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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瞧我?”紫云衣一瞪眼,不甘示弱:“我是练武的人,哪有那么畏寒,况且,能有多冷呢?多穿些衣服还抵抗不了么?”
那你可真的要穿很多衣服了,想像着紫云衣穿着厚厚的衣服一副笨拙的样子,月无忧自顾自的笑起来,紫云衣也猜到了她的想法,跟着摇头笑起来,气氛一时很融洽,二人后又聊了些无关的事,紫云衣与她聊着,没几句话便被逗得发笑,反而忘了自己身处蛇窟的紧张了。
“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么?”过了半晌,紫云衣盯着火把,突然开口问道,这问题问出来将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立时便后悔了,却没有听到回音,她抬起头看过去,原来月无忧已经睡着了,是来,她守了自己许久,一定很累了,只是为了让自己放松,才没有睡去。
紫云衣心中隐隐有些失望,又庆幸她没听到自己的问话,否则她问起来,自己如何回答呢?
自己这是怎么了?紫云衣颓丧的看着已经睡着了的月无忧,心中懊恼莫名,心情都表现在了脸上。
有什么不太妥当,紫云衣想,可是哪里不妥当呢?她却又说不出个具体。
自己刚醒时为何那么慌张呢?两人都是女子,她搂着自己也没什么避讳的,况且这蛇窟内只有她二人,只能相互扶助才是,可自己那时却心神不宁。。应当是因为受了惊吓吧,没想到而已,紫云衣为自己那时的作为找理由。
可是,刚刚怎么不自觉的问出了那句话?
“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么?”
自己为什么问出这样一句话,又期待着月无忧如何回答呢?紫云衣不知道,她刚刚真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样暧昧的一句话,竟然是自己问出的,月无忧对谁好,又和自己有何关系呢?自己又不是她什么人。
自己又不是她什么人,心里揣摩着这句话,紫云衣心突地一跳,她不敢再想下去,连忙拿起软剑警惕的盯向蛇坑,就像月无忧为她做的那样,她想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可根本无济于事,她总是控制不住的将视线投到已睡熟的月无忧身上,小心翼翼的,像个猖狂的小偷,整个人已不似平日坚毅果断的自己了。
火光并不十分明亮的晃在月无忧脸上,添了几分朦胧,多了几分遐想,紫云衣觉得心跳的厉害起来,渐渐觉得面红耳赤。
自己这是怎么了?
自己,大抵是病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西域秘术
四大名捕里面的安世耿的绝招要不要太帅!
so。。冰火两重天什么的,月无忧也会的~~
☆、紫云仙子九
第二日
这里倒实在是处好住处,绿蝶打量着这厢房心中甚为满意的想,回身见那个矮个子随从还站在自己身后,把她吓得硬是往后跳了一步:“呀,你怎么还在这里?”
“姑娘没什么别的吩咐了么?”那矮个子随从恭敬的问道。
“我想回家,你能送我回去么?”绿蝶板着脸,颇为认真的问,那矮个子随从不答话了,她没好气的一挥手:“我要沐浴,打一桶温水来,记得多洒些玫瑰花瓣,哦,还有,”绿蝶做势摸摸自己的肚子:“我饿了,送饭过来,记得,菜式要三荤三素,再来一碗香江米,便这样吧,”绿蝶吩咐的很顺口,将要求道完,就见那矮个子随从面色古怪的盯着她,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绿蝶还能悠哉悠哉,真当自己是来做客的么?
唔。。或许自己表现的太悠闲了?绿蝶眨眨眼睛想,这么想着,她的眼眶一红,样子十分委屈可怜,眼泪盈眶,眼看就要落下来:“我要回家,我在家里就是这么被伺候的,你若做不到,便送我回去!”
