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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树梨花压小溪-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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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登时战作一团,动作之迅捷凌厉教人眼花缭乱,台下一些贼心不死的人彻底断了念想:这般武功,不是我他们可以比肩的。
  在懂行的会家子眼中,两人的每一个动作都看得真切,似乎点到即止却又暗藏凶险;在那些只会些花拳绣腿的人眼中,却是没几刻就结束了酣斗。
  只听又是“砰砰“两下响声,又闻其中一人闷哼,才见两道身影迅速分开。
  众人这才看清,苏璨双手负在背后,面上却是带着比刚才更深的笑意。反观另一边的郑阔,黝黑的脸已是煞白,一手捂着右胸,一手拄着钢刀,若是没有刀的支持,恐怕早就倒下了!
  众人包括郑阔都是大惊,想不到这苏璨看着一副小白脸样子,武功竟是如此深不可测!
  只有苏璨自己知道,刚才与郑阔相对的那一击,差点震碎他整条手臂的筋脉,到现在自己的手还在不停颤抖,若非内功底子深厚,只怕他当场就要吐出血来。
  这黑衣肌肉男到底什么来头?怎么那么厉害?
  苏灿面上笑得春风得意,额际却是直冒冷汗,他控制着面部肌肉转向一直端坐台后无动于衷的苏妍,正待说些什么,却又被打断,这让他脸上的笑意陡地一僵,心里抱怨今日怎的如此不顺,却还是不得不转身面向打断他的人——一个精致俊俏,比他还要切合“小白脸”三字定义的青衣少年。
  在台后的苏妍眼神一凝,瞬息间又变回面无表情,只是紧攥的双拳昭示了她的心里并不平静——这少年,似曾相识。甫一见他,心里竟有种春暖花开的喜悦。
  他,是谁?
  苏璨问出了她的心声:“小兄弟,有何指教?”苏璨控制着吐息,对着他和颜悦色的问道。
  骆怀溪蹙了蹙眉,没有遗漏对方望向自己时一闪而过的轻视,她昂起头,一字一顿地说:“比、武、招、亲。”
  听了她的话,台上台下众人反应不一。
  被汪子琪扶下台的郑阔向顾翩然投去询问的眼神,却见她沉着脸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接着便转头继续盯着台上的动向。
  罗小西下意识去看身边的蓝翎,见她若无其事地放下了抓空的手,视线锁定着台上单薄的身影,嘴角的弧度却是带着几分无可奈何。
  苏璨俯视着只及他下巴的骆怀溪,笑得玩味:“小兄弟,在下奉劝你还是不要勉强自己,除了姑娘家,在下是不会怜香惜玉的……”因着他的话,台下响起了哄然大笑,似乎没有人看好这个单薄得被风一吹就倒的少年。
  骆怀溪心知连郑阔都不是他的对手,自己根本毫无胜算,只是,看向端坐台后蒙着面纱的女子,星空似的美目一如记忆中的那样绚烂,怎能让她落入这登徒子之手?
  骆怀溪轻咬唇,目光却愈显坚定,缓缓抽、出长剑指向仍旧含笑而立的苏璨,回得斩钉截铁:“我不会丢下她,哪怕将要为此付出生命。”
  说着,足尖一点便向他攻去,却没有发现在她话音落下之时台下两人复杂的眼神。
  见她攻来,苏璨仍旧不慌不忙地站在原地,只是双掌早就蓄满了内力,只等她上前来。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一个清越又带着焦急的女声喊道:“溪溪!”
  作者有话要说:唉,妍妍又打了一章酱油……
  不过没关系,下一章应该会出来镇场子了,嗯!
  咩,你们猜汪子琪跟妍妍是神马关系?嘿嘿……


☆、52番外之绝色倾城

  农历四月十二;换算成公历,就是六月一日儿童节,恰巧是顾倾城的生日。
  骆怀溪早早地就问师姐想要什么样的礼物,顾倾城却是神秘一笑:“你什么都不要准备;到时候乖乖照我的指使做就行了……”骆怀溪有些狐疑地看着她:这不符合师姐的性格……心里隐隐有些念头,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横竖师姐也不能吃了自己不是?于是爽快的答应了,却错过了顾倾城嘴角狡黠的弧度。
  到了那一天,苏妍和蓝翎识相地各忙各的,把骆怀溪的所有权完完整整让了出来,毕竟;天大地大,寿星最大嘛!
