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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新姐打了电话,请她帮忙联系一下医院,新姐听到慧怀孕的消息时很震惊,她立刻给她妈妈打了电话,刘阿姨电话联系了她以前的同事,要我们隔天就去医院做手术.
第二天我们再次来到医院,新姐在远处站着,我要老大和慧先等一会儿,然后跑过去找新姐.
新姐指指她身边的医生:"这位是吕医生,这个手术由她来做,她是我妈妈的老同事,你叫吕阿姨就好".
我给吕阿姨打招呼:"吕阿姨好,这次麻烦你了".
"呵呵,不麻烦",吕阿姨看着我的肚子:"唉,最近来做人流的有不少象你一样大的孩子,有一些孩子怕花钱还去些小诊所,弄的身体极度虚弱,这么小小的年纪怎么都这么不注意啊".
她误会是我怀孕,这让我的脸不知道往哪儿搁,新姐哧哧的笑:"阿姨您弄错了,这个孩子可纯洁的很,要做手术的是她同学不是她".
"噢,噢",吕阿姨这才明白过来:"哎呀你说我...咳,小朋友对不起啊,那你同学呢?"
我指指远处的慧和老大:"在那儿呢".
吕阿姨往远处看看:"那把她们都叫过来吧,我已经安排好了,先提前给她做手术".
新姐摸着我的头:"快去叫吧,等回去你多给慧买点补品,我先走一步,我看慧也一定不希望有太多眼睛看着她",她和吕阿姨握握手:"阿姨,这次要辛苦你了,改天我去看望你".
"傻孩子,什么辛苦啊",吕阿姨拍着新姐的胳膊:"我和你妈妈以前在一个医院工作这么多年都是老同事了,这是应该做的,你先去忙你的吧,这几个孩子就交给我,放心就好,你工作忙也得注意休息,没事儿多去我家玩玩".
"呵呵,好的,阿姨再见".
等新姐的车驶出医院大门,我把慧和老大叫过来介绍给吕阿姨认识,吕阿姨看着憔悴的慧,满眼都是疼惜.
慧的双手紧握着,我和老大陪在她的左右两侧一步也不敢走远,等从医院再次出来,我们搀扶着慧回到老大的那儿,慧的脸苍白的象一张纸,毫无表情,她一直在流泪,眼里隐藏着深不可测的痛苦,她浑身都在瑟缩,嘴里也一直在喃喃的说:"小外,我好象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呢...那是我和进的孩子...爱过恨过后...就随风散了..."
慧的声音里带着傍徨与哀怨,在她的灵魂背后一定会有一个巨大的阴影吧,我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使劲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老大再也控制不住,跑到厕所痛哭起来,我想安慰慧一下,可我的脑袋却只是一片空白,我能做的,也只能是紧紧的握着她的手,紧紧的握着,给她传递一点微不足道的温暖...
慧累了,她慢慢闭上了眼睛,可我知道她并没有睡着,我为她盖好毛毯,嘱咐老大一定要好好看着她,再出去给进打了电话,他正在酒吧,我要他不要走,然后过去找他.
到了酒吧,我一眼就看到了进,时间不是很晚,所以酒吧里相对比较安静一些.我走过去坐到他对面,顺便要了一瓶啤酒,我们谁都没有开口,只是沉默的坐着,进率先打破沉默:"小外,我知道你找我的目的,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对不起慧".
我脸色阴郁:"明知道对不起,当初为什么还那么做?"
"我不知道",进低下头:"那晚我醉了,那个女生也醉了,我们都不想这样,可我们却都这样了".
"慧说她会原谅你,为什么不再给你们一个机会?"
"小外",进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一口:"自从你走后,我和慧出现了很多问题,以前你在的时候,我们每天都会去你的房间玩一会儿闹一会儿,你走了,我们也突然沉默了,我们的话越来越少,矛盾却越来越多,我们激烈的争吵,争吵后带着愧疚做爱,我很清楚我离不开慧,也很清楚她离不开我,但我们这样的生活真的很累,因为累,所以我喝多了酒,那个女生过来陪我,我当时想到了你,我们都喝的烂醉,然后就发生了关系,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外,我觉的自己很龌龊,从那以后我不再敢碰慧一下,慧一再问我原因,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她,然后我们接着争吵,接着痛苦,最后我实在受不了,就对慧提议我们先暂时分开一下,这就是全部事情的经过,唉,小外,如果你不走,那该多好".
