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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为李菲菲的事儿头痛,顾然走了进来,他一句话也不说坐到马扎上就吸烟,我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郁闷了,把自己的郁闷放一边,先打起精神来关心他:"你怎么了?垂头丧气的."
顾然狠狠的吸口烟:"我被我们班一女生给追了".
"哟",我激动的挥着手:"小子,挺有桃花运的嘛,赶紧说说那女的长啥样?有方宁好看吗?"
"没方宁好看,到有方宁泼辣",顾然很不克制地抱怨:"我靠,我说你们女的现在怎么都这样儿的,都他妈跟嫁不出去一样见个男的就上,怎么就这么干燥啊你们".
我狠狠的踹他一脚:"你别因为一块坏肉就糟蹋整锅粥好不好!谁说我们女的都这样了?你丫不想活了啊你,再说这种话我把你踹到车底下压烂".
顾然摸着腿:"受害者是我好不好!你干吗踹我!你改改你这踹人的毛病行不行!"
"不行!"我再踹他一脚:"你被人追还郁闷个屁!你有我郁闷吗你!别不知好歹,女的追你总比男的追你强!"
顾然打量我一下:"你也郁闷啊?你又被人追了?总理不是被你早给解决了吗?你这次又被谁追了?不会又冒出一个国务卿来追你吧?"
我真想告诉顾然我是被一女的追了,可话到嘴边还是没能说出口,我悲哀啊!
我冲顾然憋出个笑脸:"我没被人追啦,咱俩心连心,我是一见你郁闷我就着急,追你那女生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了",顾然深深吸一口烟:"平时我经常帮她修电脑,后来跟她吃过几次饭,再后来她就喜欢我了,可她有男朋友的啊,她说要跟她男朋友分手再跟我好,弄的她男朋友以为是我勾搭的她,妈的,都是一个系里的同学,怎么搞出这么一摊子事儿,真他妈郁闷".
听顾然这么一说,我心里腾的一下亮堂起来,人跟人真是不能比,跟顾然相比,李菲菲追我简直就是小儿科嘛,至少她还没让我把同学关系给搞僵那,我真心的感激顾然让我的心理得到了平衡,我拍拍他的肩:"你郁闷什么啊你,你就直接对那女的说你有女朋友不就成了嘛".
顾然死脑筋:"可我没女朋友啊!"
我沉思一下:"方宁不就是一现成的嘛,人家喜欢你这么多年,你就让人家当你女朋友能掉你二两肉怎么着".
"胡闹吗这不是,这东西能随便玩玩儿吗!"
"切,那我就帮不了你什么了,你接着郁闷吧".
顾然低着头一支支的吸烟,我打开窗子好让烟雾散出去,他在那儿一会儿叹气一会儿挠头,我就在一边玩着电脑陪他,过了好一阵儿,顾然把烟丢到地上用脚踩灭:"真他妈难办,这一家伙整的我在系里里外不是人,这女人忒他妈恶毒了,竟然明目张胆的给她男朋友带绿帽".
我关上电脑:"你别说人家,谁让你不注意跟女生保持一定距离了?你就当这是一次教训吧,我说的你最好考虑一下,你要有了女朋友那女生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我看顾然的眼睛一个劲儿的看我,赶紧补上一句:"你要找就找方宁,其他人免除考虑".
顾然叹口气:"再说吧,不早了,我得走了".
我把他送下楼:"你路上小心点".
"好,拜拜".
我回到屋里,先洗个澡,然后看了会儿书,有些闷,便合上书打算出去走走顺便买点零食,我刚脱下睡衣准备穿衣服,就见扬儿姐猛的冲了进来,吓的我赶紧把薄被裹到身上,她还真不一般的色,那双比灯泡还大的眼专门往我被子里边瞅,我使劲裹裹被子以防她兽性大发把我当成小新姐,那我可亏大了.
扬儿姐是找我算帐来了,我今晚给她点的歌让她大丢面子,我也觉得我送她的这个礼物是太大了一点,她幼小的心脏可能承受不起,便顺着忍着听她在那儿大呼小叫,等她唧歪完,她说要我去她家给她洗衣服当保姆以弥补我今天所犯下的错误,我本来是很不乐意,但看她那虎视眈眈马上就要吃我的架势我也只能就范,我让她转过头我先换衣服,她到顺从,躺我床上就闭上了眼,我离她远一点开始小心翼翼的穿衣,顺便再从镜子里观察她的情况,没想到这只色狼还真不老实,竟然眯着眼偷看我,妈妈的,找个机会一定要告诉新姐她的宝贝有多么多么的没良心竟然连窝边草都敢吃连只兔子都不如.
