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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时楚夭懒懒地斜在阴宓微左前方的位置,手放在阴宓微办公桌上撑着头,“我不喜欢化妆间,你的造型师、化妆师、助理,我都不喜欢。”
时楚夭说着,站起围着阴宓微的办公桌绕了一圈,不知不觉走到阴宓微身后,双手撑住阴宓微的背椅,稍微弯曲了腰身,歪头在阴宓微身侧轻声道:“还是你这里好……”
阴宓微放下手里的笔,只顿了顿就朝时楚夭相反的方向起身,顾自走到窗边,一边饮茶一边看着窗外道:“现在是工作时间,时小姐就这么不敬业么?”
时楚夭微微一笑,顾自从椅背上滑下,顺其自然地坐在阴宓微的椅子上,斜眼看着阴宓微。阴宓微说:“你应该回自己的……”
阴宓微话音未落,时楚夭就径直走上前,拿过阴宓微手里的茶杯,看着阴宓微的眼睛笑道:“我到该回去的时间自然会回去,不过你也应该知道,我并不是那么顺从的员工,不过,如果是对你的话……”时楚夭故意停了下来。
阴宓微侧头看了时楚夭一眼:“对我怎样?”
时楚夭微微一笑:“如果是你的要求,我都会照做。”
阴宓微不明白时楚夭的意思,时楚夭在她面前一向是放肆又嚣张的,现在却突然表示可以顺从她的意思,时楚夭是真的这样想,还是另有所谋呢?
阴宓微淡淡地说:“随你高兴好了。”
时楚夭伸手拉住阴宓微的手,捏着指腹揉了揉道:“你一直在写东西,不累么?”
“习惯了,没什么感觉。”阴宓微不动声色地抽回手,不知怎么地,尽管时楚夭到现在为止并没有任何不轨的举动,可是阴宓微总能感觉到危险。
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是阴宓微并不想要时楚夭觉察到,以时楚夭的敏锐度,一旦发现其中的端倪,便会做出让她更加不知所措的事来了。
阴宓微返回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看了看手表,距离见面会还有半个小时,难道时楚夭打算一直在这里逗留半个小时么?
人事处打电话来抱怨得罪不起晏雪池的时候,阴宓微就知道,如果要按照时楚夭的要求,处处凌驾于晏雪池之上,那么英澜的麻烦就会接踵而至。
晏雪池这样的红星,不给人气受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忍得下时楚夭在她面前飞扬跋扈。
“对了,吩咐展颜去摆平晏雪池,应该是你的意思吧。”时楚夭站在原地,笑容和煦。
阴宓微不置可否,只道:“虽然你与晏雪池没有合作,但眼下和睦最好。”
“谢谢你,”时楚夭走到阴宓微跟前,趴在桌边上,顾自蹲了下来。
“你……干什么?”阴宓微不自觉压着椅子往后挪了一点,时楚夭却毫无在意,只伸手捉住了她的脚踝。
“嘴上说着要和睦,实际上却派出展颜替我解决麻烦事,阴小姐,你表现得远超过我的预料啊。”时楚夭魅声说着,声音低霭又柔和。她所说的都是真心话,阴宓微虽然表面上并没有偏袒任何人,但是天平,明显是朝她这边偏的。
时楚夭说着,很利落地褪下了阴宓微的高跟鞋,阴宓微还未反映过来,整个人却站也站不起来了。
不,应该说,逃也逃不掉了。
她的左脚脚踝被时楚夭紧紧捉住,偏偏时楚夭还不放手,只擒着她的脚掌,好整以暇地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我不禁在想,你这么为我着想,是为了那17的收视率呢,还是为了……”时楚夭稍微直了直身子,嘴唇覆在阴宓微耳廓边,“让我有机会……上你。”
时楚夭的声音就像被春风刮来的柳絮,漫无边际却能悄然无息地钻进鼓膜的最深处,直接又尖利地撬开大脑,在最为敏感的一处安营扎寨,随后便铺天盖地的蔓延开来,号令全身的细胞和神经都为之悸动和颤抖。
与此而来的,还有时楚夭对她所做的种种无礼举动,如七月西部大峡谷开闸泄洪一般争先恐后地奔涌而出,顷刻便让所及之处毫无立足之地。
阴宓微觉得后背和手心都凉沁沁的,然而被时楚夭所握住的脚踝的手心,却异常滚烫,烫到她几乎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
“这里是办公室,你确定要做如此不合时宜的举动么?”阴宓微压抑住心尖上的颤抖,沉声对时楚夭道。她的办公室从来没有锁门的习惯。
时楚夭握住阴宓微的脚尖,仰头看着阴宓微浅笑道:“如果告诉你随时会有人进来,你会不会更兴奋呢?”
