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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木兰头一偏,嘁了一声:“我们就要天字第六号和天字第七号了。”她说罢掏了银子摆在桌上转身就走,不理那掌柜在后面追着喊:“天字第六号有人了,姑娘,您不能这样啊…”
“姑娘,这行李用不用帮您抬上去?”两个伙计看这几个箱子似乎不轻,过来问。
“不必了,我们自己抬,”小桃横剑拦住他们,身后几个婢女便四人抬着一个箱子上了楼,看着十分轻松的样子,好像抬着的不过是个空箱子。
几个侍婢来到天字第六号房前,先有两个娇媚的互相看看,扭着腰肢推门进去了,外面有木兰和小桃抱剑等着。
她们是打定主意要住邻近的房间,所以先让两人来软的,给银子让这屋住的人退房,若是不走,就来硬的,赶他们出去。
反正她们不是那些君子,还理那些道理作甚?
这两个娇媚的女子关上门,笑的温柔的转身,是想使美人计。
屋里坐着四五个大汉正在擦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见有人进来,都看过来。
“你们哪来的,快滚出去,别挡老子财路!
这些姑娘上了楼,楼下坐着的人都是互相交换着满意的神色,甚至有几分狰狞,这时有对夫妻来投宿,却被赶了出去。
“出去出去,今儿不做生意。”楼下的人竟不让他们进来,把他二人赶了出去。
客栈哪有不做生意的,何况不是还有空房间?楼上过道听到声音的木兰和小桃正趴着横栏往下看,见这情形,互相对看了一眼。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
☆、铸剑山庄四
“你们是藏香楼的小娘子么,快出去吧!”
“快点滚出去!”几个拿着刀的强盗恶行恶相的向着她俩咒骂。
“看来不用她们进来了,”两个女子对视一眼,另一个也赞同的点点头:“我觉得也是。”
“你们两个!”看这两个丫头不紧不慢的样子,两个汉子吼着逼了过来。
抱剑的木兰和小桃本来在天字第六号房前等着,突然听到什么声音,两个人连忙闪开,而下一瞬一个大汉撞破了门被甩了出来,又撞碎了二楼的横栏,一下摔到楼下去了。
木兰和小桃连忙趴着横栏往下看,就见到那个大汉卧在地上,头处流了一滩血,已经是活不成了,而楼下的人都向上看过来,一脸惊骇的模样,而木兰和小桃视若无物,反而互相调侃了两句:“真是惨,”小桃咂咂舌,一副不忍心看的样子,木兰挑挑眉,跟着点点头:“惨极了,”她二人说完,扭头去看这天字第六号房间。
屋里躺着四个大汉,都是伤的不轻,还有两个正被那两个妖媚女子紧紧捏着筋骨:“竟敢说老娘是藏香楼的,不想活了么,说,藏香楼是什么地方!”只可怜那汉子已经昏迷了,哪能回答她的话?
“听着像青楼的名,”外面看戏的小桃不怕事大的开口,木兰连忙接道:“就是青楼的名。”
立刻传来筋骨碎裂的声音,而那两个恶徒昏了又疼得醒过来,叫的凄厉。
两个妖媚女子推开剩下不到一半的门出来,还从怀里拿出小铜镜来照:“头发乱没乱?”
木兰看看这房门,无奈道:“只有去天字第八号房了。”
这回几个人学聪明了,没有关门,于是那几个大汉直接从房间毫无阻隔的飞了出来,摔到了楼下,也是活不成了。
等她们拍着灰尘从天字第八号房出来,就见傅玲儿在过道看着她们,似乎无法忍受:“你们这样,实在太残忍了。”
小桃见了,连忙将她推进了屋,关上了房门。
“傅姑娘,你可知为什么刚刚我们弄出那么大动静,都没有人来看么?”
傅玲儿本来没有注意,听了她的话,才发觉不对。
不是说都住满客了么,可是这么大动静,却无人出来看。
“那个掌柜的说,客房住满了。。”
“的确住满了,不过住的都是强盗,”木兰在旁边接口。
“什么!”傅玲儿不禁惊呼一声,这么多的强盗!
