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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磨不开面儿,怎么就是不开窍那!"
"咳."我一听这就头大:"小新,我有句话想说,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跟我还有什么该不该的,什么话?"
"新新那,我觉得吧,你善心发的有点忒病态.为什么你的逻辑和正常人总是不那么一样?"
"我病态?我怎么不一样了我?"
"你看咱吃的菜在成为菜之前也是有生命的不是?照你这么说那咱都甭活了."
"你...简直是无稽之谈,就知道我是对牛弹琴."
"嘿嘿,你也别这么悲哀那,我其实算很仁慈的了,顶多吓唬吓唬动植物,人家日本人一早就流行人体盛了呢."
"你对这么恶心的东西到满有兴趣的啊?"
"什么叫恶心那!人这叫前卫."
"拉倒吧你,我不同意管不正经叫前卫."说着说着她竟独自一人笑了起来:"不过你今天威胁我的表情还真可爱哈,真跟一女流氓似的."
我张口结舌,觉得自个儿有点儿寒碜.
小新从呵呵小笑呼啦一下专到哈哈大笑,再由哈哈大笑咕咚一下变为嘤嘤抽泣,她的面部表情不停的在我眼前转换,我跟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她,被她的又哭又笑满脸放炮的样儿弄的差点崩溃,夹着菜的筷子停在当空,手酸了都还没知觉.
这是小新第一次在我面前哭,看她站着哭得脚下不稳,我赶紧起身扶着她,她索性抱着我哇哇大哭起来.边哭边嚷:"关扬!你丫就不能对你自己有点信心吗!家庭内部要团结一致互相信任你不知道吗!你这个没心没肺没脑筋的,我怎么这么倒霉就碰上你了!"
她说到了我的痛处,跟她交往以来,虽然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过,可不知道怎么的,每过一天信心就少一点.因为世俗压力还是因为对未来没把握?我不知道.
她哭的样子,让我心疼极了,小心翼翼地用嘴去吻干她的眼泪:"谁说我没心啊?我有一把呢."
小新停止哭泣:"那你倒说说看."
我做出一付很乖的样子,故意显的生涩些,以期给她留一个单纯的好印象.我掰着指头:"你看,对你,我有恒心,诚心,爱心,忠心,四颗心还不够么?"
小新摇头叹息:"哼哼,是个人只要稍动脑筋,都能捧上这四颗心."
我有点沮丧:"那你想要什么心?"
"呵呵."小新破涕为笑:"我要一课钻石做的心,至少要一个平方那么大,挂在我们的床头,我可以随时都摸的到,够的着..."
望着这个女人那张憧憬大钻石的脸,我后悔刚才没让她哭死拉倒一了百了.心里暗想:关扬,你完了!她越想往什么你越没什么,她越缺少什么你越没什么,我相信若把人类的双腿打断,肯定能长出一对翅膀!关扬,你就辛苦跋涉吧!祝你好运!
经过这次不怎么大的风波,越发让我明白了两个字的重要――信任.在这个纸醉金迷物欲横流的美好世界,人人都在讲诚信,可真正做到的又何其少.尤其是在情感世界,男女之间处对象儿也好,男男女女之间辛苦备战也罢,这俩字儿显的更是扎眼.
我跟小新的爱情帆船稳稳当当的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往前行驶,我不知道明天会怎样,毕竟很多东西都由不得我们亲手掌控,包括自己的生命.但我却相信明天会更好,人嘛,活着总得有个希望,这个世上没有玉皇大帝,更没有观世音,整天悲悲切切哭天喊地只能降低自己的生活质量,能笑干吗要哭呢?要不多对不起自己.恋爱中的女人看什么都是那么美好,挂在脸上的笑容便是最好的证据,比如所有认识我的男人女人在我脸上就证明了一件事:关扬恋爱了.
李菲菲为了考研,整天不是呆在画室就是泡在自习室温书,看着她日渐憔悴,我坐她身边:"小朋友,要劳逸结合才好哦,只学习不玩耍,聪明小孩会变傻."
"恩."李菲菲摘下眼镜:"我就是觉得挺有压力的."
"呵呵,考研是一定会有压力的."我拍拍她的手:"不过呢,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身体跨了,一切可都成泡影了."
