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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少爷,现在府上的大事小情都由少夫人统理,老爷早就不过问,这园子改建什么的都是少夫人的意思。”
“嘉儿?她人呢?”
“少夫人一早去了绸缎店,估计这会儿快回来了。”
落语看着门前的园子,再无一丝一毫熟悉的样子。这个家变得我都快不认得了。只半年,物是人非。嘉儿这半年也不知道过得怎样。忽的,又落语想起云宝的笑。心一阵阵收缩,眼角滑落凉凉的感觉,这泪是为了谁,我自己么?云宝,嘉儿,我注定辜负你们了。
“怎么了?”段德扶着嘉儿的肩膀。今天的嘉儿都没有笑过,气氛冷的让段德快窒息。
“我觉得左眼跳得厉害。”嘉儿揉着眼睛,心里也不踏实起来。
“坐下,我看看。”
“不妨事,我今天来,是有事要说的。”嘉儿避开段德的手,“段哥哥,我们不能这样,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嘉儿努力说出早就斟酌了千万次的话。
“什么!”段德的心瞬间碎裂成片,虽然他早料知会有这一天,却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
看着段德难过的眼神,嘉儿的泪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她转身要离开,却被段德从背后一把抱住。
“嘉儿,不要离开我。”段德紧紧的搂着嘉儿,仿佛想把嘉儿揉进自己胸膛里。
嘉儿没有反抗,她想,这也是自己所能给予的最后的告别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日家里忙,尽力抓紧更哦~~谢谢大家支持哦
错爱
段德的泪滴在嘉儿的耳垂上。他哭了?嘉儿回过头,看着那令人心碎的脸。
段德再也顾不得许多,疯狂的吻上嘉儿的唇。如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让嘉儿一时间无法反应。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她,这就是情人间的吻么。段德的理智早已被肆虐的□打败,他的只有一个想法,我要嘉儿,她是我的。
嘉儿反抗着段德的抚摸和亲吻,可是在这个疯狂的男子的面前这显得有多么无力。随着领土一寸寸失守,这无力的反抗也湮灭在那一团□之中。
“今日暂时平息,以后不要再提。”潘成业带着潘继祖面圣回府,还不忘再叮咛教训。
潘继祖连连称是。“父亲,那公主怎么说。”
“公主平安归来,算你小子命大。公主那边倒没有说你的不是,不过也没说什么好。”
“那,我和公主?”
“混账,还敢妄想。”
“父皇,儿臣知错了。”云宝抽泣着立在那里,楚楚可怜。任谁再有火气也是发不出的。
“平安回来就好,以后再不可这么鲁莽。”皇上看着这个让人又爱又气的孩子,真是操心啊。“好了,别哭了。”
“是。”云宝想擦干眼泪,可是眼泪却不争气的一直流不停。她想念落语,想念那个温柔的人,想念那些赶路的日子,想念那轻轻的一吻,可是这一切的一切注定只是一个美丽的故事,再也不会重演。一想到自己将被永久禁锢在这高高的宫墙里,是为了自己失去的爱而哭,还是为了自己无奈的命运而哭,她自己也分不清了。
“怎么哭的更厉害了。”皇上搂着自己心爱的小公主,不住的安慰。“父皇答应你,你只要乖乖的呆在父皇身边,父皇什么要求都会满足你。”
“真的?”
段德看着那殷红的血迹,心里百感交集。嘉儿是如此的纯洁可爱,我竟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闻着被子上残留的馨香,回想着刚才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幕,段德抑制不住的兴奋。
嘉儿终于明白了,自己失去的是什么。自己去奉献的却不是自己的丈夫,她只感觉很痛,心里痛,身体也痛。
当她看见端坐在厅里喝茶的落语,一阵阵晕眩袭来,这是上天的惩罚么,天地一片空白,嘉儿控制不了自己,就这样晕倒了。
“嘉儿!”落语看见嘉儿脸色苍白的在自己面前晕倒,赶忙扶住,才没让嘉儿摔倒,看见跌落在怀里的妻子,落语心情复杂起来。
“醒了?”落语看嘉儿睁开了眼,微笑着扶着嘉儿坐起来。
“表哥,你回来了。”嘉儿低着头,不知道怎么面对落语那关切的眼神。
“放心,大夫来看过了。没什么大碍。”落语伸手理着嘉儿掉落下来的头发,可是脑海里却闪现那夜火光下云宝的脸。那温润的触感,那触电般的感觉。
嘉儿忽然扑到落语怀里,让落语一下回过神来。“语,你不要走了,好么?”
