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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侠,你刚刚来的路上,见没见到一地死人?”萧子若柔声问孙夏,那是必经之路,孙夏这伙人定然也看到了。
孙夏想起刚刚看到的那幕,摇头叹气。
“那些人都是死于这道士手中,你说他是不是该死?”
“这。。这,”孙夏说不出话来。
萧子若擅长的便是让人哑口无言。
“你已经杀了他,信口胡说找个理由,索性已经是死无对证了!”有人喝道。
萧子若微微一笑,指向地面长。枪:“他兵器在那里,众位大侠大可去比对比对,他的兵器古怪,旁人也模仿不来,对我一个小女子呼五喝六的逞什么威风?”
萧子若一番话旁人已是信了七八分,那些人的激愤之声弱了下去,孙夏苦恼月无忧背后杀人不讲江湖道义,但听萧子若说的好像月无忧也没做错,挠挠头也不知该帮谁,索性都不管了,走向月无忧关心的问她:“小兄弟,你受了伤没有?”他说着就要抬手去掀掀月无忧的衣服看一看,月无忧刚经一场大战反应慢了些没有躲开别孙夏捉住了肩膀,萧子若先惊叫一声,连忙跳下马去推开孙夏。
“你做什么!”萧子若斥道。
“我,我看看小兄弟有没有受伤啊,”孙夏坦然道。这有什么错吗?
“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还要我教你?”
“啊?”孙夏莫名其妙。
萧子若看他模样,又问月无忧:“他不知道嘛?”见月无忧摇头,嗤笑一声,回头上上打量孙夏:“难道你是个瞎子?“
“你,你怎么胡乱咒人,”孙夏不快。
“若不是瞎子,你倒说说,她上上下下,哪里像个男子了?”
“这,这,”孙夏不明所以,皱着眉头上上打量月无忧,他平时不曾想过那么多,但此时听着萧子若的话将月无忧上上下下一看,还真是哪里都不像是个男子。
孙夏一怔,突然恍悟萧子若说的那句‘男女授受不亲’。
孙夏的脸顿时涨得通红的,他一个大男人倒不会因为羞怯脸红,而是因为难堪。
“小,小兄弟,不对,你,你是个女的?”孙夏磕磕巴巴,无比心虚的问。
月无忧漫不经心看他一眼。
孙夏便当这是默认,毕竟一个男人凭白被说成是个女子怎么也会恼怒才对啊!
孙夏便更加窘迫了,搓着手掌认错:“那,那对不起啊。”
这回是月无忧莫名其妙了:“你对不起什么?”
“我,我一直以为你是男的呀。”
那是我扮了男装,你对不起我什么?月无忧莫名。
“你,你这么好看,我眼拙把你当成男子,你不生气啊?“
“不生气,”月无忧皱眉。
“怎么会不生气呢,”孙夏一脸不信:“我唐突了你,你怪我也没什么,我认了错了。”
“我又没怪你,你刚刚算是救我一命,我还没谢你。”
“不用不用,”孙夏仗义的挥挥手表示这是小事一桩:“应该的应该的。”
怎么就应该的了?月无忧真是一头雾水。
萧子若掩唇轻笑,附耳对月无忧道:“有种老实人,觉得什么错都是自己的错。”
“那老实人还真是麻烦,”月无忧盯眼孙夏道。
“那聪明人你喜不喜欢?”萧子若明艳一笑。
月无忧这回看也没看她,直接道:“聪明人也很麻烦,”说着头也不回的去找她的马。
萧子若望着月无忧的背影怔了怔,无声一叹。
孙夏这一行人并不是同一门派势力,而是互相都相熟为了安全结伴而行,他们都是和孙夏一般坦荡豪爽的,和他们交朋友极为容易,只要你也坦荡荡就好,萧子若很快便与他们混熟,至于月无忧背后阴险杀人令他们有些忌惮,是以还是亲近萧子若的多一些,未免月无忧尴尬,孙夏就一直在月无忧周围转和她聊天,但是月无忧担忧着阮桃与木兰没有聊天的心情,孙夏讨了个没趣,便也去找萧子若聊天了。
萧子若貌美音柔,况且她见识广,三言两语就令人刮目相看,会受人喜欢是理所当然的。
月无忧出了会神,听见身后一阵大笑猛地回神,才发现自己独自前行竟已甩开了孙夏他们不少,也没人叫住她,
月无忧回头看去,见萧子若正捧着孙夏的手说着些什么,说的孙夏面红耳赤,不好意思的直挠脑勺,一帮人围了一圈将萧子若众星捧月似的,倒真成了一伙踏青的人了。
萧子若却好似察觉到月无忧的目光,话音一顿偏头看向月无忧,二人视线相对互相看了对方两眼,还是月无忧先避开了视线,仍然催着马儿往前赶路。
“孙阁主,你的姻缘线很好,可见定然会很幸福,说不准还会有三妻六妾呢,”萧子若松开孙夏的手,浅浅一笑。
孙夏更加窘迫:“哎呀,要三妻六妾有何用,有一个喜欢我的就好。。”话音一落引起一阵哄笑声。
“好啊,孙阁主,若他日你觅得真心人,万万不要忘了请我喝杯喜酒,”萧子若笑道。
孙夏自然忙不迭点头。
萧子若满意一笑,心知以孙夏心性这时候一定将她当成知己好友。
她正是要如此。
知己好友若是有求怎能不帮呢?
