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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K你丫混蛋!"我一脚踹到老K肚子上,紧跟着跳下去去找小新,好在这坡陡不是很厉害,等我打着滚从上边滚下来时,小新已经站起来了,她拉我起来后,我一把把她抱住,心里害怕的要命,眼泪在眼眶里迟迟掉不下来,话也说不出一句.
"没事,我没事,恩?"小新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慰:"别怕,我好好的呢,恩?"
我死死咬着嘴唇,就跟傻了似的,脑袋里一直重拨小新从山顶翻下来的那一幕,小新见安慰无效,索性一下吻住了我,感受到温暖的气息,我渐渐回过了神儿,脸颊也忽然变的异常湿润起来,嘴里有一股咸咸的味道在蔓延,我知道,小新哭了.
直到我喘不过气来轻轻推开她时,才发现我们身边已经围了一圈人,张婷老K小外和荨她们四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的,看他们暧昧的冲我们笑,小外还拿着相机卡卡卡不停的拍,我的脸一下烧了起来,缩到小新怀里再也不敢抬头,心里一会儿埋怨小新太大胆一会儿庆幸幸亏没被外人看见一会儿又暗骂小外这乌龟时刻不忘趁火打劫.
老K弯着腰抱着肚子走过来:"小新,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我没留神儿..."
"呵呵,我知道,不怪你",小新擦一下泪,笑着问:"你肚子怎么了?"
老K委屈的说:"被关扬踹的".
我抬起头白他一眼:"谁让你那么不小心了,幸好这下边有草,万一头撞到石头上..."说到这儿我的泪又要往上涌.
"乖哦,没事,恩?"小新摸一下我的头发,转头对大家说:"咱们再上去吧,这会儿雨也停了,正好看风景".
我们重新爬到山顶,我让小新坐我身边,紧紧抓着她的手,离那坡儿远远的,看老K还捂着肚子,我想想自己踹他那一脚真是有些用力过大了,我有些歉意的说:"K啊,刚才那个我是太着急了,对不起哦".
"没关系没关系,你这都是轻的,我要是你都得把他给分尸",张婷拍拍老K肩膀:"一大老爷们儿还承受不住女人一脚?你也太弱了吧".
老K青着脸反驳道:"我靠你让她踹你一脚试试".
"你们别怪K哥",小外慢悠悠的说:"都怪阳姐踹的不是地儿".
张婷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荨不痛不痒的帮小外回答:"扬姐踹K哥根儿上了".
小外叹:"当局者迷".
荨也叹:"旁观者清".
俩人一拍手:"耶!"
"我靠",张婷猛的站起来,指着我鼻子喊:"关扬我告儿你,丫以后老K要不能生育我就不要这破烂儿了!"
"什么话!那一脚那么用力,还不能让我有个缓冲期怎么地?"老K不乐意了:"我能不能生今晚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切".
老K这一"切"把我们都给"切"笑了,张婷更是笑的前仰后合,摸着老K头发喊:"哎哟我家孩子也会说切了,可喜死我了".
刚才的不快一扫而光,我们重新摸起啤酒边喝边侃,一致决定以后再也不要在雨天爬山了,淋着雨去半米深的泳池游个泳倒还可以考虑考虑.
不觉得,天空竟挂起一道彩虹,小外拿着相机拍下来,扭头对我和小新说:"这次回去我又得做个FLASH了".
荨接口道:"这次背景音乐就用班德瑞的吧".
我和小新无语.
回家后我把小新领到浴室,轻轻的帮她擦澡,她的后背上被摔的青了一片,我看后心疼了好一会儿,直到几天后她的背恢复原样,心疼的感觉才慢慢消失.
猛的想到今年"5.12"地震之后,看完新闻关上电视时,小新含着泪着问我:"如果我们这里发生地震,我们会怎样?"
"不知道呢,不过我很讨厌你受伤",我抱住她,吻着她的头发:"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把你压到我的身体下边,这样掉下来的石头就不会砸到你了".
"傻瓜,我们都会好好的",小新把头埋到我怀里,哽咽了.
以前我一直觉得"生死相许"这四个字离我们很遥远,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对生命的认知,我渐渐的发现这四个字其实一直伴随在我们左右.生命总有终结时,我不知道没有小新的日子我该如何去呼吸,小新也不知道只剩她一个人的日子她该如何去度过,于是我们约定好,如果真到了那么一天,就让我们同时在彼此怀中睡去吧,只要拥抱着对方,无论走到哪里,心里都是塌实的.