阴宓微捏紧椅子想要缩回腿,时楚夭却道:“只是想帮你松弛一下脚而已,你在办公室也穿高跟鞋,容易让脚部血液不畅。”
时楚夭说着,在阴宓微的脚心附近摁压几次,阴宓微觉得疼,蹙起了眉。
然而在疼痛之外的,是奇怪。
时楚夭几时会有这等好心?
不过时楚夭的力度却的确是让人舒服的,阴宓微这才觉得,坐着的时候穿高跟鞋有多么不舒服。
“阴总,晏小姐……”展颜推门而入,却看到阴宓微微微斜了身子靠在背椅上,偌大的办公桌上隐现的膝盖预示着阴宓微此刻是翘着腿的。
这个姿势……
阴宓微从未在办公室有过如此情动的表现,她这个总裁一向自持严谨,就连笑都不容易笑一次,
高贵优雅得有如希腊神女,怎么今日竟然如此,如此……
只有一个可能,阴宓微的丈夫来了。
展颜一下子红了脸,她怎么不记得今天季先生有预约。
“对不起……”展颜连声要走。
阴宓微却一下子缩回了腿,站起身,定了定神沉声道:“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没问题了,已经安排晏雪池小姐去另一边新建的休息室,”展颜说着,忍不住抬眼瞄。
然而慢慢从桌子下方站起来的人,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季元修,而是刚才与晏雪池发生过纠纷的新晋艺人时楚夭。
展颜惊讶得合不拢嘴,时楚夭这个女人,怎么会呆在阴总的办公室?
时楚夭扬嘴微笑,并不想解释什么,阴宓微理了理衣领,对展颜道:“出去吧。”
时楚夭瞧着展颜的背影,笑道:“我觉得她是相信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阴宓微坐下来缓了口气,看了时楚夭一眼:“你还不走么?”
时楚夭并不回答,只走到阴宓微跟前,撩起阴宓微的头发,覆在她耳边低声道:“你的脚好柔软,下一次,我想褪下你的丝袜再揉。”
☆、第43章 女人之间
时楚夭从很久以前就知道,阴宓微的肌肤光滑又美丽,但是当她用温热的指尖触及到这肌肤之时,时楚夭才真正感觉到,阴宓微肌肤在吹弹可破之外给人的诱惑力和吸引力。
就好像有魔力一般,只是用指尖轻轻摩擦着,就要将整只手都贴上去才能缓解心中的焦躁和渴望,仿佛只有用掌心触及每一寸肌肤,你才能告诉自己,已经足够满意,无需再继续探索。
可是只是触及阴宓微的肌肤便有这样非同一般的体验,若是去碰其他地方,又会有怎样的体验呢?
一语成谶,只是脱口而出的想要探索阴宓微身体的秘密,现在竟然让自己欲罢不能,无法停手了。
时楚夭不明白,为什么她对同是女人的阴宓微会有这样不一般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事腾空升起的火焰,一点一点烧灼她的心肺,一点一点吞噬她的理智,明明知道阴宓微对于她来说并不是普通人,也明明知道阴宓微在不远的将来并不会和她握手言欢,甚至会发生更加紧迫的态势。
只因为,阴宓微是她金主的老婆。
可是,时楚夭就是舍不得停手,舍不得让阴宓微从自己的指尖溜走,舍不得阴宓微从她的视线中消失,更舍不得阴宓微在她温热的包裹之下仍然那么冰冷寂静。
这些,阴宓微知道吗?
时楚夭略略歪着头,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望着阴宓微,优雅又魅惑的嘴角一直保持着向上翘起的姿势,时楚夭一如既往的暧昧眼神,直直地穿透阴宓微的瞳孔,阴宓微明知道时楚夭的危险,也知时楚夭心里绝对在盘算着她完全不知的计划。
可是阴宓微对于这种未知向来是无所畏惧的,她定了定心神,只对时楚夭扬扬眉:“我和你都是女人,你想要了解什么?”
