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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无忧-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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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女子接过银子,俱是应道:“我们帮你去找她,你先去厢房坐着。”
  “多谢,”月无忧拱手谢道。
  月无忧被引着去了一间空的厢房,她并没有等多久,门就被拉开了。
  进来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虽已不复青春,但风韵犹存,可见早几年定然也是位美人。
  听到声音,月无忧抬头望过来,那进门的女人见到她的样貌,轻轻的‘呀’了一声,手上端着的茶水显然失手掉下去,不过她很快就平复了心情,转身去关门,就听屋中的人试探的唤了她一声:“卿姨?”
  兰卿浑身一震,关了门,有些讶异的看向坐在屋中的月无忧:“你叫我么?”她不大确定的问。
  月无忧扬起唇角轻轻笑了,又唤了她一声:“卿姨,我娘说她称你卿姐,那我称你卿姨,也没什么大错吧?”
  兰卿在见到她之时心中就有些惊异,听她说了这话,再忍不住,放下茶水,急急走向她,细细打量她的样貌,见月无忧的鼻梁上有一颗小痣,额间又有一小痣,两颗小痣均在中间,方位相同,可成一条直线,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
  “太像了,太像了。。”兰卿的声音都变了腔调,她捂住嘴避免自己哭出声:“你娘难道是。。。”
  “我娘是月柔,之前在百花楼里唤名含笑,”月无忧轻声道。
  月无忧的话音落下,兰卿倒抽一口气,眼泪就突兀的落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哑女无名二

  “我第一眼见到月柔,就知道她绝非普通女子,在这里定呆不长的,我看的没错,没到两个月,她就被人赎走了,”兰卿说到这里,不禁莞尔,似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眉眼俱是淡淡的笑意:“你娘是个奇女子,有胆识亦有谋略,她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在青楼只做雅妓,却不卖身的女人,她没哭没闹,鸨母却拿她无可奈何,甚至就差将她供起来了。”
  这是和月柔有关的事,所以月无忧听的很认真,也盼着她能说的多一点,听到此时,也十分默契的跟着淡淡一笑,唔,这种事情,她那随性的娘亲是做得到的,月无忧心里有些好笑的想。
  “想不到岁月如梭,转眼间连她的儿子都这般年纪了,”兰卿看着月无忧与故人相似的容颜,又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月无忧察觉了,抬头望她,淡笑着问:“后来如何呢?”
  “后来?后来一个路过此地的西域商人看上了她,那个商人出手大方,当时就出钱赎了她,不过你娘对我说,说他是西域的皇子,呵,哪有那么好的事?那商人我见过几面,很英俊,而且眼睛不是黑色的,有点微微的绿色,阳光下尤为显眼,我们没见过这样的人,初时都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鬼怪呢,”兰卿话音一顿,认真的打量月无忧点头:“你真是集承了他们两人全部的优点,你很像月柔,甚至那两颗痣都在一个位置,只是…”兰卿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月无忧立时问道。
  “只是做为一个男子来看,你实在太柔弱了些,”兰卿有些不好开口,说到这里讪讪的笑,月无忧听了,神情一怔,随即便失笑:“卿姨,我不瞒你,我就是女子。”
  “啊!”兰卿惊呼一声,重新打量月无忧,有些怔忪:“她竟真的这样做了?!”
  “什么?”月无忧不大明白。
  “你娘离开的前一天,和我彻夜聊了一夜的私话,她说那商人是个皇子,她日后如果生了个女孩,就将她扮做男孩养大,免得被当做皇家的牺牲品,她要她的孩子自由的选择自己的人生,我以为她只是无心的畅想,想不到,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兰卿又是一叹,说不下去了,只是以长辈的身份爱怜的望着月无忧:“你定然过的不轻松的”。
  她觉得月无忧这样活过来,定然累的很,却不知道月柔费劲一切心思保护着她,使她过的多么自在。
  而月无忧,已经僵坐在那里,不能反应。
  “无忧,我多希望你能应你的名字一般,一生无忧,”月无忧记得,娘亲在逝去前,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脸,说着她最大的期望。
  原来,原来如此,这就是娘亲如此做的原因…此时才明白了娘亲的苦心,月无忧眼一眨,泪就突兀的滑落了脸庞,而兰卿这时才发现,月无忧的眼睛也有着浅浅的绿色,只是不甚明显,此时被泪光一闪才看出来了。
  “不要哭了,”兰卿见她一哭,也有些心伤,温和的握住她的手拍拍,又关心的询问:“你娘她现在如何了,过的幸福么?”