"没有如果,我是必须要走的",我拿起酒慢慢喝着:"你们分开一段时间未尝不好,你还爱慧的话,就等过段日子,再去找她吧".
进的声音带着痛苦:"已经不可能了,这两个月的折磨,让我看到我们的感情已经褪色,我爱她,但这种爱已经变质,我们之间的爱已经不再是爱情,而是已经成为习惯,如果我们不争吵没矛盾,我很乐意将这种习惯继续下去,但事与愿违,我们之间已经破裂,而且还有了其他人的实质性介入,我对不起慧,但我也对不起那个女生,我夹在她们中间,好累".
我皱起眉:"于是你就选择抛弃慧然后跟那个女生好是吗?"
"我不知道",进摇着头小声说:"但至少那个女生有让我心跳的感觉".
我没有再说话,依然慢慢的喝酒,过了一会儿,我问:"你知道慧的父母已经同意你们毕业后就订婚了吗?"
"恩",进喃喃自语:"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不想耽误她的一生,我给不了她幸福,她会碰到比我更好的男人".
我浑身都在叹气:"你有没有想过慧如果知道你这个决定,她会有多痛苦?"
"知道,可短痛总比长痛好".
我扯一下嘴角:"慧现在很委屈你知道吗?"
"知道".
"慧说她恨你,知道她为什么会恨你吗?"
进又抽出一只烟点燃:"因为我对不起她".
"你始终是不了解女人的",我的喉咙有些沙哑:"她恨你是因为她爱你,你知道由爱变恨这中间要经受多大的摧残吗?"
进的瞳孔有些散乱:"我知道,可我的心已经收不回去了..."
我冷冷的看着他:"你现在跟那个女生住在一起吗?"
"恩",进把烟摁灭:"她那里有一间空房,我先暂时住那儿,等找到房子再搬出来".
我淡淡的问:"你还记不记得我曾对你说过如果慧受了委屈我会找你算帐?"
进把目光偏向一边:"记得,这是你搬家那天对我说过的话".
"进",我把酒放下:"你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
进抬起头看着我,我伸出右手狠狠的在他的左脸上打了下去:"慧从来舍不得打你,我也从来没有打过人,这一巴掌是我替她打的".
在进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我又伸出左手使尽全身力量朝他的右脸上狠很打下去:"这一巴掌是我送给你的,你好自为之".
这两个耳光被我打的即清脆又响亮,我的左右手都被震的隐隐发疼,原来力真的是相互的,酒吧里所有人的视线都向我射来,我谁都不看,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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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写了不到一个小时,加上昨天写的看看还象是挺长的样子,凑合着发出来吧,顺便再祝大家节日快乐,元宵节一过,年也算过完了,希望大家工作顺利,学习愉快,万事如意,笑口常开:)
从酒吧出来,我在路灯下慢慢的走着,我想进在这个世上,再也不可能碰到象慧一样爱他的人了,我为他叹息.
我又去老大那儿看了看慧,她已经睡着了,眉毛微蹙着,眼角还挂着泪,我轻轻的为她拭去泪,嘱咐老大一定要好好看着她,然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
路上碰到顾然,他问我怎么了,我告诉他慧和进已经分手了,我警告顾然一定要好好对待方宁,否则我会拿刀把你捅死在马路上,顾然一脸错愕,他对进和慧分手感到惊讶,他说小外你放心吧,我现在虽然与方宁的关系有些暧昧,但在我们关系明了的那一刻,我会象你对待荨那样对待她的,我哭了,我说顾然你一定要好好的,如果你再让我失望,那我对我们这一代的男人真的绝望了,顾然擦掉我的泪,他说男人与男人是不一样的,不要对我们绝望,至少我不会让你失望,我紧紧握着顾然的手,问他为什么会对没心没肺的我会这么好,顾然说傻丫头,因为你是我妹妹.