"就是啊."高卫锋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插嘴道:"大学不潇洒,对不起蝙蝠侠;大学不打牌,对不起周恩来;大学不嫖娼,对不起党中央!小朋友,你得听你老师的话,先把身体养的壮壮的,再把学习搞的棒棒的!"
这个高卫锋,从经历过开除风波后消停了不少,还拿了回奖学金,真应了小新对他那句"可造之材"的评价.
"你怎么过来了?"李菲菲打开一包怪味豆:"给你,塞住你的嘴巴."
高卫锋不客气的拿过去:"我是路过你们画室,顺便过来瞧瞧的.关老师,最近精神挺好啊."
我敲一下他的头:"我精神哪有差过啊!"
他摸摸脑袋:"嘿嘿,关老师,你是不是跟那个叫老K的师哥...那个了啊?"
"哪个了啊?"我看李菲菲脸色又阴沉了一下,突然想到她很久前的那段表白,索性站起身,再敲他脑袋一下:"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问,好了,你们玩儿吧,我呢,得回办公室一趟了."
回到办公室,绢子和冯洁正聊天,绢子见我过去就冲我喊:"关扬,过来过来."
"怎么了?"
"她啦",绢子一指冯洁:"她被爱情狠狠的撞着腰了."
我看着冯洁那张耷拉的脸,问她:"咱伤势如何?"
冯洁大叹:"腰部以下全部瘫痪,暂时陷入半身不遂状态."
我大骇:"被啥车撞的?"
绢子很不屑代答:"三轮车!"
"啊!"我一惊:"咱不是不见开宝马的就坚决不奉献爱情吗?怎么一下降了这么多层儿?"
"我哪儿知道这感觉来的这么突然啊!"冯洁眼圈红红的:"他就一小公务员,我一见他那心就扑通扑通跳,见了别人没这感觉那!这也不能怪我啊!"
"得,他怎么把你撞了?"
"他,他说我写的剧本是垃圾,狠狠撞击了我的自尊心!"
我看绢子一眼,绢子很无奈的冲我摇头:"典型的小女人小男人."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拍案而起,对着冯洁大声安慰:"丫不就一男人吗!大不了一脚把他踹了,我再给你介绍一个!条件绝对比他好,家里只名车就有两辆!"
冯洁一下来了精神:"真的啊?快点说说,先说说那个...名车哈,他都有啥名车啊?"
我望着这个拜金的女人,觉得要不说真是对不起她:"他家的名车吧,说出来真是如雷贯耳,你要听好哦."
冯洁和绢子同时睁大了眼睛,我清清嗓子:"咳,话说他家的名车,都是老牌子.就我所知,至少有两辆,其中一辆是结实抗造家庭运输的绝对主力――大金鹿,另一辆是曾被无数人看了之后流下无数口水的――凤凰!"
绢子被我的话震的不轻:"的的确确...是两辆老牌子的名...自行车啊!"
冯洁俩手一握,瞪着眼就冲向我:"丫这就是你说的名车!还不如我那三轮车那!"
下午的课结束后,何露按点来到我的画室,依然是淡淡的表情,看不出太大的悲喜.
我冲她笑笑:"画的差不多了,我想再过几天你就可以解放了."
她来到我画架前:"真希望你一直画下去."
"这可不成,那得累死你了."
何露笑着没说话,脱掉鞋子,站到衬布上,很自然的脱掉衣服:"恋爱中的女人是最美的,关老师,你一天比一天漂亮了."
"呵呵,是吗,可能吧."
我打开音乐,何露是个难得的模特,她身上散发着一种人类原始的坦然与灵性,我们很有默契的投入到各自的状态中.
休息时,小新发来信息:"我在你画室门前."
小新每次来之前总会先发一条信息给我,这是对模特也是对我的尊重.我过去把门打开,小新与何露依然只是互相笑笑,算是打招呼.
不过今天小新似乎比往常热情些,竟然主动跟何露说起了话:"很辛苦吧,等哪天一定要让扬扬请你吃顿大餐."
"呵呵,不用的,其实关老师比我辛苦,我只是投入体力,她却是体力精神双投入."
小新站着说话不腰疼:"她精神旺盛的很,一点儿都不辛苦,甭客气了,改天让她请..."
她话还没完手机就开始乱叫:"不好意思,我先出去接个电话."
何露看她出去,转头对我说:"你们真好."