“都是女人?”时楚夭浅浅地笑了起来,“都是女人,我才能了解得更深入啊。”
阴宓微被时楚夭大胆又直白的发言刺激得脸一下子红了,她实在没有想到,时楚夭竟然会如此放肆,她究竟想要做什么,难道她……
正当阴宓微思维停滞之时,忽然感觉背脊一片凉,时楚夭的手从背后伸到前面,顾自将阴宓微的羊毛衫从手臂上褪下来,看也不看就往旁边一扔。
阴宓微的上半身就只剩下内衣了。
“阴宓微,对于你来说,女人和女人之间,就只有你认为的纯洁关系么?”时楚夭笑着扣住阴宓微莹润光滑的肩头,好似在抚摸一块碧玉。
阴宓微看着时楚夭,并不答话。
对于女人之间是否能发生点什么这个问题,阴宓微并不是全然无知的,参加朋友宴会时也经常看见有富家太太和千金小姐挽着另一个打扮显眼的女性,举止亲密并不似普通朋友。
很多次在没人关注的角落,阴宓微便会不经意看到她所熟悉的太太小姐们,正拥着那位女性朋友忘情接吻。
那样的深情和投入,对于阴宓微来说,只是那时的风景而已。
对于这样的情况,阴宓微向来是一笑而过,并不往心里去。
身处上层名媛圈久了,阴宓微对诸如此类,甚至更出格的事早就司空见惯,她一贯不喜窥视别人的*,也不愿过问与自己无关的事。
所以迄今为止,阴宓微也不懂,女人和女人之间,若是接吻,代表怎样的意义。
时楚夭所说的,是这种关系么?
阴宓微发现,时楚夭在喊她阴宓微的时候,心里有片刻产生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被人用蛛丝线拴住心尖,肆意地左摇右晃,让你痒得想挠,却根本不知道从何下手。
阴宓微忽然想到,当她看到聚会上有两个女人拥吻时,她虽然出于礼貌很快将眼神挪开,心里却在一瞬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感觉。
那种感觉,与被时楚夭挑起的这种感觉,似乎有相似之处。
时楚夭看着阴宓微仍然冷冷清清的模样,瞬时觉得阴宓微虽然是已婚身份,却单纯懵懂得让人不忍下手。
可是让阴宓微失去风度和失去仪态的念头早就在时楚夭心里占据了上风,所以现在她无论如何也不会住手。
太想要看看阴宓微乱着头发在她身上留下指痕的样子,那一定是世界上最美的风景。
“怎么不回答我?”时楚夭按捺住内心涌动,微笑着望着阴宓微的眼睛。
“我不明白你说的意思。”阴宓微让自己的身体与沙发充分接触,这样的动作能让她心里不那么悬空。
时楚夭伸手勾了勾阴宓微散在肩膀上的头发,在自己指尖卷成波浪,俯身在阴宓微跟前道:“女人和女人,同样可以做你丈夫对你做得到以及做不到的事。”
阴宓微再镇静,也耐不住时楚夭这番直白又火辣的暗示,她起身拿起自己外套,时楚夭却一把握住阴宓微的手腕,勾勾嘴角道:“你在怕什么?”
阴宓微并不理时楚夭:“我怕?”
时楚夭不置可否,稍微用了力,阴宓微就被她拽回来重新坐在了沙发上,时楚夭轻巧地将一条腿跨坐在阴宓微腿上,身子斜靠在阴宓微面前,在阴宓微脖颈间呵气如兰:“还是说,你对你的丈夫就如此忠贞?”
阴宓微听到时楚夭这样说,冷然一笑:“为什么这么说?”
时楚夭说:“若不是对他忠贞,你已然跟我回家,为什么,不由着我来呢?”
阴宓微眼神扫了时楚夭一遍,还未来得及说话,时楚夭就伸直了身子,往前靠着阴宓微。阴宓微忽然感觉到时楚夭身前的柔软,心里一惊,再看时楚夭,已经如藤蔓一般缠着她的半边身子。
那柔软如同光影一般,似有若无地缠着她的身体,时而摩擦着她的手臂和肩膀,只要时楚夭触碰过的地方,就像是被下了魔咒一般,顷时会点燃肌肤上的火,瞬间便可加热到足够沸腾的温度,这样让人难以抵御的热量以极快的速度从肌肤传至全身的每一处神经细胞,阴宓微觉得自己的反应被这样的热量所束缚和融化,在时楚夭靠近她的时候,她的呼吸都会凝固。
“你的反应这么不一般,你对那方面的事不感兴趣么?”时楚夭这样说着,指尖重新掠过阴宓微美到精致的脸颊。
阴宓微按捺住内心悸动:“我没必要向你交待我的*。”
“是吗?”时楚夭听阴宓微这样回答,忽然心里泛起一根刺来,阴宓微毕竟是别人家的妻子,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