有的时候我会想,迄今为止我做的有意义的事情都有什么,是画了一副让自己满意的画?是做了一顿色香味俱全的晚餐?是能和前辈们面对面的探讨当代画坛的现状?还是象现在这样坐在电脑前写些毫无章法毫无深度的文字?不是,这些都不是,请原谅我,我只是个小女人,还没有伟大到去把自己的所有一切都贡献给建设社会主义宏伟事业.
拿破仑在路过阿尔卑斯山的时候说:我比阿尔卑斯山高.他之所以敢说这句话,是因为在他手上掌握着很多士兵.同样的,我敢站在泰山山顶大喊:我比比尔盖茨富,也只是因为我正牵着小新的手.如果没有小新,生活中这所有的一切甚至包括生命都将毫无意义可言,所以在我有限的生命里,我做过的有意义的事情只有一件,这唯一的一件有意义的事,就是能与小新相知相爱.
好了,放下这个有些沉重的话题,说点轻松的吧.
周末,我们换上休闲装,挽手去超市购物.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感觉,当你把货架上的东西放入购物车时,那一瞬间,心情会格外的好.我就是这个样子,和小新一起推着车,我拿起商品问她需不需要,如果她点头,我就会很轻快的把商品丢到车里,然后再向下一件商品进军.购物能使人心情愉悦,这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走到蔬菜区,我们竟很意外的碰到了冯洁,互相打过招呼后,我问她:"你那文学创作的怎么样了?不是说下周就能发表了么?"
"哎呀你一提这我就头疼,前天买彩票刚中了5块钱,兴奋的我昨儿个一个字也没能蹦出来".
"哈哈,真是,哎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冯洁一听立刻没了黑眼珠:"我怎么不能在这儿啊?"
"不是,你在超市我不稀奇,我稀奇的是你怎么会在蔬菜区,鬼都知道你不会做饭好不好".
"嗨,这不是陪我未来公公婆婆一块儿来的嘛".
"啊?"我一惊:"如果我没记错,我记得你还没结婚吧?行啊冯洁,啥时私定终身了你?"
"得了吧,我这不一头热着的嘛",冯洁神秘兮兮的:"我跟你说,我最近又看上一小白脸,啧啧,那家伙长的,太他妈白了,我就琢磨着怎么才能把他钓到手,后来一想,女人直接出击太丢面儿,索性就从他父母身上先下手,哎你别说,他父母一见我就喜欢,去他家吃了三次饭就非让我叫他们公公婆婆,哎哟可把我喜死了".
"不是吧,有这么急着让自己儿子嫁出去的吗?哎他父母不是脑残吧?"
"绝对不是",冯洁拿捏着:"他们让我叫公公婆婆,其实还有更加深刻一层的原因".
小新听的挺过瘾,一看她拿谱儿,赶忙紧着问:"啥原因?"
"嘿嘿",冯洁脸上竟出现了少有的红晕:"我跟他父母说我有了".
我差点儿晕过去:"哇靠这种慌你也敢撒?小白脸啥反应的?"
"嗨就有点儿无奈,管他呢,我估摸着他多少也该对我有点儿意思,要不怎么不找我拼命呢,指不定这小子巴不得让他爹娘同意我们那",冯洁发神经似的猛的冒出一句:"We're the luckiest sons…of…bitches in the world".(我们可是真他妈走运极了).
"恩,这倒有道理",我打心眼儿里感叹:"你们可真luckiest到天上去了".
"哎我公公婆婆来了",冯洁眼往远处一瞟:"我介绍他们给你们认识哈".
冯洁说完就向那两个中年人走去,我远远看着那俩人,都五十来岁,不过保养的还算不错,看上去都红光满面的,从上到下一般粗,脸上亮的能照出人影儿来.
我对小新小声说:"要找个婆婆都跟赵雅芝潘迎紫似的那多养眼啊".
小新掩嘴笑着:"那当媳妇的不得整天被婆婆的美貌气的撞墙啊".
"也是",我撇下嘴:"幸好你家婆婆够端庄不够妖精,要不你得撞多少次墙啊".
小新跺我一脚:"敢情你整天撞墙,就是因为你看着你家婆婆够妖精不够端庄啊?"
"咦,你怎么老话里挑刺儿啊".
"谁让你说话没有一点儿严密性了,哎冯洁过来了".