嘉儿如此称呼,让落语有些意外,“嘉儿,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么?”落语抚着嘉儿的头发,只以为是因为太久没见的想念,她却不知道嘉儿还带着负罪的歉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小更两篇,明天再继续吧
坦白
“姐姐,我怎么办。”嘉儿说完已是泪流满面。
“糊涂啊,糊涂。”幽笛看着几乎哭昏过去的嘉儿,也不忍再责备。既然大错已铸,万一处理不好,岂不酿成大祸。“别哭了。”幽笛一边劝着嘉儿,一边已经想好了对策。“段德你是再不能见了。至于你夫君那边先瞒着,其他的我们再想办法。”
嘉儿早就没了主意,对姐姐的话只有乖乖照做。若事情这么简单可以瞒得住,那么就不会有后面的诸多波折了。
“这几日你怎么总是闷闷不乐?有心事?”这次回来,落语发现嘉儿少言寡语起来,好像一下变得阴郁起来。
“没,没什么。”
“身体不好就多休息,有事情交给管家打理就好。”落语总对嘉儿带着歉疚,因为云宝,更加觉得对不起嘉儿,无论怎样,她毕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陈落语保护公主有功,擢升骠骑营右参军。即日赴任,不得有误。钦此。”
接过圣旨,落语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平步青云从一个伙头军成了右参军!落语知道骠骑营是驻守京师,直接领受皇命的精英部队。如此重任,皇上的信任必定来自云宝的举荐。
云宝,你还好么。落语自言自语,想起云宝不由得又暗自神伤。
“什么!”潘继祖得知落语提升为骠骑营右参军,又惊又气。“那个小子,竟然趁人之危!混蛋!”手里的茶杯被摔得粉碎。
“反天了你!要干什么!”潘成业正巧经过,听到声响而来。
“呃,父亲。”潘继祖赶忙行礼,不住使眼色让仆从收拾残局。
“你还发起脾气来了。”
“父亲,我是不服气。那个骨瘦如柴的小子何德何能,不过仰仗公主而已。”
“哼,你还不服气,怎么公主看不上你!”潘成业早就知道陈落语的事,这也是京畿军事的变动,他早就注意很久了。皇上在换他的血,哼!
“做好你自己的事,管好自己的嘴。”
“公主,您看您都瘦了。”小桃梳理着云宝的头发,看着铜镜中消瘦的脸颊,小桃也跟着伤心。
“小桃,你有喜欢的人么?”
小桃感觉潘继祖的样子忽然出现眼前,瞬间红了脸,“没啊,公主怎么了?”还好公主没有看到。
“他原来早就成了亲。原来早就有了惦记他的人。”云宝自言自语般念着。
“公主,你说什么?”
云宝觉得离京的那些日子越来越模糊,模糊到仿佛就是一个梦。可是梦里的人怎么会那么清晰,那么温暖。
“公主,今天还用这支簪子么?”
云宝点点头,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想:落语,你还记得为我插的簪么。
惹祸
落语装好信,递给小五:“这封送给陈翰洋陈总兵,这封给新兵朱壮。”半年的新兵生活让她很是难忘,当时那么讨厌陈翰洋,没想到现在反倒应该感谢他。看样子自己是不会再回营了,唉。
“陈参军,恭喜恭喜。”“啊呀,这是英雄出少年啊,久仰久仰啊。”落语看着一波波前来恭贺的人,脸上都挂着虚伪的笑。落语突然怀念起朱壮那憨憨的笑,笑的让人心暖,而这些人则笑的让自己心寒。
自己怎么说也是参军,可是一连几天,自己只是干坐在那里。没人汇报,更加没人吩咐,落语觉得浑身不得劲。左参军的脸更是不阴不阳,一问三不知。这就是所谓的骠骑营么?!第五天的时候,落语终于坐不住了。
“刘参军,近来营内事务让您操劳了。”
刘玉低头忙着,头都没抬,“好说,好说。”
“在下才疏学浅,经验粗陋,以后还要多仰仗刘参军提点。”落语说着口不对心的话,自己都感觉浑身不舒服,可是脸上还得带着谦谦君子的假笑。
“陈参军言重了。”刘玉依旧不为所动,继续忙自己的。
落语看软的不行,只有来硬的了,“刘参军,皇上让我调任参军,可不是光让我来喝茶看书的,要是哪天皇上问起来,在下岂不是要受责罚。”
刘玉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屑,“陈参军,你我同为参军,我只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其他的,在下还真没有权利过问。”说罢,看了一眼脸色很差的落语,“要是陈参军没有其他事,那在下不送。”
“回丞相大人,现在就是这个样子。”
“很好。虾兵蟹将,不足为惧。”潘成业向刘玉挥了挥手,刘玉低眉顺眼的退下。
“父亲!”
