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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楚夭笑道:“我只是看不惯她嚣张的样子,故意气气她。”
出了电梯,姜帆正要带着时楚夭往电梯走,忽然接到电话,姜帆讲了几句,挂了电话之后神色紧张起来,时楚夭问:“怎么了?”
姜帆为难地说:“你的化妆间,因为比雪姐的要大,这会儿她正在门口让助理堵着,不让我们过去呢。”
时楚夭想了想,往走廊走了几步,果然看到几个举止跋扈的男男女女在化妆间进进出出,不时拿些东西。
时楚夭暗自鄙视晏雪池,这个女人是有多心胸狭窄,她已经是英澜的一姐,就这么急着打压别人么。
时楚夭转过身的时候,发现姜帆在打电话,草草说了两句姜帆就面露喜色,挂了电话后就对时楚夭道:“不用担心了,展颜小姐知道这件事了,马上过来处理。”
展颜?时楚夭想起来,她不是阴宓微身边的贴身秘书么?展颜来处理这件事,很明显意味着是阴宓微授意的。
时楚夭扬了扬嘴角,对姜帆道:“你留在这里陪展颜,我有事先离开一会儿。”
“哎,你去哪里?”姜帆急忙叫住时楚夭,“还有一会儿就要去见面会了。”
“不会耽误。”时楚夭留给姜帆一个微笑,转身离开。
阴宓微的办公室很好找,英澜集团顶层一层楼都是她的办公室,展颜因为在楼下演艺中心处理纠纷,所以这一层楼就更冷清了。
应该说,除了阴宓微,再没有别人。
时楚夭不知怎么地,一想到这个可能,手心就沁出了汗,而且微微发痒,就好像,只有把阴宓微抓在手里,这么揉啊揉啊的,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么想着,时楚夭敲了敲写着总裁办公室的门,没等一会儿,便听见一个优雅又冷澈的声音从门那边传来:“进来。”
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突然让时楚夭的心扑通着跳了起来。
她忽然意识到,这许多天没有联系阴宓微,或许是个错误。
那么接下来,她应该向阴宓微好好道歉才对。
☆、第37章 伎俩
时楚夭的声音又轻又细,阴宓微一下推开她,顾自走到门边拉开门把手,冷冷地对时楚夭说:“你该走了,时小姐。”
展颜听到动静便来到门边,看了看阴宓微,又看看时楚夭。
时楚夭浅浅一笑,对阴宓微道:“等你哦。”
末了转身离开,留给展颜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
“阴总,这是……”展颜望着时楚夭远去的背影脑海中尽是疑惑,正想转身去阴宓微那里寻找一点答案,抬头却见阴宓微已经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展颜不由得咋舌,做阴宓微的秘书这么久以前,她还是第一次见阴宓微这么冷。
不过时楚夭那个女人也真是胆子够大,竟然敢让阴宓微生气。
时楚夭先是大摇大摆地招晏雪池的嫉恨,现在又光明正大地得罪阴宓微,时楚夭是在给自己挖坑吗?
展颜摇摇头,低头处理手中未完成的文件。
英澜将这次见面会的地点放在公司内部的演播大厅,诸多业界知名的制片人都悉数捧场,国内大小媒体更是夹道簇拥,争先恐后抢独家。
按照顺序,时楚夭是作为压轴出场的演员,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时楚夭按照时间走出化妆间,刚走到连接演播厅的通道口,晏雪池压着她的步子就卡到了她身前。
“我不知道见面会有安排你参加。”时楚夭盯着晏雪池说道,此刻走廊前后都聚集了等待演员出场的镁光灯,但上台之前的这一段路只有她们两人。为了让演员能在最后一分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走廊里只留了照亮地毯的脚灯,这橘色的柔光让白面鬼装的晏雪池看上去格外狰狞。
“你是什么级别,怎么可能什么事都让你知道,”晏雪池冷笑一声,提起裙子道,“提醒你一句,英澜所有的新剧见面会我都会参加,以前辈压阵的身份,你懂么?”