  “我娘亲她…”月无忧哽咽着,泪越发流下来,整个人似个孩子般的无助:“她已经逝去多年了…”
  “啊!”兰卿倒抽一口气,伸手掩住了唇,面色惊诧:“怎么会呢,”她失神的自语:“那男人明明很爱她的啊。”
  月无忧哭泣着摇头:“不,我只见过那个男人几面,娘亲总是盼着他来,可是,他从没来过,
  还,还…”月无忧咬着牙,神色阴狠起来。
  那是她最不愿意回想的事。
  可怕的像不能摆脱的噩梦,只要回想,就会久久心悸。
  “怎么,慢慢说,”兰卿摸着她的头安抚她,然而月无忧却无论如何不肯再提了。
  执拗的和自己较劲。
  见她不说,兰卿心里有几分为故人的孩子心疼,便搂住她,似哄孩子似的哄她:“哭出来便好
  了,乖。”
  其实按年岁,月无忧本就是未长大的个孩子罢了,只是她总是玩世不恭的模样,让人忘记了她也不过是个需要疼爱的孩子罢了。
  紧紧搂着兰卿,下巴靠着她的肩,仿若终于有了依靠,月无忧失声痛哭,展露了压抑已久的无助的另一面,她一直以来伪装的坚强像个厚厚的龟壳般保护着自己,此时却有了裂痕,于是那些委屈汹涌而出,化成泪水流下。
  “我好想我娘亲…”月无忧哽咽着抽气,满面泪痕:“可是她都不托梦给我,我都没有梦见过她,我好想她…”
  听着月无忧的哀诉,兰卿心疼她,也不自知的红了眼眶。
  待情绪平复,月无忧擦着脸上的泪痕有些发窘,而兰卿却不觉得什么,因为在她看来,月无忧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小孩子哭一哭发泄发泄有什么奇怪?
  “卿姨,你知道我娘亲以前的事么?”月无忧涩哑着声音问,她不常哭的,或者说已经许多年没有哭了,这一番痛哭过后,觉得一直来心中的郁结消散不少。
  “以前的事?”
  “就是她来这里之前,”月无忧道:“我娘她是为什么来这的,是被人陷害,还是家道中落?”
  “我不大清楚,”兰卿如此道,月无忧听了,感到失望,“她没有告诉过你么?”兰卿奇怪,而月无忧黯然摇头:“娘亲没有说过,我问过她,她也总是将话题引到别处去了。”
  兰卿听了,细细回想了一番:“我记得月柔来的很突然,之前从未见过她,可她却在那一天从某间房里出来了,然后就做了个弹筝的雅妓。”
  “只有这些么?”月无忧追问,兰卿摇头,为不能帮上月无忧感到歉疚:“她从来没说过她的过去,我们只当她不愿说,毕竟这里的女子都是有个可以称得糟糕的过去的,否则也不会来到这里了。”
  “这样么,”月无忧垂下头,幽叹一声,就在兰卿想劝慰她的时候,月无忧又抬起头,脸上表情已是释然,她情绪转变的如此之快,兰卿不禁一怔。
  “卿姨,”月无忧站起身,来到窗前,看向街上的人来人往:“我娘亲说过,她在醉花楼多承蒙你照顾,我也做不了别的,就替你赎身可好?”望向窗外可以看到楼前的姑娘们姿态扭捏,倚门卖笑,招呼着过往的路人,有人嫌恶的躲着她们,有人搂着她们进来,顺便占些便宜,那些姑娘却仍要逢场作戏,强颜欢笑。
  然而兰卿听了,却连犹豫都没有便拒绝了:“不必了,”她垂头道。
  月无忧一愣,不解的回头望她:“为什么?”在这楼里的女子,哪个不想离开这里,做个清白的姑娘呢?还得自由身,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不好么,她却为何拒绝?月无忧没有想到。
  兰卿似乎也察觉到自己拒绝的太快,牵强的笑笑:“我已经过惯了这种奢靡的生活,离了这里,又能做什么呢?”她垂下头,笑的作苦:“我不会针线,也没有才德,只会唱曲弹琴罢了,可这能养活我么?”她摇头:“所以我还不如留在这里。”
  她在说谎,月无忧看出来,兰卿不是那种随俗浮沉的人,月无忧与她一番谈话便已知道,更何况如果兰卿真是那种人,娘亲又怎么会和她做朋友?