我没大听懂她这四个字的含义,挠挠头:"咳,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呵呵,但愿大家都会好."何露把音响调高一点,摆好姿势:"开始吧."
晚饭过后跟小新一块散步,路上正有一对小情侣闹分手,俩人吵的挺凶,那女的特拽,吵着吵着就给了那男的一巴掌,行人没一个不看的,回头率绝对百分百.
"唉,现在这小青年,分个手还分的这么轰轰烈烈.就不知道低调点儿吗."我悄悄的问小新:"你说万一咱俩分手,你不会也这么对我吧?"
小新哼了一声:"你想找死啊!"
我额头开始冒汗,我怕成为别人的炮灰.这年月,人命是是多么不值钱!一句话就能引来杀身之祸.我吭吭哧哧的嘟囔:"不就应景儿感叹了一句嘛!"
小新撇撇嘴,很郑重的发表意见:"其实要分手也成,但你必须要承认是你移情别恋,是你辜负了我!"
这句话让我消化了半天,大怒:"你说话怎么这么不靠谱!我啥时说我要分手了!还把罪过都推我身上!"
"是你先问的我,我还没怒你怒个鬼!哎哟!完了!"
"怎么了?"
"我的鞋被卡了!都怪你说什么分手!"
我低头一看,小新的鞋跟卡在石板的空隙里,她的整只脚都动弹不的.我哈哈大笑,冲她扮个鬼脸:"谁让你穿高跟鞋啦!自找的怪谁啊!老天真是开眼那!"
小新一脸的乌云漫布:"我跋不出来了,怎么办?"
我俩手一摊,肩一耸,学着洋人的样子:"Oh;my god! my baby,你只有凉拌了!"
小新满脸沮丧:"扬扬,把你的鞋子脱下来."
我一脸警惕:"干吗?"
"换鞋啊!我穿你的鞋."
"那不成,我穿什么啊."
"你傻啊,我换你的鞋,把我的鞋弄出来,咱再换过来啊,我总不能一直卡这不动吧.快点啦,乖哦."
我想想也是,她老站那总不是办法,就坐旁边的台阶上把鞋子脱下来丢给她,幸好我们俩海拔一样,鞋子可以换着穿.
小新穿上我的鞋,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她的那只鞋给拽出来,我说:"你走个路还能走的这么艺术,真是让人佩服啊."
"切!"小新把她那双高跟鞋往我面前一放:"穿上,咱接着散步."
我一下傻了眼:"我?我穿你的?高跟鞋?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你!"
小新笑了:"原来你不是装傻,是真傻.我又不是皇帝干吗要一言九鼎啊!快穿上吧,亲爱的."说着就把她的鞋子套我脚上.
我坐在冰冷的台阶上,看着脚上的那双高跟鞋,哭丧着脸:"我穿上就不会走路了."
"放心吧,路,是人走出来的,起来啦."
小新把我拉起来,我一下比她高了半头,看着小新在我眼皮底下,多少有点成就感.
我试着走了一步,身子晃了三晃,我抓着小新的胳膊:"我真不会走路了,这可咋办!"
小新学着我刚才的样子,俩手一摊,肩一耸:"Oh;my god! my baby,你只有凉拌了!"
我咬牙,我切齿,我看着脚上的高跟鞋,浑身怒火:"我恨你.真的,刻骨的恨! 永远铭记于心!"
小新怯怯的问:"扬扬,想换鞋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使劲点头:"想,想!"
"想换鞋啊?没门儿!"小新哈哈大笑:"你就让痛恨来的更猛烈些吧!"
小新的公司派她去深圳去负责一个产品的包装设计,所以这个周末,我一个人回家探亲.
老爸参加他的同学聚会,我回到家时,只有老妈一人正抱着盒指巾哭的稀里哗啦的看韩剧.
我换上鞋,凑老太太跟前:"妈,您都这岁数了还看这东西啊?是不是平时太闲了啊?"
老妈呼的一下站起来,对我怒目相视:"你一来就演完了!你怎么来的这么会来!"
我哭笑不得:"好好好,是我不好,我来的不是时候.妈,您要想看我给你买个碟子让你一次看个够,消消气哈."
老妈擦擦还挂在脸上的泪:"算了,看碟跟看电视不一个感觉,我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