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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是说过,让你对自己好一些吗?”池清抚摸着白沫澄的脸,双眸泛起细微的猩红。她真的没想到白沫澄会为自己牺牲到如此地步,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喂她的血给自己喝。
那不是其他什么可以解渴的物质,而是人体赖以生存的血液。在此时的条件下,白沫澄这样做无疑是在自断后路。看着她深深凹陷下去的脸颊,还有那处不停流着鲜血的手腕。池清只觉得心脏酸涩得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撕裂开来,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白沫澄别再对自己这么好。她受不起,真的受不起这个人如此完美的深爱。
“嗯。。。”池清过大的动静惊醒了白沫澄,让她从昏迷中转醒。在她睁眼之后,跃入眼帘的便是对方通红的双眼,还有那个因为乱动而再度崩开的伤口。白沫澄不知道自己会晕倒,更没想过会池清会发现她的所做所为。只是,此刻被池清抱在怀里,这样,真的很好。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听过池清的问题,白沫澄点点头表示回答。她想从池清的怀里起来,只是还没等她撑起手臂,脸颊已经被对方扶住。池清的双手因为高烧不退而带着滚烫的温度,看她如此专注的凝视自己,白沫澄也抬头去看她,不躲,亦是不避。
“为什么要牺牲自己来救我?”池清按着白沫澄的肩膀,轻声问道。见对后者想挪开视线,她将白沫澄的头扳过来,让她看着自己。“白沫澄,我要你告诉我,为什么救我?”此刻的池清又恢复了她往常的强势与霸道,看着她被鲜血染红的肩膀,白沫澄闭上眼,继而再睁开。这对常人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动作,但池清明白,白沫澄是在思考某些问题。
“我救你,因为你是我的母亲,我。。。唔!”话未说完,吻已封喉。白沫澄睁大了眼睛看着池清放大的脸庞,根本没有想到对方会忽然亲吻自己。双方嘴里的血腥味交融在一起,形成另一种甜蜜的味道融入到彼此的口中。
这个吻,不深入,不纠缠,不带有j□j,更没有挑逗,就只是表达情感的方式。一吻过后,白沫澄看着脸色更红的池清,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紧接着,她的身体被对方拥过去,死死的搂在怀里。
“或许我那天晚上说的话还不够清楚,既然如此,我不介意为你再说一次。小沫,谢谢你一直忍受着我的任性和不好。我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也没能成为一个好的恋人。我只想知道,你现在还愿不愿意陪在我身边,和我一直走下去。”
池清的话,声音不大,却是一字一句都重如千斤。听着她的心跳,她沉重的喘息。即便她们现在是穷途末路,随时都有可能会死掉,白沫澄还是觉得心里像涂了蜜糖一样甜蜜。
不怪了,不气了,也不怨了。
没人知道,她这辈子等的就是这一天,这一刻,这一瞬间。池清终于肯承认并接受她们的感情,即便是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最后关头,白沫澄还是觉得无比幸福,因为她已经得到了此生最珍贵的宝物,最珍贵的人。
伸出手,轻轻推开池清,眼看着对方眼里闪过的失落。白沫澄摇了摇头,继而俯身凑过去,在池清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家来到每晚八点准时上演话唠节操无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内涵绿字小剧场栏目!
经过努力,晓暴终于在今天紧赶慢赶的从外面跑回来写小绿字鸟,看着这满篇的小绿字,咱的心情真是大好大赞,表示愉悦!墨迹了这么久,妈妈终于坦诚了,而主角两只也被伦家折磨得么有人形了!非常好,到此为止,救援团队神马的可以来了。从下章开始,俩人就不需要再受虐了,甜甜蜜蜜的热恋期间即将到来!神马甜蜜的内容都可以有哦,自然,大家期待的第一次正经八百无比温柔的h也要来鸟!说起来,第一次h的时候用啥子姿势和造型才好内?小沫澄练武功这么久,身体的柔韧度神马的应该蛮高的,但是,基于俩人身体情况,妈妈这么如狼似虎,要是用高难的姿势,会不会累坏小沫澄内?