冯洁拉着她公婆走过来,指着我们对他们介绍:"这是我同事,叫关扬,这是关扬的姐姐,叫小新".
"哦,呵呵,你们好你们好",公公婆婆一起向我们问好.
我们笑着回礼.
"哎关扬我跟你说",冯洁装摆着拉过婆婆:"这是我婆婆,跟你一样最擅长的就是做饭,哎做的可真不赖,保准儿能气死五星大厨".
"啊,婆婆你好",我心里有点不是味儿,什么叫跟我一样最擅长的就是做饭啊?我哀怨的瞪小新一眼,哎哟,做人都沦落到这地步了.
冯洁又得瑟着拉过他公公:"关扬,你不是挺喜欢写个毛笔字什么的吗,以后就多象他老人家请教吧,他可是书法前锋,写出来的字儿能气死王羲之,对了忘给你介绍了,这位是我公公".
"噢",一听这公公写出的字能气死王羲之,我内心立刻升起一股崇拜之情,连忙低头恭敬的讨好:"小女子关扬,参见公公".
我这话似乎很有隔山打牛的效果,冯洁一听脸都绿了,小新赶忙走上前:"我妹妹平时和冯洁闹惯了,在家守着父母也经常没大没小的,你们可别介意啊".
"啊,哈哈哈,不介意不介意",公公笑里藏刀的:"你妹妹很可爱的嘛,今年多大了啊?"
"十八",我看不惯他这笑,便随口答到.
"十八岁就工作了,挺厉害啊,我刚才一看你就觉得小,还真是才十八",婆婆一脸惊诧.
"啊,呵呵",我开始胡扯:"我没上小学,中学跳了三级,所以年龄就小了些,大学一毕业就留校工作,这会儿正在冯洁老师的带领下准备考研那".
"这么厉害",公公笑的终于不再象个奸臣了,他突的就和蔼起来:"才十八岁就能当大学老师,很了不得啊,我外甥女跟你差不多大,可就是不爱学习,有空去家里坐坐吧".
"啊,好的好的,一定一定",我瞥一眼冯洁,她正在擦汗,不知道是因为冷气太足冻出来的冷汗还是她自身能量太足冒出来的热汗,我赶紧拍拍她:"不是感冒了吧?"
"啊呵呵,呵呵",冯洁贤淑的呲着牙笑着,但很不幸的被我发现那只是强颜欢笑.
"应该没有,可能是空调开的不够大,热的",小新掏出纸巾来递给她:"扬扬咱该走了,让冯洁赶紧陪着两位长辈购物吧",她转身又对公公婆婆说:"叔叔阿姨你们忙,我们先走了,再见".
"好好,再见",公公最后也不忘跟我说一句:"小关扬,别忘了去我家玩儿啊".
"一定一定",我装纯真的应着,再看看冯洁,这孩子擦汗擦的更猛了.
回来的路上,我得意的对小新说:"你看那公公婆婆都信我才十八岁呢,哎呀小新,你说你这算不算勾引未成年儿童啊?啊哈哈一定是这样,新啊你别怪我说实话,你就承认了吧,你有恋童癖".
"扬扬啊",小新冲我嫣然一笑:"我建议你最好脸上保持笑容,弯腰挺臀用双手护住双脚".
"啊?啊――!"我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她一脚跺了下来,我一瘸一拐的跟在她屁股后边,一路再也没敢说一句实话,哇靠我就不能这么掏心窝子的跟她说话!
一个小雨绵绵的傍晚,小新黑着脸打开了自家的大门.我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她八成是在工作上又有了坎坷经历,我接过她的包:"说说吧,咋了?"
"有点儿烦,老总硬给我塞给我一个人,说让我好好带一下,可那姑娘啥软件不懂,除了会聊天别的都不会,这让我怎么带啊",小新把外套脱下来,扔我头上:"你说这孩子能谦虚点儿也成啊,仗着自己有点儿关系牛的比牛奶还牛,愣指着列宁说他是马克思,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成心,我都无奈了".
我把她的外套从头上拿下来,挂到衣架上:"她欺负你了啊?"
"这倒没,估计她还没这个胆儿,就是我那些手下倒霉了,大家都顺着思路忙自己的事儿呢,她倒好,不是问这个就是问那个,问就问吧,还趾高气昂的,弄的大伙儿都向我告她的状,今儿一整天被她闹的都没什么进展,哎哟可闹心死了".
"这小姑娘刚毕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