“陈落语不成气候,看他那个快窝囊死的爹,就一清二楚!哼哼。”潘成业的冷笑,让潘继祖都汗毛直立。不过现在他可以放心了,陈落语被完全架在那里,我潘继祖倒要看你这参军到底能做几天。
“少爷,信。”
潘继祖接过信,面上画了一朵桃花。终于等到了,没等回到自己的屋里,潘继祖早就急不可待的拆开来。
‘潘大人:公主近日日渐消瘦,夜不能安寝。还偶尔偷偷落泪,小桃甚为心焦,望潘大人带来良方。小桃。’
混蛋!潘继祖揉碎信,他当然知道公主为了什么,除了陈落语还能有谁!不行,我等及了,我现在就要那个混蛋消失!
“来人,备马!”
“潘大人,稀客。”落语放下手里的书,礼貌的打了招呼。他来干什么?
“呦,陈参军,几日不见,加官进爵啊。”
“潘大人说笑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落语心里有了底。“上次树林一别,潘大人为救公主身负重伤,在下还未过府探望潘大人,真是过意不去。”
不提公主还好,一提公主,潘继祖压抑的怒火‘嗖’的就窜了起来。“我告诉你,你别以为公主喜欢你,你就了不起了。”潘继祖步步逼近,“我随随便便就可以要了你的命!”边说边用手戳着落语的肩膀。
被醋意冲昏的男人,云宝没看上你才是正确的。落语轻轻一笑:“潘大人,好大火气。”避开潘继祖的手,继续道:“真是不好意思,公主最后还是选择了我。”
“你!来人啊,给我拿下!”
牢狱
“慢着,潘大人,这里是骠骑营,岂容你放肆。”落语一声大喝,正准备上前的几个士兵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起来。
“哼,我统领西城近卫军,负责皇族安全,我收到情报,逆贼陈落语勾结强盗,意图对公主不利。拿下!”潘继祖一边咬着牙,一边恶狠狠的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落语早预料到会遭人算计,不过倒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不劳各位费心,我自己走。”落语不想再多说一句,与其嚎啕喊冤,还不如仔细想想怎么才能脱身。
“父亲,您想想办法啊。”嘉儿得知落语被投进大牢,当场就慌了神。她急急的奔回万通庄园,希望钱能通神,怎样也要先把落语救出来。
“嘉儿,不要着急,我已经派人打探了,你放心,为父不会坐视不理的。”钱万通也是心急如焚,怎么才刚升官就见牢狱之灾啊!唉!
“老爷,有消息。”
钱万通拆开信,越读脸色越难看,完了,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父亲,怎么了?怎么样?”嘉儿摸着泪,催促着。
“落语这次惹上了左相潘成业,只怕钱解决不了问题。不过嘉儿别着急,我再想办法。”一听钱万通如此说,嘉儿拿过信,急急的读了起来,还没读完便当场昏了过去。因为她看见信上写着:……证据确凿,按律当斩。……
若是没有铁链和囚服,落语看着窗外洁白的月光,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那夜的树林。月色下,云宝安静的睡脸,恬静而美好。落语苦笑一下,觉得自己的生命也就不过如此了。虽然父亲早就不问朝政,可是她自小在京城长大,怎么会听不见那些屈打成招的冤案,怎么会不知道潘丞相的只手遮天。原来根本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落语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