“看样子,楼下那些人也是强盗,”傅玲儿到底是江湖经验不足,小桃和木兰只能细细对她讲述。
“那可怎么办?”傅玲儿不禁有些发慌,木兰也是急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她们只有十多个人,而看样子这些强盗少说有三十多人,怕就怕到时激战疏忽了箱子,而现在就是想走怕也没有那么容易了。
她们正想着,就听不知何处隐约传来了箫声,木兰与小桃一干人听了,都是面有喜色。
“是公子,公子来了!”
“太好了,那便没事了。”
“公子,是莫庄主?”傅玲儿有些了然的问,看木兰点头,就更加疑惑:“你们怎么知道?”莫庄主去求医,算起来,也去了半个多月了,而让傅玲儿更奇怪的是,莫庄主明明是女人,这些侍婢为何称呼她为公子?只是傅玲儿知道这问题多成是个不能问的忌讳,所以虽然心中奇怪,却并没有问过。
“是箫声。”木兰一脸喜色说。
“箫声?”傅玲儿皱起了眉,她并没有听到箫声啊。
“我们长年听这箫声,所以比较敏感,傅姑娘不必担心了,只管早些休息,咱们后夜赶路。”木兰笃定的对她道,傅玲儿看她们都不再担心,也只有暂时放下了心,可这屋内只有一张床,她自然不肯去睡,显得自己娇贵,可又拗不过她们,只有和衣躺上了床,她这几日实在太过疲乏,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傅姑娘,傅姑娘。”
傅玲儿自傅南鹰去后觉就很轻,听到声音,连忙睁开眼,是那木兰在床前唤她,见傅玲儿醒了,木兰笑的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傅姑娘,要赶路了。”
傅玲儿听了,连忙起了身,原来不觉间已是深夜了,而这个时候她听到了一阵悠长入耳箫声:“这是不是你们庄主的箫声?”却不料她刚刚问了,一离的近的白衣侍婢连忙道:“不要听!”说着,就伸手点了她的穴道,是封了她的听觉。
“你们干什么?”傅玲儿问,她虽说得出话,却听不见声音,只看到木兰向她做手势,让自己跟着出去,想来她们是绝不会害自己的,傅玲儿便跟着她们出了客房。
记得来时,这客栈一楼满是客人,而现在却一个人都没有了,虽然夜深,可连掌柜的和伙计也不在,这可实在诡异,傅玲儿即便听不见,也知道客栈一定是静悄悄的。
客栈的门大开着,外面早候着几辆马车,一行人抬着箱子上了马车,连忙悄悄离去了,而离得远了些,才有人解了傅玲儿的穴道,已经听不到那箫声了。
“那箫声不能听么?”傅玲儿这期间早已想通,所以第一句话便是这么问,小桃点点头:“那箫声听了,会乱人神智。”
“是那种可以操控人心智的邪功?”傅玲儿不禁惊奇:“我听江湖上传闻练这邪功的人都会走火入魔,最后七窍流血而亡。”
木兰听了笑起来:“我们公子自然不同,这的确是你们中原的邪功,如果练者有歪心思就会走火入魔,可我们公子心灵通透,练这功夫自然是再好不过。”
傅玲儿听了,了然的点点头,过了半晌,忍不住开口问:“莫庄主,她没和我们一起来么?”
“公子自然要来的,只是她要暗中保护我们,所以不现身。”
听了木兰的话,傅玲儿不禁心中一暖。
而那小小的镇子,第二天却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大事。
第二天这县衙的公堂里竟躺着三十多个人在睡觉,而且个个是有悬头赏金的强盗,这小小的城镇,就因为此事名极一时,而县令也连声三品,做了大官了,可据那些强盗的供词说,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县衙,只是迷迷糊糊的听着一阵箫声。
后来有人传闻,是狐大仙显灵,看这些强盗罪恶多端,所以迷惑了他们,带他们来了县衙,也有人说,是个武功高强,又不肯留下姓名的侠客所为,总之说出千遍原因万遍道理,是没有人会想到在中原没有名声的莫自在庄的莫庄主的。
………
夜深了,傅玲儿本睡的香甜,却不知道为什么醒了。
她睁开眼,就知道自己醒来的原因。
是因为听到一阵悠长的箫声。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箫声会这么敏感。
其余的侍婢因为知道月无忧在沿途保护,所以睡得安心,只有傅玲儿醒了过来。
傅玲儿坐起身,听了会那箫声,只觉得箫声中一时好像有百种情意在诉说衷肠,一时又悲愤莫名,她不禁奇怪,这箫声显然就是莫庄主吹奏的,可她为什么吹出这样让人听着难过的曲子?难道说她心里在难过么?
