手机给曼青了个电话。森森接的,她说曼青在录马桶台的节目,忙不过来。然后补上一句,放心,会转达。
我突然觉得这个姑娘好可爱。挂了电话,抬头就对上夏悠然的眼睛。慌乱不已。
她倒是没有察觉,只是看着窗外的蓝天突然问我“小莫,你说,我要是去了,就不回来了。好么……”没等我回答,她就已经抬腿走了。
启程,前往德国。
陈青的随行让气氛愈加的有些怪异。夏悠然仍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每天拍几张照片,然后就撒了花儿的自己去玩。这个国家好像很适合她,虽然语言上面有一些障碍,但是仍旧如鱼得水。
格子衫,加上黑色的小毛衣,一顶帽子,一个挎包。蹿进小小的酒吧,听听慢摇,听听爵士。高兴的时候,和老板通融跑去唱两首。这样的生活才是她要的吧?
呵,她掩藏的很好。每天微笑。直到那一天,她坐在沙地旁边不由自主的写上“I LOVE 曼青”,然后慌乱的用脚抹去,颓然的坐在地上,摄影师见她的举动,便不由自主的拍了下来,镜头移开,她却依旧愣在那里。
后来,夏悠然说那段时间亦是讨厌自己的,白天笑的开怀然后在夜里抱着被子不停地流眼泪。没有丝毫的节制的流眼泪,太过廉价。但似乎又不能舍去,她矛盾的挠挠头,轻轻的笑了笑。
旅行的最后一天,陈青和夏悠然做了最后一次谈判。谈之前,陈青大义凛然般的召见了我。香烟即将燃尽,烧到蜷缩起来的食指,她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