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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云大乱方能臻于大治,我举双手坚决拥护,只有让小新姐乱到极至她们才能重见天日,所以我满脸凝重的添油加醋:"扬儿姐现在正抢救,腿可能得废掉,但命可能能保住,别太担心,活的总比死的好".
新姐一听都快崩了,她比我还有活力,拉着我跑的比兔子都快,我觉得我这辈子不去当个演员真他妈是浪费人才.
我和新姐打的冲往医院,路上新姐一直催司机开快点开快点开的再快点,我也配合着要司机赶紧赶紧赶紧的开快点儿,那司机也仗义,见我们这么急着赶往医院还真以为我们的什么什么人怎么怎么着了,一连闯了仨红灯快速的把我们送到地点.
下车后我把钱直接丢给司机,告诉他不用找了,唉,人家闯个红灯也不容易,剩下的那点儿钱就当是给他的奖励吧.
我拉着小新姐就往楼上冲,睁着大眼四处找扬儿姐,新姐边找边急火火的问:"扬扬呢?她怎么出的车祸?她在哪儿呢?扬扬你在哪儿呢?"
我看着小新姐因着急而扭曲的脸,看她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把心一横,我清清嗓子,以一种优雅的姿势面对新姐:"她没死,顶多废条腿,应该还活着,别担心别担心".
说完我就扯着她一层楼一层楼的找,我当时也是傻,就忘了给扬儿姐打个电话问清楚,我们象只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飞,新姐急,我热,俩人搞的都挺悲壮,很有点儿舍身成仁的意思,当我们找到三楼时,终于的终于,我见到活了啦!
不好意思各位;今晚不更新;今天的天涯一片晦涩;乐乐打算学ECHO一样远游撒哈拉;虽然我与乐乐的交流并不是太多;聊天也大都是围绕写文而谈;但昨晚与她的几段对话却让我感到心痛;天涯对我而言是熟悉的;也是陌生的;熟悉的是我的帖子里这些ID;这些祝福;以及帖子里留言的朋友们在不经意间所流露出来的温馨与欢快;陌生的是除了写自己的文与回自己的帖外;对其他帖子都很少浏览;一来是没时间;二来怕看到感伤;但乐乐所写的文我却认真的读过了;虽然看她的文我并不是一气呵成的读下来;但读的却很用心。
有朋友问过我天涯有这么多人;为什么单单对林唯乐这么有感觉;现在我可以回答这个朋友;乐乐于我而言;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她属于现代派新新人类一族;而我则属于深受儒家文化老庄思想影响的传统一族;首先是距离容易给人美感;再就是我喜欢她在她的文中所流露出来的那份真诚;那份青涩;以及对待感情的那份纯洁。不知道我的这个回答这位朋友满不满意。:)在这儿我想要说的是;乐乐;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大家都希望你能早些让自己快乐起来。:)
这篇(二)是我和爱人送给我们两个小朋友的礼物;所以我们会用心去写;也会努力站在两个小朋友的角度去描述;必要的时候我们会请当事人口述我们来笔录;我们会尽量快点结文;但愿不会让大家等太久;我们也都期待着。:)
既然不更新;那下边就随便摘录两个小朋友日记中所写过的一些话吧:
青春象流水一样易于流逝,即使你筑坝想拦住它,它也会在阳光下慢慢挥发。
死亡和生命一样不可直视,即使你背身不去看它,我们仍然能知道它的存在,感觉到它正在步步逼近。
比起浩瀚无边的宇宙和亿万年的光阴,青春和生命是如此短暂而容易消逝,我们就象宇宙中的一颗灰尘一般微不足道;然而,对于我们而言,这就是我们全部。每个人的青春和生命都只有一次,错过了就不能在挽回,这也许就是人生最大的无奈吧。
任何一个正常的世界里;疯癫的存在都是很精彩的;忧郁的凶杀;道德的乞丐;无政府主义的奴才;病态的知识;怯懦的诗人;这种被人剥夺了青春力量的存在都是疯癫的;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总是牢不可破;他们的耻辱便使享受;他们的体液已经恶臭;他们都是凶手;但他们的目标在他们起手前已经疯癫了。
我不愿意谈杀戮;更不愿谈死亡;我更愿意谈论的鲜血也是在虚想中度过的;毕竟残酷主义的残酷性在于它的不见血;当你送走亲人时;你会让白色的床单象天空一样遮住你的哭泣;每一次你都会发现死亡的道德是那样幽深;或许幻想中的你终有孤单独存的时刻;但的确每一天都在存在着死亡。
我经常在想;我们身体里的冲动是道德吗?我们的疾病也是道德吗?我们无需对道德或死亡的合理性而束手无策;对于黑暗;只有用光明来应对;哪怕它是微弱的。
