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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沫澄不会接吻,虽然是主动发起攻击,却很快被池清反客为主。小舌被对方带动着交缠到一起,白沫澄能感到池清的呼吸越来越重,放在自己胃部的手也不再安于现状,而是向下移动,在自己的腹间来回按压。
才历经过j□j的身体还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亲吻,白沫澄便觉得自己的小腹和身体再度燥热起来。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池清温柔的舔舐,觉得意识越来越远,眼前的黑暗也越来越强烈。
所以,当池清结束这个吻的时候,白沫澄已经在她怀里睡了过去。看着那张略显疲惫的睡颜,池清索性把白沫澄打横抱起来,一并回了自己的房间。因为太过疲惫,即便是池清如此挪动,甚至于替她脱掉身上的衣服,包括最为贴身的内衣内裤,白沫澄都没有半点要苏醒的迹象。
所以,她并不知道,当池清看到那条带着一些血迹的内裤,还有自己那具布满咬痕,吻痕,抓痕的身体时,是怎样一种表情。恍惚间,白沫澄似乎有听到池清说对不起。她张了张嘴,在半醒半梦中去回答对方。
白沫澄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答的,她能感觉到,随着自己的话音落地,有一两滴滚烫的液体掉在自己的脸上。再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至唇隙之间,流溢至口腔深处。那味道,很咸,也很苦。
我爱你,不会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家来到每晚八点准时上演话唠节操无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内涵绿字小剧场栏目!
唔嗷呜嗷!勤劳的晓暴暴又过来更新鸟!大家既然这么期待甜蜜,晓暴自然要不负众望的给大家来一发。此章,妈妈和沫澄终于是光明正大的亲了一次,可惜的是,小沫澄太累了,就酱紫被妈妈亲到睡着了。(众人:作者,你确定不是亲晕的么?)
那么,此章的主要内容呢,我觉得是又有两个部分啦,前半部分,还是很甜蜜的,最后虽然有点小虐,但反正也是虐妈妈,大家喜闻乐见的。接下来,针对大家近期给伦家的一些看法,我来简单阐述一下。
咳咳,大多数亲觉得此文的进展太墨迹,因为是我写的太细了,所以有些啰嗦。这点我当然是承认的,因为我以前写过母女文,所以我知道母女文不太好写,也就吹毛求疵,各种墨迹了一些。再过几章,此文将正式进入下卷。整体来说,下卷的节奏会加快,多数是大虐,心理的描写也会有很多,只是不像现在这么多。我想大家也知道,此文不是一开始就很多心理描写的,从妈妈开始开窍之后,心理描写才渐渐多起来。这是一个从不在乎到在乎,从妈妈对女儿的亲情,到女人对女人之间爱情的过渡。以后的章节,我会适当的减少心理描述,但必要的我还是会写的。所以,在此希望大家见谅啦,也要感谢藏亲的提议。总之,就是很希望大家有任何提议,都要毫不客气的指出来。伦家不是玻璃心,很希望大家用各种激烈的言辞来评论一下我的文,多毒舌都米有关系,只要是中肯的建议,咱都会认真的思考并去改良。
那么,说完文文的事,来说下昨天的yy庆典吧。伦家真的是没想到,昨天的yy会破百人。本以为来个三十几个就最多了,结果,噗,好吧,看来大家都是非常喜欢yy这个东东的!说起昨晚,伦家真的是各种惨啊喂。这哪里是庆典,分明是欺负暴姐姐大会。秦狱长最坏了,居然一开场就猥琐人家,还让人家读什么三字经,呜呜,我一个攻,居然读那么受的东西,好羞涩!(众人:。。。我该说啥子好?)之后呢,狱长还是给大家一个惊喜,那神马销魂的御姐呻吟小清喘真是迷死人了,但是,狱长,下次请你叫我的名字呻吟的时候能否不要笑场?就算某s在,你也不需要客气嘛,来,请继续喊伦家的名字娇喘吧!(秦狱长表示:我有枫枫了,你滚开!)另外嘛,亮点还有各个cv大大来唱歌,咱们小枫枫的技能就是,把所有攻歌全部唱成受,其实这个技能还是很高超的,点头。。。
