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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前往一探究竟。
时楚夭这样想着,起身走进舞池,来到阴宓微身边,饶有兴致地看着阴宓微。
阴宓微的脸在光影的掩映下若隐若现,时楚夭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却能看见掩映在光影之下的阴宓微的嘴唇,时楚夭记得阴宓微唇膏的味道,那是一种和森林一般清新又爽朗的味道。
还有阴宓微周身的香味,此刻就像飞舞在半空中的神,以天使和恶魔的脸庞交替出现,将迷幻药倾洒在空气中,随着人的一呼一吸,便顺理成章进入血液和神经,继而指挥你按照她的意志和原则行事。
时楚夭从来不知道,阴宓微竟然有如此的魅惑力。
阴宓微看出是时楚夭,只微微一笑,伸手将时楚夭牵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tonight;会么?”
阴宓微话音刚落,dj就放出了低魅婉转的探戈舞曲,阴宓微顺着旋律向前一倾,轻巧地压在时楚夭身前,嘴角上扬:“时小姐,我很期待你的舞姿。”
时楚夭觉得阴宓微此刻的样子美极了,又清纯却又诱惑力十足,她伸出手指擦过阴宓微的指尖,顾自解开上衣的前两颗纽扣,随着旋律左右晃着腰,高跟鞋在地面上似轻若重的踱着,挨近了阴宓微,随着阴宓微一起舞起来。
两人诱惑却又高雅的舞姿让在场所有人都屏气凝神起来。
时间、乐曲、笑声、说话声,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成透明泡泡,盘旋在两人身边,头顶,继而碰撞到两人扬起的发梢、指尖、还有裙摆,顷刻便破碎开来。
“你真美。”时楚夭擦过阴宓微耳边时,在她耳廓边上暧昧说道。阴宓微独特的香气就在鼻尖萦绕,时楚夭好想就这样把所有的香气悉数收拢,只她一人独享。
阴宓微浅浅一笑,转过身,肩膀似有若无地靠在时楚夭背上,旋而转身道:“是吗?有多美?”
阴宓微的回答让时楚夭心猛然一动,原本以为阴宓微会像平日那样丝毫不理她的挑逗,没想到阴宓微竟然不仅顺畅地接过话来,还把球抛给了她。
这样的充满真实感和魅惑感的阴宓微,简直就要贯穿她的心了。
时楚夭伸手揽住阴宓微的腰,凑到她耳边说:“跟我回家,我好好告诉你,你有多美。”
☆、第42章 屈膝
阴宓微一进时楚夭的家门,时楚夭就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摁在墙上了,时楚夭从阴宓微上她的车开始就觉得今天的阴宓微看起来实在可口,若是不亲自品尝,她怎么会知道阴宓微究竟哪里可口,哪里不可口呢?
不,不对,阴宓微怎么会有不可口的地方?
阴宓微的身体又热又软,好似一块快要融化的蛋糕,虽然外面暗沉沉地阴冷,但是阴宓微的身体却能给她传递来最真实的温度。
时楚夭扯掉阴宓微的围巾,将它往身边随手一扔,又解开阴宓微的大衣扣子,当白色的羊毛呢子从阴宓微身上悄然滑落的时候,阴宓微只着了薄薄羊毛衫和短裙的身段就完整地展现在时楚夭面前了。
温软清雅的香气迎面而来,时楚夭迫不及待地伸手摩挲着羊毛衫覆盖住的温热,试图将阴宓微浑身的温度都置于她的掌心之下。
“时小姐,你醉了。”阴宓微轻巧地从时楚夭的桎梏中脱身,转了个身,就坐到沙发上,翘着腿看时楚夭了。
“我没有醉。”时楚夭看着阴宓微仍然镇定自若的模样,忽然觉得阴宓微这样子真是可气啊,她简直都要为这个仙女一般的女人着迷了,可阴宓微却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从来都是别人都为她疯狂,围着她的裙摆转,几时有人会不把她放在眼里?
