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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晃脑地幻想了一会,又一脸嫉妒:“也不知道那臭小子有什么好,那小身板单薄的一阵风就能吹走,细皮嫩肉的像个兔儿爷,哪里比得上本少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搭着他的男子嗤笑他:“嗨,看着是弱了点,架不住人家会武功不是!好家伙,那么高的地方,呼啦一下就飞下来了,高手!”
王姓男子冷哼一声:“匹夫之勇!少爷我有的是钱!会武功有什么用!还不是治不了家里的河东狮!都找上门来了……”他似是有些回味的咂了咂嘴,“不过那娘们凶悍是凶悍了些,倒也颇有姿色,比之那花魁怕也不遑多让!那臭小子何德何能啊,左搂右抱……”
“只怕那小子身娇体弱,无福消受啊!”另一人忍不住插嘴道。
“哈哈哈……”两个醉鬼对视一眼,大笑不止。
“得了,贤弟慢走!我、我们明儿接着喝!”他大着舌头说道。
“一言为定!王兄请!”男子随意的拱了拱手,哼着小曲离开了。
这条小巷终于恢复了宁静,然而相似的一幕却在其他地方不断上演着。
几乎所有聚芳阁的客人都在议论着那两名约斗的绝色女子和从天而降的少年,三人的身份却无人知晓,扑朔迷离。
而被惦记着的三位主人公,此刻,正齐聚在聚芳阁后院某间豪华的厢房内,一站、一坐、一卧床。
床上是一名面色苍白的女子,俊俏英朗的眉眼柔和又无奈地看着床边不停抹泪的人:“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呀?傻溪溪!”
嘴上不满着,暗自却心疼不已:好像装的有些过了……其实刚才比琴的时候她发现了溪溪的身影,所以故意抽回了自己的内力装作被反噬的样子吐了一口血。
她早就知道顾倾城必会趁她不备把脉检查,干脆就势封住气府、天枢、空谷三穴,造成气血阻滞的假象,让她误以为自己受了内伤。
虽然这么做不够磊落,但是看到溪溪这么在乎自己那一点点愧疚感也就烟消云散了。
苏妍强自压下快要上扬的嘴角,尽量虚弱地说道:“我没事。”
岂料听了她的话,骆怀溪非但没有止住泪,反而落得更凶了:“呜呜呜,你刚才都吐血了……呜呜,我、我……”
见骆怀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顾倾城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行了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不就吐口血么,至于这么激动么!喝两帖药就好了!”
在骆怀溪炯炯的注视下,顾倾城不甘不愿地点点头:“好啦好啦,我去给她熬药行了吧!”转身时顾倾城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来:苏老虎啊苏老虎,希望你不怕苦……
顾倾城离开了厢房,还十分体贴的关上了门,留下两人继续大眼瞪小眼。
骆怀溪的脸上犹带着泪痕,还有几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鼻头红红的,嘴唇也咬的发白,实在是惹人怜爱。
苏妍眼中光芒连闪,心中一动。
正抽噎着,却突然觉得臀、上传来奇怪的触感,似乎是被抚摸一般,骆怀溪一惊,与此同时,腰上也遭到突袭,她吓得一愣,身子突然一轻,还未叫出声来,便发现自己整个人都伏在苏妍身上。
骆怀溪有些发懵:不知何时,妍妍的一条腿弓起,自己就好像骑马一样跨、坐在她的腿上,双手下意识的穿过她的两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而她和妍妍的脸,两两相对,鼻尖的距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要她稍稍往前,便要贴在一起……
想到这儿,骆怀溪的脸“倏——”地红了个彻底,连脖颈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来不及细想自己怎么会突然扑在妍妍身上,她轻轻挣扎着,想要摆脱这尴尬的境地。谁知腰间不容忽视的力道让她动弹不得,生怕压坏对方又让她不敢用力,只能小小声叫着对方示意她松手:“妍妍……”
“嗯?”苏妍无辜的看着她,眼中却划过一丝笑意。
“你!你、你……”你的手放在哪里啦!骆怀溪有些羞恼,却磕磕绊绊的说不出口。
