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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早上起来要记得喝水,吃药前不可以空腹。中午吃什么?我做好给你送去。@清在干嘛
a君:po主真是温柔完美攻啊,得攻如此,弱受何求啊?
b君:求po主居家照片!
c君:目测po主温柔御姐一枚!
清在干嘛回复@席:席,你越来越喜欢唠叨了。
席回复@清在干嘛:额,只是习惯而已,我现在要去嘱咐另一个人了。
清在干嘛回复@席:…_…|||
场景二:
棒棒糖大军:嘤嘤,芮芮是坏人,芮芮就知道欺负我。今天人家为她画了一幅自画像,她不仅不夸我还用鞭子打人家,好痛,求安慰。。。
附图:
a君:这种时候,不需要言语,只要微笑就好了。。。
b君:我只想说,打得好!另外,正面上身的那两点真的大丈夫嘛?
c君:@左靖颜 左姐姐,你女儿画画这么牛你造吗?
左靖颜:小枫,她伤了你哪里?疼不疼?来妈妈这里。还有,你画得很棒。
d君:世上有一种母爱叫做安慰。
e君:秦狱长一世英名葬送于此。
f君:卧槽,那手上拿的是棒棒糖吗?
g君:此画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看!po主请收下我的膝盖!你的少女画风简直让我等五体投地
H君:大家说了这么多,我也就不说什么了。po主我是某报社的总监,我想请你为我们本期的脑残儿童读物画一期纯手工的火柴人物图案,求接受。
棒棒糖大军:QAQ你们太过分了!
晓暴:噗,忽然觉得微博世界的小故事玩的越来越嗨了,简直停不下来!那么,关于3月7日生日会的官录已经上传到晓暴的微博里了,大家可以去下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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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3 章
即便白沫澄已经从昏迷中转醒;但她的情况依旧不是很乐观。一天24个小时,池清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哪怕是上厕所走开一会也要叫看护过来陪白沫澄。看到池清那副紧张的模样;白沫澄嘴上说她太夸张,心里却是甜蜜到犹如吃了蜜饯那般。
纵然心情好了许多;可白沫澄的身体还是在以极快的速度衰弱下去。渐渐的;她没办法再吃实质的东西,就只能靠着打营养液来维持身体最基本的功能;而她的视觉也受到损伤,变得不再清晰。哪怕每个夜晚池清都会抱着她入睡,她在中途睁眼却看不到对方的容颜。
为了不让池清担心难过;每次想要呕血;白沫澄都会强忍着,实在忍不住便借着上厕所之名吐个痛快。她以为她掩饰的很好,不会被发觉。可心细如池清,又怎么会看不到她衣服上不小心溅到的血渍,还有那张越来越憔悴的容颜。
又是一夜,池清替白沫澄洗过澡,抱着她回到病床上。现在的白沫澄几乎瘦成了一副骨头架子,抱着她甚至比抱着一只成年小狗还轻松。见怀中人努力的用那双失了焦距的黑眸看自己,池清只觉得心里格外酸涩,眼眶也跟着热了起来。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被击垮,更不可以妥协。
“清。”把白沫澄放到床上,池清帮她穿好衣服,又替她整理着身上的棉被。忽然,她听到白沫澄叫自己。那声音很小也很微弱,但时刻留意她的池清还是在第一时间听了去。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池清紧张的问道,生怕白沫澄有什么意外。
“我没事,只是想和你说一句对不起。虽然你说过,对不起是最没用的三个字,可我还是想与你说。清,我知道你在介意我没有早一点把我的情况告诉你。我这样做,其实就是不想看到如今这种场面。”
“我并不是不畏惧死亡,相反的,我十分怕它,因为它是世上最未知又难测的事物。死了就没办法看到你的样子,也不能遵守和你一起变老的约定。不过,我虽然害怕着,但我更加不想看到你为我难过的模样。”
白沫澄话音虽轻,却好比一个个巨石砸在池清心里,让她觉得既酸涩又难堪。没错,她不该忘记白沫澄是一个多么心细如尘的人,又怎么会察觉不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即便得知了白沫澄的那些苦衷,池清也还是会想。如果她早些告诉自己她的情况,是不是两个人就可以多一些相处的时间?自己也就不会做出那么多伤害白沫澄的错事。
可惜,她不会未卜先知,而白沫澄也没有那样做。池清很希望她和白沫澄可以永远在一起,可这个希望破灭的原因,却也正是因为白沫澄本人。说怨说恨都太过严重,池清只是觉得命运很不公平,总是把痛苦施加在白沫澄身上,让这个年轻的生命承担了太多太多。
“好清,我有一个东西想要给你。”发现池清的沉默不语,白沫澄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而是拿出一直放在枕头下面的长方形木盒递给了坐在床边的池清。
“这是?”看着手中那个巴掌大小盒子,池清不解。她猜不出这里面装了什么,但她总觉得,这盒子里面的东西可能会让自己对白沫澄有一个全新的认识。
“这里面是某个屋子的钥匙,我需要那里面的东西,清能不能取来给我?”