时楚夭没说话,冷冷地看着晏雪池,晏雪池转身之前,盯着时楚夭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也不看看英澜现在是谁的天下。展颜能帮得了你一次,可帮不了你一辈子。”
晏雪池说完就走到大台入口处,深吸了一口气,做出最得体的微笑准备上台。
“下面,有请本剧领先女演时楚夭小姐登场与大家见面。”晏雪池冷然一笑,时楚夭想要压这个轴,她偏不让她得逞。
晏雪池拎着裙摆,高跟鞋刚迈上第一个台阶,背脊忽然被狠推了一把,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扑倒在舞台上,晏雪池一抬头,面前全是腿和鞋子。
头顶,早就聚焦了原本为照亮她最美的微笑的镁光灯,现在,她整个人都倒在镁光灯的圈子里了。
台上台下马上议论纷纷,等在台下的媒体纷纷将镜头对准这意外一幕,女明星摔倒的乌龙可比正经新闻要吸人眼球多了。
晏雪池还没来得及站起来,时楚夭就从她身后款款而出,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礼貌地蹲下身,扶起晏雪池,轻声道:“晏小姐,小心滑。”
晏雪池咬牙切齿,用媒体看不到地角度狠狠剜了时楚夭一眼,低声道:“是你推的我,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时楚夭始终面带微笑,优雅而又有风度:“快起来吧,晏小姐,地上凉,趴久了你的粉丝会伤心噢。”
众目睽睽之下,晏雪池当然知道不可做得太过分,便只有由着时楚夭将她扶起,好人做尽,竟然让时楚夭抢了风头。
“时小姐,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一个记者撇开见面会问题提纲,大胆问时楚夭。
时楚夭微微一笑,就着主持人手中的话筒道:“我也很意外,你可以问晏雪池小姐。”
记者随即又向晏雪池提问,晏雪池因为刚才摔了一跤,发型乱了,衣服也沾了灰,尴尬了半天,终于没办法说出她向时楚夭说出的要抢着上台的原因。
现场气氛一下凝固,连经验丰富的主持人也不知该如何处理,一脸干笑地欲言又止。
时楚夭淡淡一笑,接过主持人手里的话筒道:“晏小姐思虑周全,担心我上台紧张,便一路陪着我了,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登台,她一定是太激动才会如此,大家跳过这个问题吧,谈谈对新剧的期待如何?”
现场发出薄薄笑声,主持人适时打岔,得以顺利过关。
晏雪池以身体不适为由中途离场,到了记者发问环节,另一男记者突然抢过话筒,手里扬着几张照片道:“我想请问时小姐,之所以接原俊这样的角色,是不是想彻底与过去塑造的形象划清界限,给观众一个全新的开始?”
男记者说着,手里的照片已经在周围媒体中传开了。
工作人员也得了一份,一边看一边小心翼翼地放在时楚夭手边,低声交待道:“你可以不必回
答,我马上让姜帆小姐来处理。”
时楚夭低头看了一眼,认出是早前拍的一部电影截图,那记者截取了其中最香…艳的场面做成图片,其意为何,昭然若揭。
“不必麻烦姜帆小姐,”时楚夭冷然一笑,“我自己可以应付。”
话音刚落,姜帆就大步走了上来,拿过照片扔在地上道:“两部电影毫不相干,时小姐有权保持沉默,请换个问题。”
展颜在台下远远看着,对阴宓微道:“阴总,没想到时小姐还蛮镇定的,离开舞台这么久,她还是没有生疏。”
阴宓微看着时楚夭无所谓地笑,吁了一口气道:“让保全把刚才提问的记者带出去,你去解决一下,另外,那批照片的来源,还有那部电影,都要给我问清楚。”
展颜答应着去了,没多久就带了几个手机过来道:“那部电影现在只有原厂有母带,他也是用手机拍的其中一段视频。”
“是什么电影?”阴宓微问。
展颜为难地拿出手机:“我刚才看了一下,尺度有些大,不知道拍这些片段的时候,时小姐是否知情,推算拍摄这部小电影的时间,时楚夭才刚进学校。据那个记者说,当时只有小范围放映,根本没有几个人知道这部电影,总共也就只拷贝了三百多张。”
阴宓微接过手机,看了看,视频的画面虽然有些模糊,但是仍然可以辨认出的确是时楚夭,时楚夭本就美丽灿烂,在这几个片段,更如盛放的玫瑰一般,豪艳又诱人。
也难怪,会被惦记着挖出来。
“看看是谁在背后捣鬼,”阴宓微说道,“无风不起浪。”
展颜点头:“我会去查。”
时楚夭从后台走出来的时候,正巧在化妆间外遇到阴宓微,时楚夭走到阴宓微跟前,问道:“你也看到那些照片了么?”