苏妍握惯长剑的左手有一层薄薄的茧,但并不妨碍她感受那让人爱不释手的触感,挺、翘而饱满,柔软而有弹性,让她忍不住坏心眼地轻捏了一下,惹来身上的怀溪一阵轻颤和闷哼。
“妍妍!”居然捏她……怎么可以这样!骆怀溪带着三分羞涩七分嗔怪怒瞪着身下的苏妍,然而一对上那双如黑曜石一般清亮的双眸,就仿佛被漩涡吸取了灵魂,迷失在那空灵而含情的眼波之中,只能失神地任由对方纤巧而有力的双手在自己的腰间、臀、瓣肆意流连。
“嘤……”一声娇而不媚的轻吟将怀溪迷离的神志拉回几分,她只觉身上有些闷热,小、腹有些胀痛,腿、间隐隐有黏腻之感,然而她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自己的右手上——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将手搭在了妍妍的胸、口——那柔软丰盈让人不舍用力。
骆怀溪僵硬着身子,脸上一片燥、热,心里更像是揣着只兔子一般“砰砰”直跳。
小嘴微张,傻傻地注视着苏妍半是惊讶半是羞涩的眸子,脑中一片空白。
却觉得臀、瓣的手顺着脊线向上滑到后颈,又搭在脑后,微微使力。
顺着那力道,骆怀溪的下巴靠在苏妍的肩头,鼻息间尽是对方清甜的芳香:“溪溪,你轻、薄我……”随着轻柔的话语呼出的热气拂过耳垂,钻进耳洞,说不出的痒,说不出的……诱、惑。
腿、间切切实实传来一阵濡、湿的感觉,骆怀溪闷闷地将头埋进枕头,细细地喘着,不说话。
苏妍止住心中翻滚的情、潮,低声问道:“溪溪,你怎么了?”奇怪,反应跟预料中的不一样啊……
扶在她脑后的手来到鬓角、前额,竟是一手冷汗。
苏妍终于察觉出不对——骆怀溪双手捂着小腹,整个人都趴伏在自己身上,紧闭双眼,蹙着眉头,脸颊潮红,鼻尖却细细密密浮起一层汗,粉唇已失了颜色。
这般模样,不像动、情,却像是在忍受着什么苦楚。
“溪溪!”一翻身将两人的位置对调,此时的苏妍也顾不得装虚弱了,只想着骆怀溪千万别有事才好。
只不过,溪溪到底怎么了?
焦急地在她身上摸索着查找令她不适的原因,苏妍已没有了调、戏的念头……
“精心”熬制了一大锅伤药,又将它提炼成一小碗“精华”,顾倾城笑得日月无光、天地失色:“良药苦口利于病啊……”
正想将药端去厢房内,让苏妍喝下去然后借此奚落对方一番,却被匆匆赶来的属下告知有公务需要处理,有些遗憾地将药递给老鸨,吩咐一定要亲眼看着对方喝下去,这才赶去处理公务。
顾倾城冷哼:要不是看在你受了伤,才不会让你跟小鬼见面呢!等处理完公务,看我怎么整你……
得到命令的老鸨端着药来到厢房外,还没敲门却见门“刷——”的打开,那个跟少主比试的女子一脸焦急的说:“快点打盆热水来,找一条干净的毛巾!再煮一碗姜茶来!”
老鸨一脸疑惑地看着对方,还是先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却见她一把夺过托盘上的碗,毫不迟疑地一饮而尽,“哐——”的放下碗:“行了吧!快去准备!”
撇撇嘴,老鸨想着还是照她说的做吧,找来一个小丫鬟给她送来了一盆热水和一条毛巾,又端来了姜茶,连忙抽身——那姑娘喝完药的表情真的好吓人!
苏妍一手端着托盘,一手猛地掼上了门:该死的苏狐狸!绝对是故意的!居然在药里动手脚!卑鄙!
抿了一口姜茶,压下嘴里弥漫的苦味,苏妍叹了一口气:顾倾城整她也就算了,偏偏溪溪也不让人省心,真是……至于究竟是抱怨骆怀溪不知分寸还是没能顺利揩、油,那就不得而知了。
扶起骆怀溪,喂她喝下了微烫的姜茶,见她面色恢复了一些,才松了口气。
“溪溪,是第一次么?”褪、下骆怀溪的外裤,见她咬着下唇,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苏妍无奈的问道。
“什么?”骆怀溪明显想歪了,眼神一暗。
“笨溪溪,我是问你,是不是第一次来月事……”知道怀溪误会了,见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事,苏妍忙解释道。只是毕竟对这种女儿家的私、密事还是有些羞涩,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自己第一次的时候是十二岁吧!当时可是吓坏了……苏妍有些怀念的一笑。
“嗯……”原来是例假啊!以前上生、理课倒是有听卫生老师讲过,只不过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这里好像也没有妈妈常用的护、舒宝……怎么办呢?