原先,衰老和死亡在我脑子里只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总以为它们离我太遥远,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被自已荒废掉了;但偶然的瞬间,想到有终一天,我也会老得只能拄着拐杖行走,我也会归于尘土而不再有任何知觉和意识时,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有些害怕起来。我并不害怕衰老和死亡本身,因为那是每个人的必经之路。我害怕的是等到我年过古稀是才发现自己的青春干净得象一张白纸,没有留下任何值得留念的东西;我害怕等到我永远闭眼前的一刹那,才因为虚度年华忏悔。
青春和生命都只有一次,我们不能去阻止它的消逝,但是我们却有权利去决定自己要过一个怎样的人生。珍惜时间,多做些有意义的事情,给自己的留下些什么,也给身边的人留下些什么,给后人留下些什么,让青春更加多彩,让人生更有意义。
在我的这个帖子里;我希望大家都能和谐共处快乐交谈;如果有什么意见;大家可以发消息给我;但不要象有些帖子一样有不和谐的事情发生;这是我们最最不希望看到的;谢谢大家;这次就不再一一回复了;希望大家见谅;至于更新嘛;我会努力努力再努力的尽快一些;呵呵;愿大家做个好梦。:)
扬儿姐呆呆傻傻垂头丧气的跟只死羊似的坐在走廊里的椅子上耷拉着脑袋,新姐一见她就跟黄继光舍身堵枪眼儿一样扑到她跟前,摸着她的脑袋慌慌张张的问:"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伤哪儿了?伤哪儿了?"
谁知道扬儿姐这么没出息,她边看我一眼边窝屈着身子一把抱住新姐接着就满脸开花哇哇大哭且哭声响天动地震彻心扉,整个动作一气儿呵成,看的我那叫一个目瞪口呆,我一看她俩这样儿就知道这场别扭总算到了头儿,新姐也可以安心的去美国了.
看着她们和好,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整个医院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金边,来来往往的护士医生也越发象白衣天使.我想作为朋友,有义务与责任去帮助身边的好友去度过某些难关,这不是应不应该的疑问,而是必须要去做的肯定,关扬和小新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姐姐,她们的感情我无权涉足,但她们的误会我则有权过问,我一直认为既然两人深深相爱,那就要冲破一切不利因素争取最大限度在一起的可能,也一直认为相爱的两个人若产生某种误会或是因外界干扰而跳出不和谐的音符,那他们身边的朋友就必须主动去帮助他们破冰解冻,而不能只是沉默或安慰,欺骗也好,说些俗话也罢,只要能让他们的误会得以释解,只要能让他们的爱能够顺利延续,我做什么都愿意,这是我给自己规定的作为一个朋友最起码的道德准则,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对待朋友的态度,我喜欢看到我的朋友和他的情人牵手时那种甜蜜的笑,所以我对朋友的态度只有一个字――爱.
后来的后来,我终于知道了新姐她俩闹别扭的原因,原来她们是因为扬儿姐的"出轨"而搞的内战,是一个叫做何露的人在赤身裸体的当模特的过程中突然爆发急性阑尾炎,扬儿姐"救美"的时候恰好被小新姐逮了个正着,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小新姐气愤,扬儿姐委屈,看看这误会闹的,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嘛.
何露我认识,她曾在我们学校当过模特,挺命苦的一个女人,她是南方人,结过婚,可他丈夫是个变态,整天对她不是打就是骂,她的身上还有那些鞭笞的痕迹,虽然淡淡的不容易发现,但还是能让人感受到她当时的痛苦,离婚后她就当起了人体模特,虽然挣钱不是很多,但总能养活自己,我们都很喜欢她,男生会亲切的叫她姐姐,而女生则一般把她当成我们同辈的朋友,直呼其名,我们一直认为人体模特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物体,这个职业在世人眼中是低微下贱的,但在画家眼中则是高尚纯洁的,因为他们在做模特的过程中会将自己彻底展示,而画家在作画的过程中也会将自己与模特完全融合在一起,且不会有杂念,或者,这就是人与人在坦城相见时的一种灵魂上的平等吧.