旁里又有人抢着让萧子若看看自己的手相,萧子若三言两语暂且推辞了,催了□□马儿追上了月无忧,月无忧听着身后马蹄声也未偏头多看萧子若。
萧子若也不在意,与月无忧两骑并行,笑着对月无忧道:“要不要我给你也看看手相?”
“你会的真不少,算命也会,手相也会,有什么是你不会的?”月无忧微微一笑,却冷语道。
萧子若有些怔然。
月无忧是个聪明人,自然看得出萧子若在同他们那些性子耿直的江湖人攀交情。
无缘无故攀交情,非奸即盗。
不错,萧子若就是想着日后有所图。
月无忧也说的不错,可萧子若听着,不知为何有些心悸,她一发怔的功夫,月无忧也没有等等她,独自催马前行。
萧子若看向月无忧背影,就没了追上去的勇气。
她一开始也是为了利用月无忧才接近她的。
只是对月无忧这个人。。
动心是件太容易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兵器是长。枪呢,因为一个道士拿着刀剑做兵器多显眼,一看就不太像个正经道士
长。枪藏在旗帆里多有爱
也可以用拂尘啦,但是拂尘是李莫愁的,不给他用
☆、如花美眷八
月无忧这个人哪里好呢?
萧子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也并没什么对月无忧怦然心动的事,她在暗处观察月无忧两个月,自觉对月无忧很了解了,然而真的接近了月无忧,她又觉得真正的月无忧和她见到的不一样。
看到的和感受到的,真的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月无忧自顾自催马前行,孙夏在后面看着萧子若落了单有些奇怪,于是催马赶上去,问月无忧道:“月姑娘,萧姑娘不是说要给你看看手相?”
月无忧意味深长回头看眼有些期待的萧子若,略有些无奈,无所谓道:“好吧,那就看看吧。”
并没有让萧子若难堪。
萧子若突然便懂了。
对月无忧这样一个人不动心,反而是件难事。
她太温柔,太可爱,身为女子,便懂得女子最需要什么,譬如现在,她就可以稍稍勉强下自己,不令萧子若在这些人面前失了脸面,即便她不喜萧子若的作风,可对女子,她总是宽容一些,温柔相待,就如同旁人对她那样,哪怕这女子她不是很喜欢,可她仍然很体贴的照顾着萧子若的面子。
看她照顾旁人,与亲身感受到她照顾自己的心情着实是不一样的。
是以对这样一个人,超出计划外的有些心动,实在是理所当然的。
于是萧子若再次催马与月无忧并骑同行,她柔嫩的手掌捧住月无忧的手,细细观看,看到月无忧手心有一道浅浅的白色痕迹,这是一道剑痕,时间大概已经久了所以连痂都没有,只留下一点点痕迹,但可以想象受伤的时候伤口会有多深多狰狞。
萧子若聚精会神的看着这道疤,忍不住伸手指轻轻抚摸着这道疤痕,挠着月无忧的手心让月无忧有些痒,不自觉微微蜷了手指。
“这道疤会影响我的命运么?”月无忧也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
“不会,”萧子若摇头。
“哦,那你看看我能活多久?”月无忧有些兴致,她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这个可看不出来,”萧子若失笑。若她连人能活多久都能看出来,就不是人,是神仙了。
月无忧撇撇嘴,顿觉无趣想收回手:“这都看不出来那看来看去的还有什么意思,你是真的看不出来还是故意消遣我?”
