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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傲燃。。。”终于,池清嘴里吐出的名字换成了别人,而她对自己的温柔,对自己的呵护,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把她当做苏傲燃的替身。池清永远都不会喜欢自己,给予自己最渴望的爱情。
因为,她白沫澄,就只能是她的污点,她不会承认的存在。
身体的疼痛将白沫澄从梦境拉回现实,看着周围一片白茫茫的墙壁,还有自己被高高吊起的左腿,被纱布包了一圈又一圈的头。白沫澄呆呆的望向天花板,心酸得几乎要碎掉。
是了,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境。池清没有亲吻自己,也没有和自己做那种情人间的事,更没有把自己当做苏傲燃的替身。因为,她连替身都不配做。之前的种种,不过是她太过渴望,从而化作的梦境。
这场梦并不是意外,而是自己多年情感的释放。在看到苏傲燃那一刻,白沫澄知道,无论她怎么努力的想要逃避,心却是无法说谎。自己,深深爱着池清。那不是一个孩子对母亲的爱,而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那种感情,叫j□j情。
想到这里,白沫澄费劲的将身体侧到一边,把手探至腿间。不出所料,那里已经是一片潮湿。只是,最开始的灼热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满目疮痍的冰凉。
原来,自己已经不堪到了这种地步。连做梦都在渴望着和池清,和自己的母亲进行那种事。她也不想要这样,她也想做一个正常人。但是,她没办法,她真的做不到。从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开始,她就再也没办法把池清当做一个母亲来看待了。
那天是池清的生日,意义非凡且特殊的一天。那个晚上,池清喝了很多酒,整个别墅里就只有白沫澄和她。眼看着池清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白沫澄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躲在楼梯的拐角处。
这里面,是她不眠不休用了整整两个晚上亲手为池清做的生日礼物,是一个母亲拉着女儿的木雕。白沫澄希望池清能够喜欢,更希望池清可以注意到自己。然而,就在她下定决心要迈出第一步的时候,那个叫苏傲燃的女人却开门走了进来。
两个人在客厅一起喝酒,说着一些事情。那时的白沫澄就只有9岁,却已经比其他同龄孩子成熟许多。她明白池清讨厌自己,却始终不知道对方如此讨厌自己的原因。直到喝醉了的池清窝在苏傲燃的怀里,诉说着她心里的害怕,苦楚,以及她曾经的那些经历。白沫澄才明白,自己的存在对池清来说,是怎样一种折磨。
那一刻,她看着红了眼眶却不肯让泪水流下来的池清。听着她对家人的思念,对妹妹的歉疚。听着她对自己的不忍,矛盾,纠结。白沫澄流下了许久不曾流过的眼泪,这些泪水,全部都是为了池清。
直到现在她都没办法忘记,池清是如何在苏傲燃面前叫自己小沫,是如何表述对自己的愧疚。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恨自己。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怎么处理而已。
过了许久,池清的嗓子已经说到沙哑,却还是不停的诉说她的难过。那样的池清,是白沫澄从未见过的脆弱。她蜷缩在沙发上,像是被吓坏的孩子一样不停的颤抖。膝盖也因为在墓地跪了一天而变得漆黑发紫,不用问都知道会有多疼。
那一刻,白沫澄真的很想代替苏傲燃的位置,把池清抱在怀里,心疼她,安慰她。说到底,池清也只是一个需要被保护的女人罢了。每当折磨自己的时候,她心里的苦楚,并不会比自己少。
既然如此,就让她,保护她。
紧接着,池清和苏傲燃的动作变得奇怪起来。她们开始脱彼此的衣服,甚至j□j的躺在沙发上。白沫澄眼看着池清伏在苏傲燃身上,亲吻她的嘴唇,她的身体,还把手指放进女人的那种地方。
即便不明白男女之事,但小小的白沫澄知道,池清和苏傲燃是在做一些羞人的事。听苏傲燃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白沫澄的脸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可视线却是凝聚在池清完美的背上,不愿挪开。
池清的后背曾经有很多伤,白沫澄是知道的。后来,不知在什么时候,为了遮掩这些伤,池清在后背纹了一个巨大的纹身。那是一个美丽的天使抱着熟睡婴儿的图,黑灰相间的色调,将整个纹身显得尤为立体,看上去就好像真的一样。
许是运动过多,池清脸上布了一层浅薄的汗水,视线却是从未有过的专注。她看着苏傲燃,叫着对方的名字,不停挪动着右手。后来,两个人调换了位置。改成池清在下,苏傲燃在上。
相比较苏傲燃的放肆与张扬,池清的声音无疑是内敛的和克制的。不过,纵然只是寥寥无几的声音,白沫澄却觉得格外好听。那一声声仿若泉水与泉水碰撞的叮铃瑟响,堪比世上最美妙的音符,一下下撞击在白沫澄幼小的心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长年都很冷的身体热到流出汗水。为了不让自己更奇怪,白沫澄走去楼上,把自己埋进棉被里。脑袋里却全都是池清美丽的后背,还有她好听的声音。那一幕幕场景,还有那些声音,就这样烙印在白沫澄心里,一直到现在。
从记忆里回到现实,白沫澄躺直了身体,紧接着,房门便被人轻轻推了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啪啪啪啪!欢迎大家来到每晚八点准时上演的啪啪啪话唠最大,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内涵绿字小剧场栏目!