时楚夭这样想着,愈发觉得阴宓微实在可恶。
然而,她又不愿意用强的让阴宓微就范。
她要让阴宓微自愿将心捧给她,让阴宓微主动将心奉上让她啃噬,让阴宓微迫不及待地用身体来换取她的注意和怜悯。
“不过今天的气氛很适合喝酒。”时楚夭微微一笑,将话题一转,拿出酒和酒杯,递给阴宓微一杯。
阴宓微半依靠在沙发上,一条腿自然地舒展着,一条腿微微弯曲,身子则倾斜在沙发上,时楚夭坐在靠阴宓微脚的位置,举起香槟,一手撑在沙发,一手微微向前倾斜,碰了碰阴宓微的杯缘,嘴角上扬:“你的样子很美,不过,你越美我就越想看你不美的样子。”
阴宓微毫不生气,优雅地接受了时楚夭的碰杯礼,说道:“如果说到美丽,我想没有人比得上时小姐。”
时楚夭看了阴宓微一眼,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阴宓微继续道:“其实,时小姐就是想让所有人都喜欢你,都靠近你吧?”阴宓微说着这样的话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围绕在时楚夭身边的眼神,季元修、李明、羊沁渔,无论是在逛街,还在酒吧,时楚夭所到之处,便如同瘟疫一般能迅速将她的魅力蔓延,然后所有人接触到,甚至远观她的人,都甘之匍匐与她的裙摆之下。
而后,她便可以如女皇一般,任意宰割人的生死。
时楚夭翘着指尖,在阴宓微的脚踝上滑过,又沿着脚背的曲线,细细地勾勒出整只脚的模样,说道:“不要说得我好像来者不拒,我也很挑食。”言下之意,喜欢时楚夭的人可以有很多,可是如果要接受这份喜欢,她可不是不区分对象的。
阴宓微顾自饮了一口:“是么?那么时小姐现在接受的人有多少呢?”
时楚夭分开阴宓微的双腿,朝阴宓微的方向挤了一挤,盯着阴宓微的双眼道:“你对我的事感兴趣么?”
阴宓微哑然失笑,略略点了点头。
怎么会不感兴趣呢?
时楚夭能如此悄无声息,宛若透明人一般在她家庭边缘潜伏如此之久,既不让她发现,也未曾叫她身边任何一个人发现,时楚夭手段之高明,心细之缜密,远超过她的预期和想象。
季元修并不是擅长在花草从中流连的人,却能在和时楚夭保持如此密切关系的情况下,还能不动声色,不被发现蛛丝马迹,这更让阴宓微觉得时楚夭聪明到让人觉得可怕。
时楚夭完美地避开了所有能让人产生怀疑的细节,佯装自己不存在,然后在这种巧妙的伪装下,尽情攫取自己所需的养分。
在过去的时间,时楚夭从季元修那里得到的东西,阴宓微只用稍稍一想,便能想到不少。然而季元修,或许也仅仅是时楚夭的起点罢了。
阴宓微这样想着,只觉得时楚夭这个女人,浑身充满了能灼人的低温火焰,起初让你觉得无害而且温暖,至多为她的放肆和无礼蹙眉,绝对不会上升到有威胁的程度,但事实证明,时楚夭并非无害,她可以在不经意间汲取你全身的能量,微笑着让你为她枯竭而亡。
就好像在深海中尽情展露歌喉的妖女塞壬,你贪图她美丽歌喉的同时,将付出生命的代价。
可是,时楚夭果真有如此阴狠之心么?
阴宓微不禁在想,时楚夭如此费尽心思地靠近她,是为了什么?
她能给时楚夭的东西,难道会比季元修更多么?
季元修是越豪总裁,身价以亿计数,别说对时楚夭,就算对普通女性,出于礼貌也会格外大方,时楚夭已经得到季元修的特殊对待,她还不满足么?
尽管心里全是疑惑,但阴宓微并不打算和时楚夭摊牌。时楚夭给阴宓微造成的心理上的冲击无疑是巨大的,阴宓微甚至觉得这许久以来,从来没有人给她带来过这样大的威胁和震撼感。
就像是潜伏已久的商业对手,在精心布局和谋划之后,顷刻之间便势如破笋,风卷残云掉所有一切。
阴宓微沁润商场多年,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这种执着和坚定,好似早已融入血液一般习以为常,对于阴宓微来说,及时掐灭危险未尝不是正确策略,但这种胜利对于阴宓微来说太容易,太不像胜利本身应该有的样子。
阴宓微喜欢看透对方的底牌,摸清对方的脆弱,最后集中发力攻击,让对方再无翻身的可能。
这样的胜利,才是阴宓微式的胜利。
所以,即便认定时楚夭是个极度危险的女人,阴宓微也不会立刻将这种危险隔绝于外。
比起即刻扼杀,阴宓微更愿意放任她发展到危险的最大化边缘,将所有具有威胁性的因子完全暴露之后,再一举铲除。
阴宓微任由时楚夭欺身上前,只静静地看着时楚夭。时楚夭伸手抚摸着阴宓微的脸颊,眯着眼睛说:“你吸引我的注意,然后跟着我回家,就是为了想要知道我的事么?”
