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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我说么?”时楚夭笑了一下,声音低霭而婉转,“你的嘴唇好像第一次接吻一样接受我,这实在不像经历过恋爱的女人会有的反应。”
阴宓微脸一下烧起来,伸手就要推时楚夭,时楚夭却只管摁住阴宓微的大…腿…根…部,让自己的位置嵌入阴宓微的位置而动弹不得。
“靠我再近一点,”时楚夭凑近阴宓微脸颊边,让自己的气息悉数覆盖在阴宓微脸颊和脖颈,“让我教你更多经历过恋爱的女人该有的表现。”
时楚夭没有告诉阴宓微的是,当她俯下身亲吻阴宓微的时候,阴宓微虽然拽着她的手臂想要推开她,但是嘴唇却在逐渐柔软而发烫。
那是情动的表现。
时楚夭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经过恋爱浇灌的阴宓微,会是怎样美丽动人。
☆、第22章 请不要拘束
时楚夭的声音就像是具有最敏感神经元的触角,一点一点的,在靠近阴宓微难以抵抗的地方就尽情释放探测的荷尔蒙,牢牢将阴宓微包裹在她构筑的茧壳中,在名为时楚夭的密闭空间内,阴宓微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呼一吸,都被时楚夭深深地禁锢起来,而在这空间之内,时楚夭便可以无拘无束,自由驰骋。
阴宓微自然也感觉到了时楚夭的强力,她在混乱中忽然想到,难道时楚夭喜欢女人么?
对于这个问题,阴宓微是没有答案的。
时楚夭美得那么明艳可人,熠熠生辉,就算只有两三面的交汇,阴宓微也见识过时楚夭在男人中的魅力,毫无疑问,正是那种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得到最多瞩目的完胜感,成就了时楚夭对自身美貌的自信与放肆。
然而此时这个女人对她上下其手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其中的秘密是时楚夭对围绕在他身边的男人毫无兴趣,反而更对女人更热衷么?
不知为什么,当阴宓微想到时楚夭有可能喜欢女人的时候,心底升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时楚夭的亲吻依然嚣张而霸道,阴宓微却觉得自己触碰到时楚夭的身体时手竟然在不自觉的颤抖。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她接受了时楚夭的诱惑。
时楚夭的身子那么软,那么美,阴宓微脑海中想起时楚夭站在游轮上被风吹着的身影,忽然想到她最喜欢的一副东欧画家的画作,名为林间少女。那种清澈而纯真,美丽而优雅的鲜活与魅力,阴宓微还记得,见到这幅画之初是在法国的一个展会上,她惊叹于画中少女惊人的娴静与高贵,本来有意购入,但原主人表示从来没有考虑过出售,因为画中人,是她的初恋。
对这个解释,阴宓微稍微有点惊讶,不过她自幼就受过良好教养,而在上流名媛圈中诸如此类的事情也并不是新鲜事,阴宓微礼貌而得体的向主人道谢过后便离开了。回到国内,阴宓微仍觉遗憾,常常会想起那画中的少女,然而偌大的英澜集团,没有一个女明星有那样的气质和风度。
直到阴宓微见到时楚夭。这个此刻正把她强摁在墙角索吻的时楚夭,无论是美丽,还是气质,还是那清澈透明的气质,都与阴宓微所见的那少女之神韵相吻合,只是时楚夭那放肆而嚣张的性格,是断然没有那份婉柔温敛的。
然而不管时楚夭是多么嚣张放肆又不讲道理的,阴宓微都无法阻挡属于时楚夭的美对她的冲击,时楚夭放肆的举动更让这种美具有侵略性和攻击力,阴宓微固有的理智完全阻挡不了这种攻击的强度和烈度,就像决堤的洪水,带着绝然不可抵挡的气息一点一点地侵蚀她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渗透了时楚夭的气息和印记。
阴宓微忽然觉得时楚夭像极了来自深海的海神,用最优美的歌声和姿态吸引人靠近之后,便毫不犹豫地将其果腹。
“你在想什么?”时楚夭觉察到阴宓微意识出离,在擦过阴宓微脸颊的时候缓缓扫过阴宓微的眼睑,低霭了声音问道,此刻阴宓微的头发更加凌乱,呼吸也更加紊乱,只是阴宓微的眼神仍是那样澄澈而高贵,就算衣衫褴褛,也遮盖不了阴宓微的优雅气质。
“你喜欢女人么?”阴宓微忽然这样问道。
时楚夭看着阴宓微的眼睛,勾了勾嘴角道:“只是亲你,就让你想这么多?如果我做更多,你会不会以为,我爱上你了?”