最后嘛,就是要感谢参加yy庆典的各位米娜桑们,一个三年过去了,我们还有很多很多个三年可以在一起!当然了,也要感谢木系存良广播剧社,以及各位cv大大们!ps:那个什么,三字经什么的就别说了啊,也不许传播!违令者。。。斩!!!╮(╯▽╰)╭
0 0请允许小剧场君再休息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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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6 章
经过一夜的休息;疲惫的身体终是得到舒缓。只是腰部还带有些许酸痛,连带着腿心的部位也不太舒服。白沫澄动了动身体,却在皮肤与棉被摩擦的第一时间僵在床上。
她没有像池清那样喝醉到不省人事;更没有宿醉的后遗症。白沫澄知道,自己昨晚是在楼下睡着;池清才会把她抱上来;替她脱掉衣服。这样想着,她撑起身体;想要起床看池清在哪里。可白沫澄终究还是高估了她身体的负荷度,才一坐起来,腰肢便发出无力承受的抗议;而腿间火辣辣的刺痛更是让她觉得难受异常。无奈之下;白沫澄只能重新躺回到床上,按着自己的腰部轻叹。
经过前天晚上池清那样的对待,白沫澄深知自己的身体定然会有破损。她不怪池清的粗鲁,也不怪那些恼人的酒精。事实上,她心里的那些难过,早就随着池清昨晚贴心的抚慰,以及那个亲吻消失得一干二净。
即便没有经验,那种地方受伤之后该怎么做,白沫澄自是清楚。想到自己房间里放着的药,白沫澄想再尝试着起身去拿药。只是,她才扭过头,就看到池清的床头柜上正巧放着两盒像是刚刚拆封的伤药。
那上面的名字白沫澄很熟悉,一瓶可以用来涂抹身体上的外伤,而另一瓶,则是用于私密部位的创伤。白沫澄伸手把药拿过来,将其打开。看着里面那些好似被用过一些纯白色膏状物,她看了眼闭着的房门,想了想,还是将那些药膏用手指捻了一些出来。
为自己上药这种事对经常受伤的白沫澄来说绝对是家常便饭,只是,为这种地方上药,她却是真正的第一次。因为心里的羞涩,白沫澄将棉被一直盖到脖子下面,只把那只带有药膏的手伸进去,在被子里面上药。
才刚刚分开双腿,她就能感觉到腿心中间的酸疼和灼伤感。把腿分开出一个小小的缝隙,将手探入期间,白沫澄犹豫许久,才把带有药膏的手凑过去。冰凉的物体和身体的柔嫩部位接触,让她倒吸一口气。她闭上眼,慢慢用指腹把那些药膏在腿心处摸匀。每动一下,都会碰到某处敏感的位置,便会让白沫澄想到池清,想到两个人那晚的激情。
白沫澄在床上专心致志的涂药,所以,她并没有看到,房间的门早在不知不觉间开了一个缝隙,一双黑眸正通过门缝,直勾勾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池清没想到自己只是下楼做一个早餐的功夫,白沫澄就会提前一步醒来。更没想到,对方会自己为伤口涂药。
现下,白沫澄白皙的脸因为害羞而染上一层粉红。或许是涂药的部位太过私密,她并没有掀开棉被,而是在其中进行着涂药的任务。眼看着单薄的棉被随着她手部的动作来回起伏,而她脸上的表情也逐渐从不好意思转变为隐忍。
池清攥紧双手,强行克制住自己不去想那天晚上在浴室的场景。可是,白沫澄隐忍的模样,还有那一声声过分柔嫩的j□j还像是电影回放般在她脑中浮现。过了许久,她听到白沫澄发出一声叹息,又取了一些药膏出来,再次把手探进棉被里。
只不过,相比起刚才的犹豫,白沫澄这回却是许久不动作,而是把手僵持在那里。池清知道白沫澄是在顾虑什么,又是在犹豫什么。而昨天晚上刚刚帮对方上过药的她,更知道对方接下要来涂抹哪里。
心底升起的一丝醋意让池清觉得莫名其妙,不知怎的,她竟是不希望白沫澄继续接下来的上药步骤。她不想承认自己的占有欲会强烈到这种地步,居然会觉得,白沫澄用她自己的手指进入她的身体,是一种抢了自己地盘或宝物的行为。
这样的想法让池清羞愧不已,连带着呼吸也重了几分。她转身想要离开这里,不再看白沫澄此刻诱人的模样。然而,池清却忘了自己手上拿着餐盘,以至于她一转身,餐盘便碰到了门框,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深知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池清无奈的摇摇头,迎着白沫澄错愕又忐忑的目光,站到床边。见对方快速的把手藏在棉被里,却忘了盖住她自己的身体。池清把餐盘放到桌旁,又替白沫澄把那只沾染着药膏的手拉出来,将其擦干净。