  按照顾倾城的要求换上了一件绣满小碎花的浅紫色纱裙;,骆怀溪别别扭扭地走在路上,总觉得好多人朝着自己看,直把她羞得面红耳赤——并非像她以为的那样是这衣衫怪异或是她穿着不协调,恰恰相反,是这一袭纱裙与她整个人完美的切合,充分展现了她的清纯与柔美,从她身上散发的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别样魅力吸引得整条街都忍不住频频相顾,只是她本人却不自知罢了。不得不说,顾倾城比她自己更了解她适合什么,需要什么。
  弯弯绕绕走了许久,终于来到顾倾城给的地址,只是,骆怀溪不可置信地反复验对纸上的字与眼前的匾额,如出一辙的三字“百媚阁”让她终于确信师姐让她来的地方,就是这家不仅名字像装潢像就连地理位置也处在本城花街之首的——青楼。
  骆怀溪的脚步有些迟疑,身后探究的视线却更让她针芒在背:试问,一个年轻女子站在一家青楼门前迟迟不入,怎能不叫人浮想联翩?
  她咬咬牙,还是推门而入,又快速将门阖上,把那些好奇的、揣测的视线全部隔绝在门外。轻舒一口气,抬头一看却被吓了一跳,齐刷刷一排浓妆艳抹的姑娘正瞪着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好像在打量什么珍禽猛兽似的。
  最左手边扭过一个涂抹得最为妖艳甚至走三步能抖下一斤粉的女子,一挥小手绢,对着怯怯的骆怀溪笑得暧昧:“哟,来了呀!可让咱主子好等。”碎花紫纱裙,定是主子吩咐的骆小姐无疑。
  那女子核对过后,朝身边的姑娘们使了个眼色,香帕一甩,骆怀溪只觉得鼻端一股异香,眼前一花便失去了知觉。
  待她再次醒来,头还有些昏沉,想要揉揉脑袋,却陡然发现情况有些不对——怎么觉得有些凉飕飕的,四肢也不得动弹?
  她大惊之下,忙四下打量,却差点失声尖叫起来——她来时穿的小碎花紫纱长裙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纯色无纹的紫色长裙,但不同的是,这料子轻薄的几可透视,而她除了这一层薄如蝉翼的紫纱,内里却是不着一物!
  更让她匪夷所思的是,她的双手双脚均被一条不知是何材质的绳索所缚,大开大合成一个羞耻至极的角度,绳索的另一头接向这空旷大厅的四根立柱,这一眼看去,竟发觉这本是“百媚阁”摆满桌椅物件的大堂里除了自己以外,再无其他。
  透过门上的纱罩望去,外面竟已擦黑,四角也点起了朦胧的光晕——自己是未时来的,难道已经过了这么久?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怎么突然晕倒了?不是师姐让自己来这里的么?难道是师姐出了什么事?
  越想越担忧,一味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骆怀溪浑然不觉内堂里渐渐向自己走来的身影,直到耳后被轻轻吹了一口气,让她猛地一个激灵,这才回过神来,却是由于双手双脚被缚而无法回过头去看身后。
  “你是谁?快放开我!”想到自己现在不堪的情态,骆怀溪羞愤欲死,一贯软糯的童音不免带了几分惊惶与恨意。
  没有回答,却感觉后颈处附上一片温热湿软,骆怀溪脱口而出一声惊呼:“啊!你干什么!”那种触感,让她很自然的想到了什么,想要运功挣脱却怎么也震不断手腕的绳索,愤怒,却是无能为力,骆怀溪感到挫败又害怕,这种害怕随着背后的触感从脖颈处一直向下延伸到尾骨且毫无收势时,变得更甚了。
  她想要大声呼救,不妨一开口便成了细碎的呻、吟:“嗯……啊……”身后的人似乎十分熟悉她的身体,牢牢掌握了她的每一处敏、感点,仅仅只是在背上蜻蜓点水的舔舐便叫她失了方寸。
  但是,骆怀溪又怎么会是如此轻易妥协的人呢?
  她死死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倾泻出一点声音,哪怕此刻受制于人,她也不愿丢了尊严,心里默默同爱人们道别,心里一发狠就准备咬舌自尽,却突然被一根细长的手指抵住了牙关,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娇媚女声,兼之抽气声:“嘶……笨小鬼,下嘴真狠!还不放开?”