阴宓微看了时楚夭一眼,竭力保持了平稳:“你不想回答,还是不敢回答?”
时楚夭微微一笑,潜进阴宓微的衣衫,靠在阴宓微的肩颈上贴着阴宓微玉珠似的耳垂细声道:“学生不可以向老师提问题,但是老师可以言传身教,亲身示范。”末了,稍微直了直身子,摁住阴宓微的腰让她更贴上自己,又哑了声音道:“你学得很好,我接下来要教你的,你也要好好学。你提出的问题答案,要靠你自己去解答。”
时楚夭也没有想到,原本只是想要把吻阴宓微到乱七八糟,然而随着进展愈发深入,她越收不了手,阴宓微高贵与优雅不但没有崩落,反而油然而生一种别样的妖异之美,时楚夭闻到阴宓微身上被烧起来的味道时,只觉得全身的神经元都苏醒了,周身都在叫嚣去探索阴宓微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她便更加渴望在更深入更真实的地方去一探究竟,阴宓微是否从上到下,由里而外都如此高贵优雅。
时楚夭虽然从来没有动过女人,可毕竟曾是娱乐圈中的风云人物,此类私密之事自然也能信手拈来,何况,她和阴宓微都是女人,女人的身体,对于她来说一点秘密都没有。
她唯一感兴趣的,是名为阴宓微的这具身体,此刻对于她就是一座埋藏了无数秘密的宝藏,只要她肯用心去掘,便可满载而归。
时楚夭想象着樱桃的软润甜美,把自己的分寸和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阴宓微的抵抗很快弱了下去,只把头偏在墙壁上,两条长腿随着主人的脱力也疲惫的舒展着,又慵懒,又魅惑。
阴宓微的挣扎根本就徒劳无功,时楚夭看着阴宓微渐渐涣散的眼神就知道,她采撷到了最美的宝藏。
两人的纠缠被一通电话扰乱,时楚夭听出是自己的铃声时晃了晃神,晕热的温度在很短的时间之内便顷刻冷却,阴宓微怔了怔,迅速推开时楚夭站到一旁。
“阴……”时楚夭还未喊出完整的名字,就看到阴宓微冷寂寂的眼神,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顷刻之间就烟消云散了。
时楚夭的手中还有些微热濡湿,那是阴宓微留下的,只是此刻阴宓微脱离了她的桎梏,便立刻疏离起来。
穿上衣服就不认人啊,不对,连衣服都还没穿好就翻脸。
阴宓微要习惯的事还真多。
时楚夭撇了撇嘴,顾自拿过电话,看到号码的时候愣了一下,竟然是季元修。
他不是出差了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打过来。
时楚夭没有接,然而电话铃声断掉后短信很过过来:我还有五分钟就到楼下,等我。
季元修马上要来?
时楚夭站起身理了理头发,刚转过身就看到阴宓微站在门边摁密码,觉察到时楚夭在看她之后,阴宓微停下来,看也不看时楚夭就说:“你的出门密码换了么?”
“你要走?”时楚夭忽然意识到,此刻阴宓微既不能走也不能留,若是让阴宓微看见季元修,她该怎么解释?难道很干脆地承认着说,阴宓微,我是你丈夫的情人么?
不,不能这样,若是让阴宓微发现她的身份,那么阴宓微一定会恨她入骨,那到时候靠近阴宓微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了。
阴宓微就算不会报复她,也会躲她远远的。
她刚刚才采撷了阴宓微的味道,怎么可以前功尽弃?
偏偏阴宓微执意离开,只拽着门把手:“新密码是多少?”
☆、第23章 是秘密
时楚夭本来有点着急,但是看着阴宓微抑制不住气愤仍然竭力保持镇静的表情,瞬间就觉得一点也不着急了。时楚夭露出惯常的云淡风轻的笑:“我忘了。”
“你……”阴宓微知道时楚夭现在是在耍无赖,顿了顿便道,“你是想非法禁锢么?”
时楚夭拿出手机,一面发短信一面微笑道:“怎么能说非法禁锢呢,阴小姐,你可是自己走进我家门,没有任何人逼你噢。”
阴宓微忽然想起因为担心时楚夭才跟了过来,一时只觉得自己不仅白担心,而且根本就是错搭了心肝肺。
时楚夭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怎么会有公德心。
不仅不知感谢,反而半是引诱半是强制地拉着她做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这个女人真的有一点廉耻之心吗?