我不是傻瓜,我知道顾然在决定把他对我的爱转化为亲情的那一刻他的心会有多痛,我更知道我们会是好朋友好兄妹,一辈子的.
我回到家,软绵绵的坐在床上,从来没有这样疲惫过,我的生活是很简单的,简单到每天只是吃饭上课打工睡觉,三点一线的简单生活让我感到充实与快乐,可我身边的同学和朋友们却都有着各自的得与失,他们不满足于现状,力求更改,可残酷的现实却一再打击他们的梦想,他们流泪,他们伤心,我为他们的忧郁而感到心伤,其实又有几个人能满足于现状?人们都被这个五光十色的世界诱惑着,冲击着,可梦想一旦被打碎,就象已经零落的镜子一样,是很难于复圆的,为什么我们不能立足在自己能力的基础上去往上搏击呢?为什么我们会这么浮躁呢?我不知道.爱情,友情,亲情,名利,欲望,我们在面对这些时总是习惯给自己的脸带上一副面具,好象离开面具我们将无法存活,我好想重返原始社会,那时的人们赤裸着身体,那时的人们也赤裸着灵魂,他们的寿命不长,但他们却活的本真,究竟由猿变为人,是好,还是坏...
进和慧是我们最看好的一对,可他们的爱情却也与常人一样随着时间的磨逝而消亡,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没有长久的爱情吗?男女之间尚且如此不稳固,就更不要说被世人所鄙夷的同性之爱了,我想到我和荨,我们经历了接近四年的折磨才走到一起,我们绝对不能出现类似的状况,可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避免类似境况的发生呢?我发信息给新姐,问她如何才能保持爱情的长久性,新姐很快回了信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心态健康积极向上,总结经验多加沟通,善待生活学会感恩,爱情是门学问,让我们共同学习",
我看后沉思了很久,然后将它转发给荨,荨十分钟后回了信息:"相信我们的爱,让我们一起,将爱情进行到底,让友谊地久天长,A ZA!".
我笑了,笑的很释然,原来爱情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情,爱情之花需要友情之水的浇灌.
日子象以前一样一天一天的过着,慧的情绪已经平静很多,只是那个阴影一直似有似无的存在着,进一直不知道慧怀孕的事,直到老大碰到他时骂漏了嘴他才知道,他发了疯一样跑去找慧,哭着求慧再给他一次机会,甚至当着我和老大的面给慧跪下,我想堂堂七尺男儿在弯膝的那一刻,他的心里一定装满了悔痛与自责吧,我想怪进,可面对着这张如此熟悉的脸我却怪不起来,甚至在我扇他耳光的那一刻我也没有怪过他,我只是很生气,气他怎么可以如此待慧,慧对他那么好,他怎么可以如此狠心的完全背弃他们曾经许下的誓言,而且背弃的是那么彻底,他是该打,该骂,可在我打过他之后,我却迷惑了,进有错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眼前的进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阳光,他是那么痛苦,就象一只被关在铁笼中的鸟儿,想飞,却找不到出口,想认命,却又不甘,进的脸上写满了伤痛与挣扎,我已经没有再去怪他再去打他的想法了,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透露着对他的失望,甚至懒的再去看他一眼,原来对曾经的好友失望,是如此残忍的一件事.
慧一直没有说话,最后她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我从来没有恨过你,你走吧",然后扭头出去了,进直挺挺的跪在那儿,如同一尊雕象,没有表情,没有温度,我为他们两个心痛,眼泪再一次顺着眼颊滑落.
从老大那里回来后,我的心情一直很低沉,我躺在床上,给荨打了电话,我现在只想听听她的声音,因为只有她的声音是最纯净的,因为只有她对我的爱是最纯洁的.
荨一直是懂我的,她没有问我什么,只是轻轻的为我读了一首小诗:"光明璀璨的乐园里:花儿开着,鸟儿唱着,生命的泉水潺潺的流着,太阳慢慢的落下去了,映射着余辉——是和万物握手吗?是临别的歌唱么?微微的凉风吹送着,光影里,宇宙的创造者,他——他自己缓缓的在园中行走.耶和华啊!你创造他们,是要他们赞美你么?是的,要歌颂他,要赞美他.他是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