“可以,等你的病好了,我就马上取来给你?好不好?”听到白沫澄这番话,池清第一个想法就是觉得对方是想要故意支开自己。有了前几次经验,她不敢再离开白沫澄身边分毫。因为她怕自己回来的时候等待着她的会是空无一人的病房,也有可能是白沫澄的尸体。
“清,别害怕。我就在这里等你,哪都不会去。我不见了你会伤心,会难过,也可能会带着渺茫的希望找我一辈子。我宁可你看到我的尸体,再把我忘记,也不想用那种方法浪费你的时间。清,帮我取来吧。”
“可是…”听到白沫澄的解释,池清依旧很犹豫,她不懂白沫澄到底想要自己取什么东西,居然会急在这个分秒必争的时刻。对她们来说,现在最珍贵的就是时间。可很显然,白沫澄这样的做法是在浪费她们在一起的时间。
“清,相信我,我会撑到你回来,绝不会出事。答应我,好不好?”即便视线已经变得模糊不清,白沫澄还是能够凭借池清的呼吸找到她的方位。见她明明很累却还是睁着那双无神的黑眸看自己,池清心里一软便点了点头。随即又想到白沫澄看不见,这才开口。
“好,我答应你。你也要答应我,在我回来之前,你一定不可以出事。就算是我回来了,你也要好好的。”池清说完,脱了外衣躺到白沫澄床上,轻柔细致的抚摸着白沫澄的脸颊。即便被病痛折磨得憔悴不堪,她的笑容还是那么温柔,她的样貌依旧美好。
“嗯,我答应清,绝不会出事。”白沫澄说着,挪动着身体钻到池清怀里,用脸颊轻蹭着她的脖子,在上面落下一个个浅吻。这样的动作池清再熟悉不过,以前,每当白沫澄和自己撒娇,或是想要和自己亲密时都会这样做。可是,以对方现在的身体情况…
“小沫,别乱动。”池清按住白沫澄的头,轻声说道。但她的嗓音已然沙哑不堪,显然是动情的标志。
“清,其实我一直都很想要你,以前是不敢开口,现在是开了口也做不到。我…我…”
白沫澄说着,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伸手环住池清的身体,在她后背上来回抚摸着。如此明显的意图池清又怎么会不懂?她在心动之余在心里暗骂自己如此可耻的行为,她们现在是在医院里,而白沫澄的身体又那样。即便如此,自己居然还是对她产生了情人间的欲望。
“等你身体好了再说,乖,听话。”在池清的印象中,她似乎是第一次对白沫澄说乖这个字。听到对方这么说,白沫澄笑了笑,却又摇了摇头。她把脸埋在池清怀里,伸出手在被子里胡乱摸着,一摸到池清的手便拉着那只手越过外裤,直接放到腿部的中心位置。即便隔着一层内裤,池清也能摸到那其中的炙热与潮湿。
“小沫。”情不自禁的,池清用指腹轻轻按压着那处柔软的地带,反复磨蹭着其中坚硬的豆点。敏感的身体被爱人如此抚摸,白沫澄轻哼一声,把池清搂得更紧。
“清,不会有事的。我只是…很想要你。”
此时此刻,病房里就只开着一盏台灯。借着朦胧的灯光,池清能清清楚楚的看到白沫澄通红的耳朵,还有那双模糊不堪的美眸中透出的渴望。池清心下一动,她起身轻轻压在白沫澄身上,同时把手探进了内裤里,触手之处是前所未有的滑腻润泽。
“我会很小心,身体不舒服就告诉我。”
“恩。”
夜风稀稀疏疏的拂过,带来凉爽的触感,却无法把床上两具灼热的身体吹冷。手指一出一进,没有疼痛,没有粗鲁,就只有无穷无尽的温柔与轻触。看着白沫澄在自己身下轻吟,看着她消瘦的身体渐渐被汗水覆盖,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绽放,达到最完美的极致。这一刻即便很短暂,却像是永不停止的钟摆,完全望不到终点在哪里。