  这声音是……师姐?骆怀溪的小脑袋里冒出了无数问号,千言万语却是无从问起,忽然发现师姐青葱如玉的手指还在自己口中,刚想撤嘴,又想起自己似乎下死口咬伤了她,也不知有没有伤到骨头……思及此,某个脑袋一根筋完全忘了刚才还在被对方欺凌的家伙居然傻乎乎地伸出粉嫩舌头,轻轻舔着顾倾城指腹两侧浅浅的牙印,引得身后的女子眸色渐深,唇边也勾起了不怀好意的笑。
  “小鬼,好疼……”顾倾城故意让自己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果然,骆怀溪心疼极了,想要捧起她的手好好看看,又碍于自己的姿势,忙不迭道:“师姐,你快把我放开,让我看看!”她仍是没有将自己被缚与身后人联系在一起,只满心担忧着她的“伤势”。
  “不行……你把人家咬伤了,要惩罚……”顾倾城捏着嗓子说道,还顺势在她耳边幽幽地呼了一口气,引得她不住地轻颤。
  “惩罚?什么惩罚?”被耳边的热气刺激到,骆怀溪天真的小脑瓜终于察觉除了几分不对劲。
  “你说呢?嗯?”伴着轻柔上挑的尾音,顾倾城柔弱无骨的手滑向她的胸前,一左一右罩住了两处隆起,略施小力,便让本就双腿发软的骆怀溪更是站立不住,身子后倾跌入自己早有预谋的怀抱。
  胸前猛然被人袭击,背后又靠上一团丰盈,在这双重夹击下,骆怀溪娇呼一声,却让那肆虐的手更加兴奋地动作起来:“嗯、嗯哼,不要……”知道身后的人是自己的师姐,骆怀溪的愤怒、绝望消失的干干净净,警惕也松懈下来,这也使得嘴边的吟哦轻易就溜出了口,还来不及理清思绪,便被那在她身上不断点火的柔荑夺了神志。
  满意骆怀溪下意识不设防的反应,顾倾城在她细腻的颈侧烙下一串红梅,纤手也滑向那一处洞府,在感觉到指尖的滑腻后微微一笑,顺势刺、入,没多久便带着怀里满面潮红的小家伙迈向了巅峰。
  看着香汗淋漓的骆怀溪,顾倾城一挥手,缚住她的绳索竟无端变长了几分,使她可以将被悬着的手臂放下——却是仍旧被缚着。
  抱着她在脚下一丈见方的毛毯上躺下,顾倾城怜惜地轻吻着她的额头:“累么?”
  骆怀溪这才有空仔细看那害得她浑身发软周身无力的罪魁祸首:同自己身上这件薄裙一样质地的红色纱裙,穿在顾倾城身上更显魅惑。她的神色是少见的温柔,灵动的眸子里漾着柔柔的波光,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拨动了心弦。
  勉力摇了摇头,抿唇一笑:“无碍。”若说此刻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师姐的阴谋,那自己就可以去买块豆腐撞死了。只是,纵使知道又如何?她难道能狠心拒绝么?既是难得的寿辰,便尽可能满足她吧!
  ——不久之后,骆怀溪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天字第一号的傻瓜,只是却是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那就好。”顾倾城笑意愈发轻柔,眼中的算计之色一闪而过。在骆怀溪不解的眼神中,亮出一副银质的托盘,上面整齐地摆着各色瓜果,还有一壶散发着馥郁醇香的葡萄酒。
  骆怀溪本以为是准备给自己吃的,心里一甜,被人绑着揉搓弄扁的气也消了大半,正待张口,脸上的笑意却是一僵——顾倾城让她平躺在毛毯上,仍是摆成四肢大开的姿势,而她指尖拈起一片爽脆可口的蜜瓜,却是径直铺在了自己胸口。
  骆怀溪愣愣地看着顾倾城将一片又一片诱人的瓜果贴在自己身上,冰冰凉凉的触感透过肌肤传递到心底,让她为之轻抖战栗,窘迫不已。
  见顾倾城脸上是比处理公务还要认真百倍的专注神色,骆怀溪虽不愿,却不得不出言打断:“师姐,你这是在什么?”为什么要将水果摆在,她的身上?
  顾倾城手势不停,回了她一个妖娆至极的笑来:“摆盘。”
  “摆盘……做什么?”关键是为什么摆在她身上啦!
  “自然是为了吃。”顾倾城仍是好脾气地回答。
  骆怀溪泄气似得撅起嘴不再问她:自己倒要看看师姐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却是在经历过无数次惨痛教训后没有一点长进,对于危机的判断与预防一直停留在负值,真真叫人扼腕。
  等到骆怀溪发现大事不妙想要反抗时,身上已经被铺满了各式新鲜美味的瓜果,就连胸腹的沟壑处也被浇上了醇香的葡萄美酒,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覆盖着诱人甜腻的果品,无一处不散发着幽香诱惑的气息。
  然而引起她精神紧绷的不是身上粘腻冰凉的触感,也不是顾倾城碧波荡漾的春眸,而是她纤指上拈着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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