腹部隐隐的疼,头也昏昏沉沉的,骆怀溪只能任由苏妍褪、下自己的衣服,为她擦、拭着。虽然尴尬至极,骆怀溪却无力改变,只能自欺欺人的闭上双眼。
不得不承认,喝了姜茶之后,身子暖暖的,不似刚才痛得那么剧、烈了。
妍妍的动作也很轻柔,不会让她觉得难受,只是心理上有些不自在罢了。
作为一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苏妍从来都没有服侍过别人。然而为骆怀溪擦、身却让她一点都没有反感。
毛巾沾了热水,抚过怀溪细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来到小巧而娇美的酥、胸,有意无意地,辗转良久,在她忍不住抬臂遮挡时才顺势而下滑到了纤丽的腰侧。
似乎受不住痒,骆怀溪扭了扭身子,却不防曲起了膝,虽便于苏妍继续擦拭,却也将那一处瑰丽的景致完全暴、露在对方眼前。
后知后觉地想要并、膝,却被轻轻按住了。
怀溪惊慌的眼对上了苏妍带笑的眸子,感觉到对方眼里的安抚之意,她犹豫着放弃了挣扎。
轻柔而耐心的擦拭从大、腿内侧一直延伸,终于来到了羞人的一处,骆怀溪死死忍住嘴边的呻、吟,眼中却浮起一层雾气,那一种奇异的感觉,似曾相识。
注意到怀溪的神情,苏妍怜惜地捧起她的脸,缓缓印上了自己的唇。
仅仅是简单的相贴,并未深入,唇瓣可以感觉到对方的馨香柔软。
一个轻如羽毛的吻,温柔而纯洁,不带一丝侵略,却让怀溪体会到苏妍满满的疼惜,她感动地挑起唇,不再胡思乱想,乖乖地享受苏妍细致的服、务。
清洁完毕,苏妍将怀溪环在身前,双手贴在她腹部,输送内力,缓解她的痛楚。
身心俱暖的怀溪甜甜地坠入梦乡,苏妍轻嗅着她的发香,闭目养神。
而另一边,处理完公务的顾倾城正幸灾乐祸的向着厢房走来……
☆、25纵情
蓝府,会客厅。
“呵呵,李贤侄,令尊身体可还硬朗?”厅中主位上端坐一面白无须的中年人,正是天下第一富商,蓝府的主人,蓝远瞻。
而坐在他下首相貌英俊的年轻人,则是漠北铁砂堡的少堡主,李安卓。
早些年,蓝远瞻走南闯北做生意时,机缘巧合之下,与铁砂堡的堡主结为莫逆,虽然相隔甚远,两人倒也没有断了书信联系,但是上门拜访,却是头一遭。
“有劳世伯挂心了,家父身体安康。”李安卓微笑着回答。
“嗯,那就好啊!呵呵。”蓝远瞻知道他这次拜访必然还有其他目的,只是毕竟是自己理亏,当下也只能硬着头皮提起,“对了,想必令尊也对你说过老夫所致书函的事了……”似是有些难以启齿,蓝远瞻顿了半饷才接着道,“不知令尊的意思?”
李安卓早就料到他会如此,谦逊地拱手:“世伯无需自责,只怪贼人狡猾,盗走了火焰赤蟾,世伯一介儒商,又不会武功,如何能敌?倒是家父感叹,若是早派人来接应,也不至让宝物失窃。”
听得他的话,蓝远瞻的脸色这才好了些,忙问道:“那银子……”铁砂堡为了那火焰赤蟾,付了整整一万两白银,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李安卓自信一笑,对着蓝远瞻一躬到底:“说到银子,小侄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世伯答应。”
蓝远瞻沉着眉道:“你说。”
“小侄不才,年逾弱冠却未曾娶妻,而听闻世伯府上的千金也不曾许了人家,家父的意思,是希望两家可以亲上加亲——至于银子,权且当作聘礼的一部分。不知世伯意下如何?”
“这……”蓝远瞻有些迟疑,漠北铁砂堡虽然算不上什么名门大派,但却是做走镖生意的。蓝氏商行的生意遍布天下,若是能有李家的镖师一路护航,的确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只是,要让自己养尊处优的女儿嫁到漠北……
“李贤侄,实不相瞒,小女自幼体弱多病,三岁时得一云游师太相中收徒,身体虽然好些了,却依旧孱弱,这漠北苦寒之地……叫我如何舍得?”蓝远瞻皱着眉头说道。
“这点世伯大可以放心,我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