“姑娘,姑娘候着,一会便有人将姑娘要求的送来,”这矮个子随从没想到绿蝶变脸这么快,神情一怔,不知如何应对,连忙连声应是,退了出去。
门一关上,绿蝶就一噤鼻子,扬起了一个得逞的笑,哪还有半分泪水?哼,自己说哭就哭的本事可不是一朝一夕练出来的,绿蝶颇为得意的想。
被人伺候的感觉真是很不错,绿蝶在床上坐坐,倒也很舒适,她坐在床上瞥眼看向外面,可以看到有两个人影守在门前,石雕一般动也不动,没趣的很。
绿蝶三人来时没有带兵器,以防搜身,不过兵器这东西,难道是要特意亮出来给别人看的么?绿蝶把玩着腰上缠着的绿色绸带,低低笑了。
她腰上缠绕的绸带看似普通的很,只是两端分别系着很有重量且金光闪闪的圆环,乍一看很古怪,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绿蝶被伺候的舒服的时候,小桃站在另一间厢房中,看了眼门外守着的人,面容苦恼,倒不是因为外面的守卫,而是因为她实在不能确定,月无忧是否就住在这些厢房中的某一间呢?要知道,想让她老老实实的被困着,实在是很不容易,可若月无忧不住在这些厢房之中,又会去哪呢?这岛的布局不知怎样,月无忧又究竟在岛上的哪出处?
真是让人忧心呢,月圆之日将至,若不快些找到她可就糟糕了。
而此时的木兰也很郁闷。
因为那矮个子随从问她还需要什么的时候,木兰想不到自己需要些什么,可也不愿意就这么容易放他走。
“恩…”木兰沉吟了一会,想到了主意,脸上扬起了满意的笑:“他们要了什么,你便都给我送来一份好了,”她如此道,觉得很满意。
她觉得自己想的这个主意很好,对那矮个子随从苦闷的表情视而不见。
………
紫云衣仍旧是在月无忧的怀中醒来的,她记得明明开始自己和月无忧并不在一起的。
记得自己刚开始睡的时候,梦到了许多的蛇,那真的很可怕,自己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却怎么都醒不过来,是被梦魇住了,后来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搂着,才觉得不再心慌了。
这个怀抱显然就是月无忧的。
紫云衣被月无忧这么搂着,莫名便觉得心安,好像即使身处此地,却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紫云衣意识已经清醒,可她却闭着眼,仍靠在月无忧的怀里,装作仍未醒来。
她发现她有点贪恋,舍不得这怀抱的温暖了。
她人真的很好,紫云衣心里思量着,悄悄为月无忧做着评价,月无忧和她所见识的那些江湖人完全不一样,先不说身为女子,她身上的那种洒脱气度,是与生俱来的,正因为这份气度,使她在对事情的态度上非常有魅力。
真的是非常迷人。
紫云衣这时候未觉查到,她早知月无忧是女子,可和月无忧相处时,却全然不似和她的女弟子们相处那般坦然,反而总是小心翼翼的,不自觉的便在乎着月无忧的想法。
正是动了情。
只是紫云衣还未察觉。
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找不出根据,因为她从未经历过这种情感。
紫云衣是紫云阁的阁主,事事亲为,哪有闲暇的时间去动别的心思呢?
所以她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明白自己似乎对月无忧超出了平常之情,只是却不知道,已动了心。
她装睡的这一会,心里有些说不清的滋味,小心翼翼的,心里却在偷笑,就像个容易满足的小孩子,这是紫云衣从没有过的感觉。
“这火光好像暗了些,”紫云衣自以为月无忧没有发觉,可她却突然听月无忧开口道,自然是对她说的。
紫云衣像个被发现做了坏事的小孩,她猛地睁开眼,低着头,喏喏的坐起来,月无忧早就发现自己醒了么,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可笑?紫云心里胡思乱想。
月无忧的确早就发现她醒了,但也没有多想。
毕竟这蛇窟此时只有她二人,紫云衣会依赖她,也是当然的,所以她并未放在心上,在她看来,或许出了蛇窟,紫云衣便不会这般了。
紫云衣的样貌秀丽在江湖上是有名的,如此亲密相处,月无忧也多少有些动心,可她不能确定这只是险境的互相依赖还是真的钟意,况且就算她钟意紫云衣,紫云衣又怎么肯爱上一个女子呢?所以她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或者说是不敢想。
两个女子相爱,只怕紫云衣想想都会觉得难以忍受吧?月无忧心底有些沮丧的想。
这两人互相有了心思,却一个不明白,一个不敢想,谁都没有主动捅破那层关系。
“的确暗了些,”之前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现在这火堆的光亮的确更弱了,紫云衣这样想着,蹙起了眉。
如果这火堆越来越暗,对那些可怖的蛇再造不成威胁,蛇群必然蠢蠢欲动,她们二人可就危险了,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究竟过去了多久,若火堆灭了,之后的时间可就难熬了,月无忧想的也是和她一样的问题,可却没有别的法子。
“若是有磷石粉便好了,一把火把这些蛇都烤成干,”紫云衣听到月无忧盯着火堆,在赌气似的小声自言自语,即使是处境不妙,紫云衣还是不禁抿唇一笑。
烤成蛇干?也亏得她想的出来。
“之前忘了问你,你来中原是做什么呢?”有月无忧在,紫云衣也没那么担心了,便又和月无忧搭话。
唉,两人被困在这里,实在苦闷的要死,也只有互相说话来聊以解闷了,自然,紫云衣是想多了解些月无忧,她这想法管也管不住,所以一开口,话题又被她引到月无忧身上去了。
“唔,”月无忧却挑起一边的眉毛看她,笑的狡黠:“你猜一猜?”