这样的月无忧就有些蛮不讲理了。
但萧子若没有在意,萧子若只是大了些力握住了月无忧的手腕,没有让月无忧将手抽回去,当然,月无忧是个会武功的,她若真想避开,把萧子若的腕骨都可以按碎,所以她仍旧任由萧子若捧着她的手观看,并没什么所谓。
这次萧子若看的更认真仔细,然后诚心道:“你的命运前期坎坷一些。”
“哦,”月无忧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她现在也知道自己坎坷,这简直是废话,若再寻不到汪天寿,她可只有前期的命运了。
“那能不能估算下我能活到多久?”月无忧只关心这个。
“这个确实看不出来,不过,能看出你的命数很好,”萧子若道。
“很好?”这似乎是个不错的形容,任谁都喜欢听好话,月无忧是很好哄的人,萧子若的一句很好就让她有点开心:“什么是命数呢?”
“就是命运。”
月无忧又有点疑惑:“可是我现在并不好啊。”
“人一辈子,谁能一帆风顺呢?”萧子若笑了笑:“你的命数当真很好,你可以信我。”
“真的?”月无忧不懂这个,半信半疑的听着,月无忧想了想,问她:“有多好呢?”
“好到,足以克制命中注定无亲近之人的人,”萧子若向她微微一笑,温声细语道。
说的很好听。
月无忧目光幽深的望着萧子若的眼睛,萧子若也毫无所惧的看着她。
然后月无忧也笑了笑,收回了手两手握住马绳,脚下催了马儿,又独自往前行去了。
孙夏与众人追上萧子若,看月无忧又兀自一人走在前面,孙夏忍不住问萧子若:“你给她看过了么?”见萧子若点头,又好奇问她:“她的命数怎样?”
“很好,”萧子若望着前面的月无忧浅浅一笑。
她说很好,那自然就是很好,孙夏当即深信不疑。
孙夏来少林一来也是想沾沾财气,他倒不会装作道貌岸然,而是痛快承认了也是为盖诚许诺的财宝而来,二来他是少林俗家弟子,少林有难他自然不会旁观,哪怕用不上他他也要来帮上一帮才是,他这一行人和他一个目的,有了这些人相伴,这一路就踏实许多,毕竟他们人多势众少有亡命徒敢打他们的主意,这一路就行的更快,又过十几日就到了嵩山少室山脚下。
临近少室山下,就见到许多武僧沙弥结队在山下巡逻,阵势也是不小,来往江湖人都要经过他们盘问,不过也就是口头上问问姓名根本毫无用处,毕竟这些江湖人即使一身杀气一看便知来者不善,但他们也没有拦路的道理。
孙夏一行人经过路口时那些武僧看过来见这么多人,立时便皱起眉头,想来是觉得为难了。
毕竟上山的江湖人越多给少林寺带来的麻烦就越大。
孙夏是少林寺俗家弟子,在少林寺学武多年,在少林寺待的时日久的僧侣认出了他这行人就过去的轻松些,这些僧侣也好久没见到孙夏与他熟稔的讲了几句话,说几位长老时长惦念着他,孙夏听了连连点头,拍着胸脯道:“我也是少林的弟子,绝不会坐视不管。”
那些僧侣倒没把孙夏这话太放在心上,毕竟这已经成了江湖事,不是孙夏一己之力可以扭转的,但听着也有几分感动。
月无忧在一旁马上见孙夏这般信誓旦旦,讥诮一笑,立即引来几位僧侣的不满目光,孙夏听了月无忧这声笑也觉得为难,连忙劝他们道月无忧是自己的朋友,才没有使双方打起来。
月无忧却不领情,直言道:“孙夏,饶你武功盖世,你最多能以一敌几?”
孙夏也知道自己是夸大了,但他认真道:“哪怕我一个也敌不过,我也不会坐视旁观。”
月无忧听了,看他两眼,却没再嘲笑了。
孙夏又期盼道:“况且月姑娘,你不是也要上少林,你一定有办法吧?”
“我有什么办法,”月无忧不解。
“你那么厉害,武功那么高。。”
“我武功怎样,和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