傅玲儿终究忍不住放轻动作从草地上起身,小心翼翼的向箫声传来的方向走去,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忐忑,像是做贼一般。
她走了没多远,已到了箫声吹奏的附近,那箫声却戛然而止,傅玲儿不禁有些遗憾,可这时候就听到那树林中一个人影冲了过来,傅玲儿刚抽出佩剑,对方已经到了眼前,傅玲儿不禁惊呼一声。
带着杀气冲过来的正是一身白衣持剑的月无忧。
“傅姑娘,”月无忧看到她似乎有些诧异,连忙撤了招退至不远处,她手中的剑一拍,就绕在了腰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条耀眼的腰带。
那软剑一看就知不是平常物,傅玲儿心叹,她看那些侍婢都是手持利剑可又不似中原的剑样,但看样子,这莫庄主的软剑的出处应当是中原,也不知她是如何机缘下得到?傅玲儿有些艳羡,可再又一想,月无忧这个人,什么事让她遇上也都不算稀奇了。
“怎么会是你,我还以为。。”
“以为又是那些小人?”傅玲儿笑笑,她不愧是铸剑庄的人,即使刚刚差点被伤,这时也面色从容镇定。
月无忧听了,微微笑着点头。
傅玲儿看着她,却是不禁一愣:“莫庄主,有什么伤心事么?”
“什么?”月无忧听了,不禁一愣。
“如果不是伤心至极,怎么会吹出那么悲怆的曲子?”傅玲儿有些喃喃的开口:“如果不是伤心,怎么会流泪?”
月无忧听了,伸手摸向脸侧,果然已经冰凉一片。
她都未察觉到自己何时落泪了。
月无忧有些尴尬,起身走到一旁的小河边撩起水洗了洗脸。
不过是简单的动作,傅玲儿却看得发痴。
她骗不了自己的心,再见到月无忧,她的心竟跳的这么快。
哪怕知道月无忧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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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剑山庄五
水珠从月无忧的脸上滑下,傅玲儿看着一些水珠顺着她的脖颈滑入她的衣襟里,脸不禁有些发烫,是想到了那日见到的旖旎情节,呔!傅玲儿在心里骂自己,真是不知羞!可傅玲儿却管不住自己。
她的病怎样了,现在看起来,是不是求医有效了?上次见面那么糟糕,她不会放在心上吧。。傅玲儿心里胡思乱想,脑袋晕乎乎的不甚清醒。
她看到月无忧,就觉得无措,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让她误会,简直小心翼翼的,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女。
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可她知道自己动了情。
看着河边的人,傅玲儿忍不住伸手抚住心口压了压,好像这样就能让心跳慢一点。
这次傅玲儿忍住了想逃离的脚步。
“傅姑娘,你应该知道,想重振铸剑庄的威名,不是这么容易的,”月无忧随意洗了洗脸,甩了甩手上的水,背对着傅玲儿轻声开口。
“我知道,”傅玲儿听了,脸色一暗,忍不住低下头。
她当然清楚,铸剑庄威名不在,一切就要从头开始,这困难是无法想象的,她要面对的,要比想象的还要困难。
“可是,你会帮我的是么?”傅玲儿猛地有些希翼的抬头问,一脸期盼。
她没有说出自己的私心。
若是月无忧能帮她,那她和月无忧就能多相处一阵。
月无忧听了,理所应当的笑了:“我自然会尽我所能帮你。”
傅玲儿听了,低头自己偷偷笑的有些甜蜜。
“还记得那把玄铁剑么?”月无忧提道。
“自然记得,”傅玲儿应声。
这把剑还是你帮我我才赢回来的,傅玲儿心想。
“那把剑是谁给赌坊的,我们回去就问问,”月无忧开口,傅玲儿听了,有些犹豫,她自然也想过这个问题,可赌坊老板怎么会告诉她?
“这。。”
“回去后,我和你同去,”月无忧转过身来,笑着开口,傅玲儿看着月光下的她,连忙点头。
好像多么不可能的事被月无忧说出来都是十分有把握似的,她就是这么相信月无忧。
原来心早已经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