阴宓微沉住气,不理会时楚夭的挑衅,便顾自坐在沙发上,抱肘看着时楚夭。
时楚夭发完短信,把手机扔在一旁,走到阴宓微身边坐下,眼神扫过阴宓微的脸颊,阴宓微轮廓分明的脸蛋儿仍是那么美,那么诱人,时楚夭不禁想到不久之前,当她把手移到阴宓微特别的部位时,阴宓微脸上出现的那惶惑、惊讶却不得不受感于刺激而微微皱起的双眉,阴宓微虽然对她的使力反应得有点迟缓,但终究是有反应的,而且,表现得那么高贵,那么洁白无瑕。
时楚夭这样想着,不禁勾手触及到阴宓微的脸颊,阴宓微却一下子倾斜了身子让开,看也不看时楚夭就走到窗边,顾自望着窗外的风景。
时楚夭莞尔,阴宓微还不是那种翻脸不认人的主,刚才她和阴宓微之间发生的事,对阴宓微来说,已经落进阴宓微心底了。
“咖啡要么?”时楚夭打开冰箱,环视着排列整齐的饮料。
阴宓微仍然没有说话,时楚夭顾自笑笑,拿出一瓶冰咖啡,又拿出一罐红豆汁,顾自放在了桌上。
刚打开红豆汁,门铃就响了,时楚夭去接起来,应了两句,就开了门。
阴宓微回头一看,进来的女孩子很眼熟。
“阴老师,听说你在这里,我激动得马上就赶过来。”苍律媛上前恭恭敬敬地对阴宓微行了礼。
阴宓微想起来:“你是在玛利亚总听我课的那位……”
“我叫苍律媛。”
阴宓微微微一笑:“律媛小姐,你怎么会……”一边说着,一边却看向时楚夭,时楚夭只喝着红豆汁,笑而不语。
苍律媛笑着说:“楚夭是我的朋友,因为她说今天恰巧你在她家里做客,这会儿要走了需要有人送,她走不开,便通知我来了,我非常荣幸能和阴老师同行。”
阴宓微听了这个解释,完全忽略时楚夭那部分,只露出微笑对苍律媛道:“不用这样麻烦,其实我可以自己……”
苍律媛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现在天色不早,我要负责把你送回家才可以。”
阴宓微此刻想的便是尽快离开时楚夭,尽快离开时楚夭的家,便点头道:“好,那辛苦你了。”
说着便径直打开门走了出去,苍律媛紧随其后,在身子滑出门之前,偏头看了一眼时楚夭。
时楚夭马上做出抱歉的手势,笑意不减。
苍律媛刚带着阴宓微离开没多久,门铃再次响起来了,时楚夭守在门边,一直数到十才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人,是季元修,还有施曼柔。
“怎么是……”时楚夭露出疲态,抱歉地说,“我在睡觉,响了好久才听到。”
季元修看着时楚夭的样子,不解地问:“在楼下遇见施曼柔小姐,听说你病了,还好么?”
时楚夭勉强一笑:“昨晚受凉有点头疼,医生说喝水多休息就可以。”
时楚夭气若游丝,施曼柔一把挽住她,对季元修道:“好啦,我药都给你送过来了,你怎么这么任性,昨天陪你看医生的时候就说好要按时吃药,要不是我记得了来监督你,你只怕一次药都还没有入口。”
时楚夭抱歉地点点头,看了看季元修:“快进来吧。我,我去给你泡茶……”
季元修赶忙拦住时楚夭:“你多休息,让施曼柔小姐好好照顾你,缺什么你跟我说,我改天再来看你。”
时楚夭露出惶惑的神情,季元修捏了捏时楚夭的手,又吩咐了一番,这才放心离开了。
季元修的背影一消失在电梯间,时楚夭立刻松了一口气,施曼柔气恨地一把把时楚夭推进房间,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你居然把阴宓微领到家里来,幸好我就在附近能赶过来帮你圆谎,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施曼柔在各个房间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人,更觉得疑惑。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是及时赶来救火了么。”时楚夭淡淡地回了一句,她可不是不敢面对季元修,她担心的是阴宓微。
施曼柔平心静气地说:“楚夭,我不知道你想怎么做,但是切不可玩火*,季元修你得罪不起,阴宓微你也惹不起,应付任何一边就够你受的了,你难道想腹背受敌吗?”
时楚夭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