阴宓微略略一笑:“我没有吸引你的注意。”
时楚夭撩起阴宓微的项链,轻轻将阴宓微拽向自己,似有若无地擦着阴宓微的鼻尖道:“应该是我对你感兴趣才对。”
“可是我在你面前是白纸,”阴宓微微微一笑,任由时楚夭以如此近的距离挨着她,“你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呢?”
时楚夭勾勾嘴角,摸着阴宓微的脸颊道:“你的脸颊好凉,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是这么凉?”
阴宓微看了时楚夭一眼:“我不明白你所说的意思。”
时楚夭贴近阴宓微,伸手到阴宓微背后,找到后背上的拉锁,轻轻往下拽了一点,低霭了声音道:“比如说你的身体,我就完全不了解。”
随着时楚夭话音落下,阴宓微就感觉羊毛衫从背脊处被渐渐剥开了。
时楚夭的指尖很暖,甚至带着有如温酒一般的热度,用只以厘米计数的触着点在阴宓微背脊上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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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终于尝到阴宓微的眼泪
阴宓微突如其来的亲吻让时楚夭猝不及防,冰冷的水温让阴宓微周身都湿透了,而时楚夭在接受阴宓微嘴唇瞬间却觉得这温度正好够滚烫她的全部皮肤。
这种感觉,只有阴宓微能够做得到吧。
时楚夭蓦地回忆起她与别人的亲吻,无一不是被她亲吻的人心神荡漾,她却是若即若离,进退适宜,当一切浪漫戛然而止之时,时楚夭绝对不会是留恋不舍的那个。
然而放在阴宓微身上,她却贪恋起这种感觉来,她渴望阴宓微的亲吻,渴望阴宓微的深拥,渴望阴宓微的体温,渴望阴宓微身上所有一切都属于她。
她几时对金主的正室产生了这种可耻而不可思议的念头呢?
一定是阴宓微让她神智错乱她才会产生这种奇思异想,都怪阴宓微的吻,都怪阴阴宓微。
她对谁都可以这样,明明平时冷冰冰的样子,却能在你毫不设防的时候就强吻你。
这个吻的意义是什么呢?
是挑衅,是示威,还是根本就是暂时神智失常的产物?
阴宓微一定不知道自己可以产生这么多吸引她的因素。
时楚夭觉得有点闷闷地,她厌恶被阴宓微的吻所吸引的自己,更厌恶自己会贪恋阴宓微的温度和气息,她明明对阴宓微……
不是这样的。
阴宓微吸引她的,便是那种高高在上而又优雅至极的姿态吧,那么她让阴宓微在意的,又是什么呢?
年轻到可以掐出汁水的皮肤,好看到可以挑战任何一个年龄段女神的容貌,和任何一位巴西名模媲美都毫不逊色的身材?
阴宓微虽然是个女人,面对她,也难免不会被这种极致吸引吧。
但是,阴宓微被她吸引了吗?
时楚夭突然觉得像是输了一局,到现在为止,她都不知道阴宓微是否迷恋她身上任何一个特质,就算只是肤浅地喜欢她的容貌也好,可是阴宓微从未表现出在意。
就算和阴宓微有染的女人不可能是阴雨随,也绝对不会是她。
那阴宓微为什么还要这么放肆地吻她?
时楚夭气恨不过,牙齿间一用力轻啮,阴宓微就疼得唔了一声,一下子放开了时楚夭。
离开了几步,时楚夭才发现嘴边有血腥味,她把阴宓微咬出血了?
“你疯了吗?”阴宓微用指尖轻触嘴角,觉得阵阵刺疼。
时楚夭定了定神:“疯的是你。”时楚夭一出口忽然觉得心口在猛烈起伏,她不知道推开阴宓微需要这么大的力气,也不知道在阴宓微抱住她亲吻时她们两人粘得这么紧,更不知道在推开阴宓微之后她的心里竟会有隐隐的失落。
“你说什么?”阴宓微走到时楚夭跟前,声音在偌大的游泳池里听起来有些低沉。
时楚夭盯着阴宓微,黑暗中看不清阴宓微的表情,然而时楚夭却能猜测到阴宓微现在一定是一脸无所谓,带着冷冷的,淡淡的,好透看透了一切的眼神,能将她所有的伪装顷刻击溃,更能透过她看不见的防线直直地切入到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她自己甚至都不知道她的柔软在哪里,直到阴宓微毫不留情地侵入进来,她才看到这块未发觉之地的柔软,时楚夭半是愤懑半是生气,阴宓微怎么能不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