我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扬儿姐见我收拾妥当拉着我就往外走,我顺着她跟在她屁股后边,下楼后我推出车子带着她往她家走,我越骑越觉得我这自行车不对劲,扬儿姐跟我差不多的重量,前天刚跟她一块儿称的体重,我101她99,按理说带着她应该不会太累,可我怎么就蹬着这车子这么费劲呢?而且前车带还老蹦蹦蹦的跳,我昨天刚打的气应该不会没气儿啊,正想着,我就被自己给带入一个无底洞中.
我和扬儿姐一先一后的掉入路边的枯井,我被摔的发蒙,扬儿姐到好,她整个身子都压我身上,明显没有我摔的惨烈,连倒霉都倒的这么不公平,真郁闷.扬儿姐爬起来告诉我是她给我车子放的气儿,我立刻就气崩了,丫你要不给我车子放气儿,我会走神吗?我要不走神,咱至于掉到这枯井里头来吗?我越想越生气,狠不得当场掐吧死她,无奈我这胳膊腿的实在太疼痛,没心情跟她计较太多.
我动动腿,一阵刺痛传入我的心底,我自我安慰:不错,知道疼,就说明我这腿还有知觉,有知觉,就说明我这腿不会废掉.可我一见扬儿姐俩眼珠子乱转一副啥事儿都没有的样儿我这心里就特委屈,凭――什――么――呀――!凭什么同是往坑里摔,我就摔的这么要命,她却摔的这么得意那!我上辈子还真欠她了不成?就连往坑里摔个跟头我都得当她坐垫!
我正处在气愤兼疼痛的当口,荨给我来了电话,我一听她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荨一下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不要哭,这么晚了你没在你房间吗?你在哪儿?"
我抽抽搭搭的说:"我今天快被扬儿姐给害死了,你差一点就听不到我声音了...扬儿姐给我车子放气儿,我们俩现在都在井里呢..."
"你俩凑一块儿就没有过好事儿!井里有水吗?摔的痛不痛?"
"没水",我擦擦泪:"但身子好痛哦,好痛好痛,腿快断了..."
"别老想着身子痛,你越想越痛,你先跟扬扬姐想办法从井里出去,或者打电话告诉小新姐让她来救你们,不要老想身体痛知道吗?"
"恩,知道了".
"扬扬姐呢?"
我瞟一眼扬儿姐,她正抱着电话哇哇的哭,哭的比我还凶猛,听的我都心疼,估计是跟新姐打电话呢吧,就她这么要面子的人,也就在新姐跟前才哭哭,我对荨说:"扬儿姐正在跟小新姐通电话呢".
"我想小新姐一会儿就会过来找你们,不要着急哦,你跟扬扬姐先忍一下,恩?"
"恩".
"等会儿回去检查一下身体上有没有伤,要好好处理一下知道吗?"
"恩,知道了".
"好了,我等会儿再给小新姐打个电话要她赶紧过去找你们,不要哭了,恩?"
"恩".
"好,那我先挂了哦,你和扬扬姐别再狗咬狗了,赶紧统一战线互相扶持一下先从井里爬出去再说".
"哦,知道了,拜拜".
我和扬儿姐几乎同时挂的电话,我看着她那可怜的样儿想恨也恨不起来,索性先抱着她哭个痛快再说吧,因为我浑身上下都他妈太疼了.
新姐没过多久就来了,她把我们从坑里"救"出来后就开始铁青着脸不遗余力的"教育":"你看看你们,长的一个比一个文静,办的事一个比一个缺德,不象话!幸好不用担心你们会有什么后代,否则这个地球就甭想安宁了!从今儿开始你们都给我老实点!要再这么大半夜的往坑里掉打死我都不管了,让你们老死在坑里!你们还小吗?!岁数加吧起来都快五张儿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看看新姐一副老虎架势,我和扬儿姐都耷拉着脑袋连动都不敢动的听着,扬儿姐都不敢说话,那我就更不敢了,老老实实的陪扬儿姐一块听,佛祖保佑快点让新姐消火吧,她发起威来还真挺恐怖的.