“猜?”虽知她是在逗弄自己,可紫云衣还是认真思付了一番:“恩。。为了武林秘籍么?”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了,虽然与月无忧相处一番,她已知月无忧并不是这样的人。
月无忧果然听了便笑了,狭长的眼眯了起来,又微微上翘着:“难道中原还有什么功夫值得我去寻么?”的确,她的西域秘术足以傲视群雄,哪还需要什么武林秘籍?
“唔,那你是为什么来呢?”紫云衣只有探本溯源,等着月无忧自己道出谜底。
“我是来寻医的,”月无忧说这话时犹豫了一瞬,因为这是她最致命的弱点,可她看了眼紫云衣,还是没有隐瞒。
“寻医?”紫云衣讶然,月无忧并不像有病的样子啊。
“恩,寻医,”月无忧点头,撇撇嘴,十分苦闷的样子:“我得了一种怪病,”她这么说着,一叹气,头低了下去:“一种非常古怪的病。”
“什么样的怪病呢?”紫云衣关切的问。
“我每到月圆时的前后三日,便会武功尽失,丝毫内力不存,而且还会十分困倦。”
“啊,武功尽失?”紫云衣瞪大了眼睛,对于月无忧说的简直难以置信,武功尽失,对于学武之人来说,自己多年的修为就那么没了,这简直是生不如死的啊!
“是啊,而等过了这三天后,内力又会恢复回来,我实在没有法子,便只有来中原寻医了。”
“原来如此,武功尽失,这可是大事啊,”紫云衣了然的点点头。
“若只是武功而已,我也不这么急的。。”月无忧的声音也低了下去,她苦笑一声:“只是那三天,我总是昏昏欲睡,而且状况似乎越来越严重了,我很怕,我很怕我哪次会醒不过来…”月无忧的声音已几不可闻,但紫云衣可以想象到她的恐慌。
紫云衣的心随着月无忧的叹息也仿佛被揪紧了,好似得那怪病的人是她一般。
“那你找到神医了么?”
“我来中原也有许些日子了,可根本没找到那江湖上盛名的神医,往往有了些线索,却又是空欢喜,”月无忧的眉皱起来,拧成一个川字,可见她有多烦闷了,她真的用尽一切办法了,可怕就怕最后一无所获,那还不如不抱希望。
“你说的神医,是那位人称‘杏林至尊’的汪天寿么?”看月无忧的样子便知道结果了,紫云衣跟着郁闷起来,而想一想,在江湖上能称为神医的,似乎也就只有这位了,见月无忧点头,紫云衣就更是觉得希望渺茫:“呀,这个汪天寿据说医术高的很,死人都可能救活呢,只是脾气古怪的很,就算人死在面前,他都不一定救的。。”紫云衣不敢说下去,她看了眼月无忧的脸色,月无忧倒是没多么苦闷,看来是早知道这汪天寿的行事作风了。
“你这病,我真是从来也没听说过呀,”紫云衣心里懊恼自己帮不上任何忙,恨恨一叹气。
月无忧勉强一笑,什么都未多说,她寻找了线索这么久,已经习惯承受失望了。
“只是…”紫云衣沉吟着,欲言又止的看眼月无忧。
“什么?”
“你这症状听起来不似是病,倒像是中毒,”紫云衣认真道。
“中毒?”月无忧眼睛眨了眨,她一心以为这是疾病,倒从未往这方面想过,倒也不是不无可能。
“只是即便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