整个过程,她们两人都没再开口说话。白沫澄怎么都没想到池清会在这个时候进来,更不知道对方到底在门口待了多久。想到自己刚才上药的样子很可能被池清看了去,白沫澄此刻恨不得找一个洞钻进去,或者是变成一只有壳的蜗牛或乌龟。
“药涂好了吗?”这时,池清的说话声从上方传来,使得刚刚还在神游的白沫澄身子一僵。
“我。。。还没。”白沫澄实话实说,她知道,自己的任何事情都没办法瞒过池清。
“那我帮你吧。”
如果说,池清的忽然出现让白沫澄觉得诧异。那么,此刻池清的表现就更是让她惊愕异常。白沫澄没想到对方会主动要求帮自己做那种事,想到自己伤的地方,白沫澄呆呆的看着池清,直让后者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借着好意想去欺负小女孩的坏人。
“如果你不需要我帮忙,我可以先回避一下。”池清说着,便想转身离开。这时,她发现手腕被另一只手抓住。回头便见白沫澄正微低着头,将那盒药膏递给自己。这样过于明显的邀请引得池清心里一暖,她看着白沫澄不好意思的模样,为了缓解这份尴尬,便走去浴室洗手。
站在镜子前,池清看着自己充满欣喜和快乐的眼眸,无奈的摇摇头。这种发自内心的快乐,她已经有太长时间没再体会过了。似乎在12岁之后,她身上就再没出现过快乐这个字眼。有的,就只是接踵而来的打击和灾难。
而今,在她一无所有之际,这个叫白沫澄的女人重新回到她身边。替她赶走孤独,也给了她许久未曾体会过的快乐。池清想,如果她们两个能够一直像现在这样继续下去,或许也是件不错的事。只是,即便她们早已做便了所有恋人都会做的事。血脉,终究是无法改变。自己究竟还可以自私多久?或者说,还能拥有她多久呢?
不想让白沫澄多等,池清洗完手便早早的出来,并把刚才在浴室里的想法全部抛到脑后,以免让白沫澄看出端倪。她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帮白沫澄涂药,让这人被自己弄伤的身体快些好起来。
“这个药会有些凉,忍耐一下。”跪在床上,池清将药膏拿在手里,对白沫澄轻声说道。紧接着,她把棉被从下面推上去,一直推到白沫澄的腹间才停下来。见对方格外拘谨的把两条腿夹得死紧,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池清只是看着这样的白沫澄便觉得心里一热,连带着身体也一起躁动起来。她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却又为自己会在这个时候产生这种感觉而感到愧疚。她已经伤了白沫澄太多次,这回,是真的够了。
“腿稍微分开一些。”即便心里有些后悔自己如此冲动的提议,但既然说过要帮白沫澄,就必须要完成这件事。一来,到底是自己弄伤了白沫澄,其次,说她欲霸道也好,占有欲太强也罢。池清就是不希望白沫澄的身体被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进入,即便是白沫澄自己,池清也会觉得不自在。
“恩。”听了池清的话,白沫澄紧绷的身体变得更加僵硬,却生生把那两条闭合的腿打了开来。虽然只是细微的一条缝隙,却足以让池清把手指伸进去,也能让她看清白沫澄的身体。
即便昨晚已经涂过药,这处被伤得厉害的柔弱部分还是没有痊愈,依旧红肿泛红着。因为刚刚涂了药,它周身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哪怕棉被遮去了大部分光亮,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凝视着那个小到几乎看不见的洞口,池清害怕自己直接进去会再次弄伤白沫澄。权衡过后,她只能把手上的那些药膏涂在入口周围,紧接着,又涂了大量的药在中指上,这才向着其中深入。
正如心中所料,白沫澄在醒着的时候要比她昨晚睡眠时难以进入许多。因为太过紧张,她身体僵硬得厉害,那处通道更是细窄到寸步难行。才刚刚探入一个指节,池清便被内里的紧致挤压到难以动弹。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