因为何露的性格很好,再加上她比较和善,所以每次给我们当完模特后我们都会与她一起出去逛逛或者吃点小吃,我们同情她的遭遇,因此对她也越发好了起来,她告诉我们她喜欢模特这个职业,她说在我们面前展现她的身体时会感到一种圣洁,听她这么说,我们很高兴,很多人做模特都是因为生活所迫,真正喜欢的还是比较少的,而她则在这个工作里找到了对生活的信念,这让我再一次看到了这个世界的美好.
小新姐雄赳赳气昂昂的奔往美利坚,她在走前很严肃的把扬儿姐托付给我,千叮万嘱的要我时时刻刻监视扬儿姐的一举一动并随时向她汇报,我接到这个任务时特高兴,心想姓关的我总算可以名正言顺的找你的茬儿了,可事实上我找她的茬儿始终没有她找我的多,小新姐还告诉我说扬儿姐怕打雷,希望我能在打雷的天气里去照看她一下她,顺便照顾一下她的饮食,我当时第一感觉就是新姐是扬儿姐的大妈,我是扬儿姐的小妈,丫都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怕打雷,哎呀俄地神,她能活这么久还真不容易.
新姐平时不爱上网聊天,这个我很理解,她工作时要整天对着电脑,工作后如果再对着电脑象她这么爱美的人是打死也不乐意的,她经常说的一句话是与其在网上漫无目的的游荡一个小时,倒还不如坐在阳台看十分钟的书,扬儿姐倒是还凑合,每天都会拿出一点时间来网上看看新闻或者逛逛艺术论坛,这样也好,省下买报纸的钱了.
即便小新姐如此不爱上网,但她去了美国后每隔一天就会给我发封邮件或者上会儿她和扬儿姐的QQ来询问我关于她那位宝贝关扬的一切举动,每次都会问我扬儿姐跟她的模特有没有怎么着,我估计她在临走前可能真被扬儿姐给刺激着了,就凭她那种不咸不淡的性子竟然总是重复问我一个问题,看来扬儿姐这次真是闯祸闯大发了.
我想我还是比较够朋友的,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所以我每次给新姐聊天或发邮件都会隐去扬儿姐经常拉我去街上找帅哥看美女揪着我在网上装大妈勾搭大爷的事实,每次都把她夸的比圣母还象个圣母,比好人还象个好人,小新姐开始的时候一听我说这还似乎挺高兴,可日子一久就被她发现了问题,因为我说来说去总是那么几句:"扬儿姐今天很乖哇!三餐按时吃的哇!见了帅哥没正眼儿瞧哇!见了美女没抬头看哇!衣服一直很干净哇!白天我帮她化了化妆哇!晚上我陪她做了做面膜哇!她搀了一大妈过马路哇!她施舍给乞丐两毛钱哇!新姐你要放心哇!扬儿姐今天很正经哇!!"
小新姐是聪明地,她见我如此袒护她那宝贝就知道扬儿姐一定是有什么地方犯了轨,她连哄带骗的要我说实话,为了她能在美国能安心生活,我发扬了高尚的国际主义精神,昧着良心咬着牙打定主意只说扬儿姐的好,小新姐绕来绕去也没绕出个所以然,她没辙,只能作罢,我到是被她绕的脑袋嗡嗡响,奶奶的,以后再也不接这种差事了,不一般的浪费脑细胞啊.
我觉得我对扬儿姐真是仁至义尽了,可谁知道这家伙忒没良心,我告诉她我从没在新姐跟前说过她一句坏话,可她一点儿不信,每次见了我都会阴阳怪气的喊一声:"狗腿子外外同学,昨儿个说我什么坏话了?"
我瞪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呵!小样儿,大言不惭的,给你个棒槌你还真当针使了".
"我靠!"这人还真是挨着火炉吃辣椒――里外发烧那,我粗暴的回顶:"你别豆腐渣擦屁股没完没了!我就是什么都没说,你爱信不信!"
"切,什么都没说?"扬儿姐的发音方式十分奇怪:"小新昨天来电话还问我跟你一块儿勾搭了几个老头儿那,你要不说点儿啥她怎么会这么问那!"
我暴晕,你平时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勾搭个老头儿玩玩,你那口子这么