说起来,最近在外面,日更真的是蛮有困难,大家都知道伦家的速度一向是很快的,最近隔日更实属无奈,我想了下,在空闲之余可以码子几章,等我抽到时间,定然会重新恢复日更滴。所以请大家不要拙计,不要等得不耐烦哦,伦家一定会尽力并马上恢复日更的!(握拳,点头!)
于是,废话不多说,开始久违的小剧场喽。之前有一个风筝亲说,让小沫澄在完结之前放一次风筝, 虽然咱觉得吧,这个感觉略猥琐,但我还是同意鸟,在此恶搞一下风筝亲,希望不会介意。
清麻麻:你在做什么?(清麻麻看着坐在花园里的小沫澄,问。)
小沫澄:做风筝。
清麻麻:怎么忽然做这个?
小沫澄:想和你一起放。
清麻麻:恩,那好,我陪你。
小沫澄:做好了,我们去吧。
清麻麻:恩恩。
于是,几分钟后。。。
小沫澄:0 0怎么放?
清麻麻:不知道。。。
小沫澄:原来也有清不会的事情。
清麻麻:谁说的,我现在就放给你看。(清麻麻说着,抓过风筝,用力往天上一丢!啪,风筝的头部狠狠的摔在地上。。。←众人:作者你确定你不是在报复读者么?)
小沫澄:清,风筝虽然抗摔,但你要温柔一些。(小沫澄说着,抓起风筝,轻轻扔了出去,结果,风筝的翅膀撞到了树上。。。)
清麻麻:你这样也不对啊!好像要放线的吧。
小沫澄:哦,那我试试看。
于是,几分钟之后。。。
小沫澄:风筝挂在电线上了。
清麻麻:别管了,我们回去吧。
小沫澄:可是。。。
清麻麻:乖,回去我会给你奖励的。
小沫澄:哦。。。(脸红红)
小风筝:呜呜,小沫澄你不要见色忘友啊喂!人家不要孤零零的在那里啊!
晓暴:噗噗噗,这里和风筝亲开个玩笑,希望风筝亲不要见怪,话说,还有人想要“献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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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6 章
混沌的意识似真似幻;睡梦中,白沫澄隐约听到有人在她身边说话,不是池清;也不是自己,而是除了她们两个之外的人。口渴的感觉渐渐消失不见;如影随形的冰凉也削减了不少。白沫澄晃了晃头;将沉重的眼皮抬起一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花花的墙壁。
“你醒了?还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要水吗?”看着陆蔚来焦急的表情和眼神,白沫澄迷糊的神智终于恢复了一些清醒。她动了动唇瓣想要发声,喉咙却像是被火烧伤了一样;根本没办法开腔。
许是看出她的难受;陆蔚来将可以躺着吸食的水杯放到她嘴边,让她喝一些水。见白沫澄一鼓作气的将那杯水喝了个精光,陆蔚来问她还要不要,后者摇头,示意她已经足够了。
“蔚来姐。。。她呢?”直到喉咙不再那么干疼,白沫澄才开口说话。她口中的那个她自然是指池清,既然自己现在是身处医院,就证明她们已经得到了救援,却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被找到的。回想起来,白沫澄的记忆就只停留在她和池清表明心意,并亲吻对方的那刻。抛去别的不说,白沫澄最关心的,无疑是池清的安危。
“放心,这是组织在德国的医院。大姐她没事,正在你旁边的房间里休息。她肩膀上的伤虽然有轻微的感染迹象,所幸并不是很严重,现在已经做好了处理,只是。。。”陆蔚来说到这里话音一顿,视线不由自主的飘到白沫澄的手腕上。
“怎么了?是不是她的伤会留下后遗症?”话说一半,最是磨人。见陆蔚来忽然停止话头,白沫澄焦急的问道。即便表情还是安静的,但眼里的不安却是呼之欲出。看到她这副模样,陆蔚来心里产生一丝疑惑,脑海中浮现出找到白沫澄和池清时的场景。
那天,她和苏傲凝紧赶慢赶,也还是在将近日落的时候才到达那座无人岛。还没等飞机降落,两个人就看到了倒在海边的白沫澄和池清。见到她们找了好几天的人,陆蔚来和苏傲凝都很激动,甚至等不及直升机落稳就直接跳了出去。
那时的白沫澄和池清已经因为缺少食物和水彻底陷入昏迷状态。她们身上布满了污泥和血迹,就连头发都是凌乱的交缠在一起,分不清个数。看着白沫澄手腕上的伤还有她和池清相拥而卧的姿势,不仅仅是陆蔚来,就连苏傲凝都看出了几分怪异。但在这种情况下,两个人根本没时间去纠结这方面的事,只能赶紧实行救人措施。