  兰卿缓缓摇头,笑的自嘲:“你娘亲的事我说不出更多了,你若想知道,我可以领你去问问鸨母,但赎身这事,却不要提了,”言语中立场坚决。
  月无忧不明白兰卿为什么不愿离开这里,走进两步正欲再坚持,门却突然被推来了,见了来人,兰卿猛地站起身,神色欣喜,可也只有一瞬间,便冷淡了下来,不止脸上的表情,言语都不带任何温度:“元镖头,你怎么又来了?”
  “我来看你,”来人是个身形健硕的男人,穿着紧身的劲装,显然是个练家子,他见到兰卿,便满足一笑,再看到屋中的月无忧,脸色难看起来,气愤的握住碗口大的拳:“你这小子想干什么?”
  苍天可见,月无忧可什么都没想干,她与兰卿还相隔几步的距离,又能做什么呢?这男人未免也戒心太重了。
  “你没有资格管我的事,”兰卿哼了一声拂袖,转身背对那元镖头,冷言道:“我房中会有什么人,还要先知会你么?”那元镖头只见得她绝情的背影,可月无忧却见到兰卿脸上表情痛苦,显然言行不一,她是个温和的女人,要如此冷面对人,实在不易,月无忧看看她,再看看那此时却有些无措的元镖头,眨眨眼,似乎明白了。
  这已经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了,她识趣的告了退,还体贴的关上了门。
  她不是故意想偷听的,可未走出两步,就听到厢房中传来了争吵声,或者说,是兰卿一个人的骂声。
  “兰卿,这是我从京中回来时买的发钗,我一看到就觉得很称你,”元镖头讨好的道:“你不是最喜欢紫色的么,你看,多好看。。”
  “元镖头,你不要来了,我们不可能的!”月无忧听到兰卿尖叫着大喊,她定然落泪了,月无忧虽见不到,可她却知道,月无忧放缓了脚步,没有再走。
  她想她知道为何兰卿不肯离开了。
  她刚刚说的什么不事针线的话都只是借口,即是借口,就不是真的。
  真正的原因,应就是因着这元镖头了。
  “兰卿,我可以将你赎出去的,你为什么不和我走呢?”听起来,这元镖头已经不止一次的问过这问题了,然而兰卿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冷淡着道:“元镖头,我一风尘女子,如何配得上你?你对兰卿这般好,兰卿感激你,可是我真的,配不上你,”月无忧听到兰卿凄惨的笑:“我配不上你的。。”兰卿喃喃,声音突然又尖利起来:“你滚,滚,不要再来了!”随着这句话,那位元镖头被猛地推了出来。
  “兰卿,兰卿!”元镖头拍着门喊她,门却已经被栓上。
  元镖头垂头丧气的看着手里的发钗,将发钗揣到怀里,抬头便见到站在前面的月无忧,立时喝了一声,一拳砸过去:“你这小白脸。竟还敢让我看到你!”
  唉,月无忧心中叹气。
  说实话,她这时候突然觉得即使是黑面獠牙也比元镖头口中的小白脸好听一些。
  因为摊上小白脸这一词的,大多是扮演着破坏良好因缘的丑角。
  这元镖头,显然误会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哑女无名三

  月无忧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出手阔绰,为人不羁,行事大胆,某些情况下,这都是显而易见的,当然,我们就只说优点。
  如果这些都算优点的话。
  而她还有个独特的品性:不肯吃亏。
  不吃亏和占便宜的含义是迥异的,月无忧不会占别人便宜,但如果别人打了她一拳,就像元镖头预计的这样,月无忧就会秉持她娘亲………月柔教给她的道理,别人打她一拳,就将人家胳膊卸下来,等等诸如此类的行为。
  可见月柔果然是个奇女子啊。
  咳,闲话不多说,就来说说元镖头这一拳吧,如果这一拳打在月无忧身上,月无忧会怎么做呢?
  卸下他的胳膊,这是必然的,也是最轻的惩罚。
  可月无忧看元镖头一拳虎虎生凤的砸向她的面门,背在身后的手却未出招,只是鞋尖一点,人就径直向后退去,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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