阴宓微低头翻着手里的文件,一边走着一边说:“什么照片?”
“就是……”时楚夭想了想,“没什么。”
时楚夭不知怎么地,本来对那些照片毫不在意,却在看到阴宓微的一瞬间想到阴宓微也有可能接触到那些照片,时楚夭不禁想,如果让阴宓微看到那些照片,她会怎么样想呢?
阴宓微停下来,看了时楚夭一眼:“你现在是英澜的艺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希望你能规范自己的言行,不要给人留下把柄。”
时楚夭微微一笑:“谢谢你。”
阴宓微合上文件,转身离开:“不客气。”
时楚夭望着阴宓微走进电梯的身影,忽然觉得阴宓微的美丽程度,在她心里又增加了几分。
阴宓微就是这样高贵优雅的女人,仿佛高悬于半空的白焰阳,明耀灼人,却始终让你觉得清爽又淡雅。
阴宓微从不让你产生以涌泉相报的冲…动,也不会让你产生非她不可的依赖,这是阴宓微的处事方式,更是她长久养成的习惯。
然而阴宓微所不知道的是,恰恰是这种方式,让时楚夭愈发不可自拔。
☆、第38章 嗜好
英澜集团亲自操办的见面会很快出现在各大媒体的报道前段,《陪你躲雨》的经典剧情影响深远,不少读者纷纷要求能到拍摄现场观摩,而关于原俊的扮演者时楚夭,因为早前已经流出神似的剧照,现在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亦邪亦魅的时楚夭在互动媒体网络得到的关注和留言最多。
然而此刻阴宓微担心的并不是剧目人气不够,而是时楚夭过去参演剧目的问题。
根据展颜拿回来的报告,时楚夭早年的确出演了大尺度剧情的场面,见面会当天男记者所展示的仅是其中之一,虽然已经时隔多年,但是并不能排除对现在所演剧目的影响。
阴宓微将手中的资料,反复看了几遍,思索片刻,对展颜道:“去备车,我要到玛利亚慈善会去一趟。”
展颜到车库取车的功夫,阴宓微到楼下咖啡厅买了一杯咖啡,转身就看到羊沁渔悠闲地坐在咖啡厅的位置上和周围几位女艺人调笑。
阴宓微皱了皱眉,和羊沁渔说笑的都是英澜旗下三四线小艺人,她们的通告除了小制作广告就是有限的商演,每天都有大把的空闲时间做别的事。
阴宓微朝羊沁渔的位置走去,几位女艺人认出阴宓微,赶紧站起来叫了声阴总,便小心离开。
羊沁渔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抬眼看了阴宓微,笑道:“阴总?好巧,坐下来喝一杯么?”
阴宓微扬了扬手里的外卖咖啡,道:“我还有事,不打扰你。”
羊沁渔笑着站起来:“真是好心没人领。”
阴宓微不理羊沁渔自说自话,道:“如果我没有看错,你刚才是在和我们公司的艺人交谈?”
“谁说不是呢?”羊沁渔摆出好奇的表情,“我不知道有哪家公司不准自己的艺人和别家公司的职员说话,如果真有,好残忍噢。”
阴宓微走到羊沁渔身前,微微一笑:“看你说的是什么,我再判断该说还是不该说。”
羊沁渔道:“阴小姐,你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你看,你有时楚夭小姐那样的尤物,又有……”
“尤物?”阴宓微听羊沁渔这么突然说起时楚夭,忽然觉得有点奇怪,而且羊沁渔竟然用如此轻挑的词。
羊沁渔不明所以地笑笑:“比起我,你更应该担心自己身边的人,俗话说,越危险的人往往离自己越近。”
阴宓微冷然一笑:“谢谢提醒,既然如此,我也送你一句忠告,别人家的事少管。”
羊沁渔大笑起来,拿起包推门而去。
阴宓微顿了顿,拿出手机,拨到时楚夭的号码,一直响却没有人接,阴宓微更觉得奇怪,今天时楚夭并没有按照通告,也没有安排她到公司,按理说现在这个时间,她已经在吃午餐才对,怎么会不接电话呢?
咖啡馆服务员走到阴宓微跟前,温柔道:“阴总是在等时小姐吗?”
阴宓微问:“你今天见过她?”
服务员点点头:“我给时小姐送过咖啡,我觉得好奇就问她怎么有时间来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