这晚我是在扬儿姐家睡的,由于晚上刺激太大,所以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大中午了,我眼还没完全睁开就迷迷糊糊的要水喝,扬儿姐马上送了一杯水过来,我还纳闷她这次怎么这么勤快,后来才知道我要水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妈,我要喝水".这个该千刀万剐的家伙,她还真是无论什么时候也不忘占我便宜那!
我身边冒出一只手给我拿过眼镜,我接过来带上再回头一看原来是荨,我吓了一跳,昨天她不是还在北京的吗?怎么这一会儿的工夫先跑我身边来了?新姐告诉我荨是怕我摔坏脑袋所以一大早就赶来了,我听后心里暖暖的,走到荨身边悄悄握住她的手,荨只是笑着,阳光洒到她的脸上,使她整个人都覆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象个天使.
午饭是新姐和荨一块儿做的,看着荨熟练的切菜炒菜,我心里一阵阵的惊异,原来她真的会做饭啊!我还以为她只会做泡面呢,早知道这样去她那儿的时候就不只给她要泡面了,哎,真是亏了自己这胃.
晚上回去后我先好好的冲个澡,看着自己身上这一片片的淤青又忍不住骂扬儿姐不厚道,她竟然给我自行车放气,真亏她想的出来,我这胳膊被摔的一抬就痛,真是苦不堪言.
等我洗好出来,荨已经换好睡衣坐在床上看书了,我跑到床上挨着她坐下:"你这次来要呆几天啊?"
"你希望我呆几天啊?"
"恩...希望你呆一辈子".
"哈,想的怪美,不过我课程不多,所以呢,这次我可以多呆几天再回去".
"真的啊?"
"我有骗过你吗?"荨把书放下:"让我看看你摔哪儿了".
我不在意的摇摇头:"也没摔到哪儿了,就是腿上青了一点点".
荨把毛毯掀开,把我的腿放到她的腿上,再把我的睡裙往上拉一拉:"哇,还说一点点,都青了好一片呢,痛不痛?"
"恩,还好了,估计扬儿姐摔的也不轻哦".
"你们啊,真是让人操心死了".
"也没有啦",我坐到荨的腿上:"其实我们还是很让人省心的,至少你们不用给我们换尿布哈".
"哈",荨搂住我:"你还想重返婴儿时代啊?"
"当个婴儿也没啥不好,除了吃就是睡,多好".
"那你干脆当个猪算啦",荨捏着我的鼻子:"小朋友,有没有想过荨阿姨?"
"有哦,天天都在想".
"呵呵,明天咱们一起去看看顾然吧,方宁还亲手编了一条手链让我捎给他呢".
"恩,好",我咂摸着嘴:"这家伙正在为情事烦恼,也不知道现在怎样了".
"哈,唉",荨一副费心样儿:"你们还真象,整天不经意的就惹些桃花债,我都替你们头痛".
"嘿嘿",我大言不惭:"这证明我们有魅力嘛,你看我就勾搭到你了,多强".
"哎哟",荨的声音突然提高数倍:"现在了你说这种话,要不是我给你看我日记你能有现在的幸福吗".
"切",我颇有些愤怒的挥舞着细瘦的胳膊:"你一提这我就来气,你一直跟顾然和方宁联系,干吗就不跟我联系?送明信片送书还偷偷摸摸的送,弄的我一下纳闷好几年,真受伤".
"呵,你还来劲了,当初是谁不要和我联系的?"荨扭着我的脸低吼:"我那会儿想宰你的心都有了,这会儿了你还跟我强词夺理,你说咱俩谁受伤?"
我好象是理亏在先,所以也就不跟她计较了,我闷着嗓子唱:"你总是很受伤,很受伤,很受伤~~"
"哈哈,真难听",荨亲亲我的脸:"该睡觉了,笨蛋".
"哦,好",我亲亲她的脸,从她腿上滚下来躺好:"睡觉,晚安哦".
荨把毛毯盖到我们身上,关上灯,吻一下我的额头:"晚安".
第二天我们把顾然约了出来,天气有些热,我们找一家冷饮店边喝冷饮边聊天,顾然看看我和荨手上的手链,顽皮的冲我们眨眨眼:"二位妹妹,私定终身了哈".
荨从包里拿出方宁送他的手链:"这位哥哥,你也快了,这可是方宁亲手为你编的,要珍惜哦".
顾然红着脸接过手链:"好象没你们的好看哈".
"你别不知足",我踹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