如今,人已经救回来,而白沫澄和池清的身体也没了大碍。这使得陆蔚来心里一度存在的疑惑再度被勾起,其实,她一直都很想知道,白沫澄怎么会忽然被池清送去德国,而池清为什么在送人离开之后又千里迢迢的过去找她。
陆蔚来总觉得白沫澄和池清之间萦绕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气息,不是母女关系,看上去也算不上多好,却总有一种无形的亲密在羁绊着她们彼此。这种感觉陆蔚来并不陌生,却无法解释那种仿若恋人的感觉为什么会出现在池清和白沫澄身上。
“蔚来姐,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见陆蔚来的表情越来越凝重,白沫澄的心也紧跟着揪在一起。她用手撑着身体想起来,陆蔚来看出她的意图,急忙按住她的肩膀,让她重新躺回去。
“沫澄,大姐她没事,有事的是你。”
“我?”听了陆蔚来的话,白沫澄眼底闪过一丝不解,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事,如果是说受伤,那池清应该比她严重许多。
“沫澄,你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要你来医院检查的事吧?”陆蔚来说着,视线在白沫澄脸上细细打量,见对方平静的黑眸闪过一丝躲避,心里想法紧跟着得到证实。果然,白沫澄是故意不来医院检查的。
“抱歉,蔚来姐,我。。。”
“好了,你不用说,我都知道。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件并不是很乐观的事,趁着这次抢救,我替你做了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我发现你的肾脏功能比起上一次检查时要衰退了太多太多,即便你一直在服用我给你开的药,也没有任何帮助。并且,这种奇妙的衰退暂时还没有找到根本原因。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白沫澄低着头,轻声回道。她眼里带着迷茫和失落,没有半点心虚,仿佛她是真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是,作为一名医生,又是照顾白沫澄有段时间的人。陆蔚来知道,这种情况绝不一般。
“沫澄,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隐瞒什么,但有一点我希望你知道。大姐很在乎你,也没办法承受再次失去亲人的打击。不管你有什么安排,我都希望你能够以自身的健康为前提,我会再为你开一些药来治疗,你一定要按时服用。还有。。。”
“陆医生,隔壁的患者醒了。”陆蔚来话没说完,门口就传来护士的呼叫声。听到对方的话,两个人眼中均是闪过一丝光亮。见白沫澄低头思考着什么,陆蔚来对她摇了摇头,又伸手指了指她正在输液的药瓶。
“你先休息一天再去看大姐,至于我刚才说的话,希望你能仔细考虑一下。沫澄,生命是一切愿望的前提。有些事情做过之后就没办法再后悔,伤了一个人,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把那份伤害收回来的。”
好像如今的我,就只能活在后悔里。
“我知道,蔚来姐。”
“恩,那你好好休息。”和白沫澄说完,陆蔚来转身离开了房间,看到她落寞的背影,白沫澄总觉得,陆蔚来刚才所说的话似乎并不只是对她说,还是在对她自己说。
的确,伤害是无法挽回的,但真正的爱你的人,绝不会记恨你对她造成的伤害。
“大姐,你醒了?伤口感觉怎样?”才从白沫澄的病房里出来,陆蔚来便直奔池清的病房。看到那个躺在床上的人,她拿出检查工具在池清身上摆弄着。见对方还在适应突如其来的变化,苍白的脸上带着几分茫然和无措。陆蔚来只觉得这样的场面既久远又心疼,她有很久没再看到池清如此弱势的模样了,这个女人已经用毅力固守她坚强的外壳太久太久。
“她怎么样?”同样的话语,虽然是由不同的人说出口,代表的却又是同一个意思。听到池清的话,陆蔚来动作一停,随即又恢复了正常。“沫澄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她也才醒来,还想过来看你,被我拦了下来。”陆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