夜半,看白沫澄在满足之后安稳的入睡。池清轻手轻脚的走进浴室,再打开水龙头,呜呜的哭了出来。毫无疑问,这是她将近十年来都不曾有过的放声大哭。不为别的,只为她最爱的人,只为白沫澄哪怕在这个时候也想留给她一段完美的回忆。这样的付出让池清觉得难过,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白沫澄不在了,自己的世界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小沫,醒醒,起来吃药了。”第二天,池清一早就醒了过来。她看着还在熟睡的白沫澄,轻拍着对方的肩膀把她叫醒。谁知这个一向很听话的人竟是摇了摇头,用小脑袋蹭了蹭枕,又继续去睡。那露出的脖颈白皙修长,带着自己昨晚留下的印记。只看一眼,池清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乖,快起来了,等下傅遥会过来,我去帮你取东西。”
“恩。”听到池清即将离开,白沫澄不再赖床,而是听话的让池清把她抱起来。俩个人正准备腻歪一会,这时,房门被打开,进来的不只傅遥一个人,还有同来的席卿渃。
“澄小姐,清姐。”傅遥有礼貌的打招呼,而席卿渃则是瞄了眼窝在池清怀里的白沫澄,思索着什么。
“傅遥,我现在要去外地帮小沫拿些东西,过几天就会回来。”
“你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去外地?”听到池清的安排,傅遥点头称是,倒是席卿渃开口质疑。她在问过之后下意识的看向躺在那里的白沫澄,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傅遥,麻烦你了。”池清不是没发现席卿渃的反常,但聪明的她选择了无视。她开始在病房里收拾东西,带了一些必备的用品之后就要离开。在这期间,席卿渃一直都站在原地打量着白沫澄,瞥见对方脖子上的吻痕之后,脸色变得更加阴郁。
“小沫,我走了,记住你答应我的话。”
“清,一路顺风。”
“好,乖乖的等我回来。”池清说着,在白沫澄的唇瓣上印下一吻,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白沫澄才收起脸上的轻松,用那双混沌的眸子看向席卿渃和傅遥。
“你故意把她支开是怕她受不了?”席卿渃走到床边,看着捂住嘴不停咳嗽的白沫澄,低声问道。
“我只是想她帮我拿些东西而已。”白沫澄说完,咳嗽的更加严重。鲜血顺着她的指缝流溢出来,滴在床上,晕染开一个个红色的水合,犹如镌刻在上面的红色玫瑰。
“澄小姐!”见白沫澄又开始吐血,傅遥紧张的就要去叫医生,却被席卿渃拦了下来。
“让她吐吧,反正是她自己任意妄为才会造成的后果。澄,我原本以为你是个理性的人,现在我倒觉得是我看错了。”
“席,你并没有看错,而是你一直都在误解我。如果我是个理性的人,我今天就不会躺在这里。怎样?药剂成功了吗?”白沫澄用纸巾擦着手上和脸上的血,问席卿渃。
“勉强弄出一个半成品,就连试验都无从着手,成功的几率连百分之四十都不到。如果有效,就可以解除你体内的毒素,停止你肾脏衰竭的速度。如果没有效果,你很可能会因为药物和身体产生不溶,或是身体无法负荷而死在手术台上。”
“我懂了,明天就手术吧。”听到席卿渃这番解说,白沫澄很快就做出决定,就好像对方口中那不到四十的成功率是百分之百一样。
“你故意支开她,果然是不想让她见你最后一面。”听到白沫澄这么急着安排手术,席卿渃更加肯定了心里的猜测。
“是,却也不是。席,我承认,我曾经有怨过她,怪过她,但我从来都没有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