在墨迹此章之前,还是要和大家说一件十分闹心的事,就是第二次的和谐大扫荡要来了。以前的h章节,有五天的期限才会被锁,而今,只要被锁,就是瞬间秒锁的事,想必大家也看到了,此文的名字从最开始的《母女春怀总是湿》改成了《母钕春怀总是湿》如今又被迫改成了《少女情怀总是诗》这么反复的改,真的是十分让人气愤加郁闷,气的伦家差点爆粗。今天编辑更是胡乱给改成了母亲大人这种超级天雷滚滚的名字,我刚起来看到,差点吓cry,s姐看了,愣了好久,过会露出一个冷笑。虽然咱不知道这冷笑是啥子意思,但是偶觉得,她是鄙视了晋江,大家说内?╮(╯▽╰)╭
愉快的三更终于全部放送完毕了,作为入v谢礼,这个小h插入的还不错吧?其实最开始也想了想是否要这么写,还是要直接代入小沫澄对麻麻的感情,后来一想,这么久没写h了,这样来一发似乎也不错,于是,伦家一个没忍住,就yydd的写了。啧啧,连做梦都梦到这个,小沫澄,你是有渴望麻麻啊?另外,经过晓暴的反复思考,还是决定让妈妈叫小沫澄小沫这个名字,最然和蓝蓝有种恶意重复,但是我真的觉得,叫沫澄不够独特,叫小澄不够好听啊喂。如果大家有更好的名字,完全可以提议给晓暴哦。当然,李狗蛋之类的名字就不要了!
那么,到结尾处,说了下麻麻曾经和苏傲燃的那档子事。也许有的亲会挺反感这个,但是为了剧情的衔接,伦家还是写了。在这里,告诉大家,苏傲燃这个前女友很强大,很强悍,但她绝壁是好人的说。而且嘛,对小沫澄威胁其实也多少有点。不过毕竟是前了对不对,大家不要太迷恋前女友,也不要讨厌她哦。
那么,在墨迹过后,开始咱们今日的小剧场吧。这个梗本来是想写在正文里的,不过可以先在剧场里恶搞一下。依旧是,玩坏了的妈妈色盲梗。
小沫澄:清,来一下。(小沫澄手里拿着一堆红绿色的彩虹糖,坐在沙发上。)
清麻麻:嗯?怎么了?
小沫澄:呐,这是刚才蔚来姐送的糖果,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你尝尝那颗绿色的。
清麻麻:额。。。我不爱吃糖。
小沫澄:就尝一下嘛(众人:纳尼,小沫澄居然在撒娇!???)
清麻麻:额。。。我都说我不爱吃糖了,诶!那是什么东西?那也是糖吧?我吃那个好了。(别扭的清麻麻怕自己找不到绿色,赶紧跑到桌上,去拿那些小圆粒吃。)
小沫澄:诶!清,别吃,那是。。。
清麻麻:唔,是什么?我已经吃了,我就喜欢吃这个,才不喜欢吃你那种小孩子爱吃的糖。
小沫澄:。。。那是给酥酥的猫粮。。。
清麻麻:(⊙_⊙)
最后的最后,晓暴带着可怜兮兮的s姐一起求留言,看我们无辜又纯洁的小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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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沫澄;你醒了?”房门被推开,然而,进来并不是那个让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而是行色匆匆的陆蔚来。在她身后还跟着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以及走在最后的曾以恨。见她们三人结伴朝自己走来;白沫澄张了张嘴;却发现嗓子疼得厉害,根本没办法发声。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先喝点水再说话。”许是看出白沫澄的难受,陆蔚来赶紧走到她旁边,将一杯可以躺卧着喝的水杯送到她面前。白沫澄张开嘴;麻木的将水喝进去;眼神反而变得更加暗淡无光。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会从昨天昏睡到现在。虽然这次受的伤比较多,可都是皮外伤才对,最严重的不过是头上的重击和骨折,又怎么会使自己昏迷这么久呢?如此想着,白沫澄动了动无力的身体,在心里叹口气。
是不是,更差了呢?
“怎么样?有没有好些?”陆蔚来很聪明,更懂得察言观色,早在进门的的第一眼她便察觉到白沫澄的落寞。那是一种由期盼到欣喜,再由欣喜到平淡,最后趋于失望的变化。她明白,白沫澄最想见的,不是自己,也不是医生,更不是曾以恨,而是那个从昨天开始就离开的池清。
“我的腿还能治好吗?”白沫澄开口的第一句话,并不是问池清的去处,而是问腿部的伤。听到这个问题,陆蔚来的视线有些闪躲,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把她的种种反应看在眼里,白沫澄装作无所察觉,心里却是猛的一沉。
其实,她之所以不问池清的去处,是因为她太了解对方。早在白沫澄年幼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只有在面对苏傲燃的时候,池清才会流露出一些除了面无表情之外的模样。那种感觉,就好像池清的世界只有苏傲燃才能撼动。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喜怒哀乐,都只会为苏傲燃而产生。
不可否认,白沫澄介意,并且发疯一样的嫉妒苏傲燃在池清心里的地位。可是,不论她再怎么不甘心,身份却是她无法跨越的障碍。她是池清的女儿,是池清厌恶至极,甚至想要亲手扼杀的血脉。
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得到那份只能称之为奢望的感情。既然如此,自己就只能以帮助她为名,留在她身边。如若这具身体废了,没用了,她还有什么资格陪伴池清?还有什么能力去保护这个女人?
“沫澄,别担心。虽然你左腿的伤二次骨折有些麻烦,但只要你调整的好就不会有问题。在这段期间,左腿不可以乱动,有什么事就叫我来,好吗?”
“恩,谢谢你,蔚来姐。”
“恩,那我就先去给下一个病人治疗。等一会过来陪你,这段时间就先让曾以恨照顾你。”
说完这句话,陆蔚来看了眼有些不情愿的曾以恨,对她嘱咐着一些相关的事宜,而另一个与她们同来的女医生则是满脸笑意且专注的看着陆蔚来。这个时候,白沫澄才有时间和精力去打量这个素未谋面的人。
女医生个子并不算太高,大概有168左右。她有着一头咖啡色的长发,斜斜刘海,微微弯曲的发尾。五官并不是特别突出,容易一鸣惊人的类型,却长得十分清秀耐看,身上散发的气息也和陆蔚来有些相同。她们两个给人的感觉,都像是邻家的大姐姐一样和善温柔。
可以看出,女医生很干净,也喜欢素色的衣服。她穿着白衣白裤,外面是同为白色的大褂。哪怕是这么容易被弄脏的颜色,穿在她身上也是纤尘不染,就好像新的一样。出于好奇,白沫澄瞄了眼女医生胸前挂着的名牌,上面写着,外科主治医师,佟喻霏。
“好了,我知道了,你走吧。”许是嫌陆蔚来太唠叨,曾以恨不耐烦的说道。见她这样,陆蔚来并没有像每次那样和她耐心的解释,而是面无表情的瞄了她一眼,拉住佟喻霏的手,一同离开病房。
这一幕,不只是曾以恨看得清清楚楚,就连白沫澄也能猜到,陆蔚来和佟喻霏的关系并不是同事那么简单。眼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曾以恨愣愣的站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而白沫澄则是盯着她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困惑。
“你看什么看!”作为常年练武的人,曾以恨